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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聪明飞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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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女主人,你何必和他一同飞去呢?”盖依道大惑不解。“塔杰乌史已经脱离危险,我们却还没写好堪测报告呐。”
  “你什么也不懂,”依莉娅激动地回答,“我在为塔杰乌史做的事情,或许比所有的勘测报告重要一千倍。”
  “你已经为他尽了力,”聪明飞船说,“今后让地球上的医生关心他吧。那里有各种各样的、温柔的女子。她们驾驶不了赛艇,不会拳击,也不敢进入死火山。”
  “愚蠢的铁疙瘩!”依莉娅不由直嚷起来,“你不明白,我会拳击,却不会熬汤。这有多遗憾。塔杰乌史却是爱吃大汤面疙瘩的。对数表我背得滚瓜烂熟,但不会缝纽扣,也不会采草莓,塔杰乌史却是爱吃草莓的。”
  “塔杰乌史,塔杰乌史,”飞船咕哝,“你整个儿被这个塔杰乌史迷住了!不就是一个研究无脊椎动物的、普通到极点的生物学家嘛。他给你提鞋还不配呢。我敢肯定,在百米赛跑中,你能比他快出3秒。”
  “真是个傻透了的铁疙瘩!”依莉娅大喊一声,“莫非我不久前也是这种样子?”
  “正是这种样子,所以我们才谈得投机,”盖依道以委屈的口气说,“可我决不会用友情拴住任何人。”
  这次交谈就此打住。
  盖依道意识到,依莉娅已经拿定主意,要送塔杰乌史·索考尔返回地球。聪明飞船让步了,甚至表示可以由它亲自载送塔杰乌史。不料依莉娅说,你该有自知之明,乘上你这样小的飞船远航,既没有浴室,又没有软卧,塔杰乌史会不舒适的。
  依莉娅临别时和地质学家们讲妥,在她离开的日子里,由聪明飞船盖依道跟他们一起工作。她答应等塔杰乌史一康复,她立刻回来。盖依道虽然闷闷不乐,觉得委屈,但隐忍不言,飞往邻近的一颗行星,去探察锌矿了。
  两年过去了,依莉娅仍未返回,她甚至信也不来一封。盖依道郁郁寡欢,默不作声。在勘探队里,它度日如年。地质学家当然知道它是一艘聪明飞船,但他们难以理解盖依道的感情。他们把它当做普通的勘察飞船来使用。它运送邮件、采集样品、探查峡谷,实实在在地干活,但缺乏热情。它的焦灼与日俱增。它在想像中勾勒出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面:它的女主人遭遇种种横祸,或头破血流,或掉入水中,死于非命。盖依道为这类场面所困扰,终日担惊受怕,可旁边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也没有。它要求熟悉的地质学家们向地球方面查询一下它的女主人出了什么意外,可他们一笑了之。他们觉得,飞船为人牵肠挂肚未免可笑。他们说依莉娅平安无事,但盖依道信不过他们。
  因此,它下了个决心。

  地质学家们勘探归来,聪明飞船停留在航天站。盖依道说服它熟悉的机器人,为它取来燃料,给它灌足了。盖依道备有宇航图,它也知道地球的坐标。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黎明前,“盖依道”号飞船从航天站悄然升空,要飞往地球。它在宇宙中加快航速,并且完成一次大跳飞,接近了太阳系。
  盖依道情绪激奋。它非常希望女主人活得好好儿的,正在思念它,如同它思念女主人一样。它预感到那将是一次欢乐的会面。同时,它又惴惴不安,生怕遇上巡逻舰或大型飞船。那样的话,他们会向它查三问四:飞船在宇宙中航行,却没有乘员,是怎么回事儿?是它丢失了乘员还是把他们藏匿起来了?
