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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金斗万艳杯-第377章

小说: 金斗万艳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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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话说完,立即望着“铜人判官”“黑煞神”等人,吩咐道:“来,大家把索桥拉上
来!”
  于是,“风雷拐”和“一尘”,先伏身趴在崖边,两人用手各执一根粗索,用力一拉,
竟然纹丝不动!
  两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由跷首望着江玉帆和佟玉清几人,道:“好重,至少有二十丈
长!”
  江玉帆看了佟玉清一眼,道:“我们俩人试试!”
  佟玉清尚未开口,“黑煞神”已沉声道:“慢着,这点芝麻大的小事,何劳咱们盟主和
少夫人动手,只要用根绳子系住索桥,先拉上三两尺长,只要使上力气,三五个人一拉就上
来!”
  如此一说,“悟空”几人朗声喝“好”,立即把捆扎食水和干粮的绳子解下来,就由
“风雷拐”将数股绳子系好,即由“悟空”“黑煞神”,“铜人判官”“独臂虎”等人在崖
上拉。
  “风雷拐”和“一尘”仍趴在崖边往上提。
  这些人是何等身手功力,一声大喝,索桥呼的一声升上来。
  大家一看,精神大振,一阵吆喝,眨眼的工夫已将十四五丈长的索桥全部拉上来。
  但是,看看将要拉完,蓦闻“风雷拐”急声道:“小心,住手!”
  “悟空”等人间声停手,只见由崖边爬起来的“风雷拐”,手中尚提着一根拇指粗细的
雪白绒绳。
  大家惊异的围过去一看,只见绒绳的一端系在索桥的尾端,而“风雷拐”正缓缓的收起
绒绳,直到拉直为止,才发现另一端绳在对崖。
  几个轻功较差的人,包括“独臂虎”“黑煞神”,以及傻小子几人俱都看呆了。
  因为,要他们几人由这么一根手指粗的绒绳上飞纵到十七八丈外的对崖去,简直是逼着
公鸡下蛋。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围过去一看,发现“风雷拐”手中的雪白绒绳内有许多很细的铜丝混
合制成。
  佟玉清用手一拉,份量很重,立即望着江玉帆,兴奋的道:“玉弟弟,你我和陆妹妹可
以先过去,以我们三个人的功力,绝对可以将索桥拉过去!”
  江玉帆过去当然有把握,但他对佟玉清和陆贞娘俩人的轻功更具信心。
  是以,赞同的一颔首,同时判断道:“我想莎莎师姊她们转回‘仙霞宫’来,当然也是
她们三人拉起……”
  朱擎珠哼了一声,道:“她们有的是野人效力,还用得着她们自己动手?”
  大家一听,俱都深觉有理。
  但是,那位背剑的绿衣少女林琳姑娘,却恍然似有所悟的道:“启禀盟主,过了这道山
涧就有野人出没,盟主过去之后,应当特别小心,随时提防他们用冷箭射人!”
  如此一说,大家俱都心头一震,纷纷引颈凝目,竭尽目力向对崖望去。
  这时阳光虽然已由树梢上斜射下来,但依然看不清对崖的情形。
  “一尘”道人却耽心的道:“他们放冷箭,掷标枪倒不必为盟主耽心,怕的是他们有人
守在绒绳的那端,一见盟主飞身过去,‘沙’的一声把绒绳砍断了。”
  大家一听,更是个个面色一变,尤其是“一尘”道人说到“沙”的一声时,每个人的心
头不由一紧,几乎发出惊呼。
  因为,真的如他说的那样,江玉帆势必顺着那根被斩断的绒绳,直坠深涧之内。
  但是佟玉清却宽慰的道:“除非碰到四出游荡的野人,否则,他们绝不敢随便发射冷箭
伤人,如果说是陆丽莎莎师姐特派的野人,那更不敢轻易砍断绂绳了。”
  话声甫落,江玉帆已望着佟玉清和陆贞娘,道:“我们过去吧!”
