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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踏霄录 作者:桓僧(17k文学网2013.9.20完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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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一家人此时正担心,因为孩童的父亲还未归来,由于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天已经快要黑下来,孩童的母亲脸上愁云密布。还好,没多久,传来下人的喊声,女子连忙迎了出去,将满身湿透的丈夫迎进了屋里。
  而其丈夫并非孤身一人,其身后,还跟着一名孩童,衣衫破烂,虽然经历过雨水的冲刷,但是依旧看得出其身上曾经有多么脏,而其手脚处诸多的划伤,就如刚从荆棘丛中出来一般。
  女子皱眉在问着些什么,而那男子则是很随意的在述说,之后将那满身污垢的孩童拉到了近前,摸了摸他的头,而那孩童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至于那另外一名孩童,则是在旁好奇的看着眼前与自己同龄的玩伴。
  画面开始转变。
  “看到这里,感觉如何?”
  中年男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天。
  沈天微微一笑。
  “能入此府邸中做小少爷,其后的故事定是大团圆结局收尾了。”
  男子的脸上看不去任何波动。
  “那么我问你,若我问你,哪一个是我,你选哪个?”
  沈天一愣,没有想到此时男子居然提出这样的问题。
  “沈某认为,既然两人皆是幸福,那何人是前辈,又有什么区别?”
  沈天此时不明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猜。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面上带着失望。
  “先看看下面的一段吧。”
  画面再次开始变换。
  两名孩童渐渐长大,两人都已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那父母双亡的孩童,喜欢穿黑色衣衫,许是童年阴影的缘故;而另一名孩童则喜欢阳光,所穿的,皆是白衣,两人年岁相仿,每日一起玩乐,互相扶持,若黑衣遇到困难,白衣便会毫不犹豫的出现,两人之间极有默契,黑衣内心里的冷漠渐渐被这家人的温暖所融化,尽管对于外人仍然不愠不火,一副冰山的样子,但是对自己人,却总能笑口常开;白衣则不然,许是从小养成习惯的关系,其无论是对街上的乞丐乃至自己的父母,皆是一样的对待,博爱的性格在城中赞誉有加。
  黑衣喜爱武艺,从被收养后不久,便开始习武,而白衣则喜好舞文弄墨,两人一文一武,一起参加了大考,双双中了文物状元,一门双杰,这家人的地位及威望在当地,一时无二。
  岁月荏苒,两人渐渐老去,双双告老还乡,此时两人的父母早已亡故,那府邸便一直很冷清,只是由几个仆人保持着清洁。两人回到了那府邸,带着自己的一家子,将热闹重新带回了这里。
  孙儿抱膝,一生无憾,两人已经老到无法动弹,依然躺在摇椅上谈着当年的种种,追忆的笑容令人心暖。
  这是一个普通的黄昏,两人还如以往那样聊天,忽的,白衣带着微笑,沉沉的睡去,黑衣呼唤了其两声,没有反应,微微一笑,也闭上了眼睛,长眠而去。
  草庐,男子。
  “看到这里,你应该知道些什么了吧?”
  男子带着诡异的微笑。
  沈天皱眉。
  “两人皆亡,那便是意味着,沈某猜错了。”
  男子点点头,双眼中突然爆出金光,射入沈天的眉心。
  “你既如此希望美满幸福,那做为你猜错的惩罚,我便暂时将你幸福美满的记忆收去吧。”
  说完,男子双眼的金光消散,一颗晶莹剔透的小球从沈天的眉心中飞出来,落在了男子手中,将其置放在桌面上,沈天打了一个响指,沈天双眼木然的望着前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是谁?我是沈天,我为何会在这里?为了找神泉……
  一件件事情被沈天记起,然而沈天自己却总是感觉有些事情被忽略了,而无论如何回忆,却无法想起。
  皱眉望着桌上的那个小球,似是自己的东西,但是为何会在那人的手中,我记得我答错了,他要惩罚我,但是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中年男子耸耸肩。
  “那么,我们继续开始。”
  今日遇到了非常烦心的事情,不过看到读者们的支持,小僧原本烦到极致的心情得到了一些平复,谢谢你们的支持。(PS:另外,人心的黑暗今日小僧对此更有体会,相信对日后写作会有帮助。)
  天翔卷 第一章 第二十一节 往事
  更新时间:2012…12…10 18:51:57 本章字数:3569
  天翔卷
  天翔卷第一章第二十一节往事'1/1页'
  画面又开始转变,岁月再次回到了两个孩童十六岁的光景。
  依然还是黑衣和白衣,两人依旧还是如此的要好,只是这个府邸中,不再有昔日的欢笑,原因很简单,白衣的生母,黑衣的养母,对于这位养子,有很多想法。
  白衣乐善好施,如其父般仁慈,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点,自然是好,只是白衣天性太过纯良,对任何人都没有戒心,尽管与黑衣的是真实的友谊,但是其母眼中,黑衣沉默寡言,处事冷漠,除了面对白衣以及自己的夫君外,甚至在自己的面前,都没有多余的表情,永远都是那副如冰山般无法融化的脸庞。
  针对,排挤。
