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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汪东兴回忆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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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制造谣言,欺骗同志的恶劣手段,进行分裂党的阴谋活动,妄图实现他反党夺权的罪恶目的。主席很快识破了陈伯达的反革命面目,适时地发表了《我的一点意见》这篇光辉文献,粉碎了陈伯达的反党阴谋,拨正了全会的航向。在这次全会上,把陈伯达这个大坏蛋揪了出来,教育了全党,团结了同志,避免了分裂,消除了隐患。这是伟大导师毛主席英明领导的结果,是我们党的伟大胜利,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主席《我的一点意见》,一针见血地击中了反革命野心家、阴谋家陈伯达的要害,从理论上彻底揭穿了陈伯达的谣言和诡辩,揭穿了陈伯达资产阶级唯心论的反动本质,深刻地阐明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认识论,对于我们党的思想理论建设和组织建设具有重大的深远的意义。我坚决拥护毛主席《我的一点意见》和主席一系列的重要批示,坚决拥护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一切决定,坚决跟着毛主席干一辈子革命。在毛主席《我的一点意见》没有发表以前,我没有识破他是一个大坏蛋,上了他的当,受了他的骗,当了他的炮手,犯了方向、路线的错误。深感对不起毛主席,对不起党中央,对不起受误会的同志。辜负了毛主席对我的信任和教育,没有听毛主席的话,干扰了毛主席的战略部署。我内心极感沉痛。我的错误是:(一)在华北组听了反革命分子陈伯达的煽动性发言,我没有考虑分析,没有调查核实材料,更不顾自己的身份,以极不慎重的态度,心情非常激动地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把不应该上纲上线的问题上了纲、上了线,使会议气氛紧张,不利团结,影响会议顺利地进行,当了反革命分子陈伯达的炮手。(二)我听到反革命分子陈伯达煽动说,有人不要毛泽东思想,有人听说毛主席不当国家主席,高兴得手舞足蹈,我没有识破他的阴谋,凭着自己朴素的阶级感情,一听说有人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我就火冒三丈,被他煽动起来了,错误地提议在新宪法中恢复设国家主席一章。主席不当国家主席的问题,还是主席的意见,我是知道的。早在一九七年三月八日,主席要我从外地回京向政治局的同志转达了主席的意见,并且在政治局会议上,大家都拥护主席的意见。可是当我听到反革命分子陈伯达的煽动性的发言,就把主席的指示忘得一干二净。在这关键时刻,我没有冷静思考,没有坚持原则,没有考虑到主席日日夜夜为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操劳。我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听毛主席的话,违反了中央政治局的决定,干扰了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这是十分错误的,也是十分危险的。(三)反革命分子陈伯达利用“第六号简报”来煽动、欺骗参加全会的同志,妄图分裂党,破坏“九大”“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的路线。这期简报发出最早、最快,简报内容中陈伯达的很少,我的很多,事先又不给我看,这是一个阴谋,我上了当,被他利用了。(四)反革命分子陈伯达利用听录音报告的机会,把关于论“天才”的语录交给我打印五份(当时我交代打印二十份,准备政治局同志要时,免得再打印)。这个语录打印后,放在我那里,没有使用,在陈伯达阴谋诡计被识破后这个语录已封存。现在看来,可能是要我发言时引用,结果未得逞。我犯错误的主要原因:(1)对反革命分子陈伯达的恶意造谣,没有调查核实,没有分析判断。对在哲学上的欺骗和诡辩,自己不懂,也没有向马、列和毛主席的著作请教,主席教导:“我们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叫我们看问题,不要从抽象的定义出发,而要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从分析这些事实中找出方针、政策、办法来。”而我违反了主席的这个教导,结果情况不明,决心很大,方法不对,犯了严重的主观主义的错误,思想上陷入极大的盲目性。主观主义是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一种表现,是资产阶级世界观的反映。毛主席指示:“这种反科学的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方法,是共产党的大敌,是工人阶级的大敌,是人民的大敌,是民族的大敌,是党性不纯的一种表现。大敌当前,我们有打倒它的必要。只有打倒了主观主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真理才会抬头,党性才会巩固,革命才会胜利。”我过去对主观主义的危害性认识很不够,今后必须下决心“打倒主观主义”。(2)过去没有“认真看书学习”,对马、列和毛主席的书读得很少,而且有些没有读懂。因此,思想和理论水平很低,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不高,警惕坏人破坏中央的团结不够,特别是遇到像陈伯达这样手段很阴险、很毒辣的阴谋家、野心家,我不仅没有识破他,反而受了他的蒙蔽,被他利用了。(3)存在着严重的骄傲自满情绪。世界观没有改造好。今后,我要很好地接受教训,带着问题认真地学习马、列和毛主席的著作,自觉地改造世界观,克服骄傲自满,争取较快地改正错误。真正做到在大风大浪中不迷失方向,能识别真假马列主义,坚决紧跟毛主席干一辈子革命。在毛泽东思想和“九大”路线的指引下,“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汪东兴1971年4月18日。    
