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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266 此男彼女-第3章

小说: 266 此男彼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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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马桶上,头还是很晕。这酒很好喝,后劲却很大,没喝几杯酒已经醉成这样了。任依觉得有些烦闷,想出门透透气,她冲着门口喊了声:“苏苏,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想出去透透气。”

  “你自己OK吗?”

  “放心好了,只是透透气,一会我就回去。”

  苏宁应了声,又嘱咐了她几句,才放心离开。

  任依叹了口气,头却晕得更厉害了。她站起身,还不忘冲了厕所,这才推门出去。

  门外有一面很大的镜子,任依站在镜子前呆呆的看了很久,才弯腰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水凉凉的,消去脸上的热度,可头还是很晕。

  有人进来,任依扭过头,是个打扮得很时尚很性感的女人,饱满的唇上涂着蜜色的唇膏,黑色蕾丝的吊带衫掩不住胸前呼之欲出的美好,她歪歪头,冲任依笑了笑,从短裤中抽出一支烟点上。

  “小姑娘,第一次来这里吗?”她吐了个烟圈,声线妩媚诱人。

  那边犹豫了半天,尴尬的点点头。

  “女大学生吧,真好。我像你这么大时候,早就学会如很在床上讨男人欢心了。”

  任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勉强的笑笑。

  “别害怕,我没有恶意,只是很羡慕你。”那女人眨眨眼,蓝色的眼影一闪一闪,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羡慕?”任依跟着重复了一句。

  “对啊,你多么的美好啊,干净纯洁的像水一般,可你看看我,只能在酒吧里堕落,年复一年的出卖自己的青春和身体。那些男人说爱我,可下了床之后却连我的脸都记不住。多讽刺。”

  这个拥有精致妆容的女人,其实是个很可悲的人。任依抓抓头发,“你也会幸福的,只要你愿意。”说着,扭开门出去了。

  门外依旧很嘈杂,任依转身从后门出去了。

  初夏的夜里有些凉,小短裙根本挡不住凉风。虽然有些冷,脑袋也终于不那么晕了。路上很安静,只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特有的冷感。

  任依往旁边挪了两步,站在车前看了好久,才慢慢蹲下身去,不可置信的自语:“我的天,我没看错吧,好拉风的兰博基尼……”

  这款兰博基尼Murcielago,据说报价四百多万,谁这么烧包把车子停在这里。

  应付了饭局,想回家好好睡一觉,偏偏检察院的那帮家伙非要拉着自己来这里,本来就有些醉了,来了酒吧又被灌了好些酒,安泽司只觉得脚像踩在棉花上一般虚软。

  车子停在路边,刚走出门就看见有人为着自己的车子跳上跳下。

  安泽司记忆力还不错,这个蹲在车前喃喃自语的女孩子,刚才还因为喝醉酒摔倒在自己怀里,怎么一眨眼又跑到这里来了?

  任依感觉身后有人一直盯着自己,她猛地一回头,看见后面不远处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非常英气出众的脸,修长有力的身形。这个男人,气场极其强大,凌厉到让人无法忽略。苏宁曾说过,拥有狩猎者气息的男人,是天生的领导者。

  该死的极品男!她讨厌一切极品男!

  任依一阵胸闷,胃里开始翻滚的厉害,左冲右撞找不到出口,最后没有控制住,“哇”的一声吐在了那辆超拉风的车上。

  
[正文:第四章  纠结的开始]


  现在是什么情况,安泽司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情景。

  一个女人正蹲在他的车前,吐得昏天暗地,最重要的是,全都吐在了他的车上。

  一阵冷风吹过,安泽司清醒了不少,他握了握拳头,脸上的表情似乎要融入这茫茫黑夜中。

  任依觉得自己把生命的二分之一都吐出来了,那种感觉称得上是翻江倒海。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眼睛半眯着看不清东西,她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吐得还愉快吗?”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点肃杀的感觉,令人不禁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任依僵硬的抬起头,眯了眯眼,总感觉眼前的人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你……你是在问我吗?”任依此时说话有些大舌头。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任依歪头想想,又瞟了瞟四周,傻笑起来,“对哦,真的没有人了,呵呵。”

  看着任依这幅样子,安泽思心里升起一股厌烦的感觉,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倒胃口,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

  “喂,你起来。”安泽司用脚踢了踢她。

  “为……为什么,嗝……”任依打个酒嗝,“这里又不是你们家的。”

  安泽司不耐烦的皱皱眉头,声音更是冷了几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任依也皱皱眉头,瞪了他一眼,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戳着他的肩膀,撅着嘴道“说话这么没礼貌,你以为……嗝……你以为你是谁啊!”

  安泽司打掉她的手,哼了一声,“懒得理你。”说完就去拉车门。

  任依想也没想的就拉住他的胳膊,指着他的脸道:“你不能走,你……诶,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怎么这么面熟呢?”

  “放手!”

  “不放,”任依摇摇头,“除非让我想起来在哪见过你,在哪呢?”

  安泽司看着眼前这个发酒疯的女人,低声骂了一句:“shit!”

