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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卫风-笑忘书(女穿男_父子)-第22章

小说: 卫风-笑忘书(女穿男_父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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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他负手走开:“我也睡不着,你回来自己睡吧,我要散散步。”

我看他慢慢走出院门,咬着嘴唇拖着脚,心不甘情不愿的,我又进了自己的房间。桌上蜡烛已经燃去了一大半,罗帐半垂,屋里静静的,连呼吸声都不算高。

哼,我皱了一下鼻子,这三个家伙还很能忍的嘛。

风卷进屋来,桌上的烛火跳了两下灭了,我撩开帐子,月光映进来,看得隐隐三个人仍然是安然卧着。我知道随风是在床里侧,伸手过去想把他拉起来。忽然腕上一紧,一股大力将我向里拉扯,我反手屈指,向那只手背上弹去,那手放脱开来,我却已经立足不稳,向下仆跌。胸口肩腹各处同时麻酥,被人点了穴道。

我张口欲叫卫展宁回来,耳后微微一痛,哑穴也被封住。

我暗恨自己轻敌,身子已经被翻转压制住,带着怒气和熊熊欲火的不知是谁的唇抵了上来,狠狠吻住了我。

耳边听得傅远臣咬牙切齿的声音:“知道你用药如神,我们怎能一无防备的前来!”

啊啊啊……是我轻敌……

身子被半抱起来,谁在我的身后我也不知道,眼前一团昏黑看不清楚,一双手从身后绕过来探进我单薄的水衣里,揉捏玩弄胸前小小的突起。我呼吸渐渐急促,却一动也不能动。腰带被扯断,握住我分身的那只手上带着薄茧,应该不是李彻……

“呜……”我喉咙里逸出暧昧不明的低吟,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谁的手,而是……我现在处境大大不妙!

忽然我唇上的压力骤减,身侧微声响起,指掌交错,不知是谁和谁瞬息间过了一招!

身后那人忽然撤手,我倒仰着,微暗的光线下,床上那三个人你来我往交上了手!

呀呀!

我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心里却不象刚才那样怕,看他们拳来掌往,劲风烈烈割面而过,我突然想起很久前看得动画片……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三个和尚没水吃!

虽然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可我还是忍不住,看他们三个人劲身互搏,打得那样激烈,偏偏都不肯后撤一步,生怕失了什么先机!床板摇摇晃晃吱呀作响,帐子无风狂摆,三个跺一跺脚整个武林乃至整个中原都要地动山摇的要紧人物,在一张床上大打出手!

我咬紧牙关提气,趁这时候运气冲穴。虽然点我穴道的不是一人,可是我所习的心法算得奥妙,片刻间冲开肩臂上的穴道,抬手在胸口连点数下,撑起身向外爬,先离开这混乱不堪的大床才是上策!

刚爬了不到一尺,忽然后脑一紧,我无声的痛呼着,不知是谁揪住我的头发,把我又扯了回去,接着脚踝手腕也都被抓住!

“想跑?”恶狠狠的,李彻的声音响起来。

下一刻,我被几只手牢牢抓住,本来就单薄的内衫被剥得干干净净。

我无辜的扭动闪躲,可是徒劳无功。

就在我的腿被大力分开的时候,我已经要绝望了……呜,不要!真是眼前报还得快!可是我真的是没把他们怎么样啊,不可以这样对我!

拉住我腿踝的那只手突然松了开来,耳边拳声作响,三个人又交上了手!

KAO,这个,这个,是不是应该叫做……三个和尚抢水吃??

我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躺在那里也不想动了。打吧,打吧,打死一个算一个,等你们都打完了,我可以把自己当奖品颁给那个最后胜出的!

床板晃得厉害,床柱床腿都吱嘎乱响。这三个乱打的家伙起先还有顾忌,出手间不带太大劲气。越打越是收不住手,一招一式呼呼生风,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敢动,生怕成了被城门火烤的池鱼!

