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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黑仔(赤羊) 清风扬(上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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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故意在他面前喝个大醉,就不怕他趁机挟持他,好拿到钥匙摆脱这副枷锁离开这里吗? 

  思及此,严清郎开始打量坐在栏旁的蔺舆风。 

  蔺舆风似乎感觉到严清郎打量的眼光,斜过头朝他微微一笑,“怎么?看了我一整日,难道还没看够吗?还是…你在打什么主意呢?” 

  “看来你还挺清醒的。”严清郎在内心冷哼了声,立即打消想借机在他身上搜出钥匙的想法,漠然地讽刺道。 

  “有你在身旁,不小心点不可行。”蔺舆风呵呵地轻笑出声,身形甚是不稳地摇晃了下,才站直身躯地走至严清郎面前说道。 

  “你大可让其它人陪你,又何必拉我出来,还得悬着一颗心处处提防我。”严清郎动也不动的看着蔺舆风走过来,冷淡地回道。 

  蔺舆风忽然抓住严清郎的手臂,欺身上前地将他压在身后的柱子上,吐着热息说∶“别忘了清郎…我要你死,比拈死一只蝼蚁还要简单,我又何必提防你?更何况,你现在可是我的属下,一只可有可无的棋子,你唯一的价值就是供我观赏玩弄,除此之外,你根本毫无用处!”他抬起手,轻抚上严清郎唇角那已然转紫的肿胀处,又说∶“真不明白…为什么冷月会喜欢上你这种人…” 

  严清郎倏地皱紧眉头,扑鼻而来的浓厚酒气,让他肯定了眼前的蔺舆风是真的醉了,也难怪,从晌午喝到现在,不醉也难,至于他那声声威胁的话,就当作他是在发酒疯吧!“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快放开我。”他冷道。 

  蔺舆风却连动也不动,反将严清郎压在柱旁搂得死紧。 

  见状,严清郎索性直接将人推开,谁知,蔺舆风却死抓着他的手臂不肯放松,让他走也走不得。 

  “为什么…这个世上有这么多傻子,谁也不爱,偏偏爱上像你这样的人?甚至…欲闯入千风楼想救你,我看了一整日…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至今…还是无法明白…”蔺舆风迷惘地看着毫无表情可言的严清郎,彷佛在等待眼前这名俊逸的男人给予他一个答案。 

  闻言,严清郎不由得愣了下,有人企图闯入千风楼救他?是冷月吗?不可能,倘若是冷月,蔺舆风早就将自己交出去了,那会是谁? 

  一股冰冷的触感忽然抚上他的脸庞,让他瞬间回过神地看向眼前靠得极近的脸孔。 

  “你不必费神猜想那人是谁,你是见不着她了。”蔺舆风呵笑地抚着严清郎俊逸的脸庞说道。 

  “你认为我会在乎吗?”严清郎冷笑了下,对他而言,来救他的人是死是活都不关他的事,他要走,就会靠自己的力量离开这儿,无须藉由他人之手! 

  蔺舆风也笑了,凑上前与严清郎的脸孔贴得极近地轻说∶“清郎果真冷情呀…” 

  语罢。他倏地吻上严清郎淤青的唇角,双手紧紧地压制住他欲抵抗的手。 

  “蔺…”严清郎既错愕又愤怒的别开脸,本想出言警告,却反被蔺舆风凑上来的唇堵回嘴里。 

  混帐!他见双手被制,也不急着想从蔺舆风的钳制中挣脱,反而抬膝用力一顶,压制在身上的人立刻闷哼一声地退开好几步,痛苦似的捂住腹部。 

  蔺舆风还没缓过一口气,严清郎立刻走上前,怒火难平地一把将他揪起,恶狠狠地在他戴着面具的脸孔上揍了一拳。 

  “还没醉死就自己走回去,少在这里胡乱发酒疯!”严清郎敛下怒气,忿忿地甩下被打偏脸的蔺舆风,转身就走。 

  蔺舆风呵笑地捂住露在面具外的白皙脸颊,丝毫没有自地上爬起身的打算,仅是瘫坐在原地朝走远了的严清郎喊说∶“严清郎…原来你也会发怒呀!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任何事情呢!呵呵呵…” 

