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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薄樱鬼同人)烟花落+番外 作者:木眠(晋江2012.06.08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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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要和本少爷动手吗?”风间看着土方冷哼道,“那我也不介意以逸待劳了。”
  二人说话间,南云薰已经不见踪影。
  原田和永仓也赶了进来,看见风间都是一惊。
  “是你搞的鬼?!”原田长枪已经指向的风间。
  风间冷笑几声,“本少爷今天只是来看戏而已,承蒙款待。”说着,浑然不理睬对着自己的刀枪,走向雪见,“原来你在意的就是这个病恹恹的男人?!”
  雪见懒得理会他的嘲讽,扶着已经有些站不稳的冲田道:“你倒底来干什么的。”风间的性子她略有了解,今晚的事情应该跟他无关。
  “没什么,来看看那些赝品之间狗咬狗而已。”风间似乎心情很不错,“这下都清净了。”
  风间看了看冲田,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如此拼命,倒令我意外。看起来病得不轻了……也罢,就让她在这里再待一阵子吧。”
  雪见一愣,他原本是想带自己走的?
  冲田扶住她肩膀的手加重了力道,她回头看他,碧色的眼里满是戒备。
  但风间已经转了身,对土方道:“那个实验你们最好就此收手,再继续的话,本少爷会来亲自动手。”
  沉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说罢,人影已经跃出了高墙。
  土方皱眉看着风间的身影消失,并没有回答。
  山南的声音从另一侧响起:“土方君,今夜,罗刹队损失惨重,需要补充人数。”
  “这个再议。”土方叱道。
  山南正要开口,雪见扶着的冲田忽然向前倒去,“总司……”
  见雪见拉他不住,一旁的永仓赶紧扶住冲田的身体,他已经昏了过去。
  因为南云薰的行动,西本愿寺受到了很大的破坏,这引起了西本愿寺僧人更大的不满,屯所只得再次搬离,迁到了不动堂村。
  冲田的身体因为那晚的战斗越发虚弱,肺痨的症状也愈加严重。常常整夜咳嗽,胸痛到难以入眠。
  虽然还不至于到卧床不起的地步,但已经不允许他再像以前一样参加巡查了。
  土方也对冲田下了禁令,不准他参加任何队务。
  冲田的郁郁,雪见不是不明白,但是,无可奈何,只能一刻不离的陪着他。甚至,晚间就歇在他的床边,这样,一旦他晚上咳醒,或是胸痛,她至少能在他身边。
  这样的身体依然保护着自己,知道她的血对罗刹有致命的杀伤,却始终不让她流一滴血……
  雪见望着睡梦中会仍然会皱起眉头的冲田,万般心疼。
  在新的屯所安定下来不久便到了盂兰盆节。
  应该合家团圆祭祖的日子,难免令人多生出些感触。
  当天,雪见早早的准备好了浴衣,因为冲田说想去看‘大文字烧’。
  不论是作为新选组的干部来说,还是作为一个病人来说,这原本都是个任性的要求。但土方和近藤都没有阻止,还帮雪见找一家茶屋借了换衣服的地方。
  大家都明白这样游乐的机会对冲田来说估计所剩无几了吧,雪见心里无限酸楚。
  换下男装,梳好高髻,雪见将那把木梳轻轻的插在头顶。
  冲田看着俏生生站在身前的人,凤眼里闪着久违了的愉悦光彩。
  “真的很合适了……”抬手摸了摸雪见头上的发梳,说罢,牵起她的手朝鸭川河畔走去。
  夏夜的鸭川河边,凉风习习的吹来,非常宜人。
  远远近近的灯笼都亮了起来,和天上的星月相映,京都的夜晚在这一天美得不似人间。
  河边的街道并不宽敞,人很多,接踵摩肩,冲田始终紧紧握着雪见的手,仿佛只要稍稍一松,就会弄丢了她似的。手上温热的温度,像熨烫在雪见心上一样……
  往上游走过一段,人渐渐不那么多了,雪见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道:“总司,就到那棵树下等着吧,这样你也能靠着休息一下。”
  冲田点头,拉着她向树下走去。
  不多时,远处的隐隐看得见轮廓的山头上有火光闪现,火光越来越亮,一个巨大的‘大’字像是浮现在空中一样出现的眼前,人们不由自主的发出欣喜的欢呼,大家纷纷对着火光祈祷许愿……
  雪见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大文字烧’,但仍然觉得很震撼,这种仪式有种神圣的力量。
  她对着火光发出惊叹,心里祈愿着这血与火的时代快快过去,身边的人都能平安度过……
  “真好看……”雪见喃喃的道,将目光收回,却看见身边的冲田并没有看那火光,而是正盯着自己的脸。
  碧色的眼眸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让雪见的心不由自主的漏跳了一拍。
  肩上传来力道,冲田的脸缓缓靠近……该怎么办?!雪见脑子里乱成一团……
  在她想明白之前,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脸在最后一刻微侧,温热的唇落在了雪见的嘴角上……
  冲田有一瞬的怔忪。
  “我……我去帮你买金平糖,在这里等我,总司……”
  雪见趁机挣脱了冲田的手,转身跑开了。
  当她抱着一袋金平糖回到树下,冲田正怔怔的望着夜空出神。
  脸上无比落寞的神情让雪见心里狠狠一痛……
  只是一个吻而已……对这个几番舍命相救,始终在身边陪伴自己的男子,自己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总司……”她轻轻唤他,冲田闻声转头,落寞一扫而尽,换上了淡淡的笑容。
  看着雪见捧在手上的糖,凤眼里是常见的戏谑,冲着她张开嘴,示意她喂给他。
  这是他吃药时常玩的把戏之一,他总嫌药苦,几乎没有乖乖吃药的时候。
