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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秦始皇-第24章

小说: 秦始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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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颇躬身答道:“驻守在代郡雁门的李牧可为副将,他长期驻守北方,不但熟悉匈奴的情况,对燕国的形势也十分了解,由他为副将迎敌定会马到成功,击退来犯之敌。”    
    赵成王一听廉颇要求李牧为副将,并把李牧赞扬一番,不以为然地说:    
    “李牧为将胆怯,令他驻守边防抗击匈奴,可是多年以来,只守不攻,匈奴入侵时只是一味退避,不与匈奴正面交锋,如此怯懦之将怎可任副将抗击凶悍善骑的燕兵呢?他守边都不合格,本王正准备将他撤换下来呢!只是一时尚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接替他。”郭开也趁机说道:“两军对垒非同儿戏,一旦选错将则可能影响整个战局,如果中途再更换主将势必贻误战机,倘若战场上有什么闪失,廉相国身家性命都搭上也担当不起这个责任啊!”廉颇一向耿直,见郭开如此说话,十分生气,当即说道:“请大王相信廉颇对人才的识别,我愿以全家老小的性命作担保,李牧确实是我赵国难得的将才,他坚守边防不主动出击,不是为将怯懦,而是以逸待劳寻找战机,故意麻痹敌人诱敌深入,等到合适的时机将匈奴兵一网打尽。”廉颇话还没有说完,郭开就嘿嘿笑道:    
    “信平君真会讲话,等待时机,不知这个时机何时到来,难道要等到匈奴兵打到邯郸城下才算时机到来吗?相国年纪大了,官也大了,吹捧人也高人一筹呀。”    
    廉颇气得脸色发青,正要喝斥郭开,赵成王挥手说道:    
    “两位爱卿不必争执了,就依廉相国所言,任命李牧为副将,调兵遣将之事由相国全权负责。”    
    这时,将军庞上前提醒说:    
    “秦国一向不讲信义,见利忘义,出尔反尔,秦赵休战不久,关系一直不睦。如今燕国发倾国之兵入侵我国,我们在抗燕的同时也必须提防秦国趁机偷袭我西部边陲,以防腹背受敌。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廉颇说:“高度警惕防患于未然是应该的,但多方面分析,秦国出兵伐赵的可能性不大。因为秦昭王新逝,王宫上下正忙着办理丧事,新王的登基大典,王后、王太子册封仪式等一系列事都有待文王处理,他一向身体欠佳,哪里还有精力顾及赵国的战事呢?当然,可以多派细作混入秦国,时刻了解秦国动向,及时报于大王,以便作出合理对策。”    
    公子嘉知道现在是时候了,便主动站出来说道:“嘉有一计可以免除秦国对赵用兵的祸患,让信平君全心全意地赴东北战场抗击燕兵。”    
    赵成王冲赵嘉点点头,“孙儿请讲。”    
    “如今昭王去世不久,文王尚没有正式登基,秦国面临一个交替时机,必然是以安内为主,攻外为辅。种种迹象表明,文王亲政后曾经质押在我赵国的异人公子将被封为太子。当年异人潜逃时曾留下妻儿在我赵国,现在为了与秦通好,不如按照国礼将她们母子送回秦国,一是表明我赵国主动结为友好的态度;二可以取得异人的感激,对将来秦赵关系大有裨益;第三还能够借此机会打探秦国动机,了解用兵虚实。”赵成王点点头,又问廉颇道:    
    “丞相以为赵嘉的建议是否可行?”    
