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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康楚-妖影重重之3镜中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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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张锐不会帮你,我要是带你出去,他的同事会怀疑。”萧慎言十分为难。
  无法如愿,易向行又沉默了。
  易向心有些著急,说了话却里传不刭哥哥的耳朵里。无奈之下,她跑到窗前,用手指写
了一行字:不用担心,萧慎言会照顾我。

  透明的玻璃上,随著她的手指移动,多了一层晶莹的冰霜。这是易向心在魂魄离体之
後,被迫发掘的一项能力。急速冷冻一切触手能及的东西。
    易向行静静地看著,仍然是面无表情。
    “复原的事可不能耽误,拖久了再出问题怎麽办?”萧慎言对他的迟疑很不理解。
    妹妹已经做了这麽久的游魂,易向行当然希望她能早点结束这种非正常状态。只是,刚
才的恶梦仍然让他心有馀悸,邢中天那句“还会再来”,更是让他难以心安。
  看出哥哥的反常,易向心立刻走到他的身旁,一脸担心地望著他。
  从她的眼中,易向行读出了真实。如果不是面对至亲,如果不是发自内心,绝对无法流
露出那样的神情。梦境里,也能真实到这样的程度吗?
  犹豫再三,易向行终於将尾指上的阳戒摘了下来。
  失去了戒指的帮助,易向心的魂魄立刻消失在他的眼前。看萧慎言套上戒指,迅速离
去,易向行忍不住将手按住胸口,以压制那里的忐忑不安。
    阳光穿过玻璃窗,融化了易向心留在上面的冰霜。一道道滑落的水痕,就像是有人在那
里哭泣。
  脑科病房在医院的十楼,入院之後,易向心的身体就一直留在那里治疗。在普通人眼
里,她只是一个车祸後变成植物人的可怜女病人。
    “快点!”萧慎言进了电梯,见周围无人,忍不住催促动作缓慢的易向心。
    “来了,来了!”易向心提著裙摆,努力跟上萧慎言的步伐。她也不想慢,可是身上的
婚纱却突然像灌了铅一样沉,大裙子就是麻烦,可惜不能换掉它。


  但当她想走近自己的身体时,身上的婚纱再次绊住了她的步子,这次不仅仅是感觉沉
重,简直就像有人把她的婚纱钉在了地板上。想向萧慎言求助又完全得不到回应,心急如焚
的她乾脆扯起裙摆,像拔河似的用尽全力拉扯。
  忽地,大腿一阵刺痛,婚纱也跟著一轻,易向心便不由自主地往後栽去。
  刹那间,一股巨大的吸力就将她硬生生地拖得飞了起来。明亮的房间忽然变成漆黑一
片,易向心惊慌失措,用力揉搓著眼皮,直到有光线再次漏进来,这才安了心。
    “向心?!”
    听到萧慎言声音,易向心偏过头,发现他正在一脸惊喜地看著自己。
    “那个阴戒……”也太害人了吧?易向心忍不住想抱怨。
    现在她感觉全身好虚弱,头疼欲裂的,就像刚刚参加完铁人三项。体内的能量彷佛全部
被那只戒指抽走了一般,让她只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一觉睡到地老天荒。
    “阴戒已经在我手里了,只要有阳戒,它就丢不了。”萧慎言以为易向心是在担心弄丢
了戒指。
  没心情多做解释,易向心便顺著说了句:“那就好。”
  “你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全身都不舒服。”
  “那我去叫医生给你看看。”
  “喂……”易向心来不及阻止,萧慎言已经飞奔出去。
  “拜托,墙上就有呼叫器,跑出去做什麽?”
  看著他的背影,易向心忍不住笑了,可突然间,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没有猫仔的帮助,萧慎言居然能听见她说话?!易向心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将双手举
到眼前。她看见了插在手背上的针头,针头上接著长长的细管,点滴瓶里的药水正通过那条
管子,缓慢地流入她的身体。
  是的,她的身体,有心跳,有呼吸,实实在在的身体。易向心抿紧双唇,不让激动引发
的微小颤抖扩散开来。“鸣……呵呵……呜呜……”复原的喜悦让她又想哭又想笑,最後不
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巴,才阻止那些神经质的声音泄漏出去。
  不一会儿,萧慎言就领著易向心的主治医生师从恩走了进来。
  看到昏迷多日的植物人清醒过来,师从恩也是难掩兴奋。经过一连串的仔细检查之後,
她宣布易向心很快便能全面恢复正常。
    “很快是多快?”易向心急著想把哥哥保释出来,恨不能立刻出院。
    “你才刚醒,怎麽都要留院观察两天。而且,你身上的外伤……”
    “这个伤在家里养也是一样,我现在感觉很好,让我出院吧!”为了证明自己安好,易
向心迅速从病床上爬起,可双脚刚踩到地面就两眼发黑,全身发软地倒了回去。
  师从恩和萧慎言都被她吓了一跳。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我怎麽放你走?”师从恩不得不再次替她检查,同时好心地
说:“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不要逞强。有什麽急事要去办吗?我可以帮你。”
    “我……”
    “还不就是易向行的事。”萧慎言忍不住想翻白眼,不过还是耐心劝道:“我现在是员
警,不好帮他办保释,不过他现在是在医院又不是在牢里,你有什麽好担心的。”
    “失去自由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急。”易向心有些不高兴。
    “他弄成今天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他要是……”


