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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下雪时候最温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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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付与断井残垣。
  
  回到房间时,如瑛正摊开右手掌心让许葭帮自己看手相。
  “你这里有三条细纹,说明你以后会有三个子女。”
  “计划生育是我们的基本国策好不好,农民伯伯现在都少生孩子多种树了,我坚决不生三个小孩!”如瑛大声抗议。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可不想以后天天被居委会大妈上门宣传教育自己。
  “你再这么多意见我就不帮你算了——”
  温暖低头,看着自己掌心干净分明的感情线,张翼轸手中也有这样清晰的感情线,可这些纹路究竟又能说明什么呢?虽然合拢手就在掌中,可却永远也抓不住。
  
  她暗自叹口气,将花放到行云面前,然后把热水瓶和洗脚盆放在床边准备洗脚。
  “我今天遇见了吴铎。”
  “是吗?”行云继续自顾自的梳着头发,没情没绪的随口接话。
  “他好像很想念你的样子,你呢,你真的一点都不想他?”
  “我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她笑着手中的拿桃木梳子敲敲温暖的头,“你啊,还是想想自己会不会后悔吧,究竟准备冷战到什么时候?”
  她茫然的将脚放进盆中,然后突然惨叫一声。
  “怎么了?”
  “我忘了先添些凉水。”
  剩下的三个人只能无语问苍天,然后到洗手间拧开水龙,用自来水冲凉她被烫得有些红肿的右脚脚踝。
  “幸好水不是很烫,要不就肿起泡来了。”
  她坐在床上,看着行云帮她涂药膏,突然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般痛哭的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用掉了半盒面巾纸之后,她终于抽抽鼻子,渐渐止住哭声,抬头时突然发现对面的行云也同样长睫低垂,眼中泪影滟滟。
  “你怎么也眼睛红红的?”她迟疑的抓住行云的袖口。
  “哭我刚才给你上的薄荷膏都被你抹到床单上了。”
  “对不起啊,”她低头看皱成一团的床单被子,黯然地说“你瞧,我总是把一切都弄得乱糟糟的。”
  垂下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行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却分明的知道,那只能是一脸的落寞。
  就和自己一样。
  
  
  第九章
  爱上你,爱上全世界
  
  这一年就快要过去了,永不重来。
  温暖坐在窗边,膝上放着一本小说,她将怕冷的手缩回口袋。许葭在书桌前抄国际金融的笔记,应和着校园广播站喋喋不休的天气预报,每个五分钟就大呼一声:“光明顶的笔记怎么这么多啊。”
  
  ——今曰市区空气污染指数为50,空气质量级别Ⅰ级,空气质量优。下面播送专业气象预报:人体舒适度预报:17曰夜到18曰我市气温回升较高,人体舒适度指数为4级,午间感觉暖和。——
  
  每到冬天她的手脚就冰凉,张翼轸总嘲笑她名不符实,叫做温暖其实体温比谁都低。然后用自己的手给她取暖。那时一起挽手散步,仿佛能一直走到天尽头。握住他温柔有力的手掌,像是握住了一生的圆满幸福。她想,要是能永远握住这双手,那会是多么好的事。
  
  
  ——紫外线辐射预报:明曰白天我市多云转阴,大气透明度一般,紫外线指数最大为1级,辐射强度较弱,对人体无影响,可以不采取防护措施
  。——
  
  “温暖,你把手抄在兜里怎么翻书啊?”许葭不知何时将她的笔记大功告成,也到窗边来呼吸新鲜空气。
  “风吹哪页读哪页。”
  “天这么冷还吹什么风,我看你是在发疯。”她将窗户合上,“小心别又为情伤风为爱感冒了。”
  “胡说什么啊,我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吗?”
  “当然不是——才怪!”
  
  ——郊游指数预报:18曰白天南风4-5级,气温较高,郊游气象指数为3级,气象条件较适合外出郊游。——
  
  “广播站烦不返啊,天天播这些无聊的东西?”温暖闷闷的说。
  “最近就一直这样播啊,都好几个月了,怎么今天突然烦了?”许葭托着下巴。
  
  ——晨练指数预报:18曰早晨我市多云,南风3-4级,气温3℃左右,晨练指数为2级,适宜户外晨练——
  
  温暖没再说话,第一次听到这份详细的专业天气预报时,她还把郊游听成了交友,万思不得其解何以天气状况会对交友有影响。
  后来她忍不住问了张翼轸,把他问得当场呆掉,第二天吃早饭时想到这件事还忍不住大笑。
  这本来可以是一个很美好的冬天的。
  去年的冬天她在做什么?因为平生第一次看到雪而兴奋?或是恨不得寒假时把寝室里的暖气片也抱回去?还是买一包香草口味爆米花,一边喂海鸥,一边自己吃?
  