  “哦,我想起来了。”任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我们学校后面那家夜总会的男公关,对不对,我说怎么那么帅呢,呵呵。”

  “你说我是男公关?”

  “不是吗?可我觉得你很面熟啊,难道记错了,不行,你让我好好看看你,我一定能想起来的。”说着,任依踮起脚尖,把脸凑了上去,努力的睁大眼睛。

  安泽司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愣了一下,此时他们脸对着脸,中间仅有几毫米的距离,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细腻光滑的皮肤,由于酒的缘故,她的眼神有些朦胧,让人看不真实,却有股悲伤的感觉。

  不知怎地,安泽司感觉胸口有些胀,似乎天气的关系,全身都有些燥热。

  “江辰薰。”

  轻不可闻的声音带点恍惚,像是这仲夏之夜里的点点星辰。

  “你是江辰薰对不对?”声音依然很轻,任依有些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认错人了。”

  “放屁!”任依抓住他的衣服来回摇晃,“你这个害我伤心的混蛋,你个妖孽,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混蛋,王八蛋,臭皮蛋……”

  安泽司被她晃得有些头晕,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脑袋更加昏沉了。

  “放手,你个疯女人。”

  任依使劲摇摇头,像个失控的波浪鼓,“不要,你个没良心的,你知道我喜欢你,舍不得你走,你却还那样问我,临走了还摆我一道,我就那么没自尊吗,耍弄我就这么好玩吗,你个妖孽,呜呜……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话到最后,任依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这倒令安泽司有些失措。

  “喂,哭什么哭,我最烦女人哭了,真是麻烦!”

  “呜呜……我就是想哭,我难受。”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家,不回家,不回家!!”

  “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真是麻烦!”

  安泽司掏出手机,按下通话键,“喂,派人来接我,多带一个司机,把我的车开走送去清洗。”

  任依慢慢不哭了,开始蹲在地上画圈圈,像个可怜的小狗。

  安泽司第一次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车停在一幢别墅前,安泽司拽着任依下了车,脚步不稳的走进大门。

  而车里,司机正在通电话。

  “喂,首长,少爷带着一个女孩回家了,似乎要一起过夜。”

  “……嗯,知道了。”

  电话挂断,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任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到一张超级豪华的大床,上面铺着黑色的床单,有种孤傲冷酷的感觉。她张开手臂向大床扑去,在上面滚了几下,嘴里还嚷嚷着。

  “啊,真舒服,比宿舍里的小床豪华太多了,啧啧,太帅了。”

  安泽司皱紧眉头,走到床边拉着任依就往外拖,可任依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床上,紧紧的抓住床单,说什么也不放手。

  “我就要在这个床上睡觉,死也要在这个床上。”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此时任依已有些神志不清,他似乎没听到,只是一味地说:“我不管,我就要在这睡,就要在这睡,不管,不管……”

  安泽司轻哼一声,坐在床边,低头在任依耳边说道:“在我的床上睡觉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有种说不出的魅惑,低沉的男中音像是跳跃在琴弦上,令任依不自觉的沉迷其中。

  “什么代价?”

  安泽司此时感觉有些口干,他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斜着眼睛,他能看到她微眯的双眸,长长的睫毛打下一圈阴影,小巧挺立的鼻尖微微沁着薄汗,还有鼻子下面小小的嘴唇,在灯光下泛着粉色,像是诱人的果冻。

  不自觉的,安泽司轻舔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就是你。”

  任依感觉全身麻麻的,像是有一股电流游走在自己身上,令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舒服吗?”

  “嗯。”

  “那么下面,就是happytime。”

  “嗯……”

  一切就这样合乎情理却又不切实际的发生了,这不是结局,这只是纠结的开始……

  
[正文:第五章  所谓一夜情之后]


  任依是在一阵衣物的摩擦声中转醒的。头很晕,一直到现在还保持着混沌的状态。

  昨天……她记得她喝醉了,吐到了别人的跑车,可是关键是,之后呢?之后呢?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不是睡在宿舍的小床上,而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陌生男人的床上。任依惊慌失措之下连忙裹着被子坐起来,视线由模糊变为清晰。

  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衣,露出大半结实的胸膛。独自点了一根烟,烟熏缭绕中深邃的五官更显得精致,那双冷漠的眸子盯得任依头皮直发麻,身上即使裹着厚厚的棉被依旧可以感觉得出阵阵寒意。

  致命的尴尬。

  任依把头埋进被子里,心里懊恼的要死。这次可是真的酒后乱性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把初次献给一个陌生的男人了,她辛辛苦苦保存了二十五年的童贞啊。

  正在任依自怨自艾的时候,突兀的门铃声响起。吓得她连忙翻进被子里,浑身颤抖。

  安泽司随手掐灭烟,踱着步子去开门。

  任依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是光溜溜如初生的婴儿,赶紧拉开被子去捡掉在地上的衣服,双腿却软如面条,“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黑色的床单上依稀可见几点深色的遗迹,任依觉得它的存在是那么的嘲讽。

  “该死的。”她只好一点点挪动,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打开门后,安泽司的开始脸阴沉不定,他皱了皱眉,问道:“爸,你怎么来了?”

  门外站着一位六十岁上下的老人,手中拄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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