    “回大王,此计可行。公子嘉的建议比老臣刚才提出的单独派细作打探秦国动向的主张更加合理,我们主动言好,以进为退,使秦国没有理由向我赵国派兵。”    
    “哼,丞相别自以为聪明,西秦自穆公以来,历代君王有几个是讲信之人,还是小心点好!”郭开说道。    
    “至少可以迫使秦国不会马上出兵,我们只要能争取到当下之际不同时作战就可以了。想让秦国永远不对我国用兵是不可能的,秦国出兵东方并不是为了掠得一城一地,其狼子野心在于统一天下,认清到这一点,我国在打败燕国后要作长远与秦对垒的准备。”公子嘉暗暗钦佩廉颇的深谋远虑,更为自己暗中施展的制秦大计得意。这时,猛听赵王问道:    
    “嘉,莫非你知道异人留在赵国的妻小藏身何处?”公子嘉一愣,急忙俯身说道:    
    “回王祖父,孙儿已经派人查出留在我国的异人妻小下落,并派人将她们母子严格看管起来,只要王祖父决定派人出使秦国,可以立即将她母子带来。”赵王沉吟片刻,说道:“既然如此,此事就由你去办理吧,礼要周全,考虑问题要周到,遇事要灵活。”公子嘉暗暗松了一口气,立即领命而去。


第三章 献媚争宠第32节 共享赵国(1)

    四    
    邯郸城南一座深宅大院内。    
    赵姬坐在窗前对着青铜镜发呆,尽管自己风韵犹在,但和十年前相比,毕竟苍老了许多。瞧,眼角出现了一丝鱼尾纹,曾经光滑圆润的皮肤显得干燥粗糙,就是当年最引以为自豪的满头青丝,不知何时已变得有些枯黄。甚至,连顾盼有神的一汪秋水般的眼睛也不知不觉中暗淡无光。    
    赵姬啪地一声把铜镜推倒在桌面上,她有难以诉说的委屈与酸涩。她恨赵嘉,她恨异人,她更恨吕不韦。是他把她当作施展宏图大计的工具推给异人,用甜言蜜语欺骗她,要求她像西施一样为了国家的利益牺牲个人的肉体和感情,她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平凡的女性,做不到西施那样伟大。一切伟大的人物内心都是痛苦的,伟人之所以伟大,只不过比常人更会隐藏自己的痛苦和软弱,又比普通人更会表现自己的坚强和优越。    
    赵姬曾千百次地问自己,最后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我做不到这一点。    
    赵姬想过一种普通女子应该有的生活,就像当年从赵嘉府中来到吕不韦家中一样,那段日子尽管十分短暂,但令她终生难忘,可谓是她有生以来最快乐的生活,她获得了真爱,有肉体的,更有精神上的。    
    正是那短暂又让她千百次回味的美好时光,使她由爱而恨,恨吕不韦有情有义,也恨吕不韦无情无义。在赵嘉、异人和吕不韦这三个男人中间,赵姬觉得自己和异人不过是普通男女之间的床笫游戏,那种游戏是可以和任何健康男人都能够进行的游戏,没有快乐也没有沟通,有的只是一种肉体的刺激,好像那是自己的一份夜间工作,仅此而已。和异人比起来,她和赵嘉虽然也是感官上的刺激,但赵嘉似乎比异人成熟得多,可算得上做游戏的高手,能从不同角度不同部位挑起她的情欲,给她快乐,让她愿意永远把游戏进行下去,哪怕死在这种游戏中。而吕不韦就不同了,赵姬知道她和吕不韦之间有一种灵与肉的沟通,在肉体感官满足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灵的愉悦和灵魂的默契,她愿在吕不韦面前敞开一切,从赤裸裸的肉体到打开心灵的门窗,这是一种生死相许的投入,正是全身心地投入,才会有刻骨铭心的体验。吕不韦呀吕不韦,你倾力帮助赵嘉实现宏图霸业的伟大计划,但不过是赵嘉一盘持久棋局上的一个棋子,就像我赵姬一样,何必为了赵嘉给你的空头许诺委屈求全,挖空心思,不顾一切呢?对异人我丝毫也不埋怨,他心中没有我,至多把我当作街头青楼上的歌妓舞女,玩玩罢了,过后如同穿过的鞋子,哪穿哪丢,事后无从记起。可是,你吕不韦为什么一去将近十年既不回来看看我,也不捎一封书信呢?难道把我忘得精光,也像异人一样把我当作鞋子扔掉不管吗?你对自己的许诺忘在脑后了吗?你在秦国又有新欢了吗?你可以不管我,可赵政是你的亲骨肉啊,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异人不要政儿,你怎能不管他的死活呢?凭你的才能,就是有一千个我们母子,你也能够把我们接走,实在不能接走,你可以回来,我们只要能够团聚,能够在一起,就是流浪街头我也心甘啊!不韦,你在哪里?    
