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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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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我给张雅欣打了个电话,叫她想办法把弄到董珊珊的一根头发,然后带来给我。张雅欣知道我要的东西一定都是有用的,于是便答应了我。
  我和老易两人起床后,便各自忙活去了,他去准备开坛要用的必需品以及那个他口中的还没完工的工具。
  而我,则给文叔打了个电话,问他今天晚上有事儿没,说承蒙他照顾这么长时间,想请他喝酒,问他有时间没。
  不出所料,文叔答应了,而且还答应的挺痛快的。
  中午的时候,张雅欣打电话给我,说弄到董珊珊的头发了,问在哪给我,我就和她约了一个地方,等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等了。
  她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我说:“崔哥,这就是董珊珊的头发,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
  我对她笑了笑,然后把手向她的头伸过去,她眼神中竟然有些慌张,但是却没有动,我快速的拔下了她的一根头发。
  她见我只是拔她头发,便边揉着小脑袋边抱怨着。别说,确实挺可爱的。
  我告别了张雅欣,便回到了家中,由于还是下午,所以我就又复习起了《三清书》,为晚上的一场恶仗做准备。
  也不知道,那个懂得‘七死敛魂’术的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害那么多人。但是我现在心中确定的是,我必须要阻止他。
  想到这里,我睁开眼睛,拿起床边的大瓶矿泉水,心里想着“好酒!”然后就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
  为了多攒点儿尿,我容易么?


第二卷 第八十二章 文叔的宝贝
  夜幕渐渐降临,冬季的哈尔滨略显苍凉,街上的残雪还没有铲干净,此刻就被夕阳镀上了一层安逸的淡粉色,路上的行人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我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而他们又是为谁在忙碌。
  尽管我很早就习惯了这个大城市的感觉,我知道这里是不可能像我家乡一样可以目送夕阳落山,但是每到这时我还是会习惯性的抬起头,望着这片钢筋水泥的森林。
  身上的羽绒服已经穿了快三年,已经有些不保暖了,一阵凉风吹过,我感觉到脖子很冷,于是拉高了衣领,却不自觉的想起了那条围巾,曾经带给过我短暂的温暖。那是我在这个寒冷的城市唯一的温暖记忆。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有雅兴想起上面那种诗情画意略带伤感的话,但是我现在的这幅打扮确实在诗情画意不起来,我左拎着好几个塑料袋,里面是刚才在袁大叔面馆里买的大叔的拿手菜,而右手则拎着一个一升装百事可乐的瓶子。
  里面是我攒了一天的二十多年陈酿童子尿。
  这幅模样实在无法多愁善感,由于是心里作用,拿着尿瓶子走在街上,路边的行人擦肩而过,我老是担心会出什么破绽,于是我只能低着头迅速的往福泽堂的方向走去,此时我竟然有些觉得自己猥琐。
  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特贱,人家都要结婚了我还管她个球,但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依然执着的像个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样,愿意轻易的为她付出性命。
  唉,走一步说一步吧,只要自己心里不后悔,只要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就行了。
  我安慰着自己。
  终于,福泽堂就在眼前了,我推门进屋,终于暖和了过来,文叔这老家伙依然在欢乐斗地主,我挺佩服他的,玩儿的臭不说,欢乐豆输光了就又重新申请QQ,然后继续投入战斗,似乎还乐此不疲。
  我和他打招呼:“文叔,我来啦,咱们等会儿就开整吧。”
  文叔见我来了,便和我说:“小非啊,咋才来呢,都快饿死你大爷我了。咱现在就开撮吧,还等啥呢?”
  我进门时顺手把那瓶子童子尿放在了门后,因为我怕我一个不注意,这老眼昏花的文叔再把它当成冰红茶,要是被他喝上一口的话,估计我这工作也就泡汤了。
  我不敢直接告诉他林叔的徒弟也来吃饭,看来要是说服这老家伙就必须要用点儿手段,好在我知道文叔的脾胃,我想着,看我这知名的老中医怎么给他下药。
  把菜放到前面的收银台上,我走到他身边跟他说:“我说文叔啊,你说对面的那个林叔上次在医院里这么挤兑咱们,咱们是不是得还他点儿颜色啊?”
  文叔一听林叔这两个字,脸色顿时变了,他哼了一声问我:“提那老X干啥,吗的,这老X以前就和我作对,一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表情正是我想要的,于是我便和他说:“那啥,文叔,我想到一个点子,既能你出气,又能不损你老的面子。”
  文叔转头看着我,说:“啥点子啊,说来听听。”
  我跟他说:“他不是有个脑袋缺根筋徒弟么?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咱把他也叫来,你想啊,如果对面的那老X知道了自己的徒弟竟然和咱们一起吃饭,他不得气抽过去?而且说起来也好听,您不计前嫌,还请他徒弟吃饭。”
  文叔听我说完后一拍大腿,说道:“哎呀!对呀,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小非行!行啊!脑袋够好使,哈哈,这明后天如果传到那老X耳朵里,一定能气抽他。”
  眼见着这老神棍中计了,我便和他说:“那文叔,上次我住院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儿,要来那傻小子的手机号,我出去买啤酒了啊,顺便给他打个电话。”
  文叔笑呵呵的说:“行,去吧去吧,买点儿白的,今天高兴,多喝点儿。”
  我点了点头,转身出门笑而不语,心想着多买点儿?这正中我的下怀,看我今天不把你灌的人事不省,我都愧对我这哈尔滨第一酒神的名号。
  呸,我是不是和老易呆的时间太长了,怎么好像也被他传染了呢?
