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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的老千生涯作者:腾飞-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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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但是知道做了个好梦,就那感觉。具体是什么?我想上来找找感觉,
  虽然我上来玩,但是我也很自觉的不去做末门。我把头坐着,只要一门,满注下注。我把自己搞得象个刚会玩21点的赌客,该要就要,不该要就不要,有保险就买,能分随便什么牌我都分,这样的赌客在21点上没人会来注意。
  八点多他们就来了,还是老一套做法,有人提前占了地方,来了就找机会不玩了把地方让出来,看来还是个小团伙。事后也证明当时我看的是对的,是一个小团伙,先来占地方。但是占地方的人不知道是如何出千的,只是一些和他们要好的小赌徒。他们吹自己赌21点玩得好,让他们来占个地方,赢了给喜钱,输了没他们的事,这样的事换谁都干。
  玩到大概11点的时候,我发现了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了。他们好像和荷官有某种联系,但是那里有联系呢?我还真说不好。按理说我不应该去怀疑荷官,因为牌都是现场开封,现场给大家验看,然后在桌子上混乱的洗牌,最后大家乱切,放进黑色的牌靴里去。何况出口还有一个布蒙的,甚至连牌的一个小角都看不到,他的任务只是在机械的发牌。
  但是我在赌上,对别人之间传递信息的肢体语言和暗号研究得再透不过了。
  大家都知道,荷官在一个赌台上工作的时候,手绝对不可以去任何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必须在桌面上。一般荷官派牌都是左手扶着牌靴,右手从牌靴里拉出牌来。发完了右手要吗做手势请的肢势问那个玩家还需要要牌或者是放弃,要吗就放在牌靴口等待别人要还是不要,右手是最忙碌的,左手就是把着牌靴。
  那个小伙子左手把着牌靴的时候,有的时候是蓄力的状态,有的时候是放松的状态,我觉得那人要牌还是不要牌,和他左边放在牌靴上的手有着某种的联系。当时就是这么一个感觉,但要是去认定很难,因为这是个很正常的姿势。
  而且我开始只是观察他们所有要牌和不要牌时候那荷官的左手的姿势,当然没有多大联系了,就是我最后认定有关系,也是看准了末门那一家作为参照的。就是这样的去参照,也不好用。回过头来想这个事情,只能是说敌人太狡猾了。因为有时候荷官明明左手的暗号是让他放弃要牌的姿势,但是那个人却去要了。明明左手的暗号让他继续要牌,可那个人却不要了,就这个让我迷惑了很久。因为我认定了他左手蓄力的样子,是让那人放弃要牌,可很多时候那个人都是要了牌,这个就把我搞蒙了,所以说那人玩的高明。要是他一直按照荷官的暗号来,那我就很早就能破解得出来。
  真正让我敢下结论的是根据他的手所对应的下一张要出的扑克,手把在牌靴上有点紧的样子,是表示下一张牌对庄无利,下边要放弃要牌,让这张牌补给庄家。放松就是表示对庄有利,下边应该要出来,哪怕是爆掉,也能保住其他几家,这样我才对得上号。
  不要以为这样的暗号多好觉察,因为人家根本不按照暗号的套路去打。事后才知道,人家约定的是下边末门的接受他的暗号。要还是不要,他根据场上的形式做决定。他们也不想让那小子主持的台子有所亏损,也不想拿太多的钱走,一次二、三万就满足,想靠着这个赌场长期的发家致富呢。所以有的时候也不下大钱,基本都是在溜着玩,主要是溜上边几家的钱,让赌场有盈利,让这个桌子有盈利。这样就不会有人去怀疑这个荷官,或者因为他主持的台子有亏损而换人。要知道一门三千,要赢三万走,基本是三把牌满注,就可以搞走的。他们能玩这么久,也是为了保证这个桌子盈利。基本是盈利个10来万,他们再套走三万左右,这样讲究的老千还真没遇到过。
  21点下边玩家的牌都是明的,庄家的牌是一暗一明,谁也不知道那张暗牌是什么,包括荷官自己也不知道。扑克我都观察过,绝对正宗的赌场专用的蜜蜂扑克,不是老千扑克可以根据牌背的暗记来认得牌,要那样也瞒不过德子。而且牌靴出口带层布,任何人都看不到牌边,包括荷官,拿先进的仪器都不可能做到。牌靴都是正规的赌具,不可能有猫腻。但是他是如何知道那张牌是否对庄家有利呢?难道他有透视眼不成?有特异功能?要是那样他还做荷官?早成世界名人了,但是他是如何知道牌的呢?我又犯了愁。
  玩了很久,我已经输了将近三万了。我一门二千的下注,有时候干脆减成一千,别都输光了。输了钱没多大反应,赢了我还是那么从容,不是我的钱没啥可心疼的。我的样子让那个中年人以为我的赌品好,赌品好的赌客在赌徒里是很受欢迎的,大家都愿意交往。就好像玩麻将一样,输了就急三火四,骂麻将,摔牌的人,谁都不喜欢。越是那些输了钱还一脸的笑容还非常沉稳的人,往往讨人喜欢。所以他在自己抽烟的时候也递了一只给我,并趁机和我攀谈了起来。我也装着很高兴认识他的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交流着21点的心得。赌徒在一起总有话题,随便任何一张赌桌上,两个不认识的人都有共同的话题。
  边和那中年人磨着牙,边押着钱,边观察着他们。他们所有的不经意的姿势,他和那年轻人的交流,荷官的言谈,都会让我敏感起来,我都在脑海里象放电影一样的回放着。
  我断定荷官知道牌,但他是如何做到的呢?顺着这个思路我把注意力全部用来观察荷官上。他的任何举动,我都要观察到。我边玩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任何细节都能让我联想半天,他就是笑一下我也能想到很多事情上去,我觉得我都成精神病了。
