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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中国北漂艺人生存实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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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口拒绝了他,这对在公司里像个皇帝似的毛仁风来说,简直就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换了别人他或许会发火,但他却没对我发火,而是颇为欣赏地说:“有个性,有个性。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以后想通了,可以随时到我这儿来!”   
  蓦然回首我不知道什么叫疼痛(7)   
  我走出他的办公室,看见他竟从老板椅上站起来目送我离去。我在心中得意地笑了,我知道我已经俘获了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而俘获了他,就等于获俘了歌坛,我就离成功不远了。 
  我很快就带着我的“嫁妆”——那首歌正式加盟了毛仁风的唱片公司。 
  说实话,毛仁风除了喜欢我这个人外,对我带来的这首歌也是挺欣赏的。所以说,无论怎么拼,无论用什么法子,无论你是高尚的,还是卑鄙的,拼到最后还是拼的实力。高尚和卑鄙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就像我如果不用做打字员这样的“苦肉计”去接近毛仁风,他是没有机会发现我的,而如果我没有实力,仅仅靠用这种小伎俩让毛仁风喜欢我,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他把我当成二奶养着,绝不会花那么大的代价来包装我。 
  毛仁风在公司虽然很有权威,但他绝不独裁,有时也很讲民主。决定包装我的歌、包装我,是经过公司全体员工的讨论的。看了我的简历,听了我的歌后,大家东一句西一句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足足一个下午,最后由毛仁风拍板。就这样,我的事初步定了下来。 
  签协议时,毛仁风拿出一个早已起草好了的协议给我看。我看了看,内容繁杂,但归纳起来很简单,就是在推出这首歌后,5年内我必须完全为他们公司唱歌,公司对我将从出专辑、拍MTV、录制电视专题节目、在各报刊杂志上曝光、在全国乃至亚洲巡回演出等各方面进行投资操作,开展全面包装。 
  看完了协议,我觉得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就在上面签了字。 
  接下来,我就像大风车似的,围绕着公司给我打造的一系列计划转个不停。很快,我的这首歌就制作完成,在各大电视台、电台像轰炸机似的轮番播放,很快就进入了“最新金曲排行榜”。 
  我迅速在歌坛蹿红,我那具有得天独厚的嗓音和甜美健康的气质,纯真自然的外形,使我赢得了资深音乐人的推崇和无数歌迷的宠爱。 
  我成功了,成功原来竟会这么快,这么容易!成功就像做梦,只要你敢于去做,可以在梦中得到任何你想拥有的东西! 
  我在公司里开始变得扬眉吐气。以前从不正眼瞧我的小人也开始对我另眼相看,甚至还想方设法巴结我,可是我并不领情,心想,这帮龟孙子早干吗来着,我甚至故意找碴,让公司开除了两名我看不顺眼的员工。以前我穿够了别人的小鞋,受尽了冤枉气,现在我也要让对方尝一尝受排挤的滋味。 
  然而,演艺圈也是个最容易惹出是非的地方,稍不留神,你就可能被卷入一股看不见的旋涡之中。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的女人,我的成功便证明了我的智商很高。我不会随便卷入演艺圈的是是非非,我只站在岸边冷眼旁观。刚开始看着圈内人的明争暗斗,我觉得挺没意思的,感觉到这些破事若传到圈外去,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 
  后来看得多了,我又觉得这其实也挺好玩的。我一直都认为不搞小动作、做事本分的人比较难得,尤其是在演艺圈。但是这么纯粹的人太少了,一些老艺术家还有可能,再有就是一些已经成名的真正的大腕——大概是因为他们已经不用再争什么了吧。 
  我就是个例子,不能说我进入演艺圈就是清清白白的,甚至还耍过一些即使在自己看来也觉得有点说不出口的伎俩,但现在毕竟已经功成名就,该是给公众树立榜样的时候了。所以我现在尽量去做那些可以让自己的形象更高大一些的公益事业,比如为希望工程捐点钱啦,比如分文不取地去做个什么公益事业的形象大使啦,比如尽量抽时间去参加一些报酬很少甚至没有报酬的义演啦。 
  这些我都能做得到,也做得很好,应该说我的名声还算不错。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那么几个人看着别人走红心里不平衡,比如阿咪吧。她真是做梦也没想到,昔日那个她根本不放在眼里的人,会在转眼之间就红透了半边天。 
  为了把我压下去,她开始到处说我的坏话,说:“她之所以能出名,能让那些好色的男歌迷喜欢,还不是靠着在台上穿着暴露,蹦来跳去的给观众抛媚眼。她那叫唱歌吗,简直像夜总会里的下流歌手!这种人,早晚要出事的,国家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把社会风气搞坏的。等着瞧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些话传到我的耳朵里后,我听了一笑,并没当回事。可后来,她竟然卑鄙地把我过去的一些事抖了出来,这真让我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我不愿回忆过去,这样会让我觉得很累。人生短短几十年,干吗让自己活得这么累呀。这件事我偶尔想起来,也会觉得像是上辈子的事,可阿咪竟还记得,见我对她的中伤不以为意,她以为我怕她,觉得我好欺负,于是她胆子越来越大,便发展到把这种事向媒体抖了出来。 
  本来,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行规,互相之间绝不能对媒体说出不为圈外人所知的隐私,揭别人的隐私便意味着别人也会揭你的隐私,保护别人等于保护了自己。这么简单的道理,阿咪竟然都不懂,不知道她这些年在圈子里是怎么混的。 
  媒体把这作为了一条线索,开始对我进行穷追不舍。很快,我与那首成名曲的曲作者杨名的“丑闻”也被挖了出来。不久,甚至还爆出了我与我的签约公司老总毛仁风的绯闻。   
  蓦然回首我不知道什么叫疼痛(8)   
  毛仁风是位众所周知的文化名人,他与我的绯闻被揭露出来后,无异于往歌坛上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就在我与毛仁风卷在绯闻里无法脱身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阿咪的后台男人出事了,逃到国外了。阿咪也就自身难保了,我也就得到暂时的轻松。不过,我没有得到彻底的解脱,这年头,在演艺圈,你是身不由己,保不准明天又会生出什么是非来。成名难,成了名更难!     
