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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小魔神-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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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巧,两老道恰好是先前挟持她们的人。
  “两位道爷,可别走得太急绊倒了。”廖巧巧俏巧地微笑,劈面拦住去路。
  两老道大惊失色,想跑却又脚下迟疑,姑娘和蔼温柔的笑意,也让他们感到似乎吃了一
颗定心丸。
  “廖姑娘明鉴。”第一位老道垂头丧气哀告:“用迷药计算姑娘,是家师的意思,小道
只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已,请姑娘高抬贵手……”
  “是吗?”廖巧巧的笑意更浓了:“金庭道人是你们的师父?”
  “是的……”
  “你们也练了五鬼阴风?”
  “家师认为小道根基不够,不曾传授。也由于小道的体质不适宜与毒物相处,所
以……”
  “金庭道人与崩山皮坚、不戒禅师,甚至血手瘟神,都有深厚的交情,密切的往来,对
不对?”
  “这……”
  “你不敢说,不要紧。哦!其实,本姑娘与银衣剑客或南门灵凤皆无交情,令师为何首
先就向本姑娘下毒手,是何道理?”
  “听家师说,江左群豪多年来划境自保,成就可观,连风云会也不敢将爪子伸人。因此
最近准备进一步合作,务必合江左成为金城汤池,不许任何江湖势力渗入,甚至联合对付莅
境意图不明的高手名宿。姑娘是南昌廖家的人,南昌廖家声誉与势力皆颇为可观,也由于姑
娘只有两个人,恰好潜匿在此地,所以……”
  “所以先制住姑娘。”
  “女施主休怪小道们所用的手段不光明……”
  “本姑娘并不怪你们。”廖巧巧一直就不让老道把话说完,脸上的笑容动人极了。
  “谢谢姑娘慈悲。”老道真以为得救了。
  “老道爷,你知道本姑娘行走江湖期间,有些人如何称呼本姑娘吗?”
  “小道足迹未出江左,女施主出道也没有多少时候,所以小道不知……”
  “令师可能知道。”
  “家师并未提及……”
  “他不愿提,那会影响你们的情绪。”
  “姑娘是说……”
  “貌如春花,心硬如铁。”
  “女施主……嗯……”
  剑光打闪,血光崩现。
  两老道虽曾暗中提防,而且随时准备逃跑,但廖巧巧拔剑出剑的速度太快,看到剑光已
经来不及有所反应了,应剑便倒。
  “不屠光他们,决不甘休。”廖巧巧向小菊凶狠地说,这时的她,一点也不可爱了。
  果真是貌如春花,心硬如铁。

  金庭道人名列武林九绝,在江湖道上名号响亮,是武林有名的高手名宿,竟然在一照面
之下,几乎丢掉了老命。
  他的八位得意门人,在银衣剑客一冲之下,死了个半个不剩。可把他吓了个胆裂魂飞,
忘命飞逃。
  他不敢返回紫微山翠微居,向南飞遁,一口气逃到小陇山,到了皮家的庄院,他心神一
懈,几乎走不动了,快力尽啦!浑身已被大汗湿透,道袍真可以绞出几斤水来,狼狈极了。
  已经是暮色四起,皮家气氛紧张,如临大敌,弥漫着风雨欲来的不吉之兆。
  狼狈万分的金庭道人狂奔入庄,立即替皮家带来一阵恐慌。
  密室中,五个人神色不安地商讨大局。主人是长相狞恶凶猛的崩山皮坚。另四人是金庭
道人、肥头大耳满脸横向的不戒禅师、巢湖强人天魁星吴起、南巢湖(沙湖)的水寇首领双
头蛟罗南。”
  巢湖强人天魁星不是匪,也不是士绅,而是一位大农庄的地主,是官方列为最令人头痛
的地头龙,要挟官府鱼肉乡里的恶霸巨猾。
  “说来说去,都是血手瘟神百衲惹的祸。”天魁星的口气有强烈的不满:“他到外地偷
食又抹不干净嘴,可把真的瘟神带上门来了。”
  “说得也是。”双头蛟罗南也大感不满:“咱们江左群豪这几年来闭关自守,总算维持
了相当风光的局面,外地势力伸不进来,连风云会也知趣地隔江相望,途经江左的高手名
宿,谁也不敢耀武扬威叫字号。这种局面保持不易,哪一天没有野心的外地人窥伺待机而
动?这可好,外地人旦夕不忘侵人江左建势力范围,血手瘟神却替对方制造借口授人以柄,
实是岂有此理!”
