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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告别处女时代-第3章

小说: 告别处女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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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兵继续往下去撕她的裤子,谢染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他边扯拉她的白色纯棉内裤一边说:“你去告好了,我公安局有熟人,我前几天才被放出来呢,昨天XX用镪水泼到了小X的脸上,你告了我就是这样的下场,我的兄弟会修理你的。”     
    她开始继续用脚去踢刘兵的胯骨,刘兵已经把她的双腿分开来,她不敢叫,她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叫,她信了刘兵的话,就算是叫了,也没人来救自己的。     
    刘兵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她用双手去推他的身体,可没有用,他强行的往她的身体里钻去,好象一把尖锐的冰凉的刀,在她下身割开,她很疼,撕裂的痛,从身体的下边往头部延伸。     
    她说,求你,我真的是处女,你不要这样毁了我。     
    刘兵低声说:你是什么处女,刘娜说你前段时间才流产。    
    四.     
    这场电影在谢染的记忆里是个黑色的角落,也许一生都无法忘却的黑暗。     
    红色的场景带着血腥的意味,和着歌曲深深的烙在谢染的骨髓里,于是在后来她猛然听到或者看到回放这部的电影时,百般滋味在心头涌起无法摆脱。     
    她在以后的记忆里只记得血的味道,怪异的充斥在她存在的空气间。     
    那天之后,谢染不管走到什么地方,耳里听到红高粱的歌的时候就恶心反胃。     
    满屏幕的红色和那女演员的脸,此后的岁月里,谢染一直见了就想逃避。     
    直至刘兵在若干年后,在贵阳的某个白色通道被当场击毙。     
    这个噩梦算是划上了一个句号。    
    第三章     
    一     
    谢染在黑暗中挣脱了刘兵的双手,往破旧的木头门方向跑去,没跑到门口,又被刘兵一把抓住头发拖回了床边,她低声说道:“你再不放我走,我就叫救命了。”     
    她还保持着冷静,没有很害怕,也来不及害怕。     
    她只是想走,后面要发生的事情是她不想要的结果。     
    “你叫也没用,这层楼都是我家的,没有人会出来管闲事。是你自己跟我来这里的,我会说我们是谈恋爱,吵架而已。”     
    刘兵啪的甩了一耳光在谢染的脸上,打得谢染的耳朵顿时失聪了半分钟,谢染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皮肤好象火烧一般的疼。     
    她的全身开始发抖,从小腿到手指尖,好象有点麻的感觉从手指上传回身体。     
    随后她奋力挥手,用全身的力气,同样甩了刘兵一个耳光,刘兵震了震神,一把把谢染推倒在床上继续去脱她的牛仔裤,刘兵低声的话让她开始有点害怕,他说:小心我掐死你。    
    