    赵姬在心中无声地呼唤着,伤心的泪水缓缓落下。“娘,娘,你又哭了!”    
    不知何时,赵政从外面跑了进来。“娘没有哭,娘的眼泪早就哭干了。”    
    赵姬把赵政拉到身边,搂在怀里,脸紧紧贴在赵政的额头上。“娘又骗政儿了,瞧,娘的脸上还挂有泪痕呢。”    
    赵政边说边把赵姬刚才放在桌上的铜镜拿起来给娘看,赵姬从镜中看见腮边未来及擦去的泪痕,轻轻举手去擦拭。“娘,让我来给你擦吧。”    
    赵政边说边伸出白嫩的小手在娘脸上认真地擦着。    
    “娘,你一定又想爹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爹是什么样的呢!你常说爹到很远的地方干大事去了,那儿离这里有多远,爹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赵姬心头又是一阵酸楚,她无法回答儿子的问话,只好撒谎说:“你爹到西方很远的地方经商去了,往返一次需要十多年,最近捎来书信,快回来了,等做完一笔生意就回来,会给你带回好多东西呢!有吃的,有玩的,还有穿的。”    
    “娘就会骗人,刚才我从书房出来,听人正说起爹呢!她们说爹不要娘和我了,说爹又有了女人和儿子。”赵姬吓了一跳,立即沉下脸来追问道:“你听谁说的,走,带娘去找他们。”赵政见娘生气了,怯怯地说道:    
    “是整日伺候娘的两个女佣,她们还说——”    
    赵政胆怯地看一眼母亲,没有说下去,赵姬稍稍平静一下心情,缓和一下语气问道:    
    “她们还说什么?快告诉娘,娘不会生气的。”    
    “她们说娘是舅舅私养的女人,舅舅才是真正的爹呢!”    
    赵姬脸色一阵苍白,赵政后边又说了句什么她一点也没有听见。赵姬足足等了好久才克制住情绪的变化,对傻愣愣的赵政说:“政儿今后不许听她们胡说,更不能把这些不三不四的话说给别人听,娘回头一定好好训斥那些烂嚼舌头的下等佣人。政儿请想,舅舅是娘的哥哥,我与舅舅是亲兄妹,娘怎么是舅舅私养的女人?舅舅就是舅舅,怎么是爹呢?”赵政瞪大眼睛望着母亲,不解地问:    
    “那为什么舅舅每次来都与娘睡在一起呢?”    
    赵姬的脸又是一阵苍白,她猛地举起手朝赵政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赵政白皙地脸庞上留下五个红肿的手印。赵政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这是赵姬第一次打赵政,她望着儿子红肿的脸,后悔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又不是儿子的错,为什么对他发这么大的火呢。同时,赵姬也隐隐感觉到儿子的确长大了,懂事了,今后再做那事要注意避开儿子,避开手下人,尽量减小影响。    
    赵政还在哭,赵姬把他搂在怀里,抽泣着安慰说:    
    “乖儿子,都是娘的错,娘不该打你,娘今后再也不打你了,你快快长大,娘就不受人欺了。”    
    赵姬边说边给儿子抹去满脸的泪水。    
    这时,一名侍女匆匆来报,说赵公子来到府中,赵姬听说公子嘉来了,急忙理一下零乱的头发起身迎接。赵嘉已经来到室内,他见赵政正在抽泣,又见赵姬腮边也挂着泪痕,十分诧异地问:“莫非府上有人欺辱你们母子?”    
    赵姬摇摇头,“有公子关照,何人敢欺辱我们母子。”    
    “那你们母子刚才哭什么?是不是觉得生活得不如意,或府中缺少些什么?”    
    赵姬惨笑一下,“都不是,公子对我们母子照料得十分周到,没有什么不如意的。”赵姬边说边把赵政轻推一下,“政儿,还不快去拜见舅舅,看看舅舅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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