  “诸位,目下不是该怪谁的问题,血手瘟神进死囚牢的次日就死了,这时责怪他也无济
于事。”崩山度坚烦躁地说:“问题是,强敌已经深人,而且理直气壮,咱们该如何应付才
是。”
  “除了传英雄柬之外,别无良策。”金庭道人犹有余悸,说话的语气不稳定:“众志成
城,人多势众,唯有以强大的声势展示实力,才能逼他们离境。”
  “金庭仙长,如果那姓薛的真有你所说的那么厉害,人多势众又能怎样?”天魁星显然
有点胆怯不安:“咱们江左群豪大多数是有家有业的人,谁又真正的不怕死?杀死十个八
个,其他的还不至于丧气,杀了一百两百,就没有几个人敢拍胸膛自诩亡命了。薛小辈一照
面便杀死你八位得意门人,这消息假使传出去,有胆气接英雄柬赶来拚命的人,恐怕屈指可
数呢。”
  “在下认为,釜底抽薪不失为可用良策。”双头蛟明显地有反战的意思。
  “如何在釜底抽薪?行得通吗?”崩山皮坚问。
  “这得问不戒大师是否愿意了。”双头蛟不友好的目光,狠注在不戒禅师身上。
  “贫僧又怎么啦?”不戒禅师悻悻地问。”
  “很简单,大师可以直接与南门灵凤打交道。”双头蛟大声说:“好汉作事好汉当,自
己闯的祸自己担承,金庭道长的八位弟子,死得瞑目才是怪事。”
  “不戒大师,我问你。”天魁星郑重地说:“南京汤家血案,真是你与血手瘟神联手干
的?”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不戒禅师愤然说:“贫僧确曾多次与百衲远出作案,但那已经是
三四年前的事了。之后,他自己暗中招兵买马,纠合了大江的几拨人与独来独往的水贼联合
行动,贫僧就不再与他联手了。这家伙没种,怎么胡乱招供把贫僧与皮施主也扯上的?简直
混账!”
  “你们都弄错了。”崩山皮坚沉声说:“不管南京汤家血案是真是假,风云会曾要伸手
到江左这块地皮的事,终须要发生的,汤家血案只是借口而已。告诉你们,是福不是祸,是
祸躲不过,祸是躲不掉的,唯一自救之道,是大家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你们这样先将责任往
别人身上推,怨天尤人的作风会误事的。”
  “依皮兄之见,又待如何?”天魁星悻悻地说。
  “马上传英雄柬,参加姥山大会的人提前赶来巢县,先给他们一记当头棒喝,几个小辈
还不成气候。”
  “皮兄,你恐怕还在睡大头觉。”双头以冷笑着说:“风云会大批人手,已经暗中到
达,还有几批行踪诡秘,不露形迹的可怕人物出没无常,这些人到底是何来路,兄弟的眼线
迄今依然无法查出,八成与风云会有关,也可能是该会的秘堂杀手。风云会大力吸收会众,
厚植实力的前十年,这批杀手神出鬼没,武功出神人化,来无影去无踪,不知暗地处决了多
少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名宿,连地狱谷的人也见机闭谷自守。皮老,凭咱们几个人,就能应
付得了吗?涤尘庄薛家已经号称武林第一庄,子弟出身于天下一僧门下,姓薛的杀孽之重,
惊世骇俗,咱们对付得了?”
