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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惊魂六技之无形计 by 吴玉良-第61章

小说: 惊魂六技之无形计 by 吴玉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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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们都已经走了,铁恨又敬起了展家四人的酒。
  雪依然在下,夜幕已经降临。
  王风开始有些心神不宁了,话也变得少了起来,酒也不喝了,他似乎很想快点结束宴席。
  铁恨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在和展重生干了一杯后,道:“今天就到这了,我也有些喝高了。展爷,我吩咐掌柜的套好马车,送你们回府。来日我们再痛饮一场。”
  展重生呵呵一笑,道:“好,今天就此结束,明日再来我府上喝个痛快。”
  王风迫不及待的抱拳道:“展爷,有请。”
  展重生愕然道:“怎么,你不跟我回去了。”
  王风似乎有些不安,道:“明天我就要走了,今天晚上我和铁恨还有些话要说,我就留在他那里歇息了。感谢展府上下这么多天来对我的照顾。”
  展重生惊道:“怎么,你明天就走?”
  王风点点头,道:“案子既然已经结束了,我也想早日回家看望母亲。待家母身体好些的时候,晚辈再来京城看望展爷。”
  展重生点点头,道:“孝道重要,那我就等你再来京城。还有,替我向你母亲问好,希望她身子无恙。”
  王风感激的点点头。
  柳倾城走过来,抚住他的肩膀,用力的摇了摇,道:“王兄,保重。”
  王风也伸出手,搭上了他的臂膊,道:“我会再来看你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王风拍了拍展烈的肩膀,道:“你也保重,在家多听你父亲的话。”
  展烈点了点头,道:“你明天就走,不跟我姐道个别吗?”
  “不,不用了。”王风移开目光,转向静仪。
  “师太也请保重,来日再见。”
  静仪双手合十,道:“王施主一路顺风。”
  “多谢师太。”

  
        第六十七节 雪夜私奔
  静仪穿过花香隐动的长廊,来到了展笑颜的房门前。天色虽然已晚,她却毫无睡意,现在她只想跟展笑颜聊聊天。刚才在宴席上看到王风偷偷给小翠一个纸团样的东西,毫无疑问,那绝对是王风要小翠转交给展笑颜的。静仪此时忽然很想问一问展笑颜,王风到底交了什么给她。
  展笑颜的屋内却没有灯光,想必她已经睡下。
  静仪敲了敲门,里面却毫无反应。静仪改敲为推,门并没有栓上,一推就开。
  静仪点燃蜡烛,光明立即充满了整个房间。
  房间里并没有人,床铺的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显然展笑颜根本没在床上睡过。
  衣柜的门也被打开,衣物被翻得凌乱不堪。
  静仪心里感觉到一丝不妙,一瞥之下,已看见了桌子被拉开一线的抽屉。那是展笑颜放银两首饰的抽屉。静仪走上前,将抽屉拉开。
  抽屉里除了几个放首饰的空盒子外,什么都没有了,所有的银两和首饰都已经不见了,连一根金丝都没有剩下。
  盛放首饰的盒子下却压着一封信笺。
  静仪拿起信笺,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正是展笑颜平素最喜欢的郁金香香味。
  展开信笺,几行娟秀的字出现在了静仪的眼前,正是展笑颜的笔迹。
  “爹:恕女儿不辞而别,您也毋须担心,女儿只是心中烦闷,想出外散心,请勿责。不过千万放心,女儿有王君陪同,自然无恙,只是往江南一行,一拜王君高堂,一为游山玩水以散心扉,请勿念。他日必随王君同归,共叙天伦。
  顽女笑颜拜上。
  字迹的墨汁似乎还没干透,还散发出淡淡的墨香,这封信应该是没写多久。
  静仪的脸色更加雪白,红润的嘴唇也似乎突然间失去血色,变的苍白无比。她美丽的眼睛仿佛充满恐惧,忽然间她想起了小翠。
  小翠正低着头,不敢看着眼前的静仪,她从来没有见过静仪如此惊慌失措。
  静仪的语声仿佛在颤抖:”王风到底拿了什么给你?”