  去年这个时候,她还不懂忧伤。
  可是为什么,她感谢上帝,自己并不会真的回到去年冬天。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女孩的头探进来,急急得说:“想不想买点东西,我这里有圣诞卡、韩国信纸、各种手机链,还有最新款情侣手表——”
  如瑛不耐烦地说:“不要不要我们什么都不要。”都推销到她们学市场营销的宿舍里来了,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谁说的,我要。”温暖唯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举止,动作敏捷的抽出皮夹塞给那个女孩钱,然后拿过那盒手表。
  那女孩终于做成今天的第一笔生意,兴高采烈的离去。
  “你要把它送给张翼轸?”如瑛有点傻眼。
  “谁说的,我买来自己戴。”她撕开包装,“你一只我一只。”
  “呵呵,我虽然现在没有男朋友,但也没有准备和你发展成同性之爱啊。”两个女生戴情侣表成何体统,尤其还是这么廉价的情侣表!“你还是去送给某人吧,大冬天适合取暖,不应该冷战。”
  “你不懂啦。”
  “我怎么不懂,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是没看过猪跑,好歹我也吃过猪肉啊。”如瑛对她这样怀疑自己的智商很有意见,“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温暖捧场的朝她笑笑。
  “真的。”她抓起床边一本不知什么书,清清喉咙,有感情的朗读起来:
  爱一个人,要了解,也要开解;要道歉,也要到些;要认错,也要改错;要体贴,也要体谅;是接受,而不是忍受;是宽容,而不是纵容;是支持,而不是支配;是慰问,而不是质问;是倾诉,而不是控诉;是彼此交流,而不是凡事交待;可以浪漫,但不要浪费;可以随时牵手,但不要随便分手;
  
  温暖举着那本书看了看,很沮丧的说:“我看我和张翼轸永远也达不到这样深远的境界。”
  “你让我想起一部莎翁名剧。”
  “罗朱?”她借鉴梁祝,就是这么简称《罗密欧与朱丽叶》的。而且她一点也不觉得罗密欧是个痴情的人,开场时他心心念念那个拒绝了他的罗瑟琳,可才刚一见了美丽温柔的朱丽叶,马上就忘记了罗瑟琳的名字和那一个名字所带来的烦恼。
  
  薄情的不可思议。
  “想得美,是《无事生非》”
  温暖同学就是有点做事不分轻重。她犹记得刚入校时温暖居然用一个皮箱装上自己在家里是一直用惯了的枕头。没见过千里负笈求学还带着枕头来的。
  
  宿舍的电话铃声突然大作,如瑛指了指电话的方向,“肯定是找你的。”温暖将张翼轸的电话列入了手机的不欢迎号码,所以他只能打寝室电话找她。
  
  但打来电话的不是他。
  一个女子抽抽泣泣的在话筒另一端哭诉:“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好几天不回家啊?”
  温暖还没来得及说你打错了,那个女人又接着说下去:“你就这么狠心撇下我不管了,自己去和别人风花雪月去了,呜呜——”
  她听了不尽也辛酸起来,试图安慰她:“你别哭啊,也许你老公只是——”
  “也许什么?还不都是你们这种小姑娘狐狸精,看我丈夫有点钱就勾引他,告诉你他今天能不理我,明天也就能不理你。”
  怎么会接到这种倒霉电话?温暖终于忍不住说:“我根本不认识你和你什么丈夫,你打错电话了!”
  “我知道。你要是认识我,我还能骂你吗?说实话我就是一个人在家里心里发闷,随便拨个号码发泄发泄,要不我会发疯的。”
  温暖扣上电话,觉得发疯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过了几秒钟,电话铃声又不屈不挠的响起来。
  她没好气地拎起听筒,“喂,你烦不返啊,再来骚扰我就打110报警了。”
  “是我,暖暖。”
  天呐,张翼轸。
  “你有话就讲,没事我就挂断了。”她定定神,漫不经心的说,手指却不由自主的紧紧握住话筒,握住那把低沉有力的声音,用力的连手心都沁出冷汗。
  
  “我现在在你楼下,可不可以出来一下?”
  “好吧。”她用万分勉强的口气答应。
  “穿件外套再下来,今天很冷。”房间里22度的室温常常让她错估了外面的天气,只穿着单薄的毛衣就下楼。”
  她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见耳边传来的忙音,真是可恶复可恶,居然电话挂得比她还快!
  
  “你怎么又穿着毛衣就下来了?”他看着她单薄的衣服,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
  “那你呢,不觉得冷吗?”她盯着他那双修长双腿,不敢迎视他的目光。
  ”我不怕冷。”
  她禁不住笑了一下,想起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天气还很炎热,去玩攀岩时只剩了一瓶冰水,他也是这样淡淡地说,“我不怕热。”
  连这样一句不经意间说出的话自己都会牢牢印在心上,可张翼轸呢?自己说过的话,他大概只会当作耳旁风听过就算吧。
  “又不怕冷又不怕热,简直就是个怪物。不知道你究竟怕什么?”她咕咕哝哝的自言自语。
  “我怕你。”
  “我有什么可怕的?我是三头妖兽,还是蛇发魔女?”她拿自己手上的小说打他。
  “下周就考四级了,你还有心情看小说?”他看清楚了封面。
  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临危不惧。”
  “临危不惧?你以为上考场是上断头台,准备引刀成一快?”
  “放心,我一定会考个高分,你可以滚了。”
  “不行,我要每天督促你才行。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一起去上晚自习。当然,如果你还是很害怕英语,那也可以不来。”
  “我才不害怕,自习就自习。”别想让我给你好脸色看。“好啦,你来找我就这件事?那我回去了。”
  “还有,听说你的脚被热水烫伤了?”
  “没什么大事,死不了的,谁要你同情!”她忍不住抱怨,“我就知道认识了你准没好事,左右脚都要遭殃。”
  “像你这种不爱惜身体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洗脚也能把热水直接倒到脚上,这种蠢事也只有她这么迷糊做得出来,“我是来告诉你,不要以为烫伤一点就可以偷懒。还有,”他从自己百套的口袋中掏出一瓶药粉,“这是我妈妈托我带给你的,据说很有效。”
  
  瞧瞧,张妈妈多好,只要是个人都痹慌翼轸有感情。
  “喂,还你外套。”她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还给张翼轸,边递边后悔,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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