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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hp同]刻骨的温柔-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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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大家下课后以此作为题目写一份两英尺长的作业交上来。”
  哈利愣了一下,隐约感觉出他别有目的,可是此时已管不了这些了,他匆忙将书本交给西弗勒斯,赶上已经走出去的詹姆。
  詹姆停下来,眼睛看向别处。
  小天狼星伸出手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故作无辜的大笑,“哈利,行啊,爱尔兰的小幸运星!怎么样,给我签个名吧,你知道,雷古勒斯可是跟我说了好多遍了!”
  卢平也报以友好的一笑。
  可是,哈利盯着詹姆,心想,他是自己的爸爸,如果爸爸责怪自己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
  詹姆是有些愧疚的。暑假后期,关于Voldemort和凤凰社的争端虽然爸爸不让他知道过早,可还是偷听到一些,因此也知道哈利的尴尬处境。如果站在爸爸这一面来说的话,哈利和Voldemort靠的过近本身就是一种态度上的倾斜,对于还在波特集团的凤凰社权利是一个很大的冲击——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未来的主人倾向于他们的对头,还有谁肯帮他们呢?可是对于自己来说,哈利从刚开始就是自己的朋友,他对自己一直很好,从来只有自己为难他,那个人总是宽容善良,自己朋友的本质他还是知道的。可是因为他心里的自私而怨恨哈利为什么不帮助爸爸他们,他们本不就是一家人吗?既然他和Voldemort教授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不劝阻他呢,为什么要冷漠的旁观呢?可是理智上又告诉自己其实真的不关哈利的事,Voldemort是谁自己很清楚,又有谁能改变他的决定呢?
  所以对于这种无理的迁怒行为,自己也实在感觉很内疚。
  “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只是我想我需要时间。”詹姆终于转过头淡淡开口。
  “嗯。”哈利仔细的看了他一眼,点头。
  许久,几人都没有说话,哈利拉着赶上来的西弗勒斯就要离开,詹姆突然又叫住了他,“哈利,等到战争真的开始了,你会帮谁?”
  哈利一瞬间有些迟疑,他认真的想了想,苦笑道,“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谁都不会受到伤害。可是真的开始的话,我想我会两不相帮,说我自私也好,到时,我大概会在外围看着,尽量保护我所在乎的每一个生命。”
  詹姆这时倒是没有察觉哈利的语态和一个少年的不符,只从他的话中感觉到了认真,于是他诚挚的回望过去,“我相信你,哈利。我们会一直是朋友。”
  “我们当然会是朋友!”小天狼星挥了挥拳头,笑容依然灿烂。
  其他人了互相望着,会心的笑了。
  哈利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这一刻,他觉得不论未来发生什么事,他会一直记得这句话,这句话,让他得以透过战争的阴云看到阳光。他可以不管任何人的眼光,只要这里还有一个人对自己说,我们会一直是朋友,他就会一直有勇气对自己说,你可以继续走下去。
  
  




这是绑架吗

  “莉莉,做好了没,我帮你看看。”詹姆恬着脸伸过头去小声的问道,一边瞅着莉莉羊皮纸上写的东西。
  “我老是感觉Voldemort教授不止是想让我们写一次作业罢了。”莉莉从面前的厚厚一摞书中抽出一本,翻开小声的念道,“你看这本《黑魔法的起源》中写道:‘黑魔法一名词起源于妖精叛乱以后,在战争期间很多具有杀伤力的魔法被发明出来,当时很多功勋卓著的巫师们利用这些魔法挽救了颓势,而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在战争结束后的和平年代里,被称为黑巫师的很多正是那些为战争做出巨大贡献的巫师们,他们所惯用的魔法就被人们统称为黑魔法。当然这并不是很准确的,在漫长的历史中,更多的魔法被归于其中,也有一些被取缔出来,作为通常政府追捕罪犯的允用魔法。’所以说黑巫师中有很多是作为英雄存在的。”
  “这怎么可能,黑巫师都是邪恶的,要不然我们学习黑魔法防御术干什么,不就是为了防止遭受他们的侵害吗?”詹姆不赞同。
  “是的,莉莉,你不是在巫师界长大所以你不知道,即使是小孩的故事书里黑巫师都是以负面的形象出现的,使用黑魔法更是不被允许的。”小天狼星抬头。
  “是你们不懂才是。我知道,黑魔法就像是我们那里的枪支武器一样,它可以防身也可以作为坏人作案的一种利用手段,在什么人手里就发挥什么样的效果。”莉莉不甘示弱,“也许,这才是Voldemort教授想要我们了解的,并不是所黑魔法都是邪恶的,这主要还是看是什么人使用它。”
  哈利这才将注意力从书籍中转移出来,听清他们的谈话不禁有些感慨Voldemort的手段,有时候你想让人相信一件事情,最好的方法不是有你来告诉他,而是让他自己去发现,毕竟人总是相信自己的。
  “莉莉,你这是在为他说话吗?你知道他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吗?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分黑白!”詹姆气愤起来。
  “我没有在为他说话,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要转移重点好不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都搞不清楚!”莉莉比他还有生气,明明是很容易发现的事实居然死不承认,认准了一件事就算明知是错的也要坚持吗!
  “简单的问题,什么简单的问题?黑魔法就是邪恶的,这才是简单而且直白的答案,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居然还在这怀疑这怀疑那!。。。。。。”詹姆不可控制的跟她吵了起来。
  “都给我出去!出去、出去!”平斯夫人挥舞着魔杖指挥着书本敲打着他们的后脑勺气的吼道。
  莉莉又狠瞪了他一眼,拽起书本跑了出去。
  “哎呀,莉莉,莉莉,你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你等等我。。。。。。”终于察觉到自己态度问题的詹姆一边捂着脑袋躲避着一边向外追了出去。
  看着不再皱眉思索的同伴们幸灾乐祸的脸,哈利也笑了起来。
  
