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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正当关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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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坠入了莫名的慌乱中,不知所措……烛光晚餐后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凌晨五点时,我于疲惫的睡梦中被吵醒,是已起床的夏雪在忙着穿衣服,她急着回家化妆打扮,准备“上花轿”,见我醒了,她笑了笑:“你可别耽搁了,婚礼9点58分准时开始!”说完了她又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你要去啊,可不许不去!”当已穿戴整齐的夏雪要开门离去时,我忍不住叫住了她:“夏雪!”夏雪回过头来看着我,脸上阳光灿烂:“说!”有一个问题我已经憋了一夜,这个问题也许就跟夏雪昨晚的哭泣有关,于是我就问:“夏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夏雪看了看我:“不为什么啊,就是想让你先做一做新郎,美死你了吧!”夏雪说完就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我看着夏雪,她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很干净,我有些搞不清她是在认真还是开玩笑。
  夏雪的笑让我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疯狂。
  二
  我被手机的彩铃声惊醒,阳光很足,透过纱质窗帘照进卧室里,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我感到脑袋又晕又痛,四肢乏力,我挣扎着侧身拿起床头柜上还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电话竟是夏雪打来的,我才猛然意识到:我怎么会回到自己的家里,并躺在自己床上的呢?我竟然穿着衣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下午,外加整个晚上。
  昨天在夏雪的婚礼上,我的心情一直很复杂,就象打翻了五味瓶,我只记得我一直在跟认识不认识的同桌人碰杯喝酒,这期间似乎有一位拉着小提琴的女孩在我的身旁停留并离开,夏雪和那个胖子付大宇来敬酒时我倒是还清醒着,胖子向我举杯时倒很谦恭客气,然后夏雪就要给我点烟,我忙说我不会抽烟,夏雪就说:“我知道你不会抽,可今天特殊啊,你必须抽一支!”我只好顺从地抽出了一支,然后我就看见他们手挽着手转移到了另一张桌子前,之后的事情我就记不大清楚了,一塌糊涂。
  “你怎么样?还难受吗?”电话里,夏雪很关切的口吻。
  “还行,过去这劲儿就好了。”我实话实说。
  “你真是的,干吗喝那么多酒啊?”夏雪又责备的口气。
  我没说什么,却反问:“谁送我回的家?”
  “你真一点儿都不知道啊!”夏雪好象有些不相信,见我没反应,她又加重语气说:“刘洋呗,就他那小身板,我看着都悬!”
  刘洋是我一个部门的同事,我们的关系一直相处得很好,他也是南方人,身材瘦小,穿上反毛的登山大头鞋,体重也才刚好六十公斤,而我的体重眼看就要冲破八十五公斤的杠杠儿了,想想还真有些不可思议。
  “你老公呢?”我又问,话出口后我都能感觉到自己酸溜溜的。
  “他呀,在洗手间呢!”夏雪说完,忽然又压低声音:“你个小坏蛋!”
  夏雪这句“小坏蛋”没头没脑的,我愣了愣,一时没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害得我一夜没敢让他开灯!”夏雪恨恨地说,语气里却透着爱意。
  我脑筋急转弯儿,就想起了我在夏雪大腿根部留下的那个深深的齿印,再想想一对男女就那样在黑灯瞎火的床上度过了新婚之夜,我的精神头儿便一下子上来了:“嘿嘿!”我故意冲着电话坏笑了两声。












  “你就美吧,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夏雪开始威胁我,声音仍然很低,然后不等我说什么她又说:“好了,你多躺一会儿吧,今天又不用上班!”
  说完夏雪就要挂断电话,我便忙抢着说:“哎,夏雪!”“你说吧!”夏雪显然又把手机贴回了耳边。“你……你以后……”“哎呀,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这样随便给你打电话了,好了就这样吧!”夏雪没等我说完就打断我,然后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有些怅然若失,接着就是无边的歉疚象浓雾一样向我笼罩过来,这样的歉疚在前晚那阵悸动之后,也曾没头没脑地向我袭来,我真的很对不起黄鹂,我也才理解了记不得是哪位女作家说的话:“在情感世界里,誓言其实都是谎言!”无论你多么执着,无论你多么苛守,一颗决然的心一旦遇到一张温热的唇,顷刻间也会融化得无影无踪。我这是不是就已经出轨了呢?原来出轨的感觉就是光着身子喝一杯鸡尾酒。
  我的偷香之举,如果让我的知心好友徐冬知道了,他一定会骂我个狗血喷头,他曾无数次地被我和黄鹂的爱情故事感动,也曾无数次醉熏熏地警告我:“你他妈要是对不起黄鹂,我第一个先砍了你!”
  如果让黄鹂知道了呢?她真会用一把剪刀喀嚓了我吗?