  “你太估高他们了,罗兄。崩山皮坚冷笑:“咱们占了天时地利人和,人手众多,明枪
暗箭齐施,就算他们是千手菩萨,也难逃大劫。同时,咱们尽可能召请外地的朋友助拳,重
赏之下,必有勇夫,没有甚么好怕的,我皮坚就敢挺身打头阵,诸位只要呐喊摇旗就行
了。”
  “皮兄……”
  “小女人已经在本庄露面示威,我崩山皮坚再好的修养,也咽不下这口恶气。诸位如果
不敢面对事实,日后姥山之会,诸位到底要不要露面?要不要留在江左充人样?你们说吧!
  一下子扣住了天魁星与双头蛟的要害,不由两人不就范,除非两人携家迁离江左,不然
非跟着走不可。
  脚步声急促,灯火摇摇,一名大汉慌张地匆匆闯人,气急败坏上气不接下气。
  “启……启禀主……主人……”大汉喘息着行礼说:“天……天龙禅寺起……起火,
大……大事不……不好,恐……恐怕……”
  “什么?”不戒禅师惊跳起来:“怎么可能起火?看走眼了吧!”
  “不可能的……”
  “是姓薛的小辈做的好事,大师。”金庭道人变色叫:“糟了!贫道的翠微居……”
  “道友的翠微居有如金城汤池。”不戒禅师安慰老道。
  “但同样怕火。”
  天魁星快意地加上一句。
  “哎呀……”金庭道人惊跳起来。
  “哪一位的宅院是石造的?”双头蛟是反战的人,与天魁星一鼻孔出气:“石造的不怕
火烧。”
  江左各州县的房屋,哪有石造的?木造的房屋不管防火的工作做得如何彻底,不烧则
已,烧则不可收拾。
  当年秦建都关中,宫殿绵亘数百里,建有屋顶可立万人的大楼,有十丈高的台阁,极尽
奢华,集全国精英于一地。项羽入关,一把火烧了三个月,时至今日,没留下半座古迹让后
人参观凭吊,因为那都是木造的,一把火烧得精光大吉,什么都没留下来,数千年古帝都,
后世子孙竟然无迹可寻。
  “我得回去。”金庭道人跳起来,拔腿就走。
  不戒掸师走得更快,一阵风似地先抢出室门。

  一早,南门灵风与四侍女在湖滨练刻,半真半假地比划了半个时辰。
  湖中,有船监视,陆上,有人潜伏窥探。
  南门灵凤一点也不介意,反正她不在乎有人窥探。
  她也没将崩山皮坚的警告放在心上,崩山皮坚要她在昨天日落之前,离开巢县县境。
  两位颇有气概的中年人,从西面沿湖滨散步,逐渐接近五女的练剑草坪。
  “姑娘们,早啊!”为首的中年人和气地打招呼。
  “早。”南门灵凤嫣然一笑,收剑入鞘以腰帕拭汗:“朝霞满天,水鸟群舞,这里的景
色真不错。”
  “是呀!这里本来就是和平安祥的地方。”
  “是吗?昨晚就曾经有几艘水贼的船经过呢!”她不笑了:“好像他们的刀都带了血腥
味。”
  “现在是白天。”
  “倒是本姑娘少见多怪了,原来贵地白天和平安祥,晚上充满血腥。”
  “昨晚诸位姑娘没见到血腥吧?”
  “没有。”
  “姑娘等什么?”
  “等有人前来赶我们走呀!”她充满灵气的明眸,落在三四里外的皮家庄院:“昨晚日
落之后,本来以为会有血腥的,结果没有。”
  “不戒禅师已经走了。”
  “我知道,他是日落之后走的。不过,他会回来的,皮家是他的最好庇护所,而且是他
的同谋犯。”
  “姑娘不是替公门办案吧?”
  “不是,我只是受到苦主家小的重托,向凶手讨公道的。严格的说、武林中人除了几个
真正讲道理的英雄,其他的人或多或少皆与公门人有解不开的结,侠以武犯禁,何况我根本
就不是侠,犯的禁更多更重,哪有资格替公门人跑腿办案?”
  “那又何必呢?姑娘。”
  “话不是这么说,大叔。”她今天出奇地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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