  小翠畏缩的伸出手来,手心里是一张揉得皱皱的纸团。她道:”这是王公子让我交给小姐的,可是我回来时,小姐已经不见了。”
  静仪拿过纸团,慌忙展开。
  纸团上潦草的写着几个字:我和铁恨还有事要办,见面时间推迟一个时辰,地点不改。切记,城外不见不散。
  看着纸团上的字迹,静仪已经完全明白。白天,展笑颜去牡丹园时一定已和王风约好,晚上在城外见面。只是王风和铁恨还有些事情要做,所以王风想让小翠转告展笑颜,晚一个时辰赴约。可是,小翠回来的时候,展笑颜却已经动身离去了。
  大地一片萧杀,尽目皆是白茫茫一片。
  雪已经停了,冷清的天空斜斜的挂着一弯残月,月色凄冷的照在积雪上,洁白的积雪泛着如白银般的光芒。
  所有的生命仿佛被冻住凝固,天地间万籁俱寂。
  夜已经很深了,此时此刻,大街上静悄悄的如同一座死城。在这个时辰,是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温暖的屋子。
  城门洞里,守城的老陈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厚棉袄,不断的顿着足,嘴里不住的咒骂着这寒冷的天气,眼睛不断的看着城内的长街,希望接班的守卒快点到来,好让自己回家喝几口老酒,睡一个暖乎乎的大觉。
  得,得,得,一阵急促的声音打破了长街的寂静,黑暗中忽然冲出了一匹如夜色般的黑马。
  黑马瞬间便到了老陈跟前,犹如从天而将,好一匹快马。
  老陈还来不及从惊愕中清醒,一柄冰凉的长剑已抵住了他的咽喉。
  门洞里无月无光,吓的半死的老陈只隐约看见马背上坐着一个全身黑衣,面目似也被黑纱蒙着的人。黑衣人坐在通体漆黑的黑马上,犹若黑夜中的幽灵地狱中的鬼王。老陈已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
  ”说,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红色披风的女孩子出城去。“黑衣人的声音也如同幽灵般阴森冰冷。
  老陈好不容易才没有昏过去,颤抖着说道:”是,是有这么个女孩子。大约一个时辰以前她就出了城,还在那棵枫树下站了半天,好像在等什么人。”
  ”那女孩长的什么模样?”
  老陈刚想摇摇头,忽然想起锋利的剑刃还贴在自己的咽喉上,立马一动不动的道:”天,天太黑,没看清楚,只看见她确实是穿着一件火红的披风。
  “后来呢?”
  “不,不一会儿,就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
  “是,是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衣裳的男人。还有一个人坐在他旁边,却是开封府的铁恨铁大人。”
  “你认识铁恨。”
  “铁,铁大人是京城名捕,有谁不认识呀?我小舅子还在他手下当差,刚才他还和我打招呼呢。”
  “那个女的等的是他们么?”
  “是,是的。我看见那个女的上了马车,然后那个穿白色衣服的男人就赶着马车走了。”
  “那铁恨呢?”
  “铁,铁大人好像是送他们来着,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就挥手告别了。走的时候还和我说了几句话呢?”
  “说了什么?”
  “这,这么冷的天,天黑后就没有人出城了,我很奇怪铁大人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城,就问了问他。”
  “他怎么说?”
  “铁,铁大人说是送一个朋友,他那个朋友好像要回江南。”
  “他们走了多久?往哪条路走的?”
