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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财产权是自由的守护者-第4章

小说: 财产权是自由的守护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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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仅有两个经济单位时,正如该图例表明的,每个单位,当然,都将发现自己处于双边垄断者的地位,它的最终的效用收益取决于它相应的谈判技巧。在这谈判“游戏”中,对单个经济单位而言,自足状态的生产可能边界,决定它脆弱的限度;如果另一单位的谈判技巧较高明,那么,剩下的一方,即使在最坏情况下,也可回归自足状态,至少能获得    
  E点的效用收益。在这个图例中,对土地和劳动力的私人财产权(容许单个家庭为自己消费而生产两种物品),保证单个家庭的效用收益不低于E点的水平。    
  随着经济,即生产——交换网络规模的增大,两人双边垄断游戏的解决方案中的不确定性也就减少了。当每个专业化地生产单独物品的经济单位,面对着不只存有一个另种物品的生产者的交换关系时,它易受市场剥削的脆弱性就减小了。正如早先提到的,当交换网络的扩大,足以保证所有市场都存在大量的卖方和买方的时候,单个单位就可以如此行动,就好像它确实面对着图例6.1的直线PP表示的客观的交换可能边界。    
  然而,一旦超出教科书练习题的范围,这种情境的客观性就会受到怀疑。我们可考虑一下:单独的个人,鸡蛋的卖方,在他或她的控制范围内,只有将要带到市场上的鸡蛋供应。在图6.1直线PP的斜率表示的预期价格,取决于存在足够多的鸡蛋需求者,多到足以支持预期供应量的市场价格为止,还还取决于存在恰好足够多但又不太多的构成整体供应量的其他供应者。最好的情形是,单独的卖方的供应量的调节所依赖的价格,必定是预期的,它的最终实现主要取决于市场上该物品的买卖双边的许多其他参与者的集合行为。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在这些市场上,教科书的竞争模型已近乎实现了,尽管在相对短时间内的价格波动可能非常剧烈。任何专业化生产的参与者,无论他是买方——消费者,还是需求者一-供应者——生产者,都仍然易受许多其他人行为的影响,这些人的行为,对于个体参与者来说,确实是“盲目的”。         
《财产权是自由的守护者》 
J。M。布坎南著        
第七章 经行动而学习,不行动而忘却    
   在第六章讨论的高度抽象和简化的图例中,生产——交换关系的参与者的脆弱,受到了外在于市场的退出选择权的限制,正如可能的自足生存状态表示的那样。这选择权的存在确实主要取决于个人化的或私有的财产权的存在,这私有财产权容许人们自愿退出交换关系,无论这种退出是完全的还是部分的。    
  在专业化——交换条件下达到的效用水平和在自足的孤立状态下可达到的效用水平间的差量,衡量着独立的机会成本,或反过来说,衡量着市场的相互依赖的收益。简要地考察一些可能影响这差量大小的因素,是有益的。正如第六章描述的,从专业化和交换中获得的收益,完全生于递增利润。我尚未提及个人技艺、能力和天赋的差异导致的收益。利润递增了,因为随着产出率的增加,投入变得更专门更熟练了,而且,当我们超越静态模型、迈向动态模型时,投入与产出之间这种关系很可能会加强。由于生产的组织有专门化的投入,所以,提供投入的参与者就经行动而学习;随着持续的学习,投入转化为产出的比率就提高了。    
  经济学家承认,在经济增长的解释模型中,经行动而学习,是个重要因素。但是,据我所知,他们尚未充分将反向关系并入他们的分析模型中。专门从事某特定生产活动的参与者,经行动而学习;在他们选择的从事专业化生产的活动中,他们的生产率越来越高。但是他们也会因不行动而忘却;在为了专业化生产而撤回投入的某物品的生产活动中,他们的生产率越来越低。我们可用第6章图例6。1来说明这个结果,在该图中;随着经济单位一段时间的专业化生产,即经行动而学习,及其必然的伴随现象,即不行动而忘却,外在于市场的生产可能边界就向内凹,如虚曲线PP所表示的那样。单个经济单位越来越依赖于超出自己控制的市场力量,因而易受那些市场力量的伤害。在专业化条件下可获得的效用水平,与在自足条件下可获得的效用水平间的差量,经过一段时间后,就扩大了;这时,要行使外在于市场的退出选择权,成本就非常高了。    
  当然,当专业化的单个经济单位完全忘却了如何,或说不再有能力,生产那种他没从事专业化生产的物品时,对这种动态序列的限制,就实现了。在我的家庭农场的例子中,假定专业生产鸡蛋的家庭单位逐渐丧失了生产土豆的全部知识和能力。在这种限制内,外在于市场的退出选择权就是另外一番模样。按照图例6.1几何图形,非市场的生产可能边界,目前可根据Ps内部的横轴和纵轴,在横坐标和纵坐标上勾勒出来。自足存在总要求对这两种物品的一种作持续的专门化生产,而且这种物品也只供他本人的或内在的消费。在这里,可获得的效用水平,将是在每个生产的垄断点之一上能达到的效用水平。这个效用水平不可能确保人的生存和存活,尤其是如果投入的专业化被用于生产不是基本消费品的物品时。在这种场合,该经济单位就得完全依赖他基于专业化而产生的市场购买力,依赖他可被供应的唯一投入。         
《财产权是自由的守护者》 
J。M。布坎南著        
第八章 私有财产权,市场竞争,进入和退出的自由    
   在前述各章中,为做简单图例分析而描述的限定个案,似乎可适用于复杂现代经济的所有参与者。在这现代经济中,专业化经过长期发展,已达到这样的程度,即:很少有家庭(如果还有一些的话),能够在市场外的、孤立的自足状态下生存。每个和所有的参与者或参与单位,在现代经济中,都必须依赖这经济体系中其他个人或单位的行为;这经济体系;通过市场或其他形式组织起来,既为消费的使用提供最终成品,又需求或购买由参与者或参与单位提供的物品和/或服务。    
  如果外在于市场的自主是不可能的,那么,由法律保障的财产权利能提供什么保护,以反对潜在的剥削呢?现在,让我们考虑这样的情景:其中,每个参与者都对他的人身享有财产权利。(就目前而言,我们暂不讨论对“非人”的财产中的私有权利。)这里没有奴隶,每个人都可依据相互同意的条件,向他或她选中的人,自由地提供物品或服务。然而,如果缺乏退回到自足状态的选择权,这财产权又有什么价值呢?    
