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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偷桃(父子)--墨点儿 _论坛_西陆社区 www_xilu_com-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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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听话地照做了,我躺下来,他坐起来的时候,我喷射在他体内的液体顺着他的两股流了出来,这个景象刺激了我,我发现自己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一晚,我们做了三次。我很吃惊没有睡好的情况下,我会有那么好的体力,至那之后,我仍旧睡意全无。但他显然累坏了,第三次高潮之前,他晕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颜,纯洁的象个初生的婴儿。突然我觉得自己想要只烟,但我忍住了,我戒烟已经有两年了。 


                  我躺在床上,考虑如何将这层新的关系定位,但毫无头绪。这时候我想起了聆韵那张天使般的脸,我开始感到深深地内疚,虽然我不曾对她承诺过认何事。 


                  事实上,我在之后的几个月里都无法将我和陶陶的关系定位。 

                  在这之后,我们持续着这种游戏,他激怒我,我找机会惩罚他,然后上床。 

                  如果说Xing爱是完全肉体的,那么Xing爱必定是天下最无聊的事情。肉体的结合其实很 

                  机械,记得上高中时一个台湾来的朋友讲了个黄|色谜语,谜面是“Zuo爱”打四个《水浒》人名。结果谜底是“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大小之余未免落寞,这四 


                  人的名字确实概括了一切男人性茭的过程。如此简单的一个过程。或许因为这个原因,之前我对Xing爱并不热衷。 

                  但是陶陶彻底地蛊惑了我,让我象一个发情的毛头小子,一见到他就想将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越来越深陷在这个游戏里,乐此不疲。 

                  我们之间的游戏或许不能称之为SM,就象我们的关系不是主人和奴隶一样。我并不从使他疼痛中得到快感。相反,随着关系的持久,我越来越不忍心惩罚他。蜡烛,电夹,那些听起来都觉得残酷的东西,我一样也没用过。我对他的惩罚,仅限制于鞭打,捆绑,亦或在他没有充份润滑的情况下突兀地使用他,只是因为我知道他喜欢那样,疼痛感适当地加强了刺激的快感,而我则喜欢看他因为兴奋而留下的眼泪。 


                  我同时也不是他的主人,至少不是一个好主人。因为我纵容他的无礼,我喜欢他生动的表情,我无意将他训练成唯唯诺诺的小丑。我并不严格地执行我所发出的要求,只是随兴在想要的时候发掘他的违背做为惩罚的借口。我喜欢用支配的口吻对他说话,或者逼着他做出一些羞人的事情。而他,则不断地用撩拨的语言触怒我一样。 


                  我的冷静,他的不驯,我们互相使对方兴奋。 

                  不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游戏,它都只能在黑暗中存在。象一种共识,我们在人前依旧父慈子孝的样子。 

                  我仍旧维持着与聆韵的感情。她完美的让人无可挑剔。以我少的可怜的情感来定义,我想我是爱她的,但是我不在恋爱中。我能够太清楚地列举爱她的理由。她已经到了大学最后一年,开始忙了起来,我们见面的时间开始减少。我暗暗庆幸,我怕太频繁地接触,以她的敏感,她会嗅出什么特别的异样。 


                  陶陶对这我和聆韵的这段关系是一早就知道的了,我不知道他对之抱有什么样的态度。但他似乎并不在乎。这让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他依旧和被我称为乱七八糟的人发生关系,虽然不再公然将这些人带回家来。说起他来,他总是说:“爸爸,我喜欢被人爱。我希望人人都喜欢我。 






                  4、黑暗中的追逐 

                  过了这个暑假,陶陶搬了出去,他开始上大学,在离学校近的地方找了一间公寓。 

                  我并不是太高兴,但是他的要求是合理的,上课期间来回跑实在是太麻烦一些了。 

                  他将他对强烈色彩的喜爱在那间小屋子里发挥的淋漓尽致。我不能说那些色彩搭配的不好,只是如果让我住在这样浓烈的颜色的环境下住一个月,我一定要发疯。 


                  没了他存在的空间突然冷清得让人无法忍受。我象吸毒的病人一样感受药退时的难耐。但这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了,早随他母亲离开时,我已经尝受过这种骤然的失落。这一次,我适应得很好。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不再有动力做早饭,晚饭 


                  又恢复了随便吃包挂面填填肚子的情况。单身汉生活的不正常,重新开始运作。 

                  陶陶偶尔厌倦了食堂的食物会偷偷跑回来,或者什么时候下午没课,溜到我的办公室来。那张桃木的办公桌已经成了床以外最经常被用来Zuo爱的场所,好在办公室自备洗手间,清洗起来也还算方便。他的突然出现成为我一成不变的生活中的一种期盼。 


                  陶陶现在已经和我的秘书混得很熟,那个五十岁的老女人十分喜欢陶陶。一次送陶陶出门的时候,她感叹的对我说:“这么好的孩子,乐天,你要多花点时间陪陪他。” 


                  我挑挑眉,似笑非笑地望向身边的陶陶:“我对你花的时间不够吗?” 

