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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修于好+5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05.30正文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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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胡思乱想时,景唤神智已渐渐清醒过来,待到睁开眼睛时,只看到浮苏支着下巴在那出神。阳光从窗格缝隙中不顾一切地挤进殿阁中来,微尘流转其间,将她侧身的线条涂上一层薄薄光辉。这画面,静谥得仿若自远古而来,景唤略有些失神,却不因这画面,而是因心中莫明而起的些微浮动。

    最终却只归究于美,美好的人和美好的事物天生便足可令人心生感怀:“浮苏师妹,你可还好?”

    “除了丹田已空,一切都好。流光已感应过,乘云宗内外已无冥渊魔修,不过流光感应不出魔种是否已然清除,这却还需景唤禅师去确认。”浮苏虽然丹田灵力一扫而光,但身体并没有太大的疲惫感,方才积聚起一点灵力来,她已把身上的伤痊愈好,所以看起来除了丹田空荡荡,倒也没什么问题。

    景唤看了看,见浮苏真是好好的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起身时鼻端传来一股分外清澈干净的气息,仔细一闻:“怎么有金乌菩提露的气息。”

    这个……怎么解释呐。浮苏默默地问流光,流光赶紧给她一个借口,她便用这借口把景唤搪塞过去:“冥渊魔修所修功法皆惧佛门之物,我多年前曾得过一瓮金乌菩提露,便洒了一些,有些许便洒落在景唤禅师身上。”

    莫明怪怪的,但景唤却也找不出漏洞来,只得点头应声。见浮苏坐在那儿,以为她已没有力气起来,便起身去扶她。

    但浮苏被他一碰,整个肩侧都是酥麻的,小光头对她真是太有杀伤力了。她轻颤一下让过景唤的手,自己便起来了,笑道:“景唤禅师不必担心,我无事,只是需时间积聚灵力罢了。日入时分(日入为酉时,5点至7点)还有一场比斗,我还得速速积聚灵力,下一场又是那成名已久的散修吕思华,可不是好赢的对手。”

    景唤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却也没再坚持,只是撩起僧袍站直身说:“那浮苏师妹便好生调息,我需得去查看乘云宗内外之人是否已全破去魔种。”

    “若还有不妥,景唤禅师……只管来找我。”浮苏特想说,您别来了,可事情已经做到这步,当然得做好做完,不带差临门一脚的。

    闻言,景唤点头而去,只是一边走一边越觉得古里古怪。流光在景唤身后抖了抖,它觉得今天眼睁睁看着浮苏哄骗走宸君,回头宸君八成还是得收拾他,谁让宸君舍不得收拾浮苏,而景唤目前又收拾不过呢。

    主人说得对呀,剑修不辍,终将无敌于星海。

    “别回味了,赶紧入定,除非你下场不想赢了。”

    浮苏“噢”一声,颇为失落地盘坐闭眼,心里好生悔恨,为什么送到嘴边的肉她给推出去了呢,现在觉得自己好空虚好寂寞好失落呀。诶,大龄女青年且饥渴如狼,何况她这么一千年老妖婆,饥渴点好像也是应当的。

    入定之前,浮苏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是——老妖婆我要找人双修去,不能指着吃小光头的肉过日子了,会饥渴出绿眼睛来。

    流光默默地没吱声,虽然它很想告诉浮苏:“睡过宸君你还想睡别人,做梦吧你,宸君不能肯的。如果你真睡了别人,凭宸君那脾气,那人估计要惨糟灭绝人性的暴力行为。”

    快到第三场时,浮苏才将灵力注满丹田,乘云正法在这方面倒是极出色。浮苏整理一下,召来流光便向剑阁去,剑阁这时已经热闹起来,众人都在谈下午的事,每一个人都对景唤所颂的大法普渡有感觉,不过有些感觉舒服,有些则感觉到有些剥离的疼痛。浮苏看了一眼法叶寺所在的方向,只见到天崇和另外两名法叶寺弟子,却不曾看到景唤。