忽然三个人中的一个被重重击了出去,撞在那边床头上。而我身侧的两个人还是打得热火朝天!只听得身下床腿床板喀嚓嚓几声脆响,木床塌了下去。

我身子向下陷滑,肩膀上被人提着向一边拎起来,另一人伸臂来抢,正抓着我腿,两下里使力,三个人都没得纵起身来,夹缠着摔作一堆,罗帐自上而降,将我们裹成了一团。

抓着我手臂的人靠近了问:“小风没事么?”

是随风。

而扯着我脚的那一个也问道:“伤到没?”

是李彻。

看来那个被打晕过去撞塌了床柱的,应该是傅远臣了。

 


笑忘书 笑忘书 之 笑 第37章 恶搞二
章节字数:3867 更新时间:07…08…05 15:09
稍微静了一静,我便发觉他们两个的手和身体仍然是滚烫热,那温度吓死人!

我试着想要不着痕迹地向后抽回我的手和脚,结果是白费劲。随风被我压在身下,而李彻则半压在我身上,三个人肢体交缠,就算他们手不拉着我,我也是爬不起来的。

“那个……你们两个手松一下,我好去拿解药……”我腾出一只手解了自己的哑穴,小心翼翼地说。李彻的功夫我知道,比我是好多了。随风也不太差,我的长处只在于用药。但现在……我一丝不挂,不可能带着药在身上,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本来是静止不动的,但在我说完这话之后,就不象刚才那样安份了。贴得这么紧没有一丝缝隙,我毫无保留的感觉到他们的炽热的身体和勃发的欲望……要命!

随风的手在我的背部游走,轻轻咬在我的后颈。我身子哆嗦着,拼命咬住嘴唇忍住那战栗的感觉,不让自己丢脸的叫出声来。

李彻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入了两腿之间……

我咬咬牙,空着的那只手伸出去点中他胸口的穴道,黑夜里认穴不准,我也不知道是点中了哪里。随风的手和唇好象是烧红的铁那么热,我把李彻推开,反手一肘压制住随风的胸口。他和我交手喂招是以前打惯了的。但是现在这情境下,他身子滚热,药力越来越厉害,根本没法正常反应。我制住他,赶紧着点了他四肢的穴道。

好险好险。

帐子夹缠在我们身周,他们身上的热力潮意弄得我也是一身燥热,汗意涔涔。我抹一把脸……嗯,这个……

我满脸黑线的发觉,那个一直在我臀后面,火热而硬挺的东西……

随风……

我乱揪乱扯一气,可是乱塌的床板床柱和十分牢固的纱帐象是永远也解不开搬不动似的。

“小风……”李彻的声音似呻吟也似恳求,突然在耳边响起。

我吓了一跳,然后拍拍胸口,虽然第一次我点他的随风的穴道下手很轻,刚才才被他们冲开穴道反制住我,不过现在药力已经全上来了,他们不可能还有余力再和我打一场,更何况我刚才又点了他一次穴呢。

“小风……”

李彻的声音有几分沙哑,非常的……性感。我以前就知道他面孔漂亮身材好,也上过床……但是,因为我是被,嗯,被压的那一方,所以,很少有闲情能欣赏到大美男的床上风情……

哎呀,我想到哪里去了……

可是……那道门只要一开,很难克制自己不去想,虽然不停在心里提醒自己还是去拿解药比较要紧,但是,但是,李彻那清贵优雅的模样,随风俊秀无双的姿容……

啊啊啊……那个……
我居然……
也有反应了。

不行,不可以这样子……不可以……

我一面在心底不停碎碎念,一边挣扎着要起身。

刚才被封的穴道一时血行不畅,我没能直起腰,就觉得腰背发酸,身不由已又跌了下来,三个人又挤作一团,不过这次我压在他们身体上面。

热,那种被身体高热蒸腾起来情欲气息,裹在这黑暗的,狭窄的小空间里,让人头脑里嗡嗡作响。我伸手想撑起身体,却按在不知道是谁的胸口,那手掌下面急促跳动的,有力而坚实的心跳……