  疯子!严清郎压根儿不想理会蔺舆风讽刺般的话语,加快脚步地走入长廊,欲甩开后头那声声令人生厌的呵笑声。 

  回到房内,他不由得大力甩上门扉,恼怒地走到床旁坐下。明知道蔺舆风是故意吻他,好藉此激怒讽刺他一番,而他怎么也不该对他此番举动有所反应,偏偏…就是无法抑止忽然高涨的怒火揍了他一拳,这下可好了,那家伙不晓得又会以什么方法来刁难、激恼他了。 

  就在这时,门扉忽然被推开,令坐落于榻上的严清郎防备地站起身,待他看清走入内的人时,才又坐回榻上。 

  他难得主动开口询问与他相处近乎半个月的尧风道。“去哪儿了?” 

  正准备卸下沾染上尘沙的披风的尧风,不由得顿了下动作,才开口简略地回答说∶“楼主命令我出外一趟。” 

  闻言,严清郎也没有多问,仅是冷冷地看着尧风卸下披风和长剑,走至桌旁盛了杯茶水喝。 

  “怎么了?”头一次被严清郎以这般紧迫盯人的方式看着,尧风忽然感到有些不自在地放下杯子,转过头佯装镇定地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是觉得他这趟离开的太凑巧了,但是他也不好询问他去了哪里,仅能寒着一张俊脸无谓地回道。 

  “你受伤了?”尧风眼尖的发现严清郎冷情的薄唇上,有一咬痕,唇角的红肿处也有着似乎被刮伤的痕迹,让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严清郎下意识的抬手抚了下唇角,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别过头说∶“小伤而已,没什么。”语毕。便打算脱下靴子躺入软榻内。 

  尧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走上前按住他欲动作的手,挑起他的下颚仔细察看。“虽然是小伤,但是很明显,不想被他人的闲言闲语所扰,最好还是处理一下。” 

  说着说着,他随即从衣内拿出一瓶药,沾了些药膏轻轻地涂在严清郎的唇角和下唇上。 

  严清郎皱了下眉头,原本欲推拒的手也缩了回来,任由尧风修长温暖的手指,在他唇上涂抹。 

  “谢谢。” 

  尧风明显的感觉到指下的薄唇随着主人的话语轻轻颤动,一股莫名的感觉撩动了他的心,也震惊了他的人。 

  他慌忙缩回手,微微颤抖着声说∶“明日…应该就会消肿了。” 

  严清郎轻应一声,随即脱下靴子,躺入柔软的榻上,丝毫未察觉尧风的不对劲。 

  良久,尧风才回过神来地看向背对着他的严清郎,那沉稳的呼吸声,让他得知眼前的人睡了,而且熟睡得毫无防备。 

  他收起药瓶走上前,忍不住地俯身撩起严清郎落于榻上的一缕黑发,先是颤抖着手细细抚摸,尔后才大胆地吻上那缕粗糙的黑发。 

  他在做什么?!尧风赫然放开手中的发,错愕的看着仍然毫无反应的严清郎,内心涌生的感觉,不知是羞愧还是不敢面对,他匆匆地站直身躯,转身便跑出房外。 

  “冷静点尧风!冷静点…刚才不过是一时意乱情迷才…”他忽然想起方才停留在指上的温暖,还有那片薄唇… 

  可恶!尧风用力的抱住自己的头颅,企图将方才在房内的画面一一驱逐出脑海外,可是换来的,不过是更加清晰的景象。 

  他…究竟怎么了?疑惑、不解,一夜未眠,只为了厘清,为何自己会做出那番举动,孰不知,自己只是动了情罢了 

  数日后-- 

  暖风徐吹,抚得树叶纷纷颤动拍打,落下一地不再翠绿的枯叶。 

  坐落于树下的严清郎,捻起一片枯黄的叶子,放在手心上细细看着,表情依旧是那副毫无波动的模样。 

  落在脚边的铁链发出几声拖曳声响,相当刺耳,也令人生厌得紧,每一个细小动作,都会牵扯到这副枷锁,真让他恨不得能立刻摆脱这沉重的负担,远远地逃离此地。 

  他愤怒似地甩开手中的枯叶,脸上的表情却冰寒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仅能从那墨黑的眸中探知一二。 