  三
  我和黄鹂从相爱到结合到今天,一路上委实都很不寻常,可以说,我们的爱情版本不可复制也不可被替代。
  那时我还在某省城的一家都市报纸做编辑,一天下午开例行的编前会,我刚坐到椭圆形桌子旁,便发现对面出现了一个美女,我不禁怦然心动。她一头飘逸的长发,高挑的个儿,极瘦弱,表情看上去有点神经质,我喜欢这种瘦弱的具有另类气质的女孩子。当时我看着她,她忽然冲我笑了笑,我便也礼貌地笑了笑以作回应。编前会开始后,主编就向我们介绍了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黄鹂,她将担任我们报纸时尚版的首席编辑,黄鹂便很淑女地起身向大家问好,从那一刻起,我们的爱情就开始了。我这样说好象很夸张,但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我想黄鹂的见解也一定跟我一样。
  我们的爱情虽然就那样匆匆开始了,但好长一段时间内我们都没有过分的亲密接触,最多也就是在公交车上相遇,然后就天南海北地聊,或相约着去吃顿西餐。每当我们在一起时,相互间那种无限眷恋的感觉很美好,可奇怪的是,我们却一直没有主动向对方吐露爱意,探其原因,那时我们双方都有各自的异性朋友是不可忽略的因素外,我想我们从初面的那一刻起,彼此心中就暗暗约定了要玩一场爱情游戏才是最好的解释,那是一场心灵感应的游戏,是牛郎与织女的游戏。这场游戏发展到后来,就变化成我们之间的赌气和较劲了,我曾看见她和男友在公共场合疯狂热吻,她也曾目睹了我和女友在公交车上触怀依偎,之后我们就拿彼此的见闻相互嘲讽和说笑。
  爱情这个词汇之所以美妙,之所以令人向往,缘于她内容的风情万种和形式的万千变化,“隔空点穴”式的爱情也不失为一种浪漫的形式,至少我和黄鹂的爱情经历证明是的。但任何浪漫的东西也总有落地的一天。2004年的夏天,刚刚和前女友痛快说分手的我,又遭遇了几件倒霉透顶的事,可以说一下子失意到了极点,我便决定换个环境,辞掉工作到北京去,开始新的生活,但我这个决定并不很坚决,还有些犹豫,毕竟省城还有唯一的牵挂黄鹂。就在临行前的那个晚上,我终于盼到了黄鹂打来的电话,你无法知道我那颗心是如何地欢呼跳跃,而就在电话线那端变得沉默的黄鹂,始终未说出我渴望已久的那几个字来,你当然也无法知道,我那颗心是怎样一下子跌进了冰冷的深渊。第二天我就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省城。
  事情出现重大意外是在2005年春节前的第三天,那时我在北京已拼搏半年多了,无论在生活节奏还是情感依托上,都已溶入了中国这座政治文化的中心城市,似乎也与我原来工作的省城之一切都断了关系,所以我差不多都快把黄鹂也忘记了。那一天,已是黄昏了,我走出报社门口准备回住处,心情却莫名忧郁,便没急着坐公交车,而是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北京的冬天也很冷,看着汽车的尾气和自己的呼气变成白雾,不知为什么,我大脑里忽然产生了一些很古怪的想法,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的彩铃声就响了起来,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来电显示,一行号码清晰地闪动着——它对我来说是曾经那么的亲切和熟悉!我便迫不及待地按了“接听键”。












  黄鹂一开口就说:“方舟,你回来吧,我想嫁给你!”当时我就愣住了,毕竟半年多没联系了,她能打来电话已很突然,而又更突然地说了这么一句,我的大脑细胞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我正愣神儿,黄鹂就又追问了一句:“方舟,我想嫁给你,你能回来吗?”我知道我要再不坑声黄鹂就会把电话挂了,便忙不迭地说:“行,那我明天就回去!”放下电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状态,反正看见路人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我就感觉自己脑袋发飘,脚下也跟着发飘。就那样,第二天我赶回了省城,而在黄鹂的怂恿下,春节前一天我们又双双去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
  黄鹂的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回到省城一见面我就很关心地问她,可她没有回答,却似笑非笑地说:“你既然喜欢和我在一起,就要真心对我!”我当时没说什么,只是把她搂进了怀里。记得办完结婚手续的那个傍晚,我们在一家中餐馆吃饭时竟破例喝了点白酒,黄鹂不胜酒力,冲着我一个劲儿地傻笑,就象一个懵懂的孩子。之后的夜里,已过了酒劲儿的黄鹂忽然起身伏在我的身上,似乎很认真地说:“我不想知道你在北京的事情,反正从今以后你要一心一意地对我,不许再和别的女人来往,如果让我发现,我就……喀嚓了你!”黄鹂说着用手比画了一个剪刀的动作。“喀嚓”这个拟声词和剪刀那个动作,也正是从这时起开始在我的生活中不断出现。我看着黄鹂,看着看着就笑了:“那你呢,如果你再和别的男人来往呢?”黄鹂也笑了:“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我就……”我故意拖长了语气,然后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是啊,我在北京的那半年多里,都发生了什么呢?既然黄鹂不想知道,我也没必要再费口舌,反正我已决定把那段时光割舍打包,并把它抛进记忆深处,成为我永久的秘密;黄鹂在省城的那半年多里,都发生了什么呢?既然黄鹂不想吐露,我也没必要再费心思,她会不会把那段时光割舍打包,并把也它抛进记忆深处,成为她永久的秘密呢?不管怎么样,我知道黄鹂就是我生命中等待的那个女人,我一定要抓住她不能撒手。
  虽没有结婚仪式,但已是合法夫妻了,春节长假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和黄鹂在她父亲名下的那套近200平米的商品房中耳鬓厮磨,我以前就知道黄鹂的父母是很有钱的商人,要不然也不会送她去美国留学了,可我还是禁不住奇怪地要问黄鹂:“你不跟父母一块过春节好吗?”就象在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前我问她:“不跟你父母商量一下合适吗?”黄鹂还是那样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你就别管了,我们都习惯了!”也许受过美国教育的人都比较特立独行吧,我倒也没多往下合计。尽管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如此干脆决然地与黄鹂结合不是冲着她父母的钱去的,可看着这么阔绰的居所,我还是兴奋不已。
  临近长假结束,我们不得不在儿女情长的琐事里抽出时间来谈点儿正事,一件是黄鹂跟我去北京工作还是我回省城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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