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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暮日蓝涛终有悔-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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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眼睛一花,就被人紧揽在怀里,澄远脑袋混混沌,想拉开怀里的司律,却拉他不动,这才发现律儿的身子竟微微颤抖。 

「律儿不准远爹走,不准。」他猛地左右摇头,雷声大吼。原来澄远适才无意识地把心中所想给念了出来,被司律分毫不差听入耳。 

此词本是透过往事回忆,抒写怀人之情。小径迎风,高楼听雨,此情最堪回味。但佳人已去,追想当日温柔,徒增怅惘。“矜严消尽”一句,意指这位“佳人”,并非一味温柔,传神地点出伊人的亦刚亦柔的性格。 

可套用在此时此刻此景,底事一词,解作何故,载扁舟,犹言同行。整个意思就可诠释成远爹想起御爹的温柔,缅怀思念,憾问昂非你为何匆匆离世,悔不该自己当初没有同命赴死,共做黄泉鸳鸯。 

分明是求死之意! 

「律儿…」深深轻叹,安抚的一下下拍著他背。「我只是随口念念,没那个意思,且我说过不会自缢就不会,你毋须担忧。」一再保证,却仍安不了四周人的心,唉。 

「再怎麽样难过,我还在,律儿会一直在这里的,远爹还有我,所以远爹千千万万不可以做傻事,乱想也不行。」司律抬头,一脸坚毅,绝不妥协, 

「嗯,我还有你。」澄远顺著他意复诵,浅笑,这孩子做官後,的确有男人威风出现,以往只会跟在屁股後蹦跳的小家伙,如今对自己讲话居然还带几分霸道。 

他是个坚强的孩子,比自己还要坚强啊。 

「律儿会照顾远爹,律儿答应御爹会照顾远爹的。」他整整澄远身上的衣物,把领口收紧些,免凉风灌入,又再次理顺他纠结的发丝,挽到脑後扎好。昂非撒手後,澄远失魂落魄,俗事不理,大小杂活都由司律一手包办,俨然位置颠倒,司律颇有一家之主的气势。 

「不是该由我照顾你麽。」竟反让儿子操心,真是失职。明明他也很难过,却还打起精神照料自己这个没用的爹,这样想来,好像煮饭、熨衣、洒扫、采买日常用品的事情都是律儿在做,自己只是天天呆坐在家而已… 

「远爹辛苦很久了,撒懒一下又何妨。」司律不以为意,重端酒杯,举杯相邀,父子对酌,今夜要痛快尽兴一场。 

小远,我只准你在我走後,大醉一回,多了不许,就一回,你若太放纵,伤身伤体,我可不高兴。 

罗唆。 

杜康杯杯下肚,一壶顷倒再一壶,月明星稀,醉目茫茫,同消苦愁。 

(111) 

远爹醉了,刚开始他喝的还算自制,只是浅嚐即止,可自己即兴再奏一曲後,他却越喝越凶,最後乾脆弃杯不用,以壶就口,像是想把御爹的滋味全吞进血肉里思念,疯狂牛饮。 

「远爹…」放下玉萧,小步靠近,轻摇,无反应,稍稍施力一堆,覆面白丝滑落,露出一张涕泪交集的悲颜,泪水犹不止息的溢出眼角,司律吸吸鼻子,忍住伤心把他驮在背上,默默背负回房。 

一步一个沈,院里烙下一排足印,司律每跨一步,就觉得心里甸甸地难受,背後的衣衫湿了大半,是远爹的男儿泪,他鲜少看到远爹哭,远爹在他心中一向是无所不能、睿智聪颖的模样,说故事、耍把戏、造机关、下决断,没有一样不行。 

这麽勇敢的人,却听著萧声,喝著酒,突然同孩子般的痛哭起来,一边掉泪一边骂,囫囵吞枣,乱语蹬踏,毫无形象,此时司律才知道,远爹的痛,是火山爆发似的痛,是需要纵马狂奔发泄的痛,是苦极了要大喊出来的痛,他早就心知肚明御爹的病情不乐观…之前却一直表现的那麽矜持,那麽拘谨,那麽理智… 

