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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网游之悠闲生活 作者:疏桐潜歌(起点高推vip9.16完结)-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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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歌生生忍下眼底的泪水,长吸一口气,道:“我还是重拟个方子,气候变了,廖叔也换个药。”
  廖进笑着点点头,用铁钩,轻轻拨着炉子上的炭火,炉子上的水已经烧开了正咕咚咕咚的冒着水泡。“廖叔……”
  “怎么了,这声音又细的跟猫儿似的?”
  南歌忽然抬头,琥珀色的眼睛定定看着廖进满是伤痕的脸颊:“廖叔……我没能完成你的任务……这……没能交到她手上。”
  玉兰又一次摆在了廖进跟前,剔透的玉兰花瓣,因为莫名的原因正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比原先又精致了几分。
  廖进嘴角含着笑,不见遗憾,不见心伤,更是见一丝悲凉的痕迹:“如此,也好。”廖进收起链子隐于袖中:“我也能时时的见着她……”
  南歌心口揪着一疼,跟着用她糯糯的嗓音说着玉儿的叮嘱,说着玉儿的思念,也说着玉儿的寄望,廖进含笑听着,听的极入神。三个人就这样静坐在窗边,说着话儿,话里头,只有一个女子,只又那个如玉兰一般的女子,他们三人都知道,这个女子是如何不顾一切的爱过,也是如何在死后也依然执着。
  到晚上八点,南歌怕廖进累着,才主动提出离去。廖进就在门边上送她们,看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相依偎着离去,廖进眼底一层极温暖的笑意。
  玉儿,你看,那丫头,比你幸福。至少萧家小子比我更懂得怎么去珍惜一个人,也比我更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玉儿啊玉儿,我已经煮酒以待,你何时入梦来,是因无月光相伴么……
  南歌和萧迟回到北清的时候,已经雪已经停了。地上正厚厚的积了一层雪,人踩在上头,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南歌早早的披上斗篷,红红的锦面,镶这一圈儿白绒,就露出半张红扑扑的小脸儿。南歌图新鲜,多踩了几脚雪,雪融了,渗进了鞋面,冻的她脚丫子生疼。
  窜到萧迟身后,南歌抓着他肩膀轻轻拍着:“脚冷,我要背……”
  萧迟步子略一顿,果真弯腰,扶着南歌趴在他背上。细细的胳膊,绕过他脖子,打个结,冰凉的脸颊就贴上萧迟肩膀。红色的披风滑下来,恰遮住了萧迟的半张脸。两个人就紧紧的挨着,好像这样的雪夜,只有他们两人相依偎在南歌看不见的处所,萧迟的面容柔了一刻,撑住她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萧迟。”南歌揪着他肩上的布料,低低呢喃了一句。
  “恩。”萧迟的嗓音从宽厚的背脊传来,麻酥酥的震着南歌耳朵。“廖叔知道了……”从南歌号出廖进脉象的时候,就知道,廖进已经清楚玉儿早已经灰飞烟灭。若不是心神具裂的痛过一次,身体有何至于衰败至此?
  “我知道……”
  南歌眼底泛出了一层淡淡的水汽,跟着飞快的眨掉:“他是不想叫我自责……”
  “嗯。”
  看见廖进这样子,南歌忽然想到了箫迟:“若我也同玉儿一般,不在这世上……”
  “不可能。”萧迟立时否定。
  “我是说如果。”南歌呼吸凌乱了一阵,紧紧揪住萧迟肩上的一块布料:“如果……我不在这世上……你便忘了……”这忘了两字过后,南歌心口竟撕扯成两半,如何,也接不住下一句。
  过一阵,那个才找回声音,低低在箫迟耳边呢喃着:“如果,……我不在这世上,你也别忘了我,就在梦里吧,就在梦里记得……”梦醒了,便都忘了……若她真回到她原来的世界,这个偏执而深情的男子啊,还是忘了她,只在梦里惦念吧,若是叫他相思相望一辈子,她……舍不得……
  
  第三百七十三章与天争何妨!