  老陈哆嗦着举起一只手,指着一条官道,道:“就,就是往那边走的,已经走了快半个时辰了。”
  如同老陈所言,这样的冷天的确没有人出城。城外,积雪如缎子般光滑平整。两行深深的车辙印很显目的烙在了平整的雪地上,伸延向远方。
  黑衣人一提马缰,马昂首嘶叫了一身,已踏着车辙印消失在黑夜之中。
  老陈摸着隐隐生痛的咽喉,仿佛在怀疑刚才的一幕是真是幻。
  积雪实在太厚,马车在艰难的前进。
  寒风如刀子般迎面削来,可是王风的脸上却已流出了汗水。
  身穿白衣的王风不停的挥动马鞭,击打在马背上,似乎想要马匹跑的快些。
  骏马虽健,可是在这厚厚的积雪里却是有力难使,已累的鼻孔里喷出了浓浓的白气。
  王风再次挥动马鞭的时候,忽然隐隐听到后面传来了马蹄踏着积雪的声音。
  黑夜静谧,马蹄声渐渐清晰,转瞬间便近在咫尺。王风似乎已经感觉到马匹喷出的热气。
  好快的马。
  王风刚想回头看时,一瞥间,便看到马上一人如飞将军般朝自己飞来。人未到,森森剑气已迫在眉睫。
  好快的身手,好快的剑。

  
        第六十八节 凶手现形
  此时,马车正行驶在一条蜿蜒狭窄的上山道路上。翻过这座高山,便已到了西京的地界。
  道路盘旋而上,路道狭窄,地势险要。一边是陡峭的崖壁,一边是深不可测的悬崖。稍有不慎,跌入山崖,便会粉身碎骨。
  王风回手用马鞭隔开长剑,脚却猛踢马股。马匹负痛,猛地往前狂奔了几步。黑衣人身形受阻,已在马车后落地。
  马车转了一个弯,前面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块空旷的平地,原来已经到了山头。
  黑衣人足刚沾地,人又跃起,手中长剑如毒蛇般奔王风而来。
  王风大惊,顾不得马车,人已如弹丸般弹起,落入前面的雪地上。
  黑夜人足在马车顶上一点,又如流星般射向王风,他似乎很恨王风,每一剑都狠辣异常,每一招都想要了他的命。
  王风反手在腰间一抽,已抖出一柄长剑,霎时便隔开黑衣人如雷霆般的九剑。
  黑衣人一剑快似一剑,招招狠辣,剑剑玄奥,剑光在冷清的月光下。如一条矫龙般盘旋飞舞,令人眼花缭乱。
  王风的眼还未花,心却已经乱了。他仿佛被这漫天的剑气压的透不过气来,一昧的朝左边的崖壁上靠去。
  黑衣人的剑越来越快,眼见已经将王风逼到了崖壁。
  王风身子已经快贴上了陡峭的崖壁,黑衣人的剑已笼罩了他的整个身形,他似乎避无所避。
  王风忽然大喝一声,人已贴着崖壁升了起来。然后,脚猛力一蹬崖壁,人从黑衣人头上凌空翻过,竟然钻入了马车之内。马车内依稀响起了一个女人的惊叫声,却忽然停顿,似乎被人点了穴道。
  黑衣人见王风进入马车,居然怔了一怔,并未乘胜追击,他似乎有所顾忌。
  “住手。”王风在马车内冷冷的喝道。
  黑衣人并未理会,持剑缓缓走向马车。
  “停下。”王风大喝道:“你再过来一步,我就将展笑颜的脸蛋划花。”他似乎被黑衣人的剑法骇的疯了,居然用展笑颜要挟他。
  可是,怪事发生了。黑衣人居然怔住,停下了脚步。
  黑衣人嘎声道:“你敢?”声音如夜枭寒泣,分外刺耳。
  王风一剑将马车的挡帘斩下,用剑抵住展笑颜的后背,冲着黑衣人厉声喝道:“你也不用将我,为了保命,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展笑颜似已被他点中穴道,身子靠在了王风的腿上,头软软的耷拉下来,满头的秀发倾泻下来,正好遮住了她的面孔,一身火红的披风在黑夜中格外刺眼。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又缓缓走近马车,道:“你伤不伤她,关我什么事,你死定了。”
  王风仿佛已将展笑颜当作了救命稻草,竭斯底里的道:“你在过来,我就一剑刺下去。反正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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