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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残隼-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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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并再现纯真的图像。简单地说,液晶电视的成像原理就是在玻璃板内充有液晶分子,屏内有许多交错成格状的微线路,以电极控制液晶分子的走向,从而折射光线产生颜色和画面。说白点吧,就是电视与数码相机的成像原因是在每一个方格有红蓝黄三种色素,在微电流的控制下产生我们见到的图像。”

    “……”

    “不知道啊,那这本是电子原理,这本枪械原理,这本是数学几何。好好看。”

    “……”

    “看什么看,二十一世纪最不重要的是什么?知道么?”

    “是什么?”

    “不学无术的人。”

    “……”

    当一个人有了学习的激情后,很多事对他来说,问题不是问题了。没有时间么?上厕所不是时间么?吃饭没有时间么?每天少睡半个小时不是时间么?走路时不用时间么?曾经有人说过一句话: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去挤,总会是有的。

    侦察兵还有一项就是长途行军,而在路线上会设定许多任务和不可意测的状况,这是一项很能锻炼综合素质的项目,通常进行这一科目时就代表某项集训就要结束了。当我还混混沉沉的时候,好像集训队的日子要结束了。

    某天黄昏的时候,我们就被一车给拉到一个陌生的山地边上,然后集训主官就吹出下车下的哨子,当我们下车后,每人就发了一包野战食品,两块压缩饼干,20克食盐。然后就把我们给赶进山了,让我们自由活动,然后任务就只有一个,在地图的某处有一个敌军指挥所,可以以组团的形式把他们的头给干掉,当然了,在去的路上会有各路人马等着我们。但是,名次只有十个名次,能在敌军中取得其敌军左臂上的绿布者,而不被歼灭者才有资格获得名次。

    作训主官说完后,便上车走了,留下我们在原地发呆。正当我们一些认识的人在商量组团的时候,这时东边有车开过来了,当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看明白时,一阵炮响后,一颗演习炮弹在我们边上炸开了,虽然离我们还有十几米,但是那巨大的声音还是吓了我们一跳,原来是一辆车载榴弹炮。然后边上又有三辆机枪向我们开火了。

    十几个运气不好的哥们儿身上就冒白烟了,然后我们撒腿就往山里跑。差不多算是躲过一劫后,王排才停了下来,这时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七八个人,务二实也和我们在一起。按照战时原则,军衔最高者为我们的指挥官,这时C团的一个中尉就成了我们的领导了。他姓白,我们叫他白排吧,因为他在连队里的确也是个排长,只是资历比王排老多了。

    按白排的意思,我们组成一个小队,分三段,尖兵,中间,后卫。这在三个职能中,每小组轮流。而我,王排,一班长就先担任尖兵。其实当尖兵除了胆子要大外,更重要的是心细,其实一个队伍中也许算得上最威胁的是中间和后卫了,原因很简单,如果当敌军要伏击我们的话,他不可先打尖兵,打了尖兵的话,后面的人就跑了,那还打什么伏击呢?所以说,后卫算是比较威胁的活了。就连大多数小说和电影中描写晚上伏击一支巡逻队时,总是先拿最后面的那个人开刀。所以说,当尖兵不算威胁的事儿,只要逛到雷区,基本上小命比后面的人可以多活一点时间。

    这时候天已黑了下来,深秋的晚风吹到身上也够让人哆嗦的,我突然觉得衣服好像穿少了。白排决定建立防线,晚上就先休息吧,不然天这么黑,不小心掉到深沟里就麻烦了。

    上半夜我,王排,一班长放哨,下半夜轮到第二组,再下半夜就是第三组了。我们在一处背风的坑处驻下来后,我便在离驻地五十米的地方放哨后,找了些枯枝放在离我十米的地方,然后又放了些石头在身边,如果有什么情况的话,直接扔石头就可以子,当然那石头也不太大了,毕竟也是兄弟部队,把人给砸伤了就不好了。

    放哨的时候不能动,所以一动不动地那儿就很冷的。把防潮垫放在下面时,然后把毯子披在身上。晚上人少的时候,放暗哨是最安全的。一个人放哨是最无聊的事,首先你不能胡恩乱想,也不能随便乱动,因为没有人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会摸上来,还好只有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就交班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就出发了,百多号人去争十多个名额,不赶下时间是不行的。

    一个上午也没有遇到敌情,但是到了下午二点时,当我们在下一个山坡时,我们就听到枪声了,然后还有炮声。

    我们看了一眼白排,他马上打出尖兵侦察的手势,务二实马上跑到山坡的另一头,然后爬在那里看了下,回了个手势,机动榴弹车一辆,二十个敌军。七个盟军被围。

    我靠,对付我们用得着出动榴弹车么?还真的杀鸡也用牛刀啊,这倒有点和一连的作风相像,有必要的话,打个蚊子也会用高射炮。

第三十章:集训队(四)

    “全体人员开战时会议。”白排道。

    所谓战时会议为临时动员会议,讲究的是高效,不拖泥带水的。白排知道这事不是他能决定的,毕竟他手下这群军爷只是个临时集合的队伍,有什么不好的决策能不能执行下去那就很难说。

    “怎么样?救还是不救?”白排才直白地把话题给抛了出来。

    从私人角度来说,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们应该撒腿就跑,反正有人给你拖住了敌军,我们不跑白不跑。从战地角度来说,对方被追击的是我们的兄弟部队,在战场上遇到战友被敌军屠杀,你就能放任不管?