  
  
  一场雪后,京城的风都跟着干净清冽了。一色的莹白,配着两道上风中摇曳着的红灯笼,竟真成了一道儿景儿,别处还真难得见。街上没因为这场雪冷情多少,走在路上,不是还能见几个npc带着瓜皮小帽,扎着长辫子,在街边上的摆摊儿,用纯正的京腔吆喝几声。玩家们看的新鲜,有时候还会花几文钱吃上一碗热乎乎的混沌。这当街上,却是有两个交叠的影子最醒目,尤其那红红的披风,衬着满地的白雪,可是叫人不用注意都难。
  不少女孩儿见人被这么背在背上,也咯吱咯吱踩上几脚雪,闹着身边的男朋友要背背他们,就这么的街上背着的情侣多了起来,南歌和萧迟反倒是不受什么关注。
  今日见过廖进,南歌心里久久都不能平静,更透过廖进的影子想到了将来的萧迟,她不是个多爽利的女子,但也不会如现在这般患得患失,因为一点点有粘连的事情,便如惊弓之鸟一般。只一旦在乎一个人,便会忍不住的多想,越是在乎,反倒是越容易缩手缩脚。也许南歌都未曾察觉,她用在萧迟身上的心一天更比一天重,也一天胜似一天的不安她来此的缘由就像是个滴滴作响的定时炸弹,一日不除,她便一日难安紧紧揽着萧迟的脖子,南歌也没思索,为何萧迟忽然住了嘴,只步子比寻常快了些。一直到南歌听见:“吱呀。”木门开启时的声响,南歌才略抬起头,知道萧迟给她领进了一家客栈。“打尖,还是住店?”风雪夜,就连点掌柜也没什么精神,眼皮子半合着,懒懒的,也懒得看那大红兜帽下的小姑娘是谁,这样的小情侣,他见的没一千也八百了,就连那男人的长相都懒得看“最好的一间房。”冷刚嗖嗖的嗓音,还夹着雪沫子,叫掌柜的不由朝外张望了一眼,怀疑是不是雪还没停,“上房一两银子一个晚上就最顶楼那间:“萧迟二话不说,搁下一两银子上了楼。就在掌柜的半昏半眯的时候,无意见瞧了那宽阔背脊上的娇小身影一眼,心上还直纳闷,这背影怎么这么熟呢?
  在萧迟问客栈的时候,南歌便醒过了神来,只那时候是在尴尬的紧,南歌也不敢出声,一直道萧迟关上们,给她扔床上,这才一咕噜坐起来,眼睛还隐隐的发涩。
  见萧迟静默的坐在她身边,南歌心口莫名的一颤,本能觉得萧迟此刻很危险,竟比万年的寒冰还难叫人靠近跪坐在床榻上,南歌微垂着睫毛,也不知现在开如何开口。方才在萧迟背后,背对着萧迟,南歌才有勇气说这些,现在萧迟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南歌就是有一千句话,在后头打个圈儿也只得咽下“如何?不说了?“
  南歌身上的披风未脱下,披风上的雪沫儿一进屋子就化成了水,她半垂着眼帘,纤长的轻颤几下,只定定瞧着软呼呼的小手,握紧,放松,再握紧。心知她由心而出的叮嘱,感叹,是真的给这男人惹急了萧迟起身,南歌肩上略颤了颤,眼睁睁看着那双修长的手靠近她脖子,就在南歌下意识后退的时候。伸手扯住她披肩,三两下掰开系绳,随手抛在地上,就露出一身藕荷色绣着山茶的袄裙。
  “你要我忘了你?”萧迟弯腰,凑的她极近,热乎乎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脸颊上,还伴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南歌放在裙摆上的手越发的收紧了一些,略张着眼,被他那紫色眸子一盯,竟莫名心慌的厉害。
  “只在梦里记得?”萧迟凑的越发近了一些,丝滑的长发不时拂在她肩上,甚至顺着她衣领的缝隙,滑进她脖颈中。不知是发丝还是萧迟的缘故,南歌身上莫名的攀起一阵凉,心口突突的直跳。“萧……萧迟。”
  “你是预备如何离开,又如何叫我忘记?”