  就像詹姆他们所说,不管以后如何,他们会一直是朋友。
  这是一个令人可以鼓起希望的说法,不管是真还是假。即使现在的学校生活是他们无忧无虑的最后一段时光,起码,他们还可以牵着手,互相鼓励,就算以后前景难料,总是可以分别得潇洒。
  当然,这都是哈利最悲观的想法。事实上,他从未要和爸爸他们作对,也绝不会伤害他们,于是只能在保住Voldemort不被伤害的前提下,尽可能的保护他们。
  和他们许多人的想法相同,战争迟迟未爆发,学生们被压抑的神经开始出现反弹。《预言家日报》以每人一张的分量每天被猫头鹰送到学校,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事情发生,双方的日渐升级的对嘴声小了,冲突流血事件增多,没有人知道下一个出事的会是谁。现在,居然出现了难得的平静,仿佛所有人都累了,或者是在准备一场更大的血腥盛宴。学生们在这种沉寂的压力下学会了放纵,很多人帮不上什么忙,大人们为了孩子的将来默契的没有牵涉到学生,家长们寄给孩子的信里永远写着“认真学习,家中安好”的话,可是,谁也不想在早晨的报纸上突然看到自己的爸妈“出现意外事故”而住进圣芒戈魔法医院。然而没有办法,就在这种惶恐的等待中,一切突然沉寂了。
  这时整个学校都陷入了死寂之中,偶尔有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恶性冲突,一经发现学生们会被严厉惩罚,不分院系的带去为新开课程的傲罗教授们当做上课的参考对象,误伤事件时有发生。自此以后,敌对的学生们见面后第一个动作变成了四周张望而不是掏出魔杖。
  
  前面讲到学生们为了缓解压力而学会了放纵,三年级以上的学生们最放纵的时间就是周末的霍格莫德村之行,即使霍格莫德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安全。
  哈利也是其中的一员,只是他的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并不是那么单纯。
  每次几乎都可以发现“无意中”遇到他的熟人,他们有时会和自己搭讪,有时会激动的冲他怒吼,有时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每一次与他们的相遇哈利都心悸不已,不是害怕他们,而是害怕那个赌约的实现。每一次,他平安的回到学校总是会到Voldemort那里报到,得意的跟他说自己又一次安全的回来了,那人却只是用莫测而不置可否的眼神让他知道一切为时过早。
  这一次,气氛越发的令人感到窒息,哈利的心也随着拉紧。
  所以当他醒来时看到陌生的环境时反而松了口气,有一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隐隐的有些后悔与Voldemort的赌约了,虽然自己的设想是好的,但事实却是自己难以辩驳的,这种事实对自己的伤害比自己已经预料的还要深刻,那是一种被至亲抛弃背叛的伤痛,心中的这一刀,他告诉自己,这是你的亲人划上去的。
  “哈利,很抱歉,但我们不得不这么做。”波特先生坐在他的床边愧疚的看着他。
  哈利难受的闭上了眼,他怕自己的伤痛和软弱流露出来,紧抿着唇压下喉中狂涌上来的质问,缓缓的呼吸平定气息,然而紧握的双拳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意。
  一瞬间,波特先生也不知该做些什么,这件事总归是自己这方有所亏欠。最终,他叹了口气,“你先休息一下吧。”然后走了出去。
  “您知道吗,Voldemort曾和我打了个赌,”哈利的压抑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我要求他不要伤害你们,结果现在我输了。”
  “你!”波特先生难以置信的猛然转过身,为自己的猜想而震惊。
  “是的,”哈利苦笑,“他说你们一定会为了这场战争而胁迫我,我本来是不信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是亲人吗。。。。。。”那种被至亲之人所伤害的痛苦是难以平息的,心中一抽一抽的总是那句话,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呢,为什么呢。。。。。。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浸入耳畔的发中,哈利的脑中充斥着自厌和伤感,这时的他无法理性的思考,他在这个世上的亲人给了他最刻骨的伤痛。
  “哈利。。。。。。”
  “请您先出去,请您出去!”哈利不想再在他面前表现的这么脆弱,可是那种委屈让他控制不住的流泪。
  即使是敌人的钻心挖骨 ,即使是敌人用刀子捅进他的血肉,他的泪也不会流下来,即使是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也不会透露出一丝的软弱,可是这是自己的亲人,这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家人,像一个孩子一样渴求着长辈的抚慰,在他们的面前委屈总是会被抚平的。从前,自己总是会幻想着有一天可以投入他们的怀中,告诉他们自己有多痛,自己有多么的想要逃避,在那里,软弱是会被允许的,眼泪不会被当成怯懦,他们会告诉自己不用怕,他们会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后。他们可以在自己做错事之后责罚自己,可以责怪自己的鲁莽和冒险,然后在自己悔恨流泪之后转而安慰自己,告诉自己,知道错就好。
  可是,不要是这个样子,不要是这种情形!
  “哈利,你今天会去霍格莫德村吗?”离校前詹姆曾问自己。
  “会的。”
  会的,我会去的。
  爸爸,你不是说总会是朋友吗,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终于后悔了吗?
  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在那儿的呢,爸爸,你躲闪的眼神是为了什么呢?是因为知道我将面临的是什么而愧疚吗?
  不论如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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