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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5647-罗马有多远 探寻海上丝绸之路-第8章

小说: 5647-罗马有多远 探寻海上丝绸之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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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25、26、27三日回到海口市参加凯迪网络会议,病,只参加了开头与结尾,错过了重头戏。但与前去开会的新浪读书频道的陈小姐不期而遇。据说他们正到处找我而不得,这个邂逅促成了9月份新浪“名人访”谈话。    
    28日离开海口飞奔河南郑州,转车后被朋友带到许昌,并直接跑去参观了当地规模不大的博物馆。    
    许昌主要是“三国”历史故地,秦汉之后基本上就不在我的研究范围之内了,但偶尔也有可观的发现。博物馆里看到灵井村的几块大石头照片,天色还早就央求朋友带我去看。最后没看到灵井遗迹,但那里恰好正在发掘旧石器时期的一个文化遗址,看来是1。5万年前的,我与一位1982年以来一直做田野工作的李先生聊了几句。据他说这一带当时有犀牛、野猪等生活,推测这里曾经是一片水泽地。顺便好奇地问到酷暑太阳下的农民工工钱几何,答曰每天13元。期间也谈到化石的成年时间以及条件等,因此判断这个遗址也不在我核心关注的新石器时期,看了几眼留下电话就走了。关于我对这个地区一些地理、气候的看法他认为还是有道理的。我有个印象,中国的学科分科过分狭细,稍微过界大家便彼此不关心,这很影响宏观把握,或者换句话说,中国整体具有宏观视野的人很少。    
    当日夜宿许昌。29日准备去漯河市舞阳县贾湖遗址,这是我此趟豫中旅行的主要目的,而重中之重是去观察当地的气候与地理条件。尽管我是河南人,但从小偏居豫西,对河南中部地区的气候与地理非常陌生,所以就留心要亲自实地考察一趟。此处为中国最早发现所谓文字符号的地方,所以备受我的关注。    
    在漯河银行工作的王先生夫妇俩拨冗与我一起前往,据说他们已经去过几次了,但他们说这次过去的收获最大,原因是这次当地人向我们出示了一些新的照片,而且我们甚至看到了两件出土文物真品②。在村支书拿钥匙的简陋展览馆里我们还看到了许多宝贵的复制品,那些漂亮的红陶都是我正需求的,那些三足陶使我满意。最使我高兴的是,终于弄清了这里的(文字)符号只出现于甲骨这一事实,并且就在一片甲骨上赫然看到一只标准的眼睛符号,说明在这个时间中国与中东可能一样具有了“眼睛崇拜”。


