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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情酹山河 by 沈夜焰-第12章

小说: 情酹山河 by 沈夜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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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嘉真人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单无咎道:“林见秋。” 

  “林见秋,林见秋。” 元嘉真人喃喃念了两遍,道:“你们北楚未与中唐建交,自然不知,中唐的国姓便是林。当今圣上本名林测,九王爷名叫林湛。太子名叫林殷,一个弟弟瑞王名叫林毅。皇家一直子息艰难,不过寥寥数人,所以都还记得。” 

  单无咎奇道:“九个儿子还叫艰难?”元嘉真人笑道:“非也非也。这九王爷可不是排行第九,圣上只有这么一个亲弟弟。说起来此人倒传奇得很。陛下要是有空,听贫道和你好好说说。北楚国日趋强大,早晚要和中唐互有往来,知道点中唐宫廷趣闻倒不是无用。” 

  单无咎命人换了马奶酒,敬了道长一碗,静静听他讲故事。 

  元嘉真人想了想,似乎在考虑从何讲起。过了一会才道:“当年这勃伦国与中唐号称友邦,两国互通往来。大约是二十多年前,那时当今圣上还只是太子,先皇还在位,正当盛年。勃伦国向中唐进贡了一男一女两个赫罗族人。赫罗族人素以狐媚温柔闻名于世,先皇得了之后,大为高兴。但他生性不爱男子,对那女子却是真心相爱,甚至使其一路晋升而为嫔、为妃、为贵妃。但赫罗族人虽美,毕竟是奴隶之身献上,众臣大力反对,说她妖媚惑主,国之不幸。数次上书,先皇只做不见。举国上下都知道,先皇爱上了个美人,独占恩宠。过不了两年,美人就生了个儿子。” 

  单无咎道:“就是九王爷了?” 元嘉真人道:“不错,正是他。在此之前,先皇妃子众多,却只皇后生了一个,便是太子林测。想不到二十多年后,老来得子,又是自己最宠爱的贵妃所生,这麻烦就来了。” 

  单无咎“啊”了一声,道:“皇位!” 元嘉真人叹了口气,道:“生在帝王之家,也说不上幸或不幸。不过这九王爷运道甚好,刚出生便满室红光,啼声嘹亮。稍微大些,更是玉雪聪明,伶俐可人。样貌肖似其母,先皇宠溺非常,恨不能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他玩才好。” 

  “到了林湛两岁上时,先皇终于忍不住,提出要废太子,立二王爷。这一下满朝文武大惊,辞官不做者有之,上表严抗者有之,跪谒殿前不起者有之。上下一片混乱。谁料正在此时,林湛忽然大病,险些小命都没了,宫里宫外又是忙个一塌糊涂。求医问药,请神拜佛,先皇急得挑脚,就差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了。” 元嘉真人自失地一笑,道:“还请了贫道。但那孩子着实病得凶险,贫道也束手无策。” 

  元嘉真人顿了顿道:“说来也是林湛有福,恰赶上贫道师兄出关。好说歹说请了他到宫里去,他看了看孩子脸色,闭了眼睛只和先皇说了一句:‘九福九寿少平安,只恐高处不胜寒。’说完就走了。先皇想了一宿,终于断了废太子立林湛的念头。说来也怪,过了半个月,孩子的病就好了。” 

  “但先皇究竟不死心,封林湛为‘九王’,下旨日后皆称林湛为九王爷,以示提醒上苍让这孩子九福九寿之意。” 

  元嘉真人叹了口气,道:“也不知这孩子命硬还是怎的,他的病刚好,自己的母亲,那个美人就一病不起,终于过了一年,不治而亡。先皇虽是皇帝,后宫佳丽无数,但是最终只喜爱这一个,衣不解带守在美人身边,眼看着她咽气。终于忍受不住,没过几日也病死了。有传闻说是自杀,也有说是徇情陪葬,也有说是被那美人临终害死。赫罗族人善蛊,最后一种说法倒不是无稽之谈。” 