第一部分第4节 他附下身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真的是处女

    她不出声了,一丁点声音也没有,她躺在黑暗里,眼睛睁开得很大,她没有哭,一直都没有哭,她开始不吭声,死死的看着刘兵的脸,在月光下,刘兵仍然看见她的眼睛里的光,他说,你不要这样看我,我怕你看着我。     
    虽然这样说着,刘兵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继续的往她身体里强行进入着。     
    刘兵在说的时候好象意识到什么,他是身体确实感受到她的入口很小而窄,他忽然温柔了起来,说你别怕了,别紧张,放松点,疼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他完全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穿过了她身体里代表女孩子洁净的那一层薄薄的膜。     
    然后,他就把身体抽了出来。     
    他在黑暗里摸索着拿了一条毛巾,垫在了她的下身下,她的下体,开始流血,她睁着眼睛,摊开两手,没有目标的睁着。     
    他和她并排着躺了一会,起来打开了昏暗的电灯,给她换了条毛巾垫着,他附下身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真的是处女。     
    说的时候,他手里拿着那条白色的毛巾,上面流满了鲜红色的血,夹杂着一股很浓的血腥味,甜而腥的弥漫在H市这座只有两层,破旧二楼的某间木头房子里。     
    二     
    刘兵在进入到谢染的身体内的时候感觉到了入口处的紧迫,他并没有感受到男人的高潮,他没有射精,强行占有才是他的目的。     
    19岁的刘兵并不是没有性经验,准确的说,他的性经验应该是相当丰富,他也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有过多少女人了,从强迫性的性行为致使少女变为女人的就不在少数。     
    谢染出现在刘娜铺位时,他正坐在铺子里和刘娜瞎扯,从前天晚上在石桥店打架砍了谁几刀到XX又睡了一个女人等等,谢染背着书包走进到刘娜铺子前时,他还在想着前天晚上又破了一个“处”,他想,又一个可以带到广州卖了。     
    谢染走进去叫了声:“刘娜。”然后看了他一眼。     
    他歪着头对着她笑,他想这个妹子皮肤真白,白得有点没血色呢。     
    这样没有血色的皮肤让谢染的眼睛显得更加黑而大,谢染瘦瘦的身材穿着件尖领的白衬衫,外套着件蓝红色桃尖领的毛衣,深蓝色牛仔裤显得腿很瘦,这样看起来似乎身体很不好,有严重贫血的倾向。     
    这样的气质很象她母亲年轻时,看上去特别的单纯。     
    刘兵对这个叫谢染的女孩子忽然发生了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他感觉这个女孩子很面熟,忽然就想起这不是谢家的女儿吗,他天天从谢家开的批发公司门口经过,都会产生很多联想,比如说如果有一天自己发了横财,也在这里开家公司,脖子上带上足金的项链等等。     
    很多时候,谢染会站在门口和她母亲或者父亲说话,然后拿钥匙回家做作业。     
    她的父母生意忙,经常晚上很夜深才回到家里,有时候,会让谢染自己回家,有时候,会把谢染反锁在家里。     
    15岁的谢染,大多数的日子是一个人在家过的。     
    “占有。”这个词在这个时候,形象的出现在刘兵的思想里。     
    这也是刘兵在和谢染在不算长的两性关系里确定她是他的女朋友的基础。     
    除了强奸的那个夜晚他对她动了粗外,以后的日子,谢染因为这样的气质,逃过了很多的灾难。     
    谢染总是在后来的日子里想着这样的问题,是自己的确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还是刘兵还没有时间去对自己做很恶毒的事情。     
    比如让自己去广州卖淫。     
    比如去贩卖毒品,做带白粉的鸽子。    
    城北的这条街就是一条直直的大马路,正是H市最繁华的街道之一。谢家的批发公司就开在这条街道的最繁华处,占地约有400平方米,白色铝合金的柜台从公司门口向内部延伸了十米左右,各式最新款的漆皮鞋在白炽灯下反射出光线,年轻的女人们和男人们都会停留在柜台面前犹豫不决,因为款式太多,多是很喜欢的。     
    谢家的皮鞋都是从温州运过来的,俗称星期鞋,特点是款式上称,与最前沿的广东同步,可穿上一个星期后就完蛋,不是鞋跟掉了,就是尖头处开裂。不过这样的毛病并不影响谢家的生意,因为购买者们都知道这样的皮鞋就是这样的质量,何况价格还非常公道。     
    这种鞋子不是皮革的,一般都是彷皮革面料,漆面亮光鞋。     
    谢染的父母把市场做得很大,除了H市,连下面的地县,批发的渠道也是从谢家出入,87年的谢染家,固定的家产应该有300万左右,这个数目,在当时的H市来说,是巨富了。     
    87年在中国,才出学校的大学生基本工资是45块一月,其他零碎的补贴加起来,一个月的工资也就90来块,几百万的家底,足以让人觉得钱,怎么才花得完?     
    刘兵自然也会经常在其他人嘴里听说过谢家的生意,也知道谢家的女儿,谢染走进刘娜的铺面时,他虽然楞了下神,但是马上就明白这个机会是不要白不要的,因为从谢染眼睛里的表情来看,她是不认识并且不了解刘兵的,她眼睛里也没有那种防范男人的眼神,这个就容易办事得多了。     
    要把谢家的女儿搞到手,天上的馅饼不就真掉下来了吗?     
    那就不用去帮人家讨债,拿把刀架在欠债人的脖子上,也不用再带上几个女人去广州卖淫收钱了。     
    他看了眼刘娜,然后对刘娜说:“前进电影院今天有新电影看呢,一起去看吧?”     
    刘娜对谢染说是啊,我们本来说去看电影的,不如你们先去,我收了铺子就来。     
    刘娜其实明白,他盯上谢染了,可她是不敢也不会说什么的,他丢眼色给她,她是明白的。     
    三     
    谢染至今不明白为什么小学同学刘娜会那样说自己流产过,在被刘兵强奸的痛苦打击,以及同时被挚友无端出卖的感觉一起击中,这让15岁的谢染脑子一片混乱,并且还有怕母亲知道回家晚了的恐惧。     
    交友不慎一直是谢染的毛病之一,她的母亲没有教育她选择交友的准则,比如要选择门当户对的朋友,比如不要和政治家的女儿打交道,比如不要和贫穷人家的女儿交往,比如不要和眼睛小而颧骨高的女人打交道,谢染的母亲至多会在她大声笑时对她狠狠的瞪上一眼,骂道:“只有没教养街边长大的才这样笑。”     
    比如她母亲会把她悄悄买来的变色口红一把扔到垃圾箱,骂:“涂这个做什么?这样小就会逗骚。”     
    按道理以谢染母亲的家世来看,她母亲是不会这样骂人的,可因为经历了许多的风浪,从个体小经营户到大户的生意人,就算是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也会在生活的某个街头垃圾箱边沾染上一丁点气息,于此,谢染的母亲何融,尽管是懂俄语,并且画得一手好工笔画的这个女人,也习惯了用H市街头俚语来骂自家女儿。     
    87年的时候,满街都是那种从广东走私来的绿色膏体的变色唇膏,很便宜,且涂在嘴唇上几秒钟就变成了玫瑰红的颜色。     
    H市几乎是女性都会有支这样的口红。     
    当然,谢染的母亲是不用这样的口红的,她用的是去广州买来的进口法国口红,不过其实是不是法国的现在也不得而知,只是谢染仍然记得她母亲的那支法国的茉莉花香水,依稀是300多元人民币,有时候她会偷偷的拉开母亲的抽屉,喷上一丁点。     
    每当谢染女性化风情稍微露出马脚的时候,她的母亲总会以各种说法,把谢染的积极性打击下去。     
    可谢染的母亲何融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她其实是希望自己的女儿不那么招惹男人,那么受伤害的机会就会少一些,或者,延缓一些。     
    她没想到,有些天性的东西,就算压抑,也会在不经意间释放。比如她自己从母亲身上遗传下来的气质和美丽,一样的给了谢染。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谁知道明天的事情呢?     
    谢染在被甩耳光后全身发麻的毛病一直持续到她成年,她在以后的岁月里一直担心自己终有一天会全身瘫痪,因为此后一有事件发生,她的手指尖就会开始发麻,然后半边大腿没有知觉,用手指掐大腿都没有感觉。     
    在灯光中谢染睁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明天怎么上学?”她想,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明天怎么上学?明天怎么面对同学?     
    我怎么样回家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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