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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昨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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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乎乎的,似乎有人在耐心地吮舔不休。 
我在梦境和现实中纠缠不清,忽然觉得不对劲? 
那么真实的感触,怎么会是梦境? 
难道有人………。 
我猛然一震,拼命将自己从梦中扯醒,咬着牙好不容易睁大眼睛,好一会五官的功能才逐渐恢复。 
眼前空无一人,只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弥漫着令我害怕的气息。 
轻轻的敲门声,传了过来。 

寂静的夜里,尤其才做了方才那样可怕的梦,我心里一惊,拽着被子沉声喊: “谁?” 
房外的人似乎有点犹豫,敲门声停下,几秒钟后,才有人答道: “是我。” 
我松了一口气,下床。门一打开,洪冰低头站在面前。 
“不会是又过来道歉?洪冰,我们这样互相道歉不会持续到明年吧?” 故意提起旧事当笑话一样说出

来。我不想洪冰以后心里有什么疙瘩。 
“老板…。” 洪冰抬头,怯生生地开口。 
我很惊讶的发现,她两只大眼睛居然红肿非常。 
“怎么了?” 
问了这一句,如为洪水开了个堤口般,洪冰仿佛再也忍受不住,猛然扑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时值深夜,酒店这一层的服务员立即跑了过来查探情况。 
我尴尬地道歉,将洪冰拖进房间,安置在沙发上。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洪冰哭了一场,好不容易止住,啜泣道: “我和他分手了。” 
那个他,当然就是洪冰的新郎。 
我感叹,没想到她坚强的拼搏精神背后,也有伤心不能自禁之事。 
何苦,强装出幸福的模样回来面对世人,又在深夜终于挺不下去,哭成这等模样。 
“为什么?他对你不好?还是做了什么坏事?” 世事难料,不久前还想着她必定幸福美满,充满干劲

,无事可挡。 
洪冰幽幽低头,咬着牙。我从未想过,洪冰身上也会出现这般小女子的忧愁模样: “我也不知道怎么

会这样。” 她哭道: “我什么都说不出,就是心里一直苦,一直苦。” 
原本是迫于无奈当小女孩的安抚者,可听了洪冰的话,我蓦然震动,心也跟着抽搐似的痛起来。 
什么都说不出,只是心里一直苦………。 
原来天下受这样噬心之苦的,非我一人也。 
当即同病相怜起来,对洪冰百般安慰。我天生口才还算可以,但说了无数安慰之词,都改不了洪冰脸

上悲伤神色,只好改口劝她去睡。 
总算劝得她睡下,方舒了一口气。 

这样闹了半个晚上,睡眠自然不足。 
我实行绅士作风将大床让给洪冰,自己屈就沙发。还未醒来,已经感觉浑身腰酸背痛。 
洪冰却已经起床,在我耳边说: “老板,我很有良心的告诉你,你还可以睡二十分钟。超过这个时间

,黄氏和费若琳的合约签订会我们就有可能迟到了。” 
一晚过去,听她语气声调,仿佛已经完全转晴。难道女人对世界的适应行如此之强? 
我勉强睁开眼睛,看见洪冰脸上的两个大眼圈,那是昨晚哭得过于厉害所致,问: “洪冰,你没有事

吧?” 
洪冰脸色一黯,掩饰着笑说: “能有什么大事,男人而已。老板,这事情我家人并不知情,所以……

” 
我立即摇头: “我可没有那么八卦,管到你家人那里去。昨晚的事情,自然保密。” 我翻身在沙发

上起来,按摩一下酸麻的腰,认真道: “其实你在伤心的时候肯来找我,令我非常感动。事实上,我

一直把你当好朋友看待。” 

“那个时候真是太失礼了。” 洪冰捂嘴笑: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大哭着冲到老板这里来。不过当时