我发觉自己要吸不上气来了。
拼命的大口呼吸,还是觉得热。
好热。

我原本撑住身体的手臂,无力的弯曲,身子重新仆卧。

光裸的身体和他们全面接触。

身子底下的人衣衫不但单薄,而且早被热汗浸透,紧贴在肌肤上。我的手象是自己有意识一样,上上下下游走摩挲,着迷于那强健而弹性的肌健……

口干舌燥。

我蠕动身子,给自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李彻的声音变得极低,断断续续不能成言。我俯下头去,深深吻住了他。

他反应热烈无比,象是沙漠里饥渴了许久的垂死的人找到了水源一样,拼命吸吮我的唇舌……呼,不行,更热了……我身上也已经渗出一层汗……

手胡乱的摸索,完全不得要领。他喉间那低哑的呻吟象是把锯子,来来去去割断了我为数不多的理智。

三个人半清醒半迷糊的挤做了一团,我不知道我现在抱的是谁,不知道手中摸到的是哪一个人的肌肤,不知道舌间带着微微咸热和甜腥的是谁的肌肤,那小巧的柔嫩归谁所有……

两手分别握着……灼热的欲望的象征,他们……

我的手动作起来……开始还笨拙不知道什么窍要,但是这种事也完全是可以无师自通。月光透过纱帐映进来,他们的身体有隐隐的水的微光,热力蒸腾,我吞着口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上下抚摸,套动,捏弄我所能碰到一切,原先在轻吮亲吻的唇舌已经变得狂暴,我噬咬着不知道是谁的肩,听着三个人混乱的呼吸呻吟……

差不多是不分先后的,他们倾泄在我的手上。那男性特有的,带麝香气息的,微腥的白浊,溅满一手,沿着肌肤蜿蜒舞动,滑进指缝之间,比什么催情的药物都来得浓重的气息……

我喘息着,分开身下那人的双腿,下身挤进他腿间,手上沾染的液体胡乱的涂了上去。乱发纠缠披散在我的身上,因为汗湿而黏在肌肤之间……我没法思考,凭本能去探索身下那无比美丽的……充满力量和诱惑的身体……

不行,我要……,我要拥有这一切,我要占有这全部……

我用力向前挺身,热而紧窒将我满满包裹……

一瞬间象是漆黑的夜里满空中绽开了无数烟花,绚丽耀眼,天堂也不过如此……我睁大了眼而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不能去想,只能凭本能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抽撤,再进入,再退后……

身下人的扭动,痛吟,喘息……明明是那样近,却又觉得象是在天边一样的遥远……

“哈啊……”我逸出激情的声音……不行,不行……大滴大滴的热汗从每个毛孔中流出来,滴落在身下那人身体上……

受不了,怎么世上会有这样的感觉,一个人的感官怎么能达到这样的敏感,同时又那样的痛苦和巨大的快乐交织在一起……

身体象是一张被越拉越满的弓,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一层一层的裹上来,我觉得自己快要被绷断,又觉得象是要被吞噬,那种庞大的吸力和张力

“啊……”我长长的尖叫起来,身体象是迸裂成片片,又象是一下子离魂脱壳,没有视觉听觉味觉知觉我要死了么?

昏沉沉的伏在那具身体上,我……我要死了么……不能自己的痉挛着,释放着……

我要死了……

我剧烈喘息着,象是从前在学校的时候,考八百米长跑……胸口闷痛,头皮发麻,全身脱力……

半封闭的空间里热如蒸笼,粗重的喘息分不清是出自于谁。象是刚才水里捞起来一样,从头至脚都是湿淋淋的,头发全黏在身上,嘴里苦苦的咸咸的象吞了粗盐……

我向上撑起身体,吻上那人的唇……

清新的唇舌,我如饥似渴的吸吮他口中的津液,大口的吞咽,急切的需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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