  单无咎皱了皱眉,道:“善蛊?” 元嘉真人点头道:“大致和毒相仿佛,也能置人于死地。不过听说还能控制人心,只是传闻,究竟如何,贫道也不知。” 

  单无咎道:“那太子还能饶了九王吗?靠山倒了,只怕不得善终。” 元嘉真人笑道:“说来这事可真奇怪。林测当了皇帝,大家都以为这孩子非倒霉不可。谁料圣上只有更爱的份儿,刚即位,还未立太子,便晋封‘九王’为‘安王’。并在祭祀先祖时声称,既然这孩子‘少平安’,那就让天下人为他祈求。从此后,人皆称其安王,口呼九王的倒少了。” 

  “转眼间过了十六年,林湛也已十八岁。西苑大举进犯中唐边境,安王非要随军出征。他自幼受尽宠爱,做事很是任性,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就是皇上也得给三分面子。安王甚是要强,不肯仗着自己身份做个督军,隐姓埋名从士卒做起,竟然在短短一年之内便做到了主将。圣上便将三路人马数十万人都归了他统领。安王作战勇猛,身先士卒,又足智多谋,灵活机变,会同另两路大军将西苑打得落花流水。” 

  “西苑大败,上降表求和,两国停战。圣上下令将士班师回朝,五路大军回来两路,安王三路却按兵不动,隐隐有坐望之势。群臣大惊,说安王要造反,上书请圣上派人围剿。圣上大怒,在朝堂之上将奏章扔到大臣脸上,说;‘你们反了他也不会反!’这话甚重,再无人敢开口。” 

  “果然,过了一个月,那三路大军留下一路留守边塞,令两路折回。但是安王却没随军回京,从此再无消息。有的说被皇上软禁,有的说是战时负伤,终于病死,也有的说是被皇上偷偷赐死。” 

  单无咎看着那丝绢,心里便疑心林见秋就是林湛,问道:“这丝绢有没有可能是安王的?” 元嘉真人笑道:“这贫道可不知。这些事有的是贫道经历,有的是道听途说,不过当趣事讲讲。这个少年要真是安王,陛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若能就此机会与中唐建交,那更大妙不过。” 

  单无咎心道:“那得先看看中唐那个皇帝对林见秋是什么打算,倘若是想要他的命,那还不如跟着朕。”想到林见秋如能入朝为官,帮助自己治理国家,共抗外侮,那真是如虎添翼,不禁喜不自胜。 

  18 抚慰 

  林见秋却丝毫不知单无咎在猜测自己的身世,他也不顾身后侍卫捧着的猎物,快步奔回翰海宫。穆清卿却还没有回来,林见秋心中焦急,命人出去打探,自己在宫里候信。过不多时,打探的人没回来,那四个侍者却抬着穆清卿到了翰海宫。见到林见秋,躬身施礼,打开卷起的毛毡,将浑身赤裸的穆清卿扔到地上。 

  林见秋见穆清卿口中堵着布块,双手被缚,|乳珠勒如红豆,周身上下又是鞭痕又是白浊,狼狈不堪。他又不是十来岁未经人事的处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沉声道:“你们把他带到哪去了?”四个侍者垂手而立,一个道:“主子怕这奴隶不能伺候好公子,带回去教他两招,让公子着急了。主子说这贱货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几个人一起玩更是刺激。若是公子感兴趣,下次不如一同观赏。” 

  他言下甚是客气,语气更是恭敬。但既未回答林见秋的问话,更是满脸轻慢之色,答话语含讽刺。林见秋为人城府极深,心里越是愤恨难当,越要面含微笑。当下不动声色,淡淡地道:“多谢贵主子为见秋如此着想,你们辛苦了半晌,定是受累了吧。不知道这小奴隶滋味怎么样?” 

