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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残隼-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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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怎么知道呢?好像我也没有谈过恋爱啊。最多也是单相思。

    “知道么?我们一起去拿通知书的时候,我们是考的同一所学校。那一刻,我觉得幸福一下子变得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了,因为她就在我面前,我激动之余就亲了她一口。嘿嘿,她脸红红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头低低的,我才发现失态了。幸福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

    孟光看着天空升起的一颗星星,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往事之中。仿佛那些事就在他的面前,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

    “有人说,幸福就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大一不久这事就让她父母知道了。那时我也才知道,原来他们家是军人世家,他父亲当场就拒绝了我,原因很简单,他的女儿不能嫁给一个暴发户的儿子,只能嫁给军人。于是我毅然地从军了。哪怕是父亲当时极力反对。”

    怒发冲冠谁人恨,一展气慨为红颜。

    我能明白当时孟光的感受。这世上有种力量能给人无尽的能量,不论坚苦,不论生老,不论病痛,不论距离,它都能给你无尽的力量,想起她时,那是一种暖暖的感觉,一种柔柔的温暖在心田荡漾。而那种力量,我们称之为爱。就像当年我一样,而孟光的幸运在于,他知道他的她喜欢他。而我呢?而我呢?能说什么呢?

    西伯利亚经过这里的冷空气,让我不禁哆嗦,我曾在这空气中吸呼过。冷空气过向你在的方向,有一天的早上或者什么时候,冷空气抵达到你那里时,你可知道我们呼吸着同一股空气。如果清冷的空气吹过你的脸庞时,可曾知道,在风中我印的唇印刚才划过你的脸庞。那无尽的思念怎么敢告诉你呢?

    “你说啊,我就这样结束了?我该怎样对她说呢?如是这样,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孟光带着哭声说道。那落寂的眼神让人不住地心痛。晃然之间,我好像重新认识了他一样,原来那种爱说爱笑,热情向上的少年中原来有这么多的心事。以前不知道他有多大,现在才知,原来他也才二十出头。却比一些同龄人活得坚定与不屈。大学毕业后只要努力的话,就能找份好的工作,运气好的话很快就能过上白领的日子,再过几年,当个什么所谓的金领也可以。在一个城市里有一个家,有车,有房。而现在却每个月拿百多块的津贴,随时都可以得到军训意外损耗率的名额。没有人能理解,也没有人会理解。

    “你怕死么?”我问道。

第四十章:我可以为你去死

    “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去争取。没有到最后,谁知道结果呢。”

    “是啊,没有到最后,谁知道结果呢?”

    背后传来一阵声音。教士和务二实慢吞吞地从一棵树后面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也太不小心了。如果是敌人的话,你们两个不早就挂了。”务二实笑道。

    “那是因为我从来不对朋友设防的嘛。”我笑道。

    “靠,这个理由真恶心。”教士说道。

    “报告!13号有事请见!”站在一间平房的面前,我大声地说道。

    “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什么事?”鬼见愁坐在那里摆弄一个雪地车模型,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代表我13号,43号,21号。请求将25号留下,接受训练。”

    “你知道规矩么?在这里你们没有资格提出任何要求。一个右手右腿断了的人,呆在这里,有很大的机率会残废的。离开这里,他还能养好伤。所以你们的要求,我拒绝了。你回去吧。”

    “但是……”

    “出去!”鬼见愁坚定地说道。

    “是!”敬礼,后转。

    外面的风大了起来,黑乎乎天空中一点星光也没有,好像这天气要变化了。

    “我都说过了不行的。”孟光声音沮丧地说道。

    “以前我在一本介绍苏联二战的一本书看到过一个情节,一个苏军军团,在德军的炮火下受到了惨重的打击,全团只余下一个人。一个被炸断双腿,右手全断了两根手指的士兵。而就是这个士兵,在以后十二天之中,没有借助任何外力支援,在旷野与丛林中消灭了三十个德军,最后打死了一名德军少将。他能做到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做到?”

    孟光听到这个故事时,咬了咬下嘴唇,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毅然把一副拐杖甩得老远。

    我笑了笑,转身,立正,面对那一排平房,教士和务二实把孟光护在中间。孟光把身体的重心完全依在左边身子,那种难受度绝对比双腿立正更难受。

    皱了皱下眉头后,孟光咬了下下嘴唇后,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以后的路还很长,这点痛算不了什么的。

    除了我们几个外,四周再没有别的人了。我想现在那些T5老鸟和集训队的菜鸟们在看着我们。风越来越大,风吹到脸颊上是一种如刀割的感觉。而在那时我却想到的是如果有一瓶烈酒该多好啊。早已熄灯了,别人不会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如果我从没有呆在这里的话,也许这一眼看过来,这里和野外的村庄差不多。真不明白这些T5为什么这么早的关灯,而且还振振有词地说明是为了锻炼我们的夜视能力。好在我们习惯有空就休息,可是好像这样的方法对我们不管用,除了鬼见愁想半夜让我们起来活动一下。

    风停的时候,四周响起了轻微的沙沙的声音,不一会儿那沙沙的声音变成漱漱的声音。

    下雪了。

    看不清雪有多大,但抬起头的时候一片一片的雪绒落在脸上,早已冰冷的脸庞只感觉到一点湿湿的。很多时间后我想起那种感觉,觉得那感觉就是被人亲吻着。

    孟光感觉得右腿沉沉的,涨涨的,好像有千斤一样的。身子不禁晃了晃,教士忙上前就要扶他。

    “没事。只是时间长了有点麻木而已。”

