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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暮日蓝涛终有悔-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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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事攸关我朵衣公主名节,请您一定要给个公正公平的交代!」昊悍若是在各国使节面前明显护短,”沙相欺凌土鲁浑公主,不愿负责”一事将传遍诸国,大损帝国威信,且危及与各盟邦的信赖关系。言下之意,就是要昊悍作主,命两人成亲。 

「澄远你怎麽辩解?」此事棘手,昊悍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 

「没做的事如何辩解,衣服是她自己撕破的!」该死的破事!不知羞耻的求爱被拒,竟设计陷害他!这时代的女人也挺有种嘛! 

「沙相大人,我敬你是个男人、是条汉子,有担当的话就应扛起责任!公主乃千金之躯、知书达礼,岂容你这般污蔑!」土鲁浑使臣气得吹胡子瞪眼。 

「没做的事情就是没做!!!」要不是怕给陛下添麻烦,他早当场一手扭断他脖子了,还能让他这般对著自己大呼小叫! 

「沙相大人!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土鲁浑的公主是可以这样任你蹂躏糟蹋後,弃若敝屣的吗!尊贵的陛下,要是您不能公正处断,可别怪我土鲁浑反目相向!」 

「你休要要胁陛下!我说了,我没碰她一根汗毛!!!」青筋暴露,加叠上数日来的郁闷,他濒临失控! 

「你有什麽证据!凭什麽一语遮天!!!难道我尊贵的土鲁浑公主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吗!!!」土鲁浑使臣咄咄逼人,就是硬要把公主塞到他嘴里,会叫他噎死也不管。 

「凭什麽!?就凭我根本就不可能对她乱来!我是废人!!!」司澄远豁出去的怒吼。 

倏地四周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背了。 

「澄远你…」昊悍勉强仍持镇定,小心翼翼的遣词,确认是否真是…那个意思… 

「…我根本…」深吸口气。「…不能人道。」…终於赤裸裸的摊在阳光底下,司澄远冷凝著脸,像雕塑般不带感情的说出这个惊人的事实,顿时四周如同炸开了锅的滚水,沸沸扬扬。 

「这、这…」土鲁浑使臣这下什麽也说不出来了,他想驳斥司澄远胡扯,可身为男人,承认这种事比死还没难过,更别提是大庭广众之下,是自己也不会讲出这种谎言,这不就代表他真的…… 

「鲁坦,看来贵国公主的教养不是很好啊…你要不要带回去请土鲁浑国王好生管教一番,帝国欢迎不起金枝玉叶的朵衣公主。」就算语气有多平缓,昊悍紧绷阴沈的脸色,任谁都知道他的愤怒,竟敢让他的臣子受到此种屈辱,土鲁浑好大的狗胆! 

後来的事情是怎样解决的,他已经不清楚了,随意找了个理由退下,澄远快速的消失在众人面前。 

「长空,叫御昂非进宫见朕。」 

(60) 

帝国皇宫 

「陛下。」御昂非淡然的点头致意。 

昊悍虽然给了他一块通行令,让他可以自由出入宫廷,但御昂非总是谨守分寸,没事不会擅自来去。他不知道为何昊悍突然找他,而长空传话时的表情也很怪,料想是有重要的事吧。 

「昂非,你早就…知道了吗?」昊悍小心拣选比较不突兀刺激的词汇。 

「知道什麽?」疑惑的反问。 

「澄远的事。」看来长空没事先跟他说。 

「怎麽了吗?」一听有关小远,纵使他馀怒未消,还是忍不住关切起来。 

「……」 

「您别沈默,是不是小远出了什麽事?」不说话,反而让御昂非更加不安。 

「…也罢,朕就挑明了讲。你对於澄远…不能敦伦这事知情吗?」昊悍一看御昂非瞪大了眼,受到惊吓的表情,大概猜的到澄远肯定是瞒著他的。 

「小远他…不、不能人道!?」震退了一步,他像含了整颗卤蛋气哽在喉里发不出来,脑子嗡嗡作响,没法反应。 

「昂非,朕虽然对你也很欣赏,但你若胆敢因此对澄远有任何嫌弃之举,朕也饶不得你!你记清楚了!」昊悍预先警告的说道,与宴的所有人都封口了,谁要泄漏半句,或是在澄远面前说事,一律人头落地、绝不宽待,就算是外国使臣,帝国也会天涯海角追杀他。 