  去仓买买酒的路上,我给老易打了个电话,问他啥时候能到,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老易说:“我现在就在去你那边的车上,东西都准备齐了,就等晚上了。”
  听到他的话后,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有了底气,现在万事具备,之前东风了。
  拎了两瓶玉泉方瓶,又让仓买里的店员帮忙抬了一箱哈尔滨啤酒,便回到了店里,刚把啤酒放下,老易便进门了。
  老易一副奴才样的和文叔问好,文叔装着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其实我知道这老神棍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我见老易来了,便从文叔的卧室里搬出桌子,把菜放在桌子上,又拿了杯子打开了酒,我们一老二少便喝了起来。
  酒桌上老易不停的给文叔敬酒,把这老家伙乐的够呛,连说好好好,然后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
  不一会儿酒精便起了作用。我们便都放开了,文叔也跟我们吹起了牛逼,说他年轻的时候怎样怎样,见过多少大世面。现在上岁数了折腾不动了,但是还是有几件厉害的东西的。
  我见他吹的挺嗨,于是便问他:“文叔,您老有什么法宝,能不能让我们这两个晚辈长长见识?”
  易欣星喝的也有些醉了,竟然不长眼睛的说:“不对呀,平时我听我家老板说您没什么本事啊?”
  易欣星此话出口,我便觉得大事不好了,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就不会顺着这老家伙么?要是把他惹急了把咱俩都撵出去该怎么办?
  果然,文叔脸色一下就变了,我怎么感觉这老家伙跟白无常似的呢,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阳光万里呢,现在就晴转多云了。
  我正想说点啥把话题岔开的时候,文叔打了个酒嗝,对我俩不屑的说:“你两个小辈能知道什么?井底的蛤蟆,能知道多大个天儿啊?别说你大叔我吹,今天就让你俩长长见识!”
  说完他就回卧室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看来他是真喝多了,我心想这个老神棍能有啥好东西啊,他是能翻出七仙女陈宝莲的肚兜,还是王母娘娘吴君如的尿罐儿啊?
  不一会儿,只见文叔晃荡晃荡的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长方形的木匣子,大概有四十厘米。看上去好像是红木做的,挺沉实的样子,他把木匣往桌子上一放,得意的说:“别说你大叔我没宝贝,今天就让你俩看看,什么是真家伙。”
  我望着那木匣子,心里想着,里面装的会是什么?不会是人参什么的吧,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文叔要有这么大的人参的话,他就不用再骗什么人了,早卖掉巨参后移民海外泡洋妞儿去了。
  文叔见我俩都挺好奇的,就把那木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件东西,望着这物件,我顿时眼前一亮。
  他大爷的,这不是铜钱剑么?
  我听九叔说过,铜钱剑又名‘青蚨剑’,乃是用一百零八枚古代铜钱串好成剑,再经加持而成的法器。以前许多有道行的先生都会有一把,借古剑之剑气和铜钱之灵性,用以披荆斩棘,斩妖除魔,寓意镇宅,祛邪破煞。
  相传自古以来,钱这种东西由于流通而进过万人手的触摸,所以极具阳气,所以铜钱剑也有等级之分,越是年代久远的铜钱,做成的剑灵性就越大。
  九叔跟我说,他的师父景先道人在死前曾经传过他一把铜钱剑,与寻常铜钱剑不一样,是一百二十枚‘洪武通宝’所制成,多出来的十二枚分别代表着十二地支,以黑狗血特质的秘药浸泡过的蚕丝编在一起,无论怎样拉扯都不会断,曾经帮助过九叔消灭过不少妖邪,最后九叔和‘魃’困在医巫闾山山洞之中时,他把铜钱剑丢给了自己的徒弟。
  望着文叔手中的铜钱剑,我眼中顿时放光,咽了口吐沫,要知道这玩意现在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不过这老神棍怎么看怎么不着调,难道是假货?
  于是我便和文叔说:“文叔,这是啥啊?能不能让我开开眼?”
  文叔已经醉的差不多了,他呵呵的笑着,把那把铜钱剑递到了我手里,我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沉甸甸的,看样子好像是有年头了,不像是假货,我仔细的查了一下,虽然不像九叔的那把是一百三十枚铜钱,但是也算是正宗的铜钱剑了,一百零八枚‘雍正通宝’编制而成,看电视上来讲,这好像是属于‘五帝钱’吧。貌似是真的,因为我能感觉的到这铜钱剑上仿佛流动着一股阳刚之气,给人一种特别威严的感觉。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家伙啊!
  文叔见我和老易看傻眼了,显然这是他想要的效果,于是他哈哈大笑的说:“看傻眼了吧,标准的金钱剑,可是真家伙,家宅辟邪的最好选择,可不是闹笑话的。”
  我手中托着这铜钱剑,问问说:“哎呀文叔,真想不到您还有此等宝物,能不能告诉我这您是从哪儿得来的啊?”
  文叔端着酒杯,‘滋~~’的抿了一口白酒,得意的说:“要说我真是该着得这件宝物,那大概是五年之前把,我去古玩市场转悠,让我遇到一个‘土贩子’,从他的手里我看到了这把剑,那傻货好像是第一次干这买卖,慌慌张张的,我就用两千块钱买下来了。你说要是没个真家伙辟邪,我敢干现在这生意么?”
  我听明白了,原来这是土货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点子正的家伙挖出来的。拿着这把铜钱剑,我怎么看怎么喜欢。有它在手,今晚的恶仗就一定会多一分的胜算。也可能是酒精上脑的关系,我此时忽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了不起!了不起!想不到文叔还有如此宝物,真是我们这些小辈的典范啊!”我慌忙又向文叔敬酒,同时给老易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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