    “不知道我们四个算不算笨蛋呢?”孟光说道。

    “主啊,请怜悯你的孩子吧,看着这世间的苦难,恶魔的无耻,让惩罚那些有罪的人吧。主啊,你用雪花给予这世间纯洁,那雪花亲吻着你孩子们的脸颊,你是想告诉他们要勇敢,不怕苦难。”教士又在这那里吟唱了。

    听到教士的吟唱,我真希望鬼见愁出来让他去跑个十公里。

    “不要再说了,上帝如果是救世主的话,那还要恶人干嘛。如果真的有上帝的话,那恶人不早就死光光了。所以啊,你的主也是自私,不然他不留几个恶人,你们就会忘记他老人家。”我说道。

    “对,就是。有空的话,你让他下来一起喝喝茶。”务二实笑道。

    “让他治好我的手脚也好。”孟光说得更实在。

    “好心当成驴肝肺。”教士说道。

    “靠!”三人齐声回道。

    “痛么?”我问道。

    “不!”孟光坚定地说道。

    “嗯!”

    不一会儿,我们又沉静下来了。然后我居然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睡着了。(不要笑,当一个人累的时候,只要给他一个能靠的柱子,他就能靠着那根柱子睡着。)很多时候,我们都会站在那里就睡着了,然后十几秒或几分钟后又突突地跑了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清醒的时候,头盔上,肩上已经有一层厚厚的雪,脸颊上的肌肉已经冰冷地不能动一下,两个嘴唇好像粘在一起,眉毛上也有一层白霜。地上的雪已经淹过军靴。两只袖口已经冻得发硬。好一半天,我才让自己僵硬的身子恢复一些功能。突然之间,我心痛起来。像这样的天气,如果孟光的腿得不到休息的话,那么他的腿很容易落下病根。哪怕好了以后,每逢天阴下雨时都会难受得要命。如果真是这样,是我害了他。

    “还在么?”

    “你跑,我也不会跑。”孟光僵硬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你们试试,用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双腿,想象你正在火炉边上。红红的火焰都有一米多高,哪怕一块生铁一靠近都会化成铁水。现在你你们身后都有一大堆火焰,而自己现在全身都在热水里面。啊,好舒服啊,浑身暖暖的,热腾腾的。从热水里一站出来,空气中的炙热冲击着身上每一寸皮肤,热得身上马上出汗了。我们都想把那火燃小点,不然这样下去会热死人啊。可是那火不知为什么越燃越旺,最后起有两米高了。我的妈呀,这样下去,人不烤成个烤猪啊。这时盆里的水开始热了,把鞋脱了,把袜子丢在一边,放进去。嗖,啊,好舒服啊。热热的水,让脚一下子舒服起来。唉,什么疲劳啊之类的一下子都没有影子了……”

    我尽量用柔和而流畅的语言说道,那感觉就像自己真的一会儿在大火炉边上,一会儿在热水盆里,好不舒服。

    当一个人身处在恶劣的环境下,用意志力在与环境做斗争时,这时的意志力是最坚强的,也是最脆弱的。它的坚强在于意志力遇强则强,它的脆弱在于遇到心里希望的场面时,意志力就会一下子变得不堪一击。这就是为什么催眠术反而在一个人意志力最强的时候也会得到成功的原因。

    天渐渐的发亮了,这时大雪也变成了小雪,在天地之间我们四个人并不出众,浑身的雪仿佛让我们与雪白的大地连在了一起。T5们并没有吹哨子,也没有扔瓦斯弹之类的,难道今天是休息日?

    “啊?”

    头也不回也知道这声音是37号发出的,而且在十一点钟方向。然后听到宿舍里一阵穿衣服的声音。士兵们从屋子里穿戴整齐地跑了出来,这时发现T5们都不正眼地看他们一下,鬼见愁出没有出现。

    “今天上午休息一个上午。”助教说道。

    静静的,兵们谁也没有动,队伍还是那么整齐,好像助教的话刚才没有听见一样。但他们的目光却朝同一个方向看着。

    震撼!

    震撼!

    绝对的震撼。

    一个特种兵在雪地里过一个晚上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有几个人试过一个晚上端端正正的不动如山,任凭风吹雪降,没有防寒服,没有高热量的营养液,薄薄地衣服早已被冻得发硬,整个脸都发青了,头盔,军服,眉毛都有一层雪霜。没有用心去感觉时那就像一个站在雪地之中的柱子一样,如果不是那一呼一吸的热气,没有人会认为那是一个活物。

    没有人说话。连日的训练让士兵们早已觉得自己不堪重负了,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快要累垮的骆驼一样,如果再有一根稻草的压在身上的话,那驼骆就马上被压垮了

    所有的人都看着营中右边的一间房子,那是集训队最高长官的居室。而那门就像被钉住了一样,一半天丝毫没有开的迹象,如果不是顾及到鬼见愁的恶名与这里的高压军规的话,士兵们就是把那门给砸烂了。

    T5们看了看了,一声不吭地又走了。

    天没有放晴的迹象,只是风越来越大,那四个身影就像钉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风雪再与他们无关一样。

    “吱。”

    门开了,鬼见愁穿得像往常一样,看了看天空,嘴里不知呢喃了一句什么话。好像门头那四根柱子完全与自己无关。

    从一个T5手里接过一碗热汤,然后这丫就当着众人的面啧啧有味的喝了起来,然后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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