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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一触即发同人)兄弟 作者:洛小仙(晋江2014-06-17完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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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玉真这一会也看出他是有意逃避了,气得举起手来想给他一巴掌,但是一想他的伤势,却又下不去手,恨恨的点他额头一下,道:“赶紧给我说!”
  “好好,我坦白。”杨慕初这一会也想好借口了,于是说道:“是那个,是我帮会里的事,其实爸爸误会了,我惩治那些人是因为他们在我场子里卖药、做些非法勾当,谁知爸爸居然听信外面的小人谗言,认为我做坏事,甚至还说我杀人放火、为所欲为,其实我是冤枉的啊,妈,您得相信我。”
  “就为这个?”
  “嗯,”杨慕初使劲点头,模样非常委屈,“说我风流、说我花心、说我奸诈都行啊,可是说我杀人放火,这样的罪名我是绝对不会认下的,但爸爸居然宁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还说要打死我,妈,您可得为我做主,阿初怎么会做害人的事情啊。”
  “就是,他个老东西也不知道好好查查就来污蔑我的阿初,你受委屈了,等他回来我好好跟他算账!”
  杨慕初低头偷笑,徐玉真却又问道:“那阿次怎么回事啊?”
  “呃,阿次啊——”杨慕初继续编,“他,他,啊,他是为了帮我辩解啊,不过您也知道他那个人说话硬邦邦的,结果把爸爸惹火了,就把他关起来让他反省呢。啊,他每次都帮倒忙啊,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惨啊。”
  这倒是挺符合阿次的性格,徐玉真相信了,“你还怨他,他还不是为了你好。”
  “嗯,是是,阿初知道。”杨慕初在心下想,希望自己的这顿打能有点效果,他模糊记得最后父亲是逼阿次答应了什么吧?那时他早疼晕过去了,没有听清楚,不过依自己对父亲的了解,他既然知晓了所有事情,那么必然会逼迫阿次离开地下党,当时那种情况,拿自己来逼他倒是最好的办法。杨慕初也不知道这样对阿次来说是好是坏,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也只能一切都听从父亲的安排了。可是自己这代价付出的也未免太惨重了些吧,真是——疼的要命啊。
  安抚好了母亲,没想到又迎来了夏跃春,杨慕初几乎要哀嚎,“我是病人啊!”
  “知道你是病人,”夏跃春笑着道:“所以我是来看望你的啊。”
  “我看你是幸灾乐祸来的吧?”
  “那是,你阿初受难,那可是千载难逢啊,我当然要赶紧来看看。”
  “还不是你害的,你等着我的,夏跃春,这笔账我慢慢和你算!”
  “哎——怎么就能算到我头上了——”
  “你说呢!”
  夏跃春赶紧把椅子往他面前拖了拖,急着解释道:“你可别啊,凭良心说,这件事怎么会怪到我头上来。”
  “凭良心说!”杨慕初恨恨的一捶床,说道:“你给我摸着良心说说,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谁造成的?”
  “你这个‘弟控’可别太过分啊,你家阿次——”
  “你现在知道他是我家的了?”
  夏跃春讪讪的道:“反正你要算账也要找对人,别赖在我头上。”
  “那行啊,是不是我要怎样你也不会管?”
  “当然——”夏跃春刚要脱口而出却又及时刹住口,转而道:“当然不是,一码归一码啊,你到底想咋样?”
  “唉——”杨慕初叹口气,“现在不是我想怎么样了,是我父亲想怎样。”
  “伯父?”说起正事来,夏跃春也严肃了起来,问道:“这回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闹到这般严重?”
  “别提了,回去记得告诉阿四,先把李士群那个混蛋给我解决了!”杨慕初说的咬牙切齿,今天自己这顿打,究根揭底就是因为那份报纸,因为那篇文章!从今往后,他就和李士群杠上了。
  “李士群?”夏跃春当然知道这个人,组织上一直想要铲除的叛徒,于是痛快的点头答应,“没有问题,他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不会!”杨慕初说的很肯定,“他顶多就是为了报复我而已,关于阿次的事情,他不会知道的。”
  “那就好。”但夏跃春还是没弄明白,“可明明是阿次的事情,怎么挨打的倒是你呀?”
  “所以我说,千万别落我爸手里,那什么侦缉处的刑讯室啊,跟我爸比起来算个啥啊。”
  “怎么说?”
  “就我这一顿打,我爸就把阿次吃的死死的,费了我千辛万苦之力没做成的事,被我爸轻轻巧巧一个晚上就搞定了。从今往后啊,我再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胆的了,这顿打,也值啊。”
作者有话要说:  

  ☆、信仰

  “别说风凉话啊,阿次怎么样了?”
  “你自己去看。”
  “门锁着呢!”
  “看来我爸这回是动真格的了,昨晚上下手那个狠啊,绝对气的不轻,你做好心理准备吧,啊。”杨慕初拍拍他肩膀,表示同情。
  夏跃春急了,“什么意思,别吓我啊。”
  “我说的这么清楚你还没明白啊。”
  “不敢相信而已,阿次才不会为了你这么个没正行的而放弃自己的理想呢。”
  “随便你。”杨慕初心情很好,顺手拿过床头的水果在手里摆弄着,丝毫不在乎夏跃春着急的神态。
  夏跃春可是真急了,不由得推他一把,“你赶紧帮忙想想办法啊。”
  “想什么办法?”
  “救阿次出来。”
  “没睡醒吧你!”
  “我说有你这么当哥的吗?眼看着弟弟受难都不管。”
  “现在到底是谁在受难啊,拜托你张开眼睛看清楚,趴在这动弹不得的人是我,他全须全尾的毫发未伤呢!”
