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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笑面劣虎(花街十二少之笑面虎)by吕希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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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做什么?」他杀他的,捉他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听见没有!」 



拎着陆麒的刺客仗势移动身面,隔着桌子与莫昭尘互调位置,站在门前。「不想这小子死就自尽!」 



「呵呵……你以为我会为这小子送上自己的命?」扬扇轻笑,莫昭尘搬了张木椅,从容就座。「这小子窝里反引你进我房门,就算你不杀,我也会动手。」空出的手轻松一扬。「说来你还帮了我大忙,不过烦请你将他带离客栈再动手,免得我还要派人清理。」 



「你」不料他竟这么说,刺客当场接不下话。 



「莫昭尘!」什么嘛!「见死不救!你果然是个坏家伙!什么玩意嘛!老子我做鬼也饶不了你!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到时我一定一定劈了你报这辈子的仇!」 



莫昭尘的回应是轻搧凉风,朝他一笑。 



「我……我恨你!恨死你!诅咒你不得好死!骂你祖宗一百零八代通通下十八层地狱!我」 



「闭嘴!」被吵得不耐的刺客执剑抵上他咽喉。 



就在这时,莫昭尘忽地眼睛一亮看向刺客后方。「来得好!小三子快出手!」 



刺客闻言,下意识的回头一望,挟持的手不由得一松。 



说时迟那时快,原先还坐在椅上的莫昭尘竟利落地空翻向刺客,落定时拉过陆麒往后退。 



晃子!刺客一惊,挥剑直砍背对自己的陆麒。 



面向刺客的莫昭尘自然没错过这幕,想也没想的,便将陆麒拉进怀里转身剑影在这同时迅速一落,准确的砍上莫昭尘后背,立时划下一道伤口,鲜血淋漓。 



「莫昭」被护在怀里的陆麒才刚要开口,门外便传来吆喝声打断他的话。 



「爷!」被嘈杂声惊醒前来探看的小三子见状急吼了声:「你是谁!为何行刺我家主子!」 



可恶!眼见情势不利于己,刺客兴起退意。「莫昭尘!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走着瞧!」点足一跃,刺客立时翻上屋檐。 



「追!不准留活口!」事要办就得办个彻底不留余地,为免日后纷扰,莫昭尘下了命令。 



「是!」深知主子意思的小三子应了声,往刺客消失的方向追去。 



若小三子依令追去,莫昭尘才允许自己昏厥,坠入黑甜乡。 



*** 



「他……他不会有事吧?」陆麒盯着趴在床上双眼紧闭的莫昭尘半晌,怯问忙着照料的小三子。 



「大夫说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你还要问几遍?」不耐的口吻直冲嗫嚅询问的人,恨不得拿话砍他百八十刀,以泄心头火气。 



「他脸色白得像纸糊似的真的没事?」 



「再问我就轰你出去!」 



「不要!」陆麒抱紧床梁,说什么都不出去。「我、我不问就是!」 



「哼!」全是这小鬼,害他主子受这么重的伤。去他的!真想砍他个十刀八刀消消火!「你干的好事!竟然引刺客到主子房里行刺,好样的你!等主子醒了看我怎么处置你!该死!真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舍命救他这个忘恩负义的小鬼!」可恶的小鬼!包藏祸心的恶人! 



他也想知道啊! 



「我、我怎么知道他会……他会救我……」为什么救他?陆麒自己也不明白啊!明明当时还说刺客杀他是帮他一个大忙,为什么到最后他会替他挡下那一剑?「我……我不知道他……我真的不知道他会救我……」 



他明知是他引刺客摸上他的肩,为什么还要救他? 



「幸好爷身子挺得住那一剑,要不然把你千刀万剐都难消我心头火!」 



「我不知道……」陆麒茫茫然的表情像听不见小二一子劈头的臭骂,顺着床梁滑跪在地,血丝布满双眼,眼眶微显湿意,口中不时喃喃自语:「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救我……不知道……」 



爹和娘撑住最后一口气也要推他爬上树顶,最后力竭被洪水冲走双双丧命,可他心里明白,爹娘是疼他爱他才这么做;但莫昭尘……他又是为了什么要救他?他不过是他花银子买来的下人。 



毫无关系为什么要 



「喂!你这小子哭什么哭!」真正想哭的是他啊!保护主子是他的职责,可瞧瞧他把主子护成什么样子,回去怎么跟白宁姑娘交代! 



「该哭的是我吧……」虚弱的笑声自床上发出,间或伴随牵引疼痛的低嘶。「受伤就罢,耳边还不得清静,连觉都睡不安稳……」莫昭尘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也最有资格哭的那一个。 



「爷!爷您醒了!」 



「被你这大嗓门直嚷,死人也给你吵活了。」莫昭尘拨开遮住视线的散乱长发,略带疲惫的眼即使在此刻仍笑意浓浓,彷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捎封信回厦门告诉宁儿,我另有事办会迟半个月动身。」 



「是,等翠儿回来,我会差人送信回去。」 



「先去办。」 



「可这样就没人照顾主子您了。」小三子不放心道。 



莫昭尘撑起额角噢,痛!背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因此令他顿了一会儿后才开口:「这屋里不只我跟你吧?」 



「难道」斜眼余光扫向床尾。不会吧? 



可莫昭尘下一句话解了他的疑惑,「还有陛麒在,他会照料我。」 



「他?」小三子扬声叫,正眼看向泪流不止的陆麒。「他行吗?」靠这个泪痕未干的小鬼照顾爷? 



