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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难以启齿-堕落权贵忏悔录 柯楠-第46章

小说: 难以启齿-堕落权贵忏悔录 柯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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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您可能已经看到了我的简历,我是一个未曾结过婚的独身男\人们可以用常人的思维来想,我为什么到了30多岁还不结婚呢?何况在企业中的确也有几个挺漂亮的女职员对我很有意思,虽然我知道我是一个相貌一般的男人,如果不是有财务部主任这份不大不小的头衔和相当不错的收入的话,我知道我在女孩子的眼里算不上是一个多么有魅力的男人。可话又说回来了,我知道学历和权力却可以弥补我在这方面的先天不足,所以我在这方面一直不太着急,因为我不太想在本单位中找对象,何况我梦想着找一个出身好、相貌漂亮和气质不凡的女孩子做我的妻子。真的,我在骨子里丝毫没有想借单身和权力的方便去玩弄异性的念头,我毕竟不是一个从穷小子爬上来的暴发户,我是在一个比较优越的知识分子家庭环境中长大的孩子,而且我的人生一直就这么顺利,所以我没有那些暴发户和某些老官员那种来不及的补偿心理。说实在的,我还很瞧不起那种人。公平地讲,我应该算得上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虽然我也交过几个女朋友,虽然我也和其中的一个女性有过性关系,但那只是一种普遍的流行做法,算不上什么道德败坏。但是我知道我要找的未来妻子却不是她们这种人。我不喜欢那些在骨子里有深刻的小市民猥琐气质的女孩子,我渴望能找一个气质高雅的、能够在我日后发达的时候能带出去参加应酬的女人,这个人注定不是一个平民家庭出身的人,而是受过相当的教育、在各方面都是百里挑一的。在对待个人感情和婚姻方面,我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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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刚似乎终于忍不住诱惑而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在征得我的同意以后,便点上了,然后深吸了一口,将烟气全都咽了下去。他半闭着双眼,似乎在沉思着那些让他为之痛苦的往事。
  有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到附近的骑士酒吧中去喝酒——我需要特别向你说明的是,我这份工作虽然也有不少应酬,但一般我都给推掉了,而更多地是让手下几个爱喝酒的人去接待了,这一来因为我不喜欢那种吵吵嚷嚷和虚情假意的喝酒方式,二来我也不胜酒力。何况我知道像应酬公务那样的无节制的喝酒法,迟早会要了我的命的,因为平时我就知道如何养成一种科学的生活方式,我不能让酒精把我弄得未老先衰;而烟我只是抽着玩的,只是在进了监狱以后才开始抽得厉害了一些。但是我却喜欢一个人到酒吧中去边听音乐边喝点干红葡萄酒——我喜欢在那种比较幽暗的气氛中独自一人喝酒。不怕你笑话,我这个人从小就读了不少世界名著,我属于那种多愁善感的男人,看不得别人的痛苦,也看不得人间的悲剧,甚至一看到血我都浑身发抖;平时在马路上见到乞丐什么的,我都会摸出一点零钱给他们,因为那些白发苍苍的老人使我想到了我的父母和天下所有的父母;而且,直到令天,我一看到悲剧性的场面就会鼻子发酸。我记得当年看《周恩来》的时候,我不知在电影院里流了几次泪。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我知道这样的性格对男人不合适,但我就是改不了。我想,接下来发生的悲剧故事,恐怕也和我这种致命的性格弱点有一定的关系,如果换上别人,可能就不会像我那么傻,去为了一个从未发生过任何关系的女人而沦为今天这样一个下场。
  志刚叹了口气,他把烟头摁死在烟灰缸里,然后把交叉的双手放在桌上,目光有点呆滞地望着窗外,停了一会,才又将目光收回,半低着头,似乎在回忆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其实就是近在咫尺的往事。而我却不想去催促他,我知道,这种回忆就像一把盐撒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一样,他需要调整一下,以适应这种又被唤醒的痛苦。
  说实在的,我到那种地方去的另一个潜在动机,是想在那里或许能“遇”到我所希望的那个女人——我相信《红楼梦》中所说的话,男女的缘分的确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我最近想了很久,我一直想证实一个我不愿直面的现实:我是让这种浪漫主义“理想”给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我只想到,或许会在酒吧这种充满了温馨浪漫的地方遇到我心目中的情人,但却疏忽了一个基本原则,那就是朴素的平民是很少到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来的。
  我忍不住说,你终于在那个地方发现了你理想中的女人了吗?