  他的一个不起眼的动作,让我有了兴奋的感觉。就是他每次去牌靴里取牌的时候,都要沾一下口水。要说这个动作本来再正常不过了,很多荷官都这样做。因为有的时候手发干,取牌的时候手干燥了,去牌靴里取牌会有点费事,沾一下口水是很正常的,就象很多人数钱的时候喜欢数几下去沾一下口水一样。
  我当时也是无聊的乱想:你妈的,你还能尝出鲜淡味道咋地?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一出现,我就有点紧张,搞不好还真是呢,就这样的一个想法引导了我,因为当时我确实是有点没啥招了,记得小时候有人拿过一副香水扑克给我玩,让我记忆深刻,所以我有了这样的想法,
  不过又一想,赌场扑克是统一进货,统一保管,只有在开局的时候由牌房送出来,怎么可能会有鲜淡味道呢?就算那扑克有鲜淡味道,你能尝出来。荷官都是先沾了口水再去取牌,取完牌并没有去尝,我自己都被自己这个想法搞得有点乐了,看来我神经了。
  看了一会,我觉得好像这个事和荷官沾口水取牌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实在又找不到别的地方可怀疑,看来我的思维有误区。这个时候已经午夜一点多了,我使劲的抽着烟,瞪着有点红的眼睛,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输钱熬夜的场景。不同的是,这次我对自己的输赢一点感觉都没有。
  玩了一会那中年人的上家输没了起身离开了,由于我和那中年人聊得有点“投机”,或者说是我想靠近他的原因,我故意坐了过去。遇到什么牌我都故意去征求他的意见,补还是不补,分还是不分,我都要问问他。他也偶尔按照21点的规则给我点几下步,说说他的意见,每次说完了都会和我说:你自己拿主意,别输了埋怨我,我也装着很大方的样子说了一些无所谓的话。每次我赢了他都拍拍我,好像对我表示祝贺的样子,输了都安慰我几句。当时嘛,毕竟还不知道他们的具体猫腻,只是怀疑。前面说的很多内容都是事后才证实的,现在根本不知道,只是去怀疑,那里知道他在帮赌桌赢钱然后再套点走啊?
  开始我是坐在桌子下边玩家开门的那一门,牌靴的屁股对着我。当我坐最中间来的时候,就可以更好的观察自己眼皮下的一切了。他那21点的桌子做的比较缺德,是一个大大的长方形。
  真正让我有点开窍的是那荷官的一个动作,就是荷官在每局开始,都要给下边玩家一人发两张明牌,给自己发一个明的一个暗的。这些牌派完以后,他就随口沾了一下口水,然后他在等待大家的指令,要还是不要,那家要补牌?那家放弃?这个时候他的手指头在那张暗牌上停留的,下边玩家如果需要补牌,他就很随意的再沾一下口水,从牌靴里取牌给他们。这个动作让我有了想法:不是在尝他门前那张暗牌的味道吧?尝完了知道自己门前的暗牌是什么,然后比照自己另一张明牌就知道自己的点数?然后根据这个来确定牌靴里的牌对自己门前的牌有利还是有害?有利了就叫别人要走,把有害的留下?
  可是不对啊?他就是能尝出自己门前的暗牌的味道,知道自己门前多大的点,可他每次去牌靴里取牌都是先粘了口水再直接给取出来的啊,根本没有品尝牌靴里的牌的的机会嘛。
  真叫人头疼,想到这里我还有点无意的吧嗒吧嗒了嘴。正好那六副牌全部完了(早期玩21点都是六副),那中年人转头看着我说:小兄弟,饿了吧?我说:不是饿,是烟抽多了。那中年人好意的提醒我少抽点烟,我连连的点头。
  这靴牌完了该换新牌了,大厅里的值班经理马上让人去牌房里取了六副新牌。那荷官把废牌盒子递给那个来送牌的人带回牌房,然后挨个扑克开封,把每副扑克都整齐的罗列开在桌子上让大家验看,大家都表示没有异议。然后把扑克面朝下,在桌子上混乱的扑拉着洗。
  那个时候玩家是可以参与洗牌的,(最早是这样洗牌,后期就不让了,只是荷官自己洗。再后期也不让荷官洗了,专门的牌房里洗出来,大家切一下。专门的洗牌房大家都可以看他洗牌,有监督,有录象。现在大赌场都这样做,有一个发展过程,而且各地的地下赌场对这个过程适应的进度都不一样。)大家你帮着划拉一下,我帮着扑棱一下。
  我一看,机会来了,不能再等了,就也伸手去帮着划拉了几下。就这个功夫,我夹住了几张牌,把扑克走进了袖子里去。扑克进了袖子,手臂的肌肉就得用力,防止扑克滑落出去。为了不显得生硬,我故意把手臂抬了起来,装做揉眼睛,表现出熬夜的样子。把扑克在袖子里稳定住,趁机看了看大家,没人发现我的小动作。
  洗完牌以后,一切都按照牌局重新开始的程序,切牌,放进牌靴内,扣上盖子,征求大家意见削了废牌就开局了。这个时候我已经输了接近四万了,回头想了想,自己还真的当了一次凯子。简单的又玩了几手,我借口去厕所,就下了桌子,拿着剩余的筹码去了厕所。
  厕所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把袖子里偷来的扑克拿了出来,翻来覆去的看着。想像那个荷官沾口水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了。端详了一会,我就把扑克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期待出现点味道出来,可是没味道啊。我不甘心,又把其余四张都拿出来舔了舔四周边,真的没味道。不对吧?我我又挨个舔了一遍,背面所有的地方都舔遍了,真的实在没有任何的味道,看来我是错了。正在愣神的功夫,一个大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而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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