  萧迟半垂着眼帘,嘴唇若有似无的刮在她嘴唇上,竟是要夺了她的呼吸:“我……我说过……只是假设……”
  “假设?”萧迟一把扯开南歌衣衫的系带,照着光裸的肩膀狠狠的咬上一口:“只是假设?“南歌真的害怕了,这样的萧迟吓着她了,尤其是他眼底的暴戾与偏执,是南歌从未见过的:“萧迟……你吓到我了。”
  “那你可知你如此一说我当如何纪桐疏,还是……纪,桐,疏?”
  南歌立时撑大了眼,有几分不可置信的看着萧迟,那心口的某一处,正:“突突突。”的跳的剧烈,是她多心了么?还是萧迟那话真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
  不理会南歌的惊恐,萧迟粗糙的手指,顺着衣领往下,剥荔枝衣裳,轻柔的退开南歌身上的衣衫,露出里边莹白玉润,满是甜汁的瓤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一个人的性格,不是死一次就能彻底更改的。”
  南歌心口一拧,刚才那点侥幸心理顿时给这一句敲个粉碎:“你……”你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你会不会害怕,南歌都想问没,却觉得不适合问出口。只能怔怔看着萧迟,竟再说不出第二个字来“如何,“萧迟咬在南歌身上,一口一个烙印。出口的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你担心的无非如此只你急着。”萧迟豁然抬头,紫色的眸子里盛满了霸道与执着:“管你是谁,管你来自何处,想放手,除非我死。”
  南歌眼底爬上一层雾气,才知道,她一直提心吊胆担心被发现,又害怕去面对的东西,在这人眼里早不是秘密,那她的踟蹰,她的不安,她的担忧又算什么?心上攀起几丝委屈,几丝怒气,最终学着某人,如两只困兽一样互相撕咬着。
  细小的牙齿不住磨着萧迟的一处喉结,惹得它滚动了几圈,手下的动作都粗鲁了几分,在嫩白的肌肤上,烙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南歌又是气,又是怒,长长的指甲划过萧迟背脊,伴着南歌呜咽的低吼:“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我怕我下一秒就会回去,你不过是我的一场梦境你叫我如何心安,你叫我如何敢轻易忘怀,这根本由不得我你可知道?”
  萧迟的动作一顿,眼底盛满了一层别样的光。鼻尖紧紧抵在她鼻尖上:“那又如何?”
  “恩?”南歌带着水汽的眸子怔怔的看着跟前凑得极近的紫眸,竟是要被他吸进眼底去萧迟一口狠狠的咬在南歌嘴唇上,“莫说你还微回去回去又如何?你只能是我的与天一争我也敢。”
  南歌立时就被这句话怔住了,就像是个大锤子,一把敲碎了南歌心头那壁障是啊是啊莫说她还好好儿呆在这儿,有众人陪伴,就是真回去了又如何?便要就就此认命,就此放弃了?凭什么她要像个垃圾一样被别人想丢哪里丢哪里,她既然能回去,就一定能回来,萧迟都敢与天一争,她怎么就为那些可能不会发生的事情伤怀,就算回去了又怎样,她还就不甘心有人摆布见南歌眼底逐渐清明,萧迟眼底滑过几丝满意之色。抬手间给南歌身上的衣衫除个干净。呼吸略有不稳的在南歌身上游移着,压抑数日的火气催促着他,叫他等不及南歌足够容纳就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当即疼的南歌小脸儿一白,轻轻的哼出来:“萧……萧迟……你轻些。”
  萧迟两手撑在南歌两侧,薄唇紧抿着,脑中时时转着南歌的话,忘却她,只在梦里记得?哼,她真当他是谁?既然招惹了,就别无逃脱的可能被南歌那几句话勾起心头不安的萧迟,迫切想感觉南歌的存在,想看她在他身 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想看她理智全无,只由他来掌控的样子,唯有这一刻的南歌,最能叫他安心。
  萧迟如野兽一样侵袭的动作叫南歌有些吃不消,粉嫩的嘴唇紧紧咬着,雾气蒙蒙的双眼,满含嗔怪的看着萧迟。低低糯糯的哼着,哀哀的祈求萧迟能轻些,只这样的水眸,这样的低吟,分明是在烈火上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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