只因为不想让御爹走时还有牵挂…还放心不下自己… 

「远爹…你也好疼御爹对不对…」司律想起两人的浓情深意,对月喃喃低诉。入室,把澄远轻放在床上,弯身为他脱靴,除去外袍,拉来锦被给他盖好,怔怔看著爹爹些许憔悴,些许狼狈,在他眼中却比什麽都还深刻的脸庞… 

司律著魔似的缓缓低头…占据那以往专属於御爹的禁地… 

软嫩温香,阵阵酒气,心脏若擂鼓狂鸣,碰碰碰地撞得厉害,空气澄静的连呼吸声都觉得隆隆作响,司律下意识模仿起记忆中见过的动作,衔住一枚唇瓣轻吮,接著撬开牙关,袭入…卷住甜美的蛇舌,放肆掠夺… 

一记甘美的战栗闪电划过脊梁,唤醒了年轻身体的原始欲念…司律觉得下腹肿胀、炙若烈火,想是期待著什麽喷泄而出,他渴望一种东西… 

「…荷…荷…」浓眉下的星目闪烁著小兽般的野芒,重喘,昏了脑袋的司律不能自己的动手拨开澄远胸前的襟衽,伏身,准确的叼进一朵红蕊,依样画葫芦地舔吻,舌头抵在乳尖,时而重、时而轻、时而轻咬…情人之间的甜点,只容私密品嚐… 

察觉身下之人突如而来的紧绷,司律想也没想,就脱口就念出那安抚的言语:「…小远…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亦轻扯开腰间的系带,拉下里裤。 

「…非…我…相信你…」烂醉中的澄远倏地扬起一抹温驯的微笑,回应著熟悉的对话,悄悄扳住男人肩头,放松试图抵抗的身体,只为他一人展开… 

下身温热的舔含,悉心照顾的爱抚,让澄远颊侧飘上了红云,媚态可人,闭眼双手能熟练的解开对方的衣袍,温热的躯体…「…换我服侍你…」轻扯他发丝,意示交换。 

随即,圆润的昂扬凑在嘴边,澄远张口,取悦他的情人…他的伴侣… 

「嗯…嗯…啊啊…荷……」热汗浮出额际,点点滴落,司律欲火焚身,再也分不清什麽,只知不断挺腰,满足成狂的欲念。 

一个狠厉颤抖,泄洒而出,伊人毫无厌恶之情,还嗔:「…快…进来…」双腿不知何时已牢牢攀上男人腰枝。 

「…乖…忍著点…我不要你受伤…」不鲁莽猴急,先以手指耐心的开拓花径,直至柔韧到容纳四根之时,再缓慢地…推进前端,然後一鼓作气。 

「呜…啊啊…嗯…」好深…迷乱的抓伤了裸背,却也情深意切的不住亲吻男人锁骨的凹洞,明明在自己适应之後,他却总是坏心打住,澄远呢呢抗议:「…不要欺…负我…」 

「我就喜欢欺负你…我只喜欢欺负你…小远也很喜欢被我欺负吧…」说罢,还在他体内回旋顶弄一圈,邪恶挑逗。 

「…呜…臭昂非……」想要中途撤退,哪这麽容易,腰间当场被铁臂扣住,两人下身反而镶嵌的更紧密,又惹一阵粗喘。 

「乖,说出来…只要你承认是我的娘子,就满足你…」乐此不疲的游戏,一再上演,始终不腻。 

「…浑蛋…不要玩了啦…呜…夫君…快点…求你了…」泪眼婆娑讨饶,不懂他为何老爱在床第之间欺负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白日欺负他太多了麽。 

「遵命,我的亲亲澄远…」摆动起亘古不变的律动,贪看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喜欢在情事上欺负他,因为他只会在这个私密时刻卸下一切防备,不是高高在上的沙相,也不是威严凛凛的司澄远,只是御昂非一个人的小妻子。 

随著一股热流喷射在体内,澄远也同时达到了七彩炫目的高潮,他蒙蒙地拥抱著男人,就著结合姿态,满足幸福得沈入梦乡。 

窗外树影微晃,一地残枝落叶,无风,无语。 

(112) 

当司律真切的清醒过来时,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做什麽!?远爹攀附在身上,两人下体还黏腻连结,他的一呼一吸都吹息在自己颈间,体温相互熨烫,相互依偎,但…处在这个位置的,应该是御爹,不是自己啊!!! 