    她很想过去问问,却到底没有过去,流光问她为什么:“如果命运非安排某个人做他的劫,我不想成为那个人,会很苦。为什么任何人而活,走什么样的路,我都希望出自自己的选择,而不是为了某个注定的命运。”

    做为剑灵,人类的某些想法和情感流光是无法理解的,但浮苏这句话中的坚定与执着它听出来了。浮苏就是那种时刻拎着剑,站在她喜欢的地方,告诉天告诉地告诉这世间,她就是这样的面目,就是这样的性情,被喜欢也好,被厌恶也罢,她说——我不会改变,更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谁若逼迫得来,先问问我手里剑肯不肯。

    但流光刚为浮苏这份性情想叫声“好”的时候,就听到浮苏低声囔囔开:“吕思华啊,流光,怎么办,那位女修好厉害的。”

    流光一抖剑身,恨恨地钻进乾坤镯拒绝跟浮苏沟通,其他女人是不是异端它不清楚,浮苏绝对是,是得不能再是了!

    此时,日渐西沉,天际一抹余霞将剑阁投照得分外峥嵘,山间烟岚之气缭绕成一束光与暗交驳的轻纱,在山峦与山峦之间起伏流动。鹤飞还林中栖宿,山鸟燕雀也各自归林,晚霞之中有笛声轻响,明亮悠扬,仿若能照彻亘古,抵达永生。

    浮苏站在台子上,听着远处不是哪位修士吹的笛声,心中一下子宁静下来,所有纷繁的杂念都化作山中云雾,轻风一吹便自散去:“诶,就是,想那么多做什么。正好师傅跟我提过结道侣的事,便答应下来,考虑考虑师傅推荐的人选。”

    一般来说,修士都会选择在元婴期结道侣,只因再往上对延续后代便会变得困难,而且一旦怀有身孕将会面临极其漫长的怀孕周期。浮苏倒没想过怀孕什么的,她现在就是需要吃肉而已。

    主意一定,便再不去想它。这时,吕思华也上得台子来,浮苏冲她一笑持剑一礼:“吕仙子有礼。”

    “浮苏姑娘有礼。”吕思华脸上亦盈盈有笑。

    互相致礼后,两人便各自挽剑,吕思华剑意乍现,流光便看出来了:“是第二重剑意的思之剑意,吕思华所修的应当是缱绻剑意,温柔缠绵。浮苏,对你来说可不好对付。”

    浮苏答也不答流光,只将不屈剑意凝于指端,立马流光便抖几抖安静下来。吕思华先出剑,浮苏将流光轻轻递出,剑意如沧海巨浪重叠而出,虽无水气,但剑意依旧奔涌不绝。你有缠绵不断绝之思,我便有绵绵不绝的浪,且一浪高过一浪哟,亲,请察收。

    沧海剑意凝重而雄浑,在其间转腾挪移的吕思华仿如巨浪中一叶孤舟,却并不轻易被巨浪所破。而是趁浪高则高,趁浪低则低,剑意不见丝毫凝滞。浮苏轻轻一侧身,斩破打在身上如丝如缕的缠人剑意,却在斩破的瞬间,那恼人的一丝丝一缕缕又将她紧缚住。

    这剑意太恼人了,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第二十九章 少艾慕色,人之常情

    于是浮苏迎来了她第一场失败,流光觉得浮苏输得理所当然,虽然吕思华才修得第二重剑意,而浮苏是第三重,但吕思华是第二重剑意臻圆满,浮苏的三重剑意却不过粗通。元婴以上,一重境界一重天,吕思华高过浮苏两重天,浮苏输得并不难看。

    浮苏也输得心服口服,可还是会不甘的。不过,赢要赢得起,输了也要输得起。一场胜负而已,这又不是资格赛,一场胜负定去留。现在她和叶韶光、程复楼同样两胜一负,而沈妄言、何默舟及宋堪都是三场连胜。

    第二天的第一场,浮苏的对手是正元宗程复楼,这下总算轮到浮苏占便宜了。程复楼也是元婴境,火系剑意,浮苏连第二重剑意都不用,直接一个沧海合意就把人克得死死的,程复楼与浮苏一般初悟剑意,却没有个流光天天开小灶,哪里抵挡得住浮苏的沧海剑意。