《罗马有多远》 第一部分贾湖遗址

    贾湖遗址的时间为7800…9200年前之间。    
    生活在贾湖这一带的“贾湖人”当时以渔猎为主,也有稻作,可以推测当时的地势低洼、多沼泽。今天看那里地势依然不高,人们尽量生活在高岗地区,可以推测这一地区的古人们已经有简单的舟船工具。    
    舞阳县境内河流密布,在当地行走明显呈现出一种平原向水乡过渡的特征。境内目前海拔仅为62-102米。在新石器时期大约150米的海平面波动下,这里很可能曾经彻底被(海)水淹没过,基本上可以肯定贾湖人都是“水上人家”。实际上舞阳地理从湖泊沼泽到平原的演变,就是中国整个东部平原地区西高东低的一个演变缩影;大禹治水的过程也是东亚地区气候转冷与气候变干的一个过程,假如没有大环境的支持,大禹只能是填海的“精卫”。     
    贾湖时期的舞阳或河南地区,实际上可能等同于今天的上海、浙江一带。古人们似乎总喜欢在海岸线附近生活发展,这也不难推测其理,因为这里兼具海洋与陆地的优越性,在以自然条件为生存主要依据的情况下,自然沿海就是上上之地。    
    刚刚走过的许昌市很小,是个袖珍市,因为许多地方被划分给了南面的漯河。漯河也小巧,两者合起来才是个中等市的大小。他们东面的周口市比起漯河市看起来“壮观”一些。这一天还同时穿越郑州市与洛阳市,直觉上后两者比前几者都大多了。    
    许昌与漯河这里有水,有人文底蕴,是个神奇的地方。这一带有数不清的历史典故,多与“三国”有关,献帝墓、曹操墓、许慎墓都在附近。我们从神奇的共产主义“南街村”旁边奔驰而过,据说那里一如过去的红色时代,干部工资低、工人工资高,一提起革命事迹大家伙还能激动得痛哭流涕呢!    
    走进周口地区,地势明显更加低洼,已经有些“水乡”的意味,这里属淮河流域。朋友极力推荐我到周口去看伏羲始祖庙。     
    淮阳的始祖庙是太昊陵,一如目前通常的情况,这个庙已被包装为堂皇的“始祖陵”,当地的人们为此自豪而兴奋;前边去过的贾湖也一样,当地人都很为自己的各种“第一”而骄傲。但学者型的人似乎比较淡然,比如贾户遗址发现者朱帜的儿子,现任舞阳县博物馆馆长,他似乎就能比较理性地对待诸多数据。    
    淮阳庙会很大,很有影响,据说每年农历二月二到三月三都是会期。这里的“泥泥狗”很有名,“泥泥狗”有女性崇拜痕迹。按说太昊一般作为男性祖先出现,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女性崇拜痕迹。太昊到底是谁至今众说纷纭,有人说就是黄帝,有说伏羲的,恐怕有更多附会。庙内外到处是黄龙旗、八卦图案等,还有许多侧柏,很是森严。这座庙至少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淮阳菜煞是好吃,尤其是鱼。其实那里几乎每一道菜都好,尽管也不名贵,却很有特色。临走知道这淮阳原来还有一个大名:陈州。陈世美戏里唱的“下陈州”就是这里了,水乡也。    
    从“陈州”折回,到舞阳时同伴讲起1975年所谓“驻马店大水灾”,实际上淹死人最多者在舞阳,因为连日大雨致使当地水库崩塌,导致15万人丧生。周口与驻马店据说也死人不少,但实际数目可能并无舞阳多,其他地方影响更大,可能是因为他们过水面积更大的缘故。    
    到了淮阳之后再折回头向洛阳飞驰的时候,我再一次确定了即便在河南境内也已明显感觉到东低西高的地势特点,到洛阳附近已为明显的山区。这一天我们开车东西贯通700余公里,向西的车头一直微微上仰,是个很好的地理与气候体验。    
    夜里9:30到达洛阳与几位同学聚会欢宴,之后继续驱车,深夜12点到达嵩县老家,见到因等待而困乏不已的老娘。第二天匆匆看望众亲友后离开,晚上坐西安到北京的快车,早上到达北京站。


《罗马有多远》 第二部分湘、闽、粤旅行简要日记(1)