      我的第三次检讨书送给毛主席看后,毛主席对我说:“你的几份检讨有阶段性,火候掌握得好,庐山会议后,大家到现在还跟不上气候,看来你跟上了。”庐山九届二中全会以后,毛主席和党中央在领导开展批陈整风运动的同时,还采取了许多措施,一是接连批发了许多文件和指示,毛主席把这个办法叫做“甩石头”;二是派纪登奎、张才千参加当时被林彪、黄永胜、吴法宪等人控制的中央军委办事组,毛主席把这个办法叫做“掺沙子”;还有就是在前面提到的在华北会议结束前改组北京军区,毛主席说这个办法是“挖墙脚”。    
    


“庐山这事还没有完”(上)惩前毖后(1)

      四 “庐山这件事,还没有完”    
      庐山党的九届二中全会后,虽然在全党开展了批陈整风运动,先后召开过华北会议和批陈整风汇报会,但是都没有很好地解决问题。黄永胜、吴法宪、叶群、李作鹏、邱会作等人迟迟拿出来的检讨书,其实是敷衍了事的。如何帮助广大干部,特别是帮助党政军高级干部提高对庐山九届二中全会上的斗争的认识,帮助犯错误的人认识错误、改正错误,真正达到“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团结同志的目的,克服分裂党的危险,仍然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毛主席始终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因此,在1971年8月15日至9月12日期间,毛主席到南方巡视,想推动这个问题得到深入的解决,以加强党内的团结。在南巡期间,毛主席几次谈到庐山会议开过近一年了,但庐山这件事,还没有完。毛主席沿途同各地负责同志多次谈话,做了大量的思想政治工作。    
      1971年8月15日,我们陪着毛主席乘专列从北京出发,16日抵达湖北武昌。被称为长江三大“火盆”之一的武汉三镇,当时天气炎热。16日在武昌车站,毛主席找了武汉军区政委刘丰和我谈话。17日,毛主席又找了河南省委负责人刘建勋、王新,还有刘丰和我继续谈话。谈话开始时,毛主席先亲切地问刘丰有关湖北、河南的情况。刘丰汇报说,湖北、河南的情况不错,人心比较稳定。毛主席听后感到实际情况不完全是这样。毛主席严肃地说:笼统地这样说也可以。要细想起来,这样说是应付差事。在你们这里,有些地方还在动,有些地方没有动。有些地方的意见是不少的。毛主席的话锋一转,说:希望你们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不要搞山头主义、宗派主义;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毛主席接着说:中国也怪,中国的党没有分裂,已经经过五十年没有分裂过。苏联的党分裂过,分裂成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中国没有。有人要分裂我们的党是困难的。接着,毛主席回顾了党的历史和党内路线斗争。他说:陈独秀、王明、张国焘等人,曾经多次要分裂党,都没有得逞。陈独秀是右倾机会主义,他们81个人搞了个“列宁主义左翼反对派”。这个组织没搞多久,垮台了。以后变为托派了。其中有个叫刘仁静的,这个人比我年龄小,现在住在北京,他从莫斯科跑到土耳其去见了托洛茨基。罗章龙,右派,另立中央,分裂党,也没有得逞。他还在武汉当教授吗?他是浏阳人,我的老乡。他用的名字很多,也叫罗敖阶。瞿秋白、李立三不算分裂党,是犯了路线错误。毛主席在这次谈话中还提到井冈山时期的一些事情。1929年6月22日在福建龙岩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红军第四军第七次代表大会,10月初在福建上杭召开的第八次代表大会。当时毛主席被迫离开了红四军的主要领导岗位。陈毅在红四军“七大”会议上当选为前委书记。8月,陈毅去上海,向中共中央做汇报工作。8月2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举行临时会议,专门听取了陈毅有关红四军情况的报告。周恩来当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兼任中央组织部长和军事部长,他听了汇报后对陈毅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毛泽东呢?应该拥护他,他在根据地搞的是对的。陈毅根据周恩来多次谈话的精神,代中央起草了一封指示信,信是经周恩来审阅同意后发出的(即“九月来信”——作者注)。信中肯定了毛主席的一系列正确主张,明确指示“毛同志应仍为前委书记”。陈毅回根据地传达了中央的意见,带回来了那封信(该信全文刊载于《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5卷,第473—490页。——作者注)。    
      同年12月28日,红四军在福建上杭古田又召开了第九次党代会。会议开了三天,重点是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最后通过了古田会议决议。这样,便扭转了毛泽东遭排挤的局面。毛主席曾经对我说,陈毅敢于改正错误,敢把中央的意见原原本本地传达,陈毅同志是个襟怀坦白的人,错误是有,但是个好同志。红四军第七次、第八次党代表大会,是很重大的事情。当时,我在赣东北方志敏领导的部队里工作,对这两次会的情况也不清楚。为此事我问过毛主席。毛主席说他对这两次会议的详细情况也不太清楚。但对那一段往事,毛主席有很深的印象。毛主席对我们说:陈毅当时到了上海,本来是告状的,但周恩来做了好事,批评陈毅不对,犯了极端民主化的错误,还是要我“复辟”。中央要我“复辟”,我就“复辟”了。毛主席接着说:然后是纠正李立三左倾盲动主义路线。然后是王明在上海召开六届四中全会,在会上发表《为中共更加布尔塞维克化而斗争》,他是公开论战。在莫斯科是搞宗派。毛主席又说:六届五中全会,是在江西瑞金开的,他们都到了中央苏区了。我是政治局委员,不让我参加会,让我当苏维埃主席(1931年11月27日,毛泽东被选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主席。毛泽东原担任的红一方面军总政委的职务因红一方面军改属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指挥而被撤销。——作者注),不让我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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