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孝阳中短篇小说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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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反复吟唱，虽然嗓音实在令人不敢恭维，模样实在滑稽，但曲调自有的旋律也是那么舒展优美，是这样轻柔异样。
男人从一身端庄衣裙的明希、春江身边走过。明希推着钢制轮椅。孩子在轮椅上。
壹佰贰拾：大楼顶。
明希与春江站在大楼顶上，从行囊里取出两个骨灰盒，把骨灰一把把撒向天空。
【闪回一：商场。红的男人，绿的女人，潮水一样。售货员是位漂亮的女孩儿，声音甜润迷人。赵根买了九十九个钱包，在银行里取钱，往钱包里装钱，在这个城市的各处出没，把钱包扔进他们的口袋。】
【闪回二：城市早报新闻：不是情人节。谁在祝福有情人？】
【闪回三：赵根微笑的脸。白云蓝天。】
孩子在轮椅上笑容灿烂，指着在远处天空飞翔的风筝：妈妈，妈妈，我知道小明为什么飞起来了。
【一个孩子清澈的歌声：圣夜清，圣夜静，明星灿烂，天地宁；永寂山眠，万籁无声，卿云缭绕拥着伯利恒，客店马槽诞生天婴。圣夜静，圣夜静，天使显现，牧人惊；金琴玉筝，漫天歌韵，哈利路亚！山海欲齐鸣，传报佳音：救主降生！圣夜静，圣夜静，救主耶稣今降生；博爱、牺牲、公义、和平，圣容赫华犹如曰初升，恩光辉煌，照彻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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