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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圣多利亚学院记事簿+番外 作者:悠风祭月(起点2013.07.17完结)-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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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钓上来东西的是利斯特,我亲眼看着一只无辜的佛玛被小的可怜的能量球诱拐了过来。在进入风壁的时候,从视线的另一边突然冲出来一只体型更大些的打算救它,但是被风壁无情地弹开。
  “看起来真可怜。”诺茵娜自言自语地说,然后揪着辫子抱怨:“为什么我钓不到啊钓不到——利斯特你把那只……那只什么来着的给我扔过来!”
  于是,利斯特非常利索的一个附加空转把那只佛玛送到了诺茵娜鱼竿的顶端。
  再于是,诺茵娜就兴高采烈地一收杆——却因为力气太小没把那只佛玛拽进来。
  再再于是,她就高兴地拽啊拽啊拽,一边拽还一边转过头对我说:“看见没,我第一个钓到的!”
  我开始为那只佛玛默哀,嗯,大概是念完天主十诫的程度的默哀——然后继续啃着希珈看拔河比赛(大误)。
  然而幸运的是,最终那只坚强的佛玛胜利了。它扬起头,带着满身伤痕,像一只会飞的长颈鹿一样一瘸一拐的飞向远方——请相信我这是以我的表述能力做出来的最贴近的比喻。
  ——虽然我仍然无法理解为什么诺茵娜没把它拽进来……难道是伟大的求生的力量么Orz
  之后,除了喜感的拔河系列,还有各种惊险各种miss各种异型各种杯具以及各种的钓不到(咳)。比如说塞浦路斯,他一钓鱼的姿态静坐了一上午和半个下午。我们休息时他在钓,我们吃午饭时他还在钓,一直到最后在小酒馆里开始了晚餐他还打算钓……
  如果这个世界还有背景音的话,那么一定是那句“这个人一定是弄错了什么”的注释。
  然而,一副老爷爷状钓了整天鱼还一无所获的塞浦路斯还发出了“空钓真是有趣”的感慨。
  就算懒惰如柯艾特,也不会像你这样吧喂……这根本就是看风景的程度了吧|||
  关于在浮空船上的三餐——我一直以为会像在普通的航船上一样,多数是鱼,剩下的是好保存的蔬菜和避免败血病用的橘子——但是身为空间系学子的我,居然忘记考虑长距离附加空转的神奇作用。
  也就是说,船上的仓库永远是空的,只有到吃饭前港口才会通过魔法阵把新鲜的饭食送上去。而且,据说这里还可以提供菜谱,然后由港口专门负责烹饪的部门把食物送上来。
  ——所以,船上的那个名叫“小酒馆”的餐厅,的确是拥有丰富的菜单和点餐功能。这个神奇的事实让原本还抱着“是不是会吃空钓上来的食物呢”的想法的我,好好的失望了一下。
  还记得上次寻宝时坐船,还用钓上来的鱼换了一顿晚饭……而没钱买饭的原因,则是因为诺茵娜居然用所有的钱买了个哥特式花纹的蓝紫色占卜魔晶。那种东西明明回来再买的话会便宜好几倍的说。
  嗯,想起那段在沙维塔的日子,真是想感叹圣多利亚的舒适啊。就好像是未来城市和食人族的村庄一样的区别呢。
  虽然稍微让人感到可惜的是,住宿的房间既不狭隘,也没有昏黄的蜡烛,还不是淋着鲜血的木板房。本来还打算围着根蜡烛讲鬼故事什么吓吓诺茵娜看她咬舌头卖萌什么的……
  再不然来个什么在天空中寻找宝藏来买床上的房间的事件也好嘛。
  ——啧,怎么感觉来到这里的时间越长就越习惯这里奇怪的设定了。要是我真的穿越进一部动漫的话,说不定时间长了也会觉得里面的故事无聊了吧。
  不过,在慢慢开始难熬的旅途中间还是发生了一件非常、非常有趣的故事。大概可以叫《关于贼船这个值得吐槽的名字的由来》的悬疑故事,以及《离开安全流是个危险的事情》的教育故事……
        
NO。66 天——只是出发而已'下'