  飞近太阳系时,聪明飞船发觉,有一艘来历不明的飞船尾随着。
  于是它提高航速,竭力摆脱跟踪。
  不料,那艘飞船咬住不放。盖依道左拐,它也左拐,盖依道加速,它也加速。盖依道试图看清飞船的名称,可它没有名称,而且什么可供识别的标志也没有。于是盖依道决定尽快飞向地球,到了那里,情况会明朗的。它竭尽全力,要甩掉追踪者。
  追踪者却不愿意被甩掉。它瞄准“盖依道”号飞船,发射了一枚导弹。盖依道绝对没料到会遭遇这样的突然袭击,急忙采取措施,却已迟了百万分之一秒……
  这是它所记得起的、最后的状况。导弹在它的躯体一侧炸开了口子。刹那间,仿佛气囊破裂,空气冲出了飞船。这样一来,盖依道便无助地在真空中飘飘浮浮。
  追踪者企图靠近它,但是那声爆炸引起了从冥王星驶来的一艘巡逻舰的注意。因此,追踪者慌忙拐弯,在深邃的太空中隐遁不见了。 



第四章 需要宇宙飞船
 
  假期是一段最美妙的时光,可以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不来打扰你,没人让你做功课,也不会因为第二天得早早起床而在10点钟就催你睡觉。
  放假前的一天,阿尔卡沙·萨包兹考夫对阿丽萨·谢列兹尼奥娃说:
  “我需要你的帮助。”
  已有三个月了,阿尔卡沙细细琢磨着这么个问题:远程宇航员,还有宇航基地的工作人员,全都吃不到西瓜,因为西瓜个儿极大,运输不便。可西瓜又是人人喜欢吃的。有什么办法吗?得让西瓜变得极小,可能的话,形状最好是正方的。运到以后,放进水里,西瓜就膨胀,胀得跟原先一般大。现在要研究的,就是怎样做到这一点。
  为了这个目标,从6月1日开始,阿丽萨就和阿尔卡沙一起,在位于莫斯科市果戈理大街的少年生物研究站内埋头苦干。
  任务既有趣也繁难。头一个星期,少年生物学家搞出了一只核桃般大小的西瓜,放进水里会变大,可惜淡而无味。这工作就此打住。
  黑沉沉的天,阴雨绵绵。独角长颈鹿兹罗杰依把脑袋伸进实验室敞开着的窗口,响亮地打个喷嚏,表示对恶劣天气的不满。它的嘴上叼着一枝丁香花。
  “给你吃阿司匹林,好吗?”阿丽萨问。
  她已经后悔答应帮助阿尔卡沙了:怕的是这些实验会持续整个夏季,因为阿尔卡沙是天底下犟劲最足的人。他给别人第一眼的感觉,是挺文静,挺害羞的。其实这男孩子性格坚毅,从不服输,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长颈鹿摇摇头,把一枝丁香花放到阿丽萨面前的桌子上。
  “砰”地一声,实验室的门被推开,浑身湿漉漉的巴史卡·盖拉斯金跑了进来。他两眼发亮,头发翘起,乱蓬蓬的。
  “坐下吧!”他张嘴吆喝,“你们埋头看显微镜,错过本世纪的大事件啦!”
  “不要干扰。”阿尔卡沙轻声说。
  “就要干扰,”巴史卡抢白,“因为我是你们的朋友。如果我不伸手搭救,你们很快就会在显微镜旁边变成化石咯。”
  “出什么事了?”阿丽萨追问。
  “我替你们报了名。”巴史卡说,跳上桌子边沿坐定。
  “谢谢你别让桌子晃动。”阿尔卡沙说。
  “我替你们报了名,参加‘地球—月亮—地球飞船竞赛’。”巴史卡晃荡着两条腿宣布,“你们高兴不高兴?”
  “一点也不高兴。”阿尔卡沙表示,“因为我们不打算跟任何人竞赛。”
  “成了光荣的宇航员咯,”巴史卡说,就像没听见阿尔卡沙的回答,“巴史卡·盖拉斯金是船长,阿丽萨·谢列兹尼奥娃是领航员,阿尔卡沙·萨包兹考夫是机械师兼总务。8月2日从沙漠地区升空!”
  “这下我敢肯定,我们的朋友巴史卡神经出了毛病,”阿尔卡沙说,“还不给我从桌子上爬下来!”
  巴史卡心平气和地微微一笑,从桌子上跳下,说:
  “别以为我比你们落后。何况我还是你们的船长呐。你们对竞赛条件感兴趣吗?”