  各种方式,起初时还未能那么明显,毕竟自己不是一家之主,男主人一直在维持公平公正的对待白衣与黑衣,为此事,两人还吵过架,黑衣的心里,一直很感激自己的养父,而对于那个处处针对自己的养母,黑衣纯粹只是因为其是养父之妻,才会对其表面上客气。
  终于有一日,许是因为上天总是为难那些纯良的人,男主人病倒了,而整个家,便由女主人说了算。
  许是老了的关系吧,她开始非常厌恶黑衣,从心底生出的一种感觉,没有缘由。
  那是一种令人欲狂的针对,无论黑衣做什么,都是错误的,也许只是高声说了一句话,也会遭到她的苛责。
  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在如此的环境下生活,必定会非常痛苦的,终有一日他会自己离开——她如是想。
  由于做得太过明显,府邸中的下人业已感觉到了女主人对于黑衣的厌恶,但是没有人敢说——许是因为黑衣被这样针对仍然没有自己离开的关系,她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慢慢开始无故的责骂其它的下人。人人自危,府邸中人与人之间距离越来越远,冷漠,不信任,充斥着整个府邸。
  除了一个人,白衣。
  他感觉到了府邸中人与人之间隔阂越来越大,但是却苦于无法解决,不过白衣没有放弃,他始终天真的认为,总有一天,一切都会过去,就是这个信念,支持着他,继续对每个人都关照有加。
  可惜的是,其它人并不这样想,许是府中气氛太过压抑的关系,白衣的关心,开始渐渐的得不到回应,下人都觉得白衣做为高高在上的少爷,对自己如此的关心,必定心怀不轨,说不定是在试探着什么——毕竟,女主人的暴怒,没有缘由。
  疏远,每个人都开始疏远所有人,府邸中的情况,渐渐变成了每个人都在一个孤独的小岛上,独自求生。
  黑衣,则是依旧在忍受着她的责骂,尽管度日如年,但是为了仍然躺在病床上的他,黑衣咬着牙坚持着——如何都不能让他看见原本和睦的家散掉,黑衣如是想。
  在这最难熬的时候,黑衣被限制了外出的时间,每日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能够出门,若超出时限,便无法进入府邸,而黑衣将这两个时辰的时光全给了郊外的山谷。
  那是一个风光秀美的山谷,每日黑衣都会来到这里,对着空旷的山谷嘶吼,尽管到最后声音已经沙哑,但是黑衣却丝毫不在乎,毕竟,在府邸里,又能与谁说话呢?
  这一日,如平时一样,黑衣来到了山谷发泄,又如往常那样,按时回家,但是在路上,黑衣却遇到了一只流Lang狗,肮脏的毛发,病怏怏的样子,就如当年的自己那般,在街上游荡。
  黑衣收养了它。
  她见到了它,对于黑衣的厌恶,更甚了——切,你们便是同类,物以类聚。
  然而在它的加入后,黑衣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每日带着它去山谷散心,而回到府邸后,每次黑衣被责骂后,它都会适时过来tian着黑衣的脸颊,看见它如此,黑衣便感觉到,至少还有人关心自己。
  可惜,好景不长。
  这一日,一觉醒来,黑衣发现它不见了。
  发了疯的寻找,问过了所有人,所有下人都躲着黑衣,支支吾吾。
  你们不说,那我便自己找,每个房间,每个角落,将府邸翻了个底朝天,黑衣仍然不放弃。
  而这一次,她并没有出来责骂他,只是在旁冷眼看着他焦急的身影,看着他他疯狂的眼神,她感觉到一种满足感。
  最后,一名老仆实在不忍心看着黑衣那疯狂寻找的行为。告诉了黑衣实情。
  它死了,被她送到了城里的屠狗户那里,如今许是已经被不知什么三教九流之人吞下肚中了。
  没有流泪。
  就如当年看着自己父母尸体时那般。
  冰冷的脸,冷漠的表情,只是当年他还能亲手埋葬自己的父母,如今,却连它的尸骨都寻不回。
  大雨,滂沱,就如自己被带回这个家的那日一样。
  只是今夜,却多了闪电点缀。
  电光闪过。
  给漆黑的夜带来了一秒的光明,映出了站在她房前的黑衣之面容,无情,木然,当然,还照出了黑衣手中的尖刀——那是屠狗户惯用的,屠狗之刀。
  画面转换。
  没有言语,沈天看着眼前中年男子喝着茶。
  “这一次,我们便换个问题,你来说说,黑衣,是杀了那女人呢,还是没杀?”
  沈天沉默——这样的问答对于沈天来说,极其不公平,但是在阴山中要求公平,显然不现实。
  无法,沈天只能设身处地,将自己代入。
  “百行孝为先,沈某并非圣人,亦屠杀过修士,只是那皆是在对方不善在先,若沈某为黑衣,此时无论如何都不会下手,尽管离开会遂了那女人之愿,但是沈某认为,始终不能屠杀自己的养母。”
  中年男子点点头,面上的表情冷漠,就如黑衣那般,他没说什么,只是打了一个响指,画面继续回到了那个雨夜。
  哗——大雨的声音,掩盖了黑衣推开房门的声音。
  熟睡中的她,并未察觉到有人进入了自己的房间,这个城镇一向平和,很少出现什么人会闯入他人住所。
  舒适的大床上,她独自躺在上面——由于男主人的病情太严重,已经转到另外的房间中,由下人看守,以免出现什么突发的情况。
  平稳的呼吸,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一名拿着尖刀的人,站在自己的身前。
  他望着她,眼中满是愤怒,握紧了手中的尖刀,举起——白衣出现了,许是巧合吧,就这样出现在了门口,低声喝止了黑衣,而白衣的出现,亦吵醒了她。
  当。
  尖刀掉在地上。
  愤怒,辱骂,殴打。
  她心中感到非常愤怒,亦是非常害怕,怒的是,十六岁的养子,居然敢对自己这个给他吃穿的养母不敬,怕的是,那是尖刀,如果不是白衣赶到,自己也许已经丧命。
  黑衣毕竟只有十六岁,在她的面前,被压制了许久,从心里对她有种恐惧感,而之前是由于它的死,致使黑衣愤怒不已,才持刀而来。
  当她醒来时,黑衣的愤怒被恐惧所代替,抱着头,任由她打骂,而白衣心中感到非常的愧疚,总觉得是由于自己害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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