「不行就学,学了就会。」目光瞥向小三子看去的方向,莫昭尘才知道陆麒缩在床尾哽咽掉泪。「哭什么?被砍了一口子的人又不是你,有什么好哭的。」这个倔强的小鬼竟然因为这种小事哭成泪人儿,要不是有伤在身,他绝对要捉住这机会好好笑他一番唔!疼…… 



「陆麒?」吓傻了吗?莫昭尘看向小三子。「他怎么回事?」 



小三子耸肩。「从见您背上给人划开这么大口子,血流如注之后那小鬼就像傻了似的,嘴巴一直念念有词又听不懂他在念啥东西。」 



「带他过来。」 



「是。」小三子依令行事,可拉扯的动作粗鲁到家,彷佛是乘机出气,存心不让陆麒好受。 



被拉到床头的陆麒仍傻愣愣的跪在地上,怖满血丝的眼掉出一滴又一滴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泪。 



「有什么好哭?」莫昭尘伸手抹去那一脸泪,热呼呼的泪在他的指间、他的掌心,慢慢蒸散,或者 



说是渗入体内,化成唇边一笑,「我又没死。」怎么泪流个不停呵。莫昭尘极有耐心地抹去陆麒满脸湿意。「收泪看清楚,我还活着,别哭得像我死了似的。」 



「爷!这玩笑哪能乱开啊!」小三子急叫。 



他没死?陆麒动了动呆茫的眼。莫昭尘没死?没有像爹娘一样? 

「陆麒?」见他双唇微动,莫昭尘又唤了声。 



等了会,才听见陆麒断断续续的哽咽道:「爹和娘……死了……你呜呜……」 



「我没死。」这小子要他说几遍哪?「不过你再哭下去,迟早我会被你的眼泪淹死。」 



「你……你少胡说!」陆麒吼叫,双颊烧红两圆火。「我、我……我哪有哭!」 



「那这是什么?」湿渌的手扬在他面前,莫昭尘好心情地逗他:「难不成屋里下雨了?」 



「那个、那个是……是……」 



「好了,不哭就成。」大掌拍上他发顶,莫昭尘抬眼望向小三子。「还不去办事?」 



「可是」 



「有陆麒在。」笑眼转向忙着偷擦眼泪的少年,莫昭尘朝他挑了眉。「你会帮我的对吧?」 



会!会!陆麒不停用力点头,黑漆漆的瞳子灼亮如星。「我、我的命是你救的!从今以后我只听你一个人的话,你叫我往东我绝不走西,就算要我死也绝不偷生,我发誓!要是违背誓言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教我在路上被马车撞、喝口水也给水呛死,让我」 



「呵呵……唔!痛……」 



「你没事吧?」陆麒凑近床边,担忧的盯着刚裹上药的背。「痛吗?要怎么你才比较不痛?」 



看他这样痛得满脸汗,似乎很难受。陆麒想也不想就拉起袖口为他拭汗。 



「看吧,这下你可以放心去办我交代的事了吧?」这话是对小三子说的。 



「那么」看了看背对他专心替主子拭汗的陆麒,小三子迟疑好一会终于点头。「小的这就去。」 



*** 



「你」 



「嗯?」 



「为什么救我?」迟疑许久,陆麒终于鼓起勇气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 



为什么救「没有为什么。」 



「骗人,现今世道没人会那么笨,毫无理由替跟自己不相干的人挡剑。」 



「这么说我是笨蛋啰?」这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被这个小子骂他笨?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麒急忙澄清。「我、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舍命救我。」 



「我还活着,没有哪来的舍命。」 



「小三小三哥说只差一点就见骨,救不回来……」这样还不叫舍命吗? 



「那又如何?」他到底还是没死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救我?」 



「救你一定要有理由吗?」这小子真固执。「我救人,你活着,我也没死,皆大欢喜就好,何必非要有什么理由不可。」 



「那个贩子头一开始对我极好,说可以帮我找我爹娘,所以我跟他走,结果他一路上只想卖了我好换银子,这世道没有人会不求回报地帮另一个不相干的人。」 



「这道理是谁教的?」他才多大,把世道看成这样? 



虽然看得准确,却不合他这年纪吶,莫昭尘心想。 



「不用教,只要用眼睛去看,看个几回就知道了。」他低声说。 



「从太原到泉州这一路很苦?」 



「大家没一顿吃饱的,有像水一样的米汤喝就算一顿,饿得大伙儿没有力气反抗逃走,只能乖乖被带来泉州。」不知自己被成功转移话题的陆麒,顺着莫昭尘的话题走,想起过去一路走来的苦日子,无心再开口说话,任凭沉默笼罩满屋满室。 



半晌,莫昭尘开了口,显得有些虚弱。 



「陆麒……」 



啊!陆麒收回失焦的心神。「什、什么事?」 



「床边有水盆绢巾,不必用袖子抹我的脸,这样很痛。」是高兴他心甘情愿照料受伤的他没错,但用粗布磨他脸,还没有停手的打算与其说是照顾,不如说是增加他的痛苦,莫昭尘苦笑想着。 



「啊?是、是吗?」陆麒眨着异眼,这才发现旁边的确有盆水和一看便知触感柔软的绢巾,再看向莫昭尘被自己袖口磨红的额头。「呃对、对不起。」 



「你会道歉?」这可忒有趣了。 



「是我做错事。」陆麒拧干绢巾为他拭汗边说:「爹对我说过,做人要是非恩怨分明,我我以为你是坏人,所以……所以才会」 



「你爹娘都死了?」莫昭尘打断他说不出的话。 



「嗯。」他是故意这么问的吧?陆麒心想,顺从他的好意转了话:「我是陕西太原人,今年洪泛我爹和我娘只顾着救我,结果……结果都淹死了……连、连尸身都、都找不到……」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话你没听过?」 



「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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