  “不感兴趣。”阿尔卡沙回答得干脆。
  “什么竞赛条件?”阿丽萨问,“你讲讲看。”
  巴史卡拍拍长颈鹿的脑袋。
  “你们的防线已经被我打开第一个缺口,”他宣称,“我早就料定,阿丽萨的好奇心会使我成功。是这样的,全球少儿飞船竞赛的规则已经发布。无论哪种飞船——自己制造的、现成的、外星球的,都可以参赛。参赛队不得超过千人。获得冠军的,将能搭乘时间机,去古希腊旅游,置身于公元前776年的第一届奥林匹克运动会。”
  “可以提个小小的问题吗?”阿尔卡沙从显微镜上扭过头来问,“你的飞船在哪儿?也许你想一个月内造出来?”
  “这是细节问题,”巴史卡回答,“我取得了你们的同意,这才是主要的。我们这样的一个组合,必定能够获胜。”
  “谁也没有向你表示同意,”阿丽萨说,“我们仅仅是提出问题。”
  “学校是怎样教导我们?”巴史卡诘问,“要敢作敢为,要思考,要行动。为什么你们不愿意有所作为?我们可以用一艘小型救生飞船,装备妥帖就参赛。”
  “心血来潮!”阿尔卡沙不以为然,“太晚了。只怕别人已经准备了半年。”
  “没错儿,”巴史卡说,“我已经给中国的王大洋打过电话。他是我的朋友,在上海读书。上海少年从冬季开始,就在建造飞船。”
  “瞧瞧,真是这样。”阿丽萨说。
  “接着,我一个电话打到格鲁吉亚的第比利斯市。列皂·采列杰利告诉我,他们选了一艘只剩下空壳儿的普通小飞船,彻底改建。”
  “瞧瞧,真是这样!”阿尔卡沙说,“你还指望什么呢?”
  “指望你们的才智和我的勇敢,”巴史卡回答,“你们已经感兴趣了。这意味着成功了一半。”
  “我们没什么兴趣,”阿尔卡沙说,“我们只是想让你把话讲完了走人。你有完整的设想吗?”
  “当然有,”巴史卡大笑,“我只要你离开显微镜,只要阿丽萨两眼放光。这个目标我达到了。咱们飞往垃圾场吧。”
  “这下我敢肯定,我们的朋友巴史卡神经确实出了毛病。第一,谁也不会放我们进入垃圾场;第二,参赛者必定已经一批批地去过垃圾场,那儿不会留下什么合适的飞船;第三,我们怎么着也来不及了。”
  “哈哈哈!”巴史卡乐不可支,笑得跟打雷似的,“你们像鱼似的,让我钓起来啦!第一,我持有参观垃圾场的许可证,你们别打听我是怎么弄到手的。第二,我们什么也不会损失。万一有人家没注意,倒是符合我们需要的呢?咱们飞去看看,好吗?”
  “我哪儿也不去,”阿尔卡沙说,“阿丽萨也一样。”
  “他在指挥你呐!”机灵的巴史卡冲着阿丽萨挤眉弄眼。
  “我跟巴史卡飞一趟,”阿丽萨说,“反正我正想散散心。去去就回来。”
  “去去就回来,”巴史卡学嘴学舌,“阿尔卡沙,你听听:去去就回来。”
  “今天就回来吗?”阿尔卡沙问,“要不,你妈妈会着急的。”
  “当然今天就回来。”巴史卡接过话头。
  阿丽萨已经站起来,穿着雨衣。
  阿尔卡沙望望两个伙伴,叹了口气,动手切断仪器的电源。他不相信巴史卡的异想天开,他不愿意扔下方形小西瓜的实验到任何地方去,可他阿尔卡沙又是世界上最珍视友谊的人。
  巴史卡的飞行器就停在实验室门旁。
  细密的雨丝飘落到桦树枝头,豆大的雨珠积聚在长长的棕榈叶上,重重地滴落。羊肚蘑菇躲藏在枞树底下。长颈鹿兹罗杰依神情忧郁,目送三个朋友走到飞行器旁,相继进入。看样子,它猜出他们要飞往非洲。
  巴史卡按下垃圾场的电码,飞行器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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