  佟玉清微一颔首道:“我和陆妹妹先过去……”
  话刚开口,江玉帆已断然道:“不,还是小弟先过去!”
  陆贞娘则凝重的道:“你是一盟之主,大家的龙头,为了慎重计,还是我和佟姐姐先过
去……”
  话未说完,“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已纷纷恭声道:“盟主,两位少夫人说
的极是!”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不是小弟坚持,而是小弟只有一种飞渡方法,即使对崖有野人,
待等他们发觉,小弟已到了崖上。”
  话声甫落,韩筱莉已似有所悟的问:“玉弟弟,你可是要用疾驰飞渡去?”
  江玉帆一笑道:“小弟正是这个意思!”
  说罢,立即望着“铜人判官”,道:“丁堂主,请把你的铜人拿过来放在此地!”
  说罢,指了指那堆索绳。
  “风雷拐”和“一尘”立即会意,同时恭声道:“盟主,根据索桥,涧宽约十六七丈,
盟主如飞驰而至,腾身而起,仅需中途点足一次,即可到达对崖,待等对面的野人发觉,任
何措施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属下的意思,盟主仍应持剑在手……”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挥手道:“不必了,有剑在手,目标特大,野人极远便可看到宝剑
的光华!”
  “风雷拐”和“一尘”一见,立即蹲下身来,双双将那根雪白的绒绳拉直。
  陆佟韩朱阮五女,以及“悟空”等人,纷纷退至两边闪开。
  就在大家闪开的同时,已听深处的江玉帆,低喝道:“小弟来了!”
  大家一听,心情同时一紧,只见浓雾弥漫的茂林深处,一点亮影,一闪而至!
  佟玉清芳心一震,不自觉的脱口低呼:“玉弟弟小心!”
  “心一字方自出口,江玉帆已身如疾箭而至,足尖一点地上的铜人,身形凌空而起,直
向对崖如飞射去。
  大家的视线,也随着江玉帆的身影,一直盯视着深涧上方的大雾!
  因为,江玉帆的身影一闪,立即被浓重的大雾淹没,由于尚不知深涧究竟有多远,大家
看得格外心惊肉跳,手心沁汗。
  接着是“风雷拐”和“一尘”道人双双握紧的绒绳微微的一动,两人不由同时急声道:
“盟主又起身了!”
  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一听,俱都将一颗紧悬的心放下来。
  因为,以江玉帆的高绝功力,只需足尖一点,略微藉力,即可腾身而起,继续向前跃进,
尤其这一次点足,最为重要!
  就在大家彼此面现些许笑意,相互对看一眼的同时,“风雷拐”和“一尘”道人,突然
再度惊呼道:“咦?盟主又点中绒绳了!”
  陆佟五女等人听得心中一惊,面色立变,不由同时急声道:“啊?这么宽?”
  说罢,大家俱都紧张的注视着“风雷拐”和“一尘”手中紧握的雪白绒绳!
  但是,大家摒息瞪视着,那根拉得紧紧的绒绳却再也没有颤动!
  大家这一惊非同小可,朱擎珠立即忍不住要张口呼唤“玉哥哥”。
  但是,迅即被韩筱莉阻止了。
  佟玉清急忙回身,望着神情紧张的绿衣背剑少女急切的问:“林姑娘,这道山涧到底有
多宽?”
  林琳虽然神色迟疑,但她却郑重的道:“大概十六七丈,我记得没有一会工夫就走完了,
有的野人可以把枪夹着给莎莎公主的信,一并掷过来!”
  佟玉清等人一听,彼此对看了一眼,似乎在说,既然这么十几丈宽,为何要两次起步,
过去了也没有回声和动静?
  朱擎珠立即不高兴的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喊玉弟弟问一问?”
  韩筱莉立即正色道:“怕的是玉弟弟一到对岸就发现了野人!”
  阮嫒玲却不解的问:“如果发现有野人在对崖潜伏,发出声音怕惊动他们,我们可以施
展‘传音入密’呀!”
  一句话提醒了佟玉清,因而她断定江玉帆在对崖的那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错,佟玉清虽然断定发生了事情,但她却绝想不到是多么悱恻哀怨,而又奇妙的事情!