  来这儿也有好几日了,蔺舆风自从那晚后,便不再处处寻他麻烦,也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尧风更是在天一亮,便不知所踪,让他甚感疑惑。 

  想熟悉这里的地形,却发现千风楼有许多地方是他这种‘犯人’进不得的,像是栖风斋、流风园和御风亭等等,除却那晚蔺舆风曾待他入御风亭外,他根本无法再入内仔细探索,以至于到了今日,他还不确定千风楼真正的出入口在哪儿。 

  就算真被他找到了又如何?只要他身上还带着这副枷锁,他就是逃了也逃不远,曾试过好几个办法,却是徒劳,也不知道这副枷锁是什么做的,斧头劈不开、绞也绞不断,让他着实费了好大的劲,还是无法摆脱这副沉重的东西。 

  现在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待在这儿等候那渺茫的希望吗?还是待蔺舆风寻回冷月,将他交给他之时趁机逃走呢? 

  呵!严清郎自嘲地笑了下,随即将脑中那天真愚昧的想法抹灭,蔺舆风并非傻子,只要他在的一天,他是绝不可能逃得了,或许将他交给冷月时,还会打算亲自护送他们离开呢! 

  他抬起头看了下昏黄的天色,发现时候也不早了,只得暂时搁下困扰他许久的事,打算先回房再慢慢思索该如何解决,否则等天暗了,要回去可得费些功夫了! 

  严清郎站起身拍抚了下衣衫,便转身欲离开此处。 

  才走没几步路,前方立刻迎来三名与他同样穿著黑衣的男子,其中一名竟是上回带他出石室,又在灶房生事的家伙。 

  “严清郎,楼主要我们吩咐你,这几天最好别在楼内到处走动,并要我们亲自送你回房,不得让你离开房门半步!”为首的男子笑得好不开心,打了个眼神,是意要身旁的两名男子将他抓住。 

  见状,严清郎随即开口说∶“我自己会走。”语毕。他便径自穿过三人,朝寝房的方向走去。 

  “可恶!你嚣张些什么!”男子就是看不惯严清郎一副冷漠又高傲的模样,气愤地大步走上前拉住他,抬手便想给他一拳。 

  另外两名男子见了,连忙跑上前拉住为首的男子道∶“不行啊!你忘了楼主说过不准你再生事的吗?忍着点,总有办法可以整治他的。” 

  严清郎却罔若未闻般地抽回自己的手臂,返身走入廊内。 

  三人见了虽气,却也只能暗忍在心,赶紧跟随上。 

  回到房内,门外立刻传来几声细响,与铁链拖曳而过的声音,严清郎不由得冷笑了下,转身走至桌旁坐下。 

  与其将他困在房内,倒不如直接将他关回原本囚禁他的石室不是更好吗?蔺舆风呀蔺舆风,你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 

  严清郎盛了杯茶水一饮而尽,不过看样子,尧风是不会再回到这儿了,否则蔺舆风大可指派尧风从近看守他,又何必派这三名蠢家伙来防他呢? 

  横竖都是离不开了,一个人也落得清静,他放下杯子,索性什么也不想地靠着桌案,以手代枕地躺在上头,闭目歇息。 

  没一会儿,他便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熟悉的呼唤声,又一次的纠缠上他… 

  清郎…你说得没错…我只不过是在找借口而已… 

  又来了!严清郎紧蹙着眉头,闭紧双眸不愿睁开,更欲抬手掩盖住双耳,不想听那莫名其妙的声音在他的四周与脑海里回荡。 

  为什么不肯听我说?你在躲些什么?难道怕的人不只是我一个吗?不愿意承认事实的…不只是我吗?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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