  单无伤对穆清卿虽残忍,却从不让下人上身,那四人不过是行使些刑罚。但主子有话,一定要让林见秋以为穆清卿从内到外肮脏不堪,因此只好道:“赫罗族人,滋味当然是好的,前面令人快活,后面更是销魂。”另一个道:“这奴隶身上纹绣是大红和墨绿,在赫罗族人里也算是难得了。” 

  没想到这四人倒是行家,能分出赫罗族人的区别。林见秋微微一笑,轻声道:“我身上的是黑红两色,想必更令人欲仙欲死了?”四人似乎这才想起眼前这个男宠也是赫罗族人,自己口出秽语,可别激怒了他。但细看林见秋脸色,盈盈似有笑意,眉目如画,红唇宛然,不知比那小奴隶多了多少风情,真不愧是陛下的男宠。 

  四人仗着自己是皇帝亲弟弟的手下,眼前这个又是地位卑贱,不过供人承欢。胆子大点的立时道:“那是万里无一的极品,陛下真是有福气。”林见秋心里冷笑,一个一个仔仔细细地看了过去。 

  那四人只见林见秋目光灼灼,象是要把自己印上去,说不出的阴森可怕。不由同时打了个机灵,心道:“美人倒是美人,就是眼光锐利了点。”慌忙行礼告辞。 

  穆清卿早就醒了过来,但自己如此模样,真是羞愤难当。听着那四人肆意贬低自己,泪水流了下来。 

  林见秋听见穆清卿呼吸沉重,便知他已醒。但林见秋是极伶俐的人,知道穆清卿心里难过,不愿多说,竟不问一句。取出穆清卿口中布块,抽出匕首将|乳头上紧缠的银丝划断。将自身外衣脱下,罩在穆清卿身上,这才吩咐人进来,预备浴桶伤药。 

  待下人都退净了,林见秋将穆清卿抱起,放入浴桶之中清理。温水触到穆清卿身上鞭伤,疼痛难忍,脸色登时惨白。水面碰到红肿的|乳珠,又是一阵麻痒刺痛。穆清卿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听到自己声音绵软柔腻,竟是骚媚入骨,又羞又愧,紧紧闭上眼睛,面色通红。 

  忽觉林见秋柔软的指肚轻轻按住|乳首,慢慢揉捏。一阵快感冲入头顶,不; 由浑身颤抖,道:“别……别……”林见秋在他耳边低声道:“他没让你痛快是不是?” 穆清卿一震,立时回想起在马上又恐怖又痛苦又欢愉的感觉,周身紧绷,道:“我……我……”忽然痛哭出声,道:“是我下贱,我受不了……我求他……” 

  林见秋心里狂怒,一只手掌按住浴桶边缘,指尖变得发白。将穆清卿揽在胸前,过了好半晌,听得穆清卿哭声渐低,遂柔声道:“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穆清卿泪眼朦胧,只觉眼前之人温柔体贴,就象自己亲人一般。 

  林见秋笑了笑,低头吻上他的脸,轻轻舔去穆清卿眼角的泪水,就势下落,吻住他的唇。穆清卿慌忙偏脸避开,道:“别……脏得很……我……我给他含……”林见秋伸手掩住了他的口,道:“别出声。”语气轻婉,仿佛在穆清卿耳边呢喃一般。猿臂长舒,将穆清卿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放到床上毛毡之上。低头张口,含住了穆清卿的|乳首。 

  穆清卿浑身颤栗,也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愉悦。他的|乳珠仍是红肿挺立,林见秋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又将|乳珠上下轻拨。另一只手捏住左边那点,不断挤按,那是心口处蔓夕花花蕊的所在。林见秋也是赫罗族人,自然知道身上种种敏感之处。他的手指灵活地在花蕊处拈压,突然翘起食指,对准挺立的红樱轻轻一弹。穆清卿“啊”地娇呼一声,上身立时弓起,道:“别……不行……” 

  林见秋道:“不用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想喊就喊出来,没有人会听见。”他嘴上说着,手上可没停,修长的手指一路下滑,四处抚弄,一直到穆清卿的欲望中心。 

  穆清卿目光迷离,张口呼吸。身上的蔓夕花文绣和条条鞭痕压在柔软的毛毡之上,说不出是刺痛还是麻痒。双腿早起分开,只觉林见秋手指象蛇一般,在自己脆弱处揉按撩拨,一阵阵快意直冲上头顶,瞬间将自己淹没。口中只道:“别……别碰那里……啊……不行了……”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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