  一天的清晨,瓦纱在船头一边扎起头发,一边轻轻地唱着莱卡语的祈祷曲。水手服的裙摆被微风吹着,棕色的长发在阳光下微微闪着光,远处流动的云透着橙红色的光晕。
  小酒馆里,普瓦格依然抱着木质的酒桶咕噜咕噜地灌着酒,在我进去的时候,大家刚刚开始吃早餐。
  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任何一个暴风雨前的平静。
  之后,突然的——船身摇晃了一下。
  塞浦路斯杯子里的牛奶洒出来了一点,普格瓦大概呛了一口酒进气管,正在咳嗽。
  大概又是萝兹娜行驶的时候打了个瞌睡,另一个萝兹娜哼哼着,以骄傲而不满的目光看着窗外慢慢投射进来的金色阳光。
  又过了几分钟,船身出现了更大的晃动。瓦纱跑了进来,说:船在偏离航道。
  ——就在这个应该大家一起慌乱的时候,普瓦格立刻保住了酒桶,堵住了它的口;瓦纱淡定地在头发上多别上了一个夹子;艾利克斯收好了鱼竿,切断了仓库里的魔法连接装置。
  于是吓得到处乱窜的我们看起来像在房梁上跳舞的小丑。
  唔,虽然包括维纳在内的一众人等显示出了十分悠闲的姿态,但是以诺茵娜为首的胆小组已经开始找掩体。
  虽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咳。
  总之我的预感就是:从现在开始要发生有趣的故事了。
  “不是地震,在墙角蹲着是没用的。”维纳把缩成一团的帕露雅拽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利斯特满脸“不告诉我你会死的很惨”的表情问回来了的艾利克斯。
  艾利克斯无辜地摊手,“萝兹娜跟你们说过吧,这是一条有着‘贼船’称号的船。显然,现在它开始下沉了。”
  “然后呢?”我十分好奇地抱着根看起来很稳固的木质柱子问。
  “然后就是沉下去再上来呗。”艾利克斯想了想,“不太好解释啊……就像是一只鹫鸦以时速三百英里的速度飞,然后前面突然又一个峭壁挡住的感觉。”
  “我明白了。”于是,我开始检查手里的柱子的坚固程度。
  坐在窗户旁边的主角位的萝兹娜②回头看眼我们惊慌失措的、缩成一团的、到处乱窜的、懒得动的、坐在椅子上祈祷的、以及寻找坚固物体的样子,挑了挑眉毛,居高临下地说:“不会掉下去,只是沉下去再上来一次而已。”
  干脆瞬移到横梁上的暗格里心甘情愿当小丑的我理解了,原来这就是一个潜艇下潜而已嘛。唔,是不是那边看起来不容易掉下去?
  “哦哦,那里看起来的确很安全的样子!”诺茵娜注意到坐上观众席(?)的我,立刻一个瞬移也上去了。
  “我、我才没有害怕呢!很有趣的,很有趣对吧?”小心翼翼地蹲下的诺茵娜又咬到了舌头。
  这孩子什么时候有了栗梦一样的毛病了?
  “嘛……先不管有没有趣……”我背靠着船舱的天花板,坐在梁上向安抚民心中的艾利克斯问:“接下来我们要干嘛?原地不动就可以吗?”
  艾利克斯稍微整理了一下他从仓库到船舱跑来跑去弄得乱七八糟的工作服,一本正经地摆摆手:“虽然对苇西来说,这只是正常的沉船;但是对许多普通的船来说,还有一部分的危险性。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希望大家能到观赏席内躲避一阵子。无聊的话,也可以观看周边美丽的景色。”
  ——哦哦,真正的观众席出现。
  于是,我们仿佛高空坠物找到了地球引力一样陆续跑进了名为观赏席的地下室。
  说是地下室……其实只不过是甲板下面的船舱吧。话说,这里为什么遍布了各种帷簺?而且里面还整齐的分布了各式各样的空中生物,分明就是个生物研究所嘛。
  嗯,忽略不应该存在于这里的奇怪事物——暂且就当他们是无辜的实验品吧——这里非常像潜艇的内部。圆形的窗户以及用于观测外界天空趋势的观测装置,还有悬浮在空中散发着荧光的魔法灯。
  “接下来看风景就好了,船长大人会在外面负责船只的运转。”瓦纱微笑着指指周围被我选择性忽略了的帷簺仓,“我们的收藏不错吧?”