  是的。他苦笑一下说,那天晚上,我正在骑士酒吧独自喝酒的时候,突然从门外进来一个穿一身黑衣的年轻女人。她的个子能有1.70米左右,披一头齐肩的半长直发,一件黑色的紧身上衣,把她的上身曲线恰到好处地给突显出来,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短裙,她的腿非常匀称美丽,我相信一般的男人仅仅是见了这样一双美丽的腿恐怕也会有一种震颤的感觉,因为她不像一般的白领丽人那样套着一双黑丝袜,她的腿是裸着的,而且是赤着脚穿着一双极为普通的平底皮鞋。
  志刚突然停了下来,他闭着眼睛,似乎又在想象中重现着令他激动甚至是发疯的一幕往事。果然,他就那么闭着眼睛继续说了下去:
  她有一张美丽的长圆脸,而且脸上好像不曾有过什么化妆,你知道这对现代女性需要多大的自信,连我当时都能感受到她这份与众不同的勇气。她背着一个黑色的、式样极为简单的小背包。她先是在门口张望了一下,然后走到了我旁边一张空桌前坐了下来,把身后的背包解了下来,放到了旁边的空椅子上,然后用双手从脸上向两边掠了一把头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的举止非常迷人,而她的气质和形象也正是我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的特点,甚至连她抽烟的姿态都让我发疯——顺便说一下,她坐下以后就从包里摸出一包MORE牌女士香烟,然后用一只精巧的打火机点上了,她用两只纤长的食、中指夹烟,我还从来没见到一个女人能够把烟抽到这等优美绝伦的份上,那动作简直就是一种流动的艺术。尽管我知道一个女人抽烟并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也不是一个好习惯,但我当时却把它视为这个女人身上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如果没有她当时的抽烟,我想我当时的神志也许还会多少清醒一点,但恰恰是她的抽烟动作却让我开始走出了犯罪的第一步。
  志刚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又摇摇头,继续低着头闲着眼睛说:
  她当时给自己点了一杯一种国产牌子的干红葡萄酒,然后就用左手平端起大肚子矮脚杯的底座,先是习惯性地——我认为她完全是出于一种习惯性的动作,因为你知道,大多数经常喝洋酒的人,都是这样用手掌托着杯子的底座,然后习惯性地轻轻摇摆杯子,其目的是为了让手掌的温度传导给酒液。然后就端起杯子,用了一种我所见到的最优美的姿势,小口喂了两口酒液,然后又轻轻摇着杯子,同时开始用漫不经心的目光打量一下酒吧中的环境。我注意到她的眼光从我的脸上掠过,但却并没有停下来。我对你说过,我在外表上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我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引起女人注意的英俊男人,何况我作为一个典型的上海男人,在北方女人的眼中,的确缺乏男性的阳刚之气。我事后想了很久,这也许是导致我走上犯罪的另一条潜在的原因吧——因为过于自卑,而就拼命想通过金钱的力量来弥补生理上的渺小。
  我就那么一直在暗中用眼睛的余角盯着她看,我越看越觉得她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女人,她的气质、她的风度和她的形体都令我着迷。虽然上海并不缺乏漂亮和精致的女人,但我却能断定这个女人是一个北方人,因为只有看到她,才能使我感觉到在上海女人的精致中缺少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这种感觉完全是通过对她的比较产生的。所以,我决定要想办法接近她,在我看到她杯中的酒快要喝完的时候,我举手招呼侍者,低声嘱咐她给那个女人上双份Xo,账记在我的名下,同时让她把我的名片一块给她送过去,女传者马上照办了。
  当两杯酒端到她桌上的时候,她当时显然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看着我,礼节性地点点头。随后她便拿起我的名片看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转过头向我笑笑说,请余先生过来坐坐吧——我当时马上就认证了我对她的看法,因为她操着一口标准的北京话。于是我就拿起杯子走过去坐下了,然后我们就开始聊天。她说她是北京一家外国商社的高级白领,此次到上海来办一件公务,住在香格里拉大饭店,一俟公事办完,就马上返回北京,大约还能再住两三天的样子。
  后来她又对我说,她是北京大学经济系毕业的本科生,她的父母都是北大的著名教授,而且都是从美国回来的博士生,她是他们最小的晚生女儿。
  说实在的,我在听到这种身份以后,当时既感到惊讶又感到激动,却没有对她的说法产生过丝毫的怀疑,因为这正好又吻合了我那份该死的虚荣心,因为我想找的就是这样一个出身非凡的“大家闺秀”,我觉得她的气质和风度就是在那样一个家庭环境中熏陶出来的——说实在的,我压根就没想过她会对我撒谎。
  那天晚上我们聊的时间并不太长,我要打车送她回酒店,但她却拒绝了,她说她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我问她是否可以在她临走之前我们再见一面,我提出要请她吃顿便饭给她送行,我甚至表白了我对她的好感,希望能和她做个好朋友。她当时犹豫了一下,但并没有答应下来,只是说如果她的事情办得顺利,她会主动和我联系的。在她临上车时,她再一次表态说她将尽量争取在临走前出来和我坐坐。
  志刚终于睁开了他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朝我勇敢地做了一个自嘲式的苦笑,却又不敢直视我的目光,而慌忙将眼神移了开去,又半低下头,一边说真对不起,一边将烟从盒里抽出来。我赶紧用打火机给他点烟,这一来倒弄得他好像很难为情,但在我执意坚持下,还是给他点上了。
  在那两天里,我的确有点坐立不安地等待着这位名叫钱卫的女士的电话,但我的传呼、手机和办公电话都没有她的信息。我当时非常害怕与她失之交臂,我都想好了,如果她能够最终和我建立那种关系,我可以通过关系把她弄到上海来,给她安排一份优越的职业,我有这个能力。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我甚至都想主动把电话打到饭店总台上去查询钱卫,希望能把她约出来再见上一面。
  但就在这天傍晚,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老天,竟是钱卫给我打来的,她当时的声音有点急促,说她希望我能到饭店来一下,如果我还没有吃饭的话,她希望和我一起吃顿晚饭,她有急事需要我的帮助。
  我马上就打车赶到了香格里拉,当时的唯一念头就是,我希望我能帮助她做一点事情,我希望我能有这样一个机会。只要能够和她建立上关系,为她做什么我都在所不惜。当我在她房间坐下以后,钱卫说,她这次到上海是向一家单位讨债的,但是她只拿到了一半多的款项,还缺少几万块钱,因为这家单位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了。但是她在离开北京时,那个美国人的首席代表对她是抱以厚望的,而她也打了保票的,如果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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