确实觉得老板一定可以好好帮我排解一下痛苦。” 
“哦?为什么?” 难道我一脸资深心理工作者的模样? 
洪冰一笑即止: “没什么,直觉。” 
她这么说,我反而知道了原因。 
因为在她眼里,我定是曾经受过很多伤痛的人,所以对她的处境,能更深的体会和求得同感。 
话题不免又转到昨晚那里去: “洪冰,你真的觉得我不快乐?” 
“你要真答案?” 
“当然,直说无妨。” 
一晚下来,我们关系更加拉近,洪冰不再忌讳: “唉,老板。一个人不快乐,无论怎样掩饰都是不快

乐的。象我,笑得多灿烂,也掩不了心里挨的这狠狠一刀。” 
她不再微笑,抿着唇低头。 
我无言。 
同是天涯沦落人。 
是心口剧烈的痛楚,才令她在最早的时候想起同样悲伤的我吧?难道这也有心灵感应? 

伤感过后,一切回复平静。不知道该赞我们的现实,还是叹我们的冷血连对自己的心都是无情的,不

肯多给一分钟自怜的时间。 
洪冰回到自己房间,收拾了准备的资料。我把她送的音乐盒收了起来。两人打扮一新在走廊会合,酒

店的服务员不由多看我们两眼。 
这不奇怪。 
顶着上司下属关系的男女,半夜三更女方哭着跑到男方房间一夜不出,谁都会乱想一通。幸亏法国是

个开明的城市,我对这些事情并不忌讳,也不想解释。 
本来一切正常。 
上了电梯,梯门刚刚要合上,忽然听见一把男声喊道: “请等一下。” 一只穿着名牌西装的手臂,

就这样从两扇门的缝隙间,强硬地伸了进来。 
电梯门一碰阻碍,立即重新打开。 
我无所谓地打量这个男人,高高大大,极有英气。他将电梯门打开,并没有进来,侧身站在梯门外,

伸手按着开门键,似乎在等什么人。 
果然,几个西装笔挺的人,走了过来。来人个个高大,中间最重要的一个更是神采飞扬,分外引人注

目。 
酒店的电梯虽然不小,这么多大男人站进来,空间立显拥挤。 
我与洪冰,很自然地被挤到角落。 
那最引人注目的男人,就站在我面前,简直可以说是完全封住了我的去路。 

洪冰想必被这比黑社会犹过之而无不及的阵势吓到,我却没有反应。 
非我镇定从容至此,而是从这人露脸的时候开始,我已魂飞魄散,不知身在何处。 
鬼魅一样出现,又强硬得不容任何拒绝。 
我怔怔看着眼前的人,把洪冰的处境扔到九霄云外。 
两个男人在电梯里四目对望,一个畏畏缩缩,不尽惶恐,另一个深沉内敛,不知其意,真是很滑稽的

镜头。 
何况电梯中有这许多的旁观者? 
但我说不出话来。我身我心,都在真真正正战抖着,仿佛只要动动指头,身体就会破碎成无数块,在

地上堆成一处废墟。 
思绪飘飘荡荡,麻木一般。 
眼前的人与将,他的眼睛自看见我开始,就不曾移动分毫,仿佛知道自己仅仅凭借眼神就可以将我凌

迟。 
整个人,都沉浸在他的目光中。 
太多的含义蕴藏于与将的眼中,象所罗门的宝藏。 
闪烁晶莹,亮如星辰。 
可惜我太过惊惶,根本无从分析。 
“叮!” 电梯忽然发出悦耳的铃声。 
我霍然一震,如大梦初醒。原来一楼已经到了。 
早被挤到门口的洪冰一步跨了出去,在梯门紧张地等着我。我也想出去,无奈与将挡在面前。 
这命中的克星,遇上他,我哪里能使出分毫的力气抬腿? 
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与将身边的男人也三三两两出了电梯,我盼望他也快点出去,他却偏偏一动不动,只一味盯着我。 
要上电梯的客人被与将的保镖彬彬有礼地挡住,天知道他们又想到什么可笑的理由?我不敢分神去听

,注意力集中在最危险的人身上。 
与将深邃幽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忽然往后伸手,按下酒店最高层。 
梯门又关了起来,顿时,这么狭小的空间只剩我们两人。 