  ——收藏……啊。
  我黑线地将头转过去看着外面的风景,用尽量淡定的思考回路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平常的Flag而已,就当这是路过的一幕吧。反正渔船里面也满是鱼的标本嘛。
  “怎么说呢?有些残忍啊。”帕露雅推了推眼镜,有些不忍心地看着在仓里闭目漂浮着的各种空中生物。
  我支着下巴看着窗外已经变成残影的云层,接口:“的确的说。但是话说回来,以这种速度下掉的话会变成肉泥吧?”
  “下面是海洋,所以没关系。”艾利克斯又是一副前辈的口气:“我在这个船上也当了十几年的水手,继船长那次之后,迄今为止都没有发生过任何船难。”
  ——喂喂喂,迄今为止这个词很危险啊。还有,萝兹娜出了什么事情啊?该不会我们也来个集体分裂吧?
  虽然话题有着一些恐怖的气氛,但是我们还是尽量平静下来去聊天。
  嘛。毕竟从高空上掉下来谁都会觉得害怕吧?就算是基本上确定没有危险了……我看着坚固稳定的木质船帮,以及镶嵌着的闪闪发光的魔法水晶,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安心。
  一般来说这种不安都会发展成奇怪的展开——不只是各种漫画与小说的设定,在生活中也有预感和言灵的存在。结果只会越来越不安,但是如果太害怕的话,剧情的展开又多半是虚惊一场。
  所以怎么说都不会发生什么,吧。
  这样想着的我,安下心来听旁边热闹的谈话——
  “果然很残忍啊。”对于帷簺内生物念念不忘的帕露雅。
  “对嘛,为什么一定放在仓里?拿出来养不是更好吗?”对于帷簺内可爱生物念念不忘的诺茵娜。
  “里面的早就死了吧。”粗神经的利斯特。
  “才没死呢,怎么会死嘛。那么可爱。”坚持己见的诺茵娜。
  “那就没死。”没立场的利斯特。
  “标本的话,就算没死也没有思考了。”从现实角度考虑的维纳。
  “那还是太残忍了!”多愁善感的帕露雅。
  “对啊对啊。”吃着甜食符合的诺茵娜。
  “你刚刚还点了和它们有关的冷盘吧?”在适当的地方吐槽的维纳。
  “食物的话,也算是它们尽了自己应尽的义务嘛。”毫不犹豫且毫不留情的诺茵娜。
  原来它们的义务就是给你吃?在这里,我十分地想吐槽一下诺茵娜如同麦田怪圈一样的思维逻辑,但是——一个非常经典的场面出现:一声警报打断了我们的思考。
  “看样子这次不是普通的沉船。”萝兹娜②自言自语地站了起来,长长的麻花辫几乎垂到了地上。
  诺茵娜羡慕地感慨:“要是我也留那么长的头发就好了。”
  “从现在开始的话要112个月1天零三十四秒,大概就可以了。”罗德突然插嘴,“你们这边这么悠闲?真不像是死亡预言之前的样子。”
  诺茵娜表现出了十足的惊讶,然后站起来说——“你怎么知道要112个月……几天?”
  “塞浦路斯说他以前看过头发一天能长多长,然后拿计算器顺便算了一下。”罗德把塞浦路斯拉了过来。
  我抽抽嘴角:“计算器什么的,都是浮云……”
  “什么死亡预言?”维纳问。
  ——其实维纳的反应是最正常的,然而在忽略了后面那句单纯追逐头发问题的我们之间,就显得意外的突兀。
  “食弎说……”罗德有些神秘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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