                  他刚刚平静的脸微微有些红。“你周末经常加班工作不陪我。所以我就多报怨了两句。” 

                  我笑道:“放心,今晚我会花所有的时间陪你的。” 

                  他听了脸更红了,我的秘书犹不知情的满意笑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送走了陶陶这个常客,过不久,我来了一个稀客,聆韵。 

                  她穿著一件米白的套装,头发盘了起来,显得很正式。她甚至和我的秘书预约了时间。进了办公室,我和她拥抱。她微笑地说:“我是来谈正事的。” 


                  于是我礼貌的在向她提供茶水后,坐回桌子的另一边。 

                  她说:“我在想办一个茶屋。需要贷款。这是我的计划书。” 

                  我接过来翻了一下,里面写得很详尽。很好的计划,提供各式奶茶及小吃,开到晚上十二点,免费翻阅各种漫画书,考虑到这里的亚洲人口,这会是一笔赚钱的买卖。 


                  我合上计划书,她期待地望着我,眼里闪烁着不安。 

                  我告诉她这是一个很好的计划,可惜,她没有信誉,所以银行不可能为她贷款。 

                  她低下头来,知道我说得没错。她显然已经试过别处。 

                  “但是,我会私人为你提供本金。”我说,“不要把我娶媳妇儿的钱赔进去。” 

                  她惊喜地抬起头来,眼睛被那份欢喜点亮,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微微红了一红。 

                  为了她的笑容,倾家荡产也值得。 

                  出于表示感谢,她主动请我吃饭。于是,我食言了。 

                  陶陶很生气,那晚他回了学校,连周末也没有回来。 

                  小家伙脾气很大,所以我抽了一个下午去学校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用陶陶给我的钥匙,我推开屋子直接进了门,床上的两个人正在翻云覆雨,我默默地退了出来。 

                  他第二天晚上回来了,千方百计地讨好我。我兴致缺缺。 

                  他委屈地说:“你也有自己的女朋友啊。” 

                  我警觉,“那是你的女朋友?” 

                  “是啊,我们已经固定交往三个月了。”他一脸无辜地说。 

                  原来如此。在他和我翻云覆雨地叫着“我最喜欢爸爸了”的同时,他也一样有着自己心仪的物件。可笑我还在为他高潮时的胡言乱语沾沾自喜。 


                  我不再说话。我还能说什么。我再一次开始考虑,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吗?不是,如果那样,我可以理直气壮地约束他的性茭对象,我可以命令他只属于我。但是除了在游戏过程中,他没有任何隶属的意识。或许这只能说我不是一个很好的主人,但那不能改变什么。我本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我甚至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角色。 

                  很多人认为,做为一个奴隶或许是不幸的。但是他们不知道,做为奴隶,所需要的很少。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信任。如果他们能够做到这一点,他们就能从中体会到乐趣。 


                  做一个主人是不同的。做为一个主人,他们需要保持足够的耐心和自制。一个好的主人,需要技巧的将他的奴隶保持在疼痛和兴奋的边缘,稍微偏离,已经失去了那种关系的定义。他不能辜负奴隶的信任,同样他不能让他的奴隶操纵他的决定。世间所有的力都是作用和反作用的。这样的平衡并不如说的那么容易维持。 


                  而我,因为越来越在乎,而越来越不能把持冷静。我无法如我的言语那样只将陶陶当作一个奴隶,他的一切越来越吸引我,虽然我说不出所以然来。而做为主人的优越感一旦磨失,所剩下的只有负担。 


                  我突然发现自己痛恨自己所处的位置,仿佛看来,我在这场关系中处于支配的位置。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因为陶陶希望如此。他才是这场关系的主导者。他诱惑我,激怒我,然后我鞭打他,或者禁锢他,一切按照他所希望的落实。之后,我鞭打他,惩罚他,不过是因为揣测他的喜欢。我下手时犹豫不决,只是因为我怕他因此讨厌我。我变换着地点,变换着方式与他Zuo爱,因为我知道他喜新厌旧的劣根。 


                  我和我所鄙视的人一样,在依靠这场Xing爱游戏来维持两人的关系。我出卖身体,出卖心思,只是希望他属于我,我一个人。 

                  自作孽,不可活。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偏离了轨道。 

                  错的是我,我违反了游戏的规则陷了下去,我太贪心。我应该满足于他的肉体给我带来的欢乐,这是所有他愿意在这场游戏中愿意提供的,就象我一样,除了感官上的快乐,我可以提供陶陶的堪称贫乏。 


                  想清楚这一点,我笑了。我崇尚公平和享受,没有必要自寻烦恼。 

                  于是,我对陶陶说,“你这么久不回来,今天一定要做到你求饶为止。” 

                  我的唇在他的身体上移动,从脸颊,脖颈,滑到肩头,小腹。 

                  他热情地将身体抬起,贴向我,喃喃地说:“爸爸,不要生气,你是不同的。” 

                  我冷笑,我不会再相信他情热时的戏语。 

                  我抬高他的腿,他隐密的私|处再次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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