  对于他一切的逃避花样,她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捏住他的鼻子,作势就要将药汤灌进去。
  雪见笑了笑,解开袋子,摸出一颗糖来,温柔地递到他的嘴边。
  对于她的顺从,冲田反倒呆住了,愣愣的看着递到眼前的糖……
  雪见将手再往前送了送。
  他抿嘴含住了她指尖上的糖粒,伸手托住了她的手,顺势将唇印在她的手指上,碧色的凤眼里无限温柔又无比伤感……
  这一年的深秋在新的动荡中到来,连雪见也大概知道了“大政奉还”这样时局大事的意思。
  幕府的将军将大政交还给天皇,如此一来,打着‘尊王’名义的萨长军将师出无名,便对幕府军失去了动手的大义。
  这就意味着可以避免战争,大家不需要兵戎相见。不需要刀剑的时代也许在谈判桌上就可以到来。
  在雪见看来,是个再好不过的建议。但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希望的。
  十一月,提出“大政奉还”的坂本龙马在近江屋被人暗杀。
  据人指认,现场发现了原田的刀鞘……新选组再一次被卷入了时代的惊涛骇浪中。
  各种势力怀着各种目的开始行动起来,报复,暗杀,陷害……京都的局面一下子变得无比复杂。
  斋藤就在这样一片纷乱中回到了新选组。
  “斋藤是遵照我的命令到伊东的高台寺党中做间谍的。”土方对疑惑的众人解释道。
  “间谍?”大家都是一惊。
  土方点头道:“嗯,早就料到伊东会找机会分裂新选组,所以布下了这个局。”
  “那斋藤跟土方桑闹翻,去岛原什么的,都是你们在做戏?”永仓叫道。
  “嗯,岛原是这些日子斋藤跟我汇报情况的地点,总不能让他回屯所来吧。”
  “近藤桑和土方桑也太不够意思了,连我们都要瞒着……”永仓挠挠头有些委屈的说。
  近藤哈哈一笑,“这也是为斋藤的安全考虑嘛,越少人知道越好。对不住了,大家,毕竟事关重大。”
  “阿一瞒着我们做了这么有趣的工作了……”冲田靠在墙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斋藤道。
  一边的雪见看着那个依然沉静如水的男子,再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和他的世界的距离……阴谋,间谍,背叛……这些字眼在脑海里翻来滚去。
  “从今天起,斋藤将以山口次郎的身份重新加入新选组。”土方对大家说道,转头看向斋藤:“山口,三番队依然由你来带领。”
  脱队在新选组是死罪,虽然斋藤的脱队是依令而行,但是毕竟没有脱队又返队的先例,所以改名再次加入,无疑是个好办法。
  斋藤带回的消息让新选组的众人怒不可遏,原来指认刀鞘的人正是伊东甲子太郎,甚至,他还有将罗刹的秘密公开,以及暗杀近藤局长的计划。明显是想置新选组于死地。
  “雪见,你扶总司回去休息。”土方命令道。
  雪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她不方便听到的。
  “啊咧?我又被土方桑排除在外了?!”冲田不悦的说道。
  土方皱眉,“这是命令。”
  近藤也道:“总司,想参加队务的话,就快点把病养好就是了。”
  冲田闻言不语,默默地由雪见扶着回屋了。
  
  
  第30章 一梅番外 交易
  今天给妈妈桑和姐姐送去了白米饭(艺妓解除结拜关系的习俗),她们都为我高兴,恭喜我遇到了恩人,找到了幸福。
  我知道我确实遇到了恩人,但是,幸福……他是不会给我我要的幸福的。
  我的恩人叫斋藤一。
  第一次遇到斋藤大人是在去年夏天,那天姐姐很郑重的跟我交代晚上接待的客人是新选组的人,让我千万要注意自己的姿态,不能得罪了那些贵客。
  姐姐总是训斥我不够机灵不够讨喜,冷淡的性子是抓不住客人的。
  抓不住客人的结果便是会在岛原这个地方终老一生。
  我讨厌岛原,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度过自己的一生,我知道自己的长相不出众,只能靠性子好来增加自己的魅力,但是,我改不掉姐姐口里的‘冷淡’,因为改不掉,离开就更不可能,就更讨厌这里……
  自己还真是个可悲的人啊。
  新选组的客人并不像姐姐形容得那样都是动不动便拔刀的暴躁之人。相反,为首的那人相当的文雅。听其他人称呼他伊东参谋。
  我要服侍的客人,是当晚的客人里最俊美的男子,但姐妹们都没有要来和我抢的意思,因为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这样的客人往往不好伺候,因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从来就没有挑剔客人的资格。
  没想到那位大人竟意外的好服侍,他话很少,酒量却极好,即使是在喝过一晚的酒后,依然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更谈不上调笑。在他身边,我不需要挤出笑容,因为他根本没有看我,也不需要阿谀奉承,因为他根本没有跟我说话……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席间,姐姐还是将我叫出去训斥了一番,我默默的听着。
  但是,我没有按照姐姐的话去做,我想就算是我变得热情也不见得那位大人就会变得更中意我,对他来说应该谁在边上都无所谓吧,他的世界别人根本进不去。
  结果,直到那晚离开的时候他才对我说了第一句话,你叫什么?
  当妈妈桑来跟我说新选组的斋藤大人指了我的名时,我很吃惊。
  依然和第一次一样,他静静的喝酒,我默默的斟酒。
  从那以后,便常常见到他。他指我的名早已不止三回,但他从来没有提过要来我屋里。
  我以为他永远不会有这样的要求,直到夏天快要过去,他忽然说要留下。
  我有些意外,隐约又有些欣喜,这样一个谜一般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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