  第六章   
  青春易逝心中有梦就去追(1)   
  我不喜欢看电视,但出于职业关系,我又不得不看,这是让我相当苦恼的一件事。像绝大多数观众一样,看电视时,最让我讨厌的是电视广告。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白天时段或是晚间午夜之后,随便调一个地方卫视,你很可能看到清一色的丰胸健乳或减肥祛斑直销广告。 
  广告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又刮起了一股清宫风,一时间,清朝已成为电视剧领域最具挖 
  掘价值的富矿区,在利益的驱使下,为了抢时间争夺观众的眼球,后期的清宫戏越拍越难看,制作也越来越粗糙,演员台词读音错误,字幕错别字连篇都已经成了见怪不怪的事。 
  此外,戏说剧也很讨厌,剧情胡编乱造,不知是要娱乐观众,还是要让观众“愚乐”。所谓的言情剧,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肉麻与装嫩是言情剧的一大特色,那些“你坏你坏你好坏”、“你真的让我的心好痛”之类的台词,让人听了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喜欢对看不顺眼的事指手画脚。有人把这种毛病归咎于年轻气盛,言下之意,是一种幼稚的表现。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仍旧我行我素。 
  作为“北漂”大军中小有成就的编导,这样的“德行”,无疑会对我的事业产生一些影响,甚至对我的人生道路也会产生影响。比如,我没来北京前,曾在一家省电视台做过一段时间的娱乐节目主持人,那时全国的娱乐节目的总体状态是,糟糕的游戏、粗糙的制作、媚俗的才艺表演、可怜的模仿秀。 
  在这些所谓的娱乐节目中,各地方台的主持人在越来越低龄化的同时,中性化倾向也变得越发无孔不入,从衣着打扮、举止体态到语音腔调,男女界线越来越模糊。更可怕的是,不久一些时尚类、旅游类节目也开始被传染了。 
  对这种“愚乐”,我恨之入骨,于是产生了改革念头,没想到却像当年王安石的命运一样,我立即遭到了顽固派的激烈反对,这让我得罪了不少人,最要命的是,连一向对我颇为欣赏的老台长也让我得罪了。我在省台待不下去了,于是便亡命天涯、远走他乡,来到了北京。 
  年轻的时候总是勇敢的,做事绝不瞻前顾后、拖泥带水,那年,我带着一张火车票、工作多年存下的几万块钱和一卷行李,像一只被禁锢了多年的小鸟,一路欢唱着飞到了梦中的北京。 
  其实,这次离开的代价是惨重的,我丢掉了许多人眼馋的“铁饭碗”,失去了掌声和光环,更重要的是,我失去了心爱的女人——一个极为漂亮也极为善良的女孩,我很爱她,她也爱我,但她却没有勇气随我一起浪迹天涯。 
  至今,我还记得刚到北京时的情景。一下火车,天灰蒙蒙的,北京到处人潮涌动、车水马龙,每个擦肩而过的人都是行色匆匆,仿佛有什么非办不可的事在等着他们。看着匆匆来去的人群,我的心情突然一下子由欢快变得茫然了。 
  我不禁喃喃自语:“这是哪儿,我怎么来到了这个地方,我这是要往何处去?” 
  其实,此次北京之行,我的目标是很明确的:到电影学院进修编剧专业。 
  没来北京前,我曾为自己设计过许多目标,而首当其冲的目标,就是到中央电视台工作。我觉得每个有点野心的主持人,都会想去那儿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作为国内最具权威的“皇家电视台”,能进入央视,在很多人看来无疑象征着一种风光和荣耀。 
  可后来一想,央视一直是个壁垒森严的单位,再说即使是到了中央台,在那么一个人才济济的地方,自己不知要何日才能熬出头,只好作罢。 
  后来,我选择了现实一点的:做个编剧!很久以前,我就喜欢文学,整天幻想着做个作家;后来文学没落,我又梦想着去做编剧。听说电影学院有个编剧专业,我就选择了到这儿来进修。 
  因为还没到电影学院招生的时间,我只好先在附近的旅馆住了下来。 
  晚上,我睡不着,就到外面走一走。经过一个小道,猛然听见路边小树林里有呼呼的声音。就着路灯细看,见不远处树枝上横七竖八地挂满了衣服、背包等杂物,林子里的草地上左一堆、右一堆,凌乱的被褥上挤满了人。酒壮人胆,我借着酒劲,好奇地想进去看个究竟。 
  怕吵醒这些在树林中睡觉的人,我尽量让自己的脚步轻一些,可还是惊动了几个人。他们动了动脑袋,睁开眼望了望我,脸上的表情很冷漠,接着又歪过脑袋继续睡他的觉了。我小心翼翼地从被褥的缝隙间穿了过去,粗略数了一下,不大的林间草地上竟睡了30多人。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他们怎么会睡在又潮又湿的草地上?带着这个疑问,我慢慢走回了旅馆。直到回到了旅馆躺在床上,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想了半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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