「陛下,这是他亲口说的麽?」御昂非不相信的追问,心底却隐隐定了这事的真伪。 

「他亲口证实的。」叹息,没有人会拿这种事说谎的。 

「那…」 

他突然回想起他们吵架之前的场景,他煽情的拨撩了小远许久,小远却毫无反应…俗话说酒後乱性,就算真有酒气作祟,应也不至於如此,那麽…小远真正拒绝他的理由… 

御昂非简直想拿刀把自己劈了!怎麽会如此粗心糊涂!!! 

「昂非,你冷静点!」见他既懊悔又痛苦,急匆匆要回家的模样,昊悍连忙出声缓住,在这麽糟糕的情绪下与澄远相谈,肯定没好结果。 

「陛下…」他竟然伤了小远,他竟然伤害了他!御昂非恨不得凌迟处死自己,既呆又蠢的自己!才得小远一点喜欢就忘形了,根本忽略了小远内心有多纤细,对於那档事有多厌恶,以为喜欢他的自己理所当然可以占有小远的身子,简直无耻到家了! 

「昂非,我是不知道他以前经历过什麽,但肯定不是好受的事,所以性格才会这麽偏激极端,既冰冷又火热,既理智又易怒,你既然要喜欢他,就要…多耐心一点,包容一点,他值得你这麽做的。」 

把他特地叫进宫威胁看来是自己多虑了,这男人早已全面沦陷,就算告诉他澄远的一百万个缺点,他也当优点一样放心上。 

「我知道的。」他本来都知道的,就像在桃源仙境时那样做的一样,不能急,不能躁,不能让他不安,要温柔的一片片得卸下他的心甲,不能剥痛他,不能刺激他,不能碰伤他,他应该都知道的,可自己那晚却越被欲望与怒气给蒙蔽了神智,没有察觉到小远嘶吼的话里掩藏著怎样伤痕累累的心思,还自以为是的撂下话要去勾栏院找姑娘,想起都恨不得撕烂自己嘴巴! 

「这里有一些治疗用的药物药方,用在每个人身上效果都不同,朕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你都拿回去研究一下吧。」当御医结结巴巴的问自己是不是哪里有问题时,昊悍真想叫人拖出去斩了,如果自己这样被质疑都怒火冲天,那澄远…唉。 

「谢陛下,昂非先告退。」总算冷静许多,他接过包袱,只想赶快飞奔回家。 

******************************* 

「御爷!」店小二总管兼门房古契看到他可高兴了,这几天他不在,司爷可恐怖了,尤其昨晚回来时更是,把屋内的东西砸了一地,关在房里谁也靠近不得。 

「你先回去,明後天也暂时不用来了,放扫地的哑奴三天假,明白吗?」 

「小的明白。」 

御昂非走近主屋,敲门,无人应,他推开摇摇欲坠的破门,里面十分昏暗,窗户紧闭,空气沈滞不流通还散著一股霉味,一地碎裂的破片除了争吵时的牺牲品外还加了不少新伙伴,桌椅东倒西歪,八日前的菜肴残渣已经发酸发臭,整个环境比猪窝还要脏乱,显示主人根本没有好好过生活。 

他循著物品毁坏的痕迹在书房里找著了小远,他蓬头垢面、衣著凌乱的趴在书案上写东西,旁边叠著如山高的折子,地上也散著不少。 

「小远…」他轻唤。 

「滚。」他头也不抬,面无表情的就只吐一个字。 

「我要滚也是滚在你身边。」御昂非轻柔的来到小远身旁,才伸手要碰他肩膀,却被不留情面的避开。 

「别碰我,滚去你的勾栏院,我不需要同情,这里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冷冰冰的视线毫无感情就说出恩断义绝的话,他甚至没有多看御昂非一眼,继续埋头批他的折子。 