    轻松带走一场胜利,沈妄言和何默舟继续连胜,宋堪却输了。叶韶光的对手正是沈妄言,而浮苏自己的对手是程复楼,这就意味着,她现在和宋堪同样三胜一负,沈妄言、何默舟则四胜。不过下一场,华山剑宗这俩位自相残杀,必然有一个人要领跑第一。

    至于浮苏自己,她的对手是连城璧的妹妹连天碧,咳,她捡到一场胜利。连天碧上一场的对手是何默舟,双方比斗太过激烈,连天碧因伤退出比赛,于是各宗门商量,从一百名往下,又挑了一名弟子上来顶替连天碧。

    那位顶替连天碧的还没来得及适应赛程就遇上浮苏,浮苏直接上第三重剑意把人劈了下去。于是四胜一负,而华山剑宗同门自相残杀那局,沈妄言赢了何默舟,宋堪又输一局:“咦,我好像排前三了耶。”

    “是你们这一组的前三,又不是整个全阁大比的前三,得意什么。下一场就是何默舟,你以为你讨得了好,他到现在也就输给沈妄言而已。”流光对浮苏不抱期待。

    “对水火两系剑意,我还是有优势的,何默舟是水系剑意。沧海剑意脱胎于水,而沧海的精义又在不屈,就是人家到底出窍期大圆满,这一点我比不得。”浮苏现在是典型的月光族,每一场比斗下来,都要耗进灵力。她初至元婴境,丹田中的灵力不是很能供应得上。而剑意则是越高一重越耗费灵力,如寂灭剑意这样的,她最多就能使出一两剑来,然后丹田就能干净得像蝗虫过境。

    “也好,让你早死早脱生,何默舟赢了他第二,你赢了你第二。”流光并不觉得浮苏能够进入前十,这组最有可能的就是何默舟和沈妄言,浮苏跟他们俩比,简直就是个搭头。

    果然,浮苏输掉第五场,何默舟的剑意虽低于她,但剑意的高低并不能代表绝对实力。浮苏这样丹田后续无力的可怜虫,就像那家里摆了一车库豪车却不会开车的倒霉孩子。

    第七、八场,浮苏都赢了,她居然非常险地赢下宋堪,沈妄言却连输两场,输给了连城璧和连天碧,怜香惜玉的倒羞涩少年呀!所以,他们这一组谁拿第一还得看她和沈妄言的最后一场。

    这一组四个女修里,吕思华因是散修,容貌上多少见些风霜,并没有悉心去维持容色上的年轻。而连城璧、连天碧是天玄宗名声颇响的一对儿姐妹花,容色便可见一斑,少艾慕色,人之常情呐。浮苏仔细端详一下,怎么看都不觉得自己有连城璧、连天碧那样的容色:“明天又是生死一局,沈妄言怎么都不会手软的,我看我还洗洗睡吧。我能走到这一步,师傅已经老怀安慰了。”

    “不执着于胜利了?”

    “执着啊,胜利固然美好,失败也是动力嘛。”

    “嘁,借口。”

    “是啊,我就是借口,那又怎么样,打不赢死磕啊,我跟他又没仇。只要最后的胜利属于我,哪怕奔向胜利的路上一直摔跟头,那也不妨碍我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成王败寇,世人问的只是一句‘最后呢,谁赢谁输’,最后的赢家才是王。”当然,不是说她就会放弃这场比赛,依然要拼尽全力,但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嘛,给自己做做心理建设,才不会对于“输”字耿耿于怀。

    流光对浮苏已无话可说,光论斗嘴,真要说起来,它万万不是浮苏的对手,歪理一套一套的。流光只能暗暗画圈圈诅咒浮苏,晚上那场输不死你:“我先去找宸君,怎么昨天今天都没看到宸君,难道宸君走了,我也感应宸君的气息。”

    摆摆手,浮苏示意流光自己去。此时夕阳已尽散去光华,山间暮色深重,月亮还未升起,天际几颗晚星如净度上佳的钻石撒于深蓝丝绒,明亮洁净地挂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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