  如果只有一个预期的买方——需求者,也就是说,如果个人面对着垄断买主,对人身的财产权利;相对来说,几乎没什么价值。为了生存,个人必须以某种方式获得必要的最终消费品的权利,而可供应的服务的垄断买主,可依对提供服务人极不利的条件来获得这些服务。但是,如果市场的组织是竞争的,而且市场的规模足够大,以致对市场上的所有物品和服务,都存在很多的买方和卖方,那么,个体参与者就不会陷于只有一个预期买方的境地了。在后种场合,对某个人的人身的财产权利的价值,也就是说,选择买方的自由,是根据在交换中收到的物品总量    
  (购买力)来衡量的。    
  (为更明了地说明这一点,我们可比较社会主义制度和竞争的市场情境,在社会主义制度下,集体拥有所有的生产资料。在这情境下,提供生产服务的个人;面对的是唯一的买方——集体,任何选择买方的由,即使是名义上在个人所有物之内,都变得几乎毫无价值。)    
  界定一个市场环境,其中;每个参与者都面对着多重选择(买方一卖方),从而可确保个人财产权利具有最大的价值(当这权利充分行使时),——这是相对容易的事。在经过这种界定后,该竞争环境就极具吸引力。然而,较为困难的是,描述鼓励竞争环境之出现的制度规则。例如,假定在某经济制度中,所有人都被赋予以他们认为合适的方式,使用他们的个人能力的自由;他们可自由地选择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机会。但是,确保在可能的选择中,有选择的大量机会的,究竟是什么呢?    
  为确保此种意义的竞争市场环境的产生和维持,个人相互间还必须有结社的自由,以组建能与其他个人或公司作交易的生产单位或商业公司。也就是说,个人不仅应有作为卖方——供应者,销售他们自己的服务的自由;他们还必须有成为交换者的自由,这交换者指的是宏大意义上的组织单位,它们能生产和提供物品和服务,这些物品和服务最终将用于交换,以换取那些人们根据其个人能力所提供的服务。    
  两组相互补充的财产权利的潜在的行使,保护了生产服务的供应者的经济地位。个人对自己的人身的权利,使他能在他的或她的服务的可选择的买方中做出选择。它还使任何参与者都努力变成买方。总而言之,这些权利的运作,严格地限制了不利交换条件可能对个人造成的剥削。个人供应者保留了从与任何买方建立的交换关系中退出的权利,任何其他个人则保留了进入与出售生产服务的个人的交换关系的权利。    
  除了自由的进入和退出权外,竞争市场环境的另一个必要的补充条件是,交换关系的有效规模应足够大,从而使得每个市场上都同时存在很多的买方和卖方。这个条件可大致通过下述规则得以实现:该规则即,要使所有市场向所有潜在的交换者开放,无论他们是供应者还是需求者,也无论他们是内国人还是外国人。即使市场从地理上和从政治单位的成员资格上讲,可能比较小,开放也将会对市场力量潜在的滥用构成限制,这些滥用的主体可以是物品和服务的买方和/或卖方,这些物品和服务能直接或间接地在空间上转移。    
  我前面说过,在复杂的现代经济中,很少有参与者(如果有的话)能够在自足的条件下生存。前面提出的分析图例,若经扩张,就可能暗含着这样一种意思,即:所有参与者都倾向于很狭窄地专业化生产,即只生产单独的一种物品或服务。当然,这种暗含的意思并不很明确;即使没有这样一种狭窄的专业化,退回自足状态的权利,也可能消失。个人参与者可以仍然完全依赖对他的或她的服务的某种市场购买,但与此同时,又无须对任何特定产品的实行狭窄的专业化生产。这种生产的潜在的可替代性,与前述讨论似乎呈现的相应要求相比,有助于减少有效竞争市场的要求的限制。从与任何单独的买方的交换关系中退出的权利,使参与者——供应者能够在不同职业、行业和地域的范畴之间和之内,转换自己的角色。当一系列选择权扩展之后,对退出权的提高了价值的认识,可使参与者,在考虑投资于为专业化所需的人力资本时,在生产服务的能力方面,仍将维持某种可取的潜在的灵活性。    
  在对能确保某人对自己人身的自由有重要经济价值的竞争结构的最低要求的讨论中,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个人市场参与的投入或供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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