    所以,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问题。

    “救吧。”

    说话的是王排,既然王排都说了,难不成我和一班长还有别的想法?很快意见达成一致,救那些哥们儿,然后就是战术问题。起码我们这点人手不够别人塞牙缝的,我们一动,别人一发出信号很难说会引来多少人马对我们进行打击。

    最后我们在战术形成的决策是让敌人到了前面一个山谷中,进行伏击。但是兄弟部队们能不能坚持那里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而敌军们肯定也会在他们进谷之前特别加把劲,因为人一进山,榴弹炮是用不着了,而且在武器装备上的优势多多少少会因地形而抵消一些。

    看到敌军们有四五十号人追着还余下的五个自己人,我有种一群狼在追几只羊的感觉,而我们爬在那里像用鸡蛋去揍石头的感觉。而我们的时间也不多,首先得抢占战略要点,不然去伏击什么呢?我们几个飞快向一个山谷里跑去,在那里两边有一些岩石刚好可以挡住敌军的视线,特别适合设伏。我现在只要到达那里就行了。

    被追的那个哥们儿跑着不规则路线,我不能确定是敌军的枪法不行还是他们的运气好,后面枪响得噼里啪啦的,几十杆枪对几个人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打中。

    我们的伏击战术很简单,对方车子上有一门70MM的榴弹炮,这不重要,但在那上面有一杆7。62MM的班用机枪却是我们想要的。当车到了我们的伏击圈时,王排,一班长,白排从边上的飞身而下抢了那辆车,然后架起机枪对着敌军就突突,而我们就负责战略包围。说白了就是打击漏网之鱼。

    那个哥们儿越来越近,而我也越来越紧张,成功就此一举了。

    二百米。

    一百五十米。

    一百米。

    五十米

    我都能听到那几个哥们儿的气喘吁吁的出气声,橡胶子弹打在土面上溅起一点儿尘土,有几颗甚至打在我边上,我把脑袋放得低低的,可不想当了冤枉鬼。

    五个落荒而逃的哥们儿进入了山谷,然后飞快向拐弯处跑去。不一会儿突击机就过来了,大约还离伏击点五米左右的时候,王排和白排一下子从边上飞身而下,当他们落下的时候刚好跳到车子上。追兵们压根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在这里恭迎他们,看到从天而降的两个人,一半天还没有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白排和王排手中的95突开火了,三个士兵加上驾驶员身上马上冒出代表阵亡的白烟。王排没有理他们几个,然后操起机枪,打开保险就向身后的那帮追兵们射击。

    这段动作从发生到结束不到五秒钟,后面的追兵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儿,当明白过来的时候,王排手中机枪早已响了,一百米的距离,平坦地大地,火力就决定了胜负,机枪吐出火焰的时候,追兵们的身上也开始一个个地冒着白烟,这时没有掩蔽物可寻,于是追兵只有硬扛了,子弹打在车身上梆梆地直响。

    “揍他娘的。”

    被追得气喘吁吁的那几个哥们儿看到形势变了,马上回过头杀了过来,怎么说痛打落水狗还是会的。

    战斗大约一分多钟就结束了,这是我的第一次单兵射击对抗,和打靶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整个感觉就是恨不得将95突变成机枪使用,恨不得有大炮支援,如果有部能和空军联系的步话机的话,估计我当时也会像电影中那些美军哥们儿开始叫空军支援了。那种即紧张,又害怕,又慌乱的感觉让人事后都不有一下子平静下来。虽然我们全歼了那帮追兵,但是我们这边也付出代价,本来有八个人,现在只有五个人了,那五个哥们儿也只余下二个人了,也就是说我们只有七个人一起了。而当时我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我们六个人如果是算是一个多党联合政府的话,那么我,王排,一班长所在的就是第一大党了,有执政的权力了吧。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我们这一伏击让我对方加大力气的发誓要捉到我们。因为,但任追击任务的是A团的一个营,而我们一不小心居然消灭了别人一个排,是个军爷们儿能忍得下这口气么?

    “哥们儿,很厉害啊。”我从一个算是“阵亡”的一个士兵掏出一包野战粮食时,他说道。但是那他表情一点也没有要真的表扬我的意思。

    “反正你们回去能吃到大鱼大肉的,这些野味就给我们吧。”我说道。

    他倒是很大方的把那他那份给我,然后向边的使了下眼色,我就明白意思了,然后不客气的走到另两个哥们儿身上拿出了他们的战粮。

    “谢谢了。”我说道。

    “多吃点吧,我们营绝不会放过你们的,多吃点才有力气跑。”那哥们儿说道。

    “呵呵,那是当然。”

    “抢劫”完以后我们撒腿就跑,干了这一票不让人打那是不可能的。足足跑了差不多五公里后,我们才在一条小河边停下。我和务二实去警戒,王排和白排开始过河,过河后开始设点警戒,然后我们再分批过河,王排在水边挖了一个小坑,然后放了一张过滤纸在里面,不一会儿那里就渗满了清水,把水壶装满后又开始走了。

    如果不是想到四周可能会出现的敌情,我估计会趁着那个好天气散散步,深秋的山地,枯黄的草,清澈的蓝天,被风一吹,身上要多清凉就有多清凉。

    轰隆!

    轰隆!

    有炮声,那炮声离我们大约有三公里远,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再不敢去救人了,这样下去连自己能不能保住都说不定,何况还要去救别人呢?

    王排对了对方向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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