气压让人无法呼吸。我忍住胸口的疼痛,坚决不开口。 
与将望着我,始终没有说话。他没有移动分毫的目光,让我难以抵挡,象被他眼中火光燃烧一样。 
电梯在相持中,终于到达顶楼。梯门又打开来。 
我窥探与将的脸色,揣揣不安,生怕他又有什么折磨人的手段使出来。 
莫非要将我从这里扔下去?以他的本事,绝对没有人能以谋杀罪名将他送入监狱。 
正猜想不断,与将终于稍动,向我靠近。 
我全身立即一僵。 
“你昨晚和秘书共住一室?” 他在差点碰上我的地方停下,不再往前。话里的口气,与其说是嫉妒,

不如说是取笑。 
“是又如何?” 怒火顿起,我狠狠反击: “荣与将,不要以为一定有人对你死心塌地。” 
显然,反击并不成功。 
与将脸上波澜不惊,挑衅我的目光也没有丝毫减退迹象。 
梯门又关上。电梯向下而行。 

我俩用眼神较量片刻,沉默地对峙。 
与将熟悉的味道飘到鼻尖,我忽然想起一事。 
“荣与将,你昨晚偷偷潜入我房间?” 当时房中若有若无的,就是他熟悉的气息。 
赫然惊觉,难道自己一直还在他掌握之中,不过笼子变大了而已。 
如果他点头,我必定高声尖叫起来。 
仿佛为了测试我的耐性般,与将冷冷看我多时,并不开口。 
我顿觉窝囊,被人困在电梯里任看,还无反击之力。 
目光中不屈之意渐升。 
这时,又是“叮”一声,告诉我们电梯已经到了一楼。 
梯门打开,一脸担忧的洪冰和与将的保镖还等在门外。 
原以为与将还要按顶楼键,在电梯里把我作弄个彻底,没想到他居然转身走了出去。 
离开前,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扔下一句冷冰冰的回答: “生生,你以为我会对你死心塌地?” 
无尽的讥讽嘲笑,蕴涵其中。 
我呆立在电梯角落,不能动弹。 
听他一言,几乎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来。 

与将众人意气风发地离开,洪冰才小心翼翼入了电梯,将魂不守舍的我拉了出来。 
“老板?你可好?” 
我缓缓回神,把视线转到洪冰处: “我没事。” 
“那就是荣氏总裁?第一次见真人,比报纸上的更有男人味。” 洪冰看出我几许惊惶,识趣地不问缘

由: “合约签订会快到时间,我们还是快点去吧。” 
我点点头,与洪冰一起走出大门。 
与费若琳的合约,其实已经谈妥,签约不过是最后的仪式。幸亏如此,所以即使我心不在焉,状态失

常,还是顺利地把合约签好了。 
签订后,自然是众人兴致高昂的庆功会。身为黄氏总裁,实在无法推辞,只好强笑着在酒会上站了将

近半个小时。 
很快,开始有点头昏眼花。我对合作伙伴道歉,说我坐飞机太过疲劳,而且睡眠不足,终于从酒会上

逃也似的跑回到酒店。 

温哥华此行,一定灾祸连连,还是早点回法国为妙。我在电梯里已经有了这个打算。 
有荣与将的地方,注定不是净土。 
我出了电梯,匆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着实害怕遇上与将。 
我对他的惧怕,恐怕一生都无法消除。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我仔细关紧房门,转身。 
顿时愕住,再次动弹不得。 

房间里的不速之客,正站在我身前。他手上拿着我的睡衣,冷冷看着我。 
如果我转身时眼角所看到的是真实情况的话,他刚刚正把我的睡衣放在脸侧,闭着眼睛,轻轻摩挲。 
心悸……。 
“不是参加庆功会吗?这么早回来。” 自然的语气,毫无困窘羞愧。 
我大叫起来: “荣与将!你这个变态!将我睡衣放下。” 
每次一见此人,全身力气就象被骤然全部抽走一样。 
与将一脸坦然: “哦?那是你的睡衣?” 在我愤怒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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