御昂非没有理会那冷漠的言语,反而突然抓住他手一拉,瞬间把澄远整个人箝抱在怀里,紧紧的,没有空隙的,然後整个人就步出书房。 

「该死,你干什麽!」双臂被对方的手肘压制在侧,脸又被迫贴在那堵胸膛上,身体被离地提抱起,完全没有可供著力的点反击。 

「我们一起洗个澡,你看起来好糟。」後院有一个御昂非亲手挖砌的露天浴池,里面已经蓄满了温热的泉水。御昂非鞋子一蹭,衣服也没脱,抱著司澄远就浸入池里。 

「放开我!」觉得那铁臂稍微松了些,他才一推开两人的距离,随遭点穴,浑身瘫软无力,又被迫噤声,只能忍著惊慌的情绪,冷冷的看著御昂非。 

「小远,你可以气我、怨我、恨我,但我是不会放开你的,绝对不会,不论什麽理由,我没有去找什麽姑娘小官,我那晚气疯了也只是到长空府里闷著,哪都没去,不信你可以去问他府里的下人。」他柔声说著,一边缓缓除去小远身上的衣物,那单衣皱的跟菜乾一样,想必好几日没洗了,唉,他不在就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御昂非剥光了小远上衣,无视於杀人视线,迳自把他亵裤也除了,赤裸的安置在池水中的小阶上。换脱自己的衣物,没两三下,两人就坦诚相见。 

「我帮你擦擦。」 

拿起棉布抹上皂粉浸湿,御昂非虔诚轻柔的从澄远耳後颈边开始擦洗,一刷一刷,一擦一擦,每个动作都当他是稀世珍宝般贵重小心,抬起手臂擦腋下,拉进怀里擦後背,被虐待、杖击、鞭打过的痕迹纵然淡化了,在日光下仍无所遁形、怵目惊心,蓝眸里有心疼、有不舍,而指腹一一抚慰那些地方,不带情欲,是更深刻的怜惜。 

他抬头,小远看自己的目光没有了先前尖锐的抗拒,反而带著雾气,带些迷惑,却固执的紧抿著唇,不肯泄漏半点软弱。御昂非微微一笑,在他眉间落下轻吻。 

「你要相信我。」 

昂非把澄远抱坐在池边,拿起棉布擦洗小远的下腹、双股、大腿、足踝、脚指,最後…一手捧起小远的羞根,感觉掌中躯体的主人正试图挣扎、颤抖著,他没有退却疑惑的,轻将棉布包覆其上,两手裹住搓揉,很尊敬,很虔挚,没有让人觉得有一丝嘲笑或是可怜,他珍重这个身躯,哪里都一样。 

「就算在你眼中我只个无耻的色狼,你也要记住我只对你发情,别人我都不要,也不会有感觉,所以别再叫我去勾栏院发泄了。」 

他擦洗完了私处,又把他抱进自己怀里,一手环著,一手身到後面清洗臀间,两人贴得紧密,御昂非坚挺的灼热就抵在自己大腿内侧,澄远自非感受不到,他应该挣扎慌张,应该恶心想吐的,可却一点也不,反而觉得莫名心安,放松了所有紧绷的戒心,湿湿咸咸的液体一滴滴的落在昂非强壮的膀臂上,此刻他只想温驯的倚著他,倚著他的深情。 

「别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怎麽办了。」 

肩膀上的烫热的液体,比万钧巨石压在他心口上还叫他难受,御昂非捧起小远的脸,细细吮去那晶莹的泪,他爱的人呐… 

「我帮你洗发。」 

他柔情细语的解开伊人穴道,怀里的人轻轻点头,任那厚实的双手穿梭在三千乌丝当中,为他厘清每一丝烦恼,每一丝忧愁,密密麻麻的从头皮上按进了爱恋,按进了不变的心意。 

待御昂非舀水冲去泡沫,洗去了污渍,他内外焕然一新,司澄远轻轻的笑了,比万里无云的蓝空还美的弧度。 

(61) 

柔软的大棉巾将他裹至怀里抱离浴池,澄远两手攀著昂非的颈肩,头颅偎在他肩崁,始终默默无语。 

瞥了一眼澄远房里的邋遢景象,脚尖一旋,乾脆抱回自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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