  因为江玉帆凌空跃起,第一次点足再飞的时候,突然发现那道雪白绒索还有很远一段距
离。
  其实,当他第二次点中绒绳时,早已到达对崖了,只是因为崖边无树,大雾正浓,他只
得将身形再度纵起。
  但是,第三次业已纵入林内,他立即落下地面,急步向系着绳尾的大树奔去。
  江玉帆尚未奔至大树近前,目光一亮,神情不由一呆!
  因为,就在大树上的绒绳系结上,赫然夹着一个白色信封,是以,他一个箭步纵了过去。
  这的确令江玉帆大感意外,绒绳上怎的会夹一封信呢?在未抽出那信封前,他先低头仔
细的看了一看,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因为上面的称呼,就是他江玉帆自己。
  只见上面写着:“给玉帆师弟。”
  江玉帆一阵激动,心中也顿时升起一阵温暖甜意和快慰兴奋的暖流。
  他急忙取下封信,抽出素笺一看,他再度楞了!
  因为,素笺上的第一个字竟是一个“人”字!
  捆读之下,竟是:“人:我心已碎,不堪相思,望能怜我,勿来宫都,须知见汝如飞蛾
之见火烛,我必勿视羞耻为何物,直扑汝怀,任汝拥吻,以慰夜夜相思之苦,但我实有难言
之隐,望汝怜我,谅我,恕我,千祈勿来!千祈勿来!”
  下面竟是“知名不具”四字!
  江玉帆看罢,热情如火,内心激动,反而更增想念陆丽莎莎之心,恨不得她真的就在附
近,飞扑过去,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亲她澄如秋水的明目,亲她玲珑挺直的琼鼻,亲她
鲜红欲滴的樱口,亲她吹弹可破的香腮!
  但是,他根据信封上的风尘痕迹,他失望了,因为信封夹在绒绳结内,至少有半月以上
了,当然,陆丽莎莎不可能仍待在附近。
  根据这封留书,江玉帆愈发惊觉到,陆丽莎莎的智慧的确比他江玉帆高。
  但是他更清楚娇妻佟玉清的机智绝不输于陆丽莎莎,只是佟玉清较涵蓄贤慧,为了他江
玉帆的颜面,处处佯装不知,甚或代他圆场。
  当然,佟玉清的优点绝不止这一点点儿,有很多地方和她在一起,他江玉帆就会觉得有
极浓重的安全感!
  心念未完,耳畔突然传来佟玉清的“传音入密”声音,问:“玉弟弟,你那边情形怎
样?”
  江玉帆听得悚然一惊,这才发觉一直看信,竟忘了佟玉清和陆贞娘要过来的事。
  于是,匆匆把信放进怀内,同时也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回答道:“好了,你和表姐
俩人可以过来了!”
  话声甫落,接着是陆贞娘的惊异声音,问:“怎么?那边真的有野人吗?”
  江玉帆的俊面一热,只得说道:“方才发现的一些可疑动静,现在已经没有了!”
  韩筱莉和朱擎珠同时以“传音入密”的功夫道:“这么说,莎莎师姐真的派有野人在那
里暗中看守了?”
  江玉帆怕在陆丽莎莎和五位娇妻之间增加嫌怨,是以急忙道:“不不,只是些微征候,
像是有些动静,但我已搜索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什么!噢……”
  说此一顿,他本来要说请佟姊姊先过来一下的话,但是突然惊觉不妥,立即又接口道:
“噢!你们可以过来了。”
  只听佟玉清先应了一声,接着绒绳有了动静。
  眨眼工夫,纤影一闪,佟玉清已飞身纵了过来。
  佟玉清一纵落地面,立即发现江玉帆神情有异,急忙压低声音,关切的问:“什么事使
你心神不宁?看你脸红红的?”
  佟玉清如此一说,江玉帆的俊面更红了。
  江玉帆只得黯然道:“小弟有件困难事想和姊姊商量,但环境又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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