  夏跃春也知道,但是——“但是你也就是皮肉伤,而阿次,肯定痛苦着呢。”
  杨慕初懒得搭理他了,“我不和你们这些脑筋不清楚的疯子说话,你赶紧趁我爸没回来之前走人啊,别怪我没有警告你,小心他看到你也捶你一顿,他还没找你算账呢。”
  夏跃春还真有点怕,颇有些担心的往身后看了看,然后说道:“可我必须得见他啊,阿次的这件事情,我有责任当面和伯父说清楚,还有,我得见阿次一面啊。”
  “哦,这才是你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吧?见阿次?又有什么事情?”
  见杨慕初明显误会了,夏跃春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现在发生在阿次身上的事情,我们同志大多都遇到过,这个时候,我应该坚定不移的站在阿次身边,给他鼓励,帮他过了这一关,因为我们都是同志,不可以抛下任何一个人!”
  “好吧,”杨慕初一摊手,“有本事你就去和我爸爸当面谈去吧,我拭目以待,啊。去吧。”杨慕初边说着边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夏跃春愤愤不平的出了杨慕初的房间,却还是不死心,又跑去阿次的房间门口敲门,“阿次,你在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可是房门紧闭,铁锁封门,里面依旧没有半点声息,夏跃春刚要再敲的时候,管家孙谦却适时走上来,“夏先生,我们老爷有请。”
  夏跃春心下“咯噔”一下,跟着他走到楼梯口,便见到杨羽柏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正端着杯茶慢慢品味。
  夏跃春稳了稳心神,走下楼梯,行礼道:“小侄见过伯父。”
  杨羽柏抬头看了他一眼,顺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道:“坐。”
  夏跃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坐到他身边去,就隔着他有两个人的距离,堪堪挨了半边屁股坐下了。杨羽柏见他吓成这样,不由得笑了,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说道:“尝尝云南的新茶。”
  夏跃春受宠若惊,又不敢不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谢谢伯父。”在这种情况下,他压根也品不出味道来,见杨羽柏依旧不紧不慢的性子,夏跃春索性把心一横,放下茶杯,直接说道:“伯父,跃春此来是负荆请罪,都是我的错,您别责怪阿次。”
  “阿次?”杨羽柏抬了眼皮看他一眼,说道:“阿次怎么了?”
  他这么一问,夏跃春立时语塞,杨羽柏接着道:“我教训的明明是阿初,你与阿初是多年好友,反而与阿次并没有什么交际,不会连你都能把人认错吧?”
  这说话语气平平淡淡,神情也没有丝毫不对,可夏跃春就是凭空生出了天寒地冻的感觉,狠狠的打了个冷战。把人认错,这对于外人来说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但对于从小玩到大的夏跃春来说,初次两兄弟换装捉弄人的把戏他看的实在太多了,骗过谁也不可能骗过他去。可是杨羽柏现在说这句话就是在敲打他,以往的行动中,利用初次兄弟互换身份才得以成功的任务实在太多次了,夏跃春想起来都不由得心虚,阿初有一半的原因就是被他拉下水的。
  杨羽柏既然已经得知了阿次的身份,那么以往阿初瞒他的事情他也能猜到个□□不离十,所以他生气,阿初自以为是在救阿次,其实有哪一次他不是在“助纣为虐”、变相帮忙,从而让阿次越陷越深、不可自拔?杨羽柏认为,凭阿初的手段,完全有方法让阿次彻底脱离这些危险的事情,或者,他直接告诉自己让自己来想办法也行,任何一种,都比他自作主张的帮助阿次、和阿次“同流合污”,甚至和他联手来欺瞒自己来的强!所以杨羽柏非常生气,甚至,非常失望。
  杨羽柏看着夏跃春,虽然知道这件事他也有份,但是又不能真对他生气,于是说道:“跃春,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梦想改变这个世界,谁年轻时候都有过这种冲动,我不怪你们。但是,也请你们体谅一下,一个做父亲的心情,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我的儿子往火坑里跳,跃春,如果你父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你觉得他们会无动于衷吗?”杨羽柏长叹口气,“跃春,你们还年轻,不了解做父母的心情,等你们有了孩子——算了,跃春,你父亲当年把你一个人留下,以致于到现在你都没有娶妻生子,真是最大的失误。这回我去了国外见到他们,我会好好跟他们谈谈的。”
  夏跃春立即急了,“伯父,这件事情并不是您想的那样——”夏跃春又仔细想了想,不对!“伯父,您说您要去哪?”
  杨羽柏好整以暇的说道:“我今天就是告诉你一声,过几天我们就会带着阿次离开这,去国外开始新的生活。”
  “阿次,他——”夏跃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杨羽柏也明白他的意思,说道:“这件事情由不得他,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是我说了算,你明白吗?”
  夏跃春知道杨羽柏一旦定下的事情,自己再劝也没有用,更何况,一贯能言善辩的自己当着这伯父的面,也只有挨训的份。于是他说道:“伯父,我只有一个请求。”夏跃春瞅了瞅杨羽柏的脸色,接道:“能让我——见见阿次吗?”
  杨羽柏点头,叫来孙谦,把钥匙递给他,“带他去吧。”
  “谢谢伯父。”夏跃春跟着孙谦上楼来,门一打开,就见阿次站在窗户边上,正对着外面发呆,一贯挺…拔的背影,却莫名多了几分落寞。
  “阿次!”夏跃春走过去,阿次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的说道:“你来了。”
  他这一转身,带着清脆悦耳的金属声,让夏跃春这才看清楚了在他手腕上的“装饰”,确切的说,是锁链。“这——”夏跃春非常诧异,“这是——”他顺着长长的链锁看过去,另一头居然固定在床尾,夏跃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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