    湘、闽、粤旅行简要日记    
    从海南回京之后,因重感冒引发一种难缠的常见病,赶紧去药房买药吃,看样子非要动手术不可。天气又闷,心情低落到极点。儿子回河南老家了,老公出差了,一人在病床上耗着,合计着到底该怎么办。之前湖南的朋友几次电话邀请我过去游玩,突然觉得反而不如试试外出一趟看看是否可以“死而后生”。在家里再继续待下去我几乎要自杀了,病痛使我深感不能自控,不过我也不敢确定旅行后会更加恶化还是好转。走之前我见一个朋友,在外面站了等她一会儿觉得吃力,几乎喘不过气。当我说出我的旅行计划后,她更是坚决要我放弃旅行计划,说我脸色特别难看,还说我这样出去会死在外面的。我说她乌鸦嘴,但我已无可忍受继续待在北京,所以坚定地挂通了湖南朋友的电话,说马上过去。    
    7月22日晚上坐火车,暑假票务紧张,从火车站熟人那里弄到一张软卧,似乎500多元。心想这价格与飞机票差不多了吧,一问,飞机票还是要贵一倍,再加上来回的出租车以及机场建设费等就更贵。    
    23日早上7点多到达长沙,朋友热情相迎。我几乎是在半眩晕中上了火车,下车后也并不见好,但精神上有所扭转。我立即实话相告这次出来身体不行,但还可以支撑。之所以如此事先告知是因为怕万一我中途病情过于严重会立即起程回京,希望大家不要到时扫兴。另外一个意思是提醒一下这次游玩是次要的,散心养病是主要的。据后来朋友说,她还是被吓了一跳,但一直忍着没告诉我。我确实情况有点惨,一到地方我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喘气去了。     
    不过我决定在晕倒之前还是按照正常旅行来安排时间,因为假如我一切正常的话可能还要到福建与广东去,所以并没有松弛下来。我把时间卡得很紧。朋友已经在长沙定房,并且直接就把我领到了房间。我第一次看到配有电脑与宽带的房间,而且那里窗外的view也很好。这一切让我感动,但是我跟他们说不能在长沙停留,还是抓紧时间直接去预定的第一站张家界吧。     
    因为要等我们的摄影师李冰,所以决定23日上午先去省博物馆转转。尽管没带笔记本、相机,但里面的介绍还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且修正了我以前的一些错觉或误解,收获甚丰。    
    馆中资料说,湖南省最早的青铜器出现于商代。并且,在1987年之前,湖南省没有发现过旧石器时期的文化遗址,此后只发现一处,并且在山区,为40万年前遗址。这样的分布以及远古文化的稀少似乎都印证了我最近关于地理地势的一些推理。湖南文明的推进似乎是从商这里开始的,之前与中国其他地方相比并不发达。为什么如此,比较牵强的解释是,湖南石器时代既不像云贵那样接近东南亚通道,也不像甘、青那样接近中亚、欧洲,所以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再加上长江泛滥,很可能长时间这里都是沼泽与湖泊,人们无法在那里定居生存。究竟如何,以后的考古发现一定会给出更合理具体的解释。    
    馆中资料还总结说,湖南夏、商石器受中原文明影响,西周到春秋时期受越文化影响,春秋呈现出楚、越、巴的文化特性。这些特点并非没有意义,它可以从宏观方面推断一些文明流向在不同时期的规律与变化。总体来说似乎新石期早期受北方影响大,到后期反而受周边的影响大。或许这一特殊情况反映了越到近前越受阻滞、越是远古越自由的交流规律。                               
    湖南大规模的青铜文化出现于商朝晚期,并且最早也是商朝晚期,很集中。这一现象可以与长江上游的三星堆文化结合考察。在未注意到这一点之前,我根本不能想象湖南还有那么多巨大威武的青铜。对比三星堆的文物影响,我发现三星堆在社会上的影响远远超过了湖南,其中主要的原因可能是三星堆的人面与兽面的怪异造型非常不同于已经发现的黄河流域的青铜器,一出土就引起了全球人的关注和疑问。湖南的青铜器尽管数量与质量都很可观,但却更多呈现出与黄河流域的继承关系,所以就没有引起一般人的注意,反而长沙出土的汉代马王堆成为众人注目的考古事件。这次亲自到博物馆去改变了我的这一肤浅看法。    
    那个著名的“青铜虎食人”青铜器①我曾经想当然认为是黄河流域的,在湖南省博物馆里我才确认了他们原来出土于湖南长沙附近的宁乡县。目前它们这一对一个藏于日本,另外一个在法国,谁或者什么时候走私出去的都不得而知,出土地点也只能是辗转的“据说”了。这样的造型实际上是古代腓尼基人最常采用的,在中国恐怕只发现此一例。他们为什么出现于中国的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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