牙关紧咬,利齿划破唇瓣,嘴里嚐到了甜腥的铁锈味,司律心乱如麻,却不由自主的给身旁的澄远给吸引了去,他傍著自己浅笑的模样,是如此信赖,昨晚也一样,堪称是全心全意的把身心都毫无保留的奉献了出来,交缠火热,从每一个肢体动作中,都能感受到他对御爹深情… 

回想起那种欢快,又起了欲念,锲在温热柔暖的体内硕长一寸寸的涨大,撑开紧致的花穴,铁杵似的占满私处。 

「昂非…你节制点…我还要上朝呢…」沈睡在虚幻与现实之泥沼中的澄远,习惯性的呢喃教训起男人,犹梦未醒。 

「…远爹…我…我不行麽…」他恍惚混乱的问道,同时一个疯狂翻身,压在上方,微微抽出,却又立刻重新插入侵夺那片蜜地。「…我会跟御爹一样疼你的…」喉结抖动,贪咽欲望,望著他柔驯承欢的姿态,司律妄想这些都是因为自己。 

似乎听见了不合时宜的言语,澄远微皱著眉,挣扎著睁开眼瞳,适应了强光,还有莫名从股间席来的酥麻感,第一眼看见的竟是律儿浑身赤裸,腰臀不断挺动────两人正在云雨!!!! 

「你干什麽!!!」举手,狠狠往他一掌拍去,澄远慌怒之中不知控制,使出了十成功力,司律胸部顿受重击,当场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摔出床外。 

这是什麽情况!?顾不得宿醉作疼的头颅,澄远已被这场突如其来的事件给震慑住了,他掀开被褥,发现自己大腿内侧红迹斑斑,股间白液淌出,胸腹也尽是青紫吻痕,乳尖挺立红肿,再再显示燕好之後的证据。 

他记得昨晚自己与律儿饮酒,之後就不省人事了,宅邸入夜除了守在门房的古契外,就只存司律和他,没有别人,加上刚才…这一掐算,澄远霎时怒火冲天,律儿竟然、竟然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 

「畜生!!!」他气到发抖,第一次对司律这般粗直的骂吼,想揪住他教训,才下床,双腿却酸软无力,一个踉跄跪倒,股间流出更多的滑腻,那湿黏的触感竟来自昂非以外的男人,还是自己儿子!澄远千万个无法接受,胃底一阵痉挛,便开始狂呕,酒气、酸腐之气弥漫整个室内,呕到胃里无物,连胆汁都恶了出来。 

「…远、远爹…」司律被那一掌打的严重内伤,要不是他底子扎实,早立刻毙命,他见澄远这般难受,悔痛万分,歉咎不已,爬过去想要给他顺顺气,却被挥开,胸前又挨一掌,血红溢出唇角,若泉汹涌,这回他硬是顶得直挺,撑住不倒。 

「出去…你这浑帐…我不想看到你…」再多待一分秒,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司律,亲手弑子! 

「………」司律泪如狂河,自知铸下大错,辩解无用,颤颤地起身拾起衣物,胡乱套了上下一件,步出远爹和御爹的寝房,回身双膝跪在门前,难道…无数个忏悔都再也挽回不了他们的父子关系了麽… 

御爹… 

远爹… 

古契隔日入院时,就是看见这幅情景,司律单薄的跪在主房前,还不时吐出斑斑鲜血,单衣沾染许多红渍,三分之二都变了色,怵目惊心。 

「律主子,你是怎麽了!?」古契惊慌,连忙伸手去拉他,但司律仍是低头跪著,嘴里喃喃念道:「对不起…对不起…律儿该死…」 

「律主子清醒点,衙门派人来问你今早怎麽没上朝,不理就算了,别糟蹋自己身体啊,老奴可万不希望府邸又要治丧。」古契推拖拉扯,就是移他不动。左右一想,八成是跟司主子生了什麽龊语,才导致如此结果,於是便试图动之以情,对房内呼道:「司主子,律主子跪在这里吐血呢,您说一声,让老奴带他去看大夫吧,这样失血下去,很危险的。」 

古契以为天大的事,好歹还是父子,司澄远又一向疼司律得紧,有什麽事不能解决,非要拿命来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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