    “萧慎言!”担心他把不该说的东西说出来,易向心立刻喝住他。
    赶紧闭上嘴,萧慎言对站在一旁的师从恩尴尬地笑了笑。
    “你改名了?”师从恩与张锐是旧识,听到易向心称呼他其他名字自然觉得奇怪。
    “那个……是我睡太久,糊涂了。”易向心连忙掩饰。
    “对、对、对,她一定是睡太久,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
    借尸还魂可不是对所有人都能解释清楚的事情,萧慎言立刻跟著粉饰太平。
    师从恩来回望著两人,不太相信他们的说词,却又找不出其他破绽,只好当没听见。她
对易向心说:“等一会儿我会为你安排更多的测试,以确定长时间昏迷没有带来坏的影
响。”
    “好。”
    见师从恩不再追问,易向心与萧慎言同时松了一口气。
    接着,师从恩又说:“还有你哥哥的事,我想我可以帮忙。”
    听她这麽说,易向心喜出望外,“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我?那真是太感谢了!”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你也没有别的亲人在身边,如果他能过来照顾你,对你的康
复一定很有帮助。”
  就这样,好心的师从恩答应一下班就去警局,为易向行办理保释手续。
  一她什麽时候跟你哥哥这麽熟了?—等她走了,萧慎言忍不住八卦了一句。
  易向心笑他:“这话听上去怎麽酸溜溜的?”
  “酸吗?”
  “呵呵,别告诉我,你也和张锐一样对师医生有好感。”


  萧慎言勉强地笑了笑,不无伤感地说:“可惜,张锐到死也没能把他的心意说出来。”
利用张锐的身体来还魂是一连串意外的结果,但萧慎言不能抹杀他在张锐的死亡中受益的事
实,他觉得亏欠,却无从弥补。
  易向心陪他经历了一切,十分清楚其中的无奈。作为朋友,她能做的也只是轻轻地握住
他的手,无声地给予安慰。
  很快,萧慎言便从负面情绪中恢复,“好了,我得走了。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你去哪里?”
  “当然是去把猫仔接过来。我等不及要让他看看我的新模样了。”
  萧慎言死後,易向行按照他的遗愿,伪造了表叔的身分,收养了猫仔。可是他不久就受
伤入院,易向心又变成了生灵,猫仔便被社会福利部门带走了。
  现在萧慎言还魂成功,自然要把外甥接回自己身边。
  室外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暖的。
  所有的一切都像刷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粉,焕发出光彩。
  社会福利部门的儿童收容中心离医院不远,萧慎言兴奋地一路小跑过去。
  “既然闻淼的监护人已经康复了,那他为什麽不亲自过来?”戴著老式黑框眼镜的中心
负责人,说话时的语气一如她的外表,严肃而刻板。
    “没、没有完全康复,只是清醒了,他迫不及待想看看自己的侄儿。您知道,那孩子只
有他这一个亲人。”
  谁知,他的话似乎提醒了那位负贵人,她开始翻找手中的资料,“只有一个?那他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闻淼要是回去的话,由谁来照顾他?”
    “不是一个,不是,不止一个!”萧慎言差点想抽自己一耳光,“他还有个妹妹,一个
妹妹,也在住院,不过今天康复了。”
  他的语无伦次,让负责人的疑惑越扩越大,只见她皱起眉头,说:“张警官,我觉得还
是让闻淼的监护人自己过来把他领回去比较好。虽然你是员警,但非亲非故的,办起手续也
不太合规矩。”
    “不,当然不是非亲非故!”达不成目的,萧慎言差点急得跳起来。
    不过,半秒之後他又恢复了镇定,很快便发挥出神棍本色,信口胡说道:“我和闻淼的
姑姑,就是监护人的妹妹,刚从医院里醒来那个易向心……我是她的未婚夫。很快,再过两
三个月,我就是闻淼的姑父了,所以……不能、不能算是非亲非故。”
  在负责人的逼视下,萧慎言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但这并未影响到他的整体发挥。不可否
认,张锐的员警身分给了他很大的助力,当然,同时也多亏了易向行写的委托书。
    “这里是易向行写的委托书,他全权委托我来接回闻淼的。”
    “那好吧!只要有委托书,张警官你也愿意签字担保,我可以让你把他领走,说实在
的,我这里的房间也很吃紧,像闻淼那样一人占上一整间,早就让我头疼死了。”负责人一
边说一边把萧慎言领上楼。
    “为什麽分绐他单独的房间?”萧慎言可不觉得这是对猫仔的特别关照。
    负责人的脚步明显顿了顿,萧慎言跟著紧张起来。
    只听她说:“你应该知道吧?闻淼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知道。”
    萧慎言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真正头疼的人,闻淼与生俱来的特殊能力,已经将他隔绝到了另一个世界。随著他一天天长大,没有做过父亲的萧慎言完全不知道要用什麽方法去与他沟
通,也不知道该如何将他引回相对正常的道路。
    “他刚到这里,就把其他的小孩子吓坏了,甚至是中心的老师。我不得不说,他的自闭
症相当严重,而且还有一点暴力倾向。”
    “暴力倾向?这不可能!”萧慎言不相信。猫仔或许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孩,但他绝对不
会伤人。
  不想与萧慎言辩驳,负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给他,“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是儿童
心理学的权威专家。我希望你能带闻淼去见见他。”
  萧慎言接过名片,下意识地问了句:“他的收费高不高?太贵我可负担不起。”
  负责人无语,不太客气地拉长脸孔,没再说话。
  闻淼住的地方,并不能称为一间单独的房间,那只是一个位於收容中心顶层的阁楼,虽
然面积够大,可是一半以上都堆了杂物,只有靠门口的位置摆了几张小床。闻淼就坐在其中
一张上面,正低头玩著那些从不离身的彩色玻璃珠。
  阁楼的左边是一面斜墙,上面嵌著几扇并列的大窗,最大程度地引进了室外的阳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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