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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第8章

小说: 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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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差不多不能用了的塑料桶踩了个稀巴烂。他们知道我在跟自己生闷气,都躲得远远的,也不问我为什么。哈奔对我的性格很了解,我生气的时候,让我单打独斗就好,过不了两分钟就没事了。    
    我的脾气有时候是不太好,高三那年换了个脾气同样不好的班主任,我常常跟他吵啊闹啊。我觉得我跟那班主任性格太像了,有一次吵完他竟然主动把我找到办公室,说:“我们脾气不好,大家都别放在心上,小的时候缺钙,脾气是比较怪一点。”从此我便知道了,我的脾气与小的时候缺钙有关。真是伟大的发现!    
    在长沙工作的两个同学,听说我跟哈奔、周小铸住在一块,于是跑过来玩。这两个同学真是善解人意,或许是知道我们最近穷得要哭,吃了晚饭再过来的。没带上屠刀来“宰”我们,千谢万谢。几个大男人围在一起看电视是很没出息的,所以商量了一下,决定开桌牌。以前在大学里经常玩的那种,叫“跟三”,绝对没一点娱乐性,纯属赌博。    
    我本不太喜欢这类活动,但心情不好就另当别论了,好像是为自己放纵找到了借口。五个人围着一张小餐桌,一直玩到凌晨两点,玩到头皮发麻。本来可以继续的,可那两个跑来作客的口袋已经掏空。我简直就是做了回无本生意,把一个月的生活费赢了下来。    
    送那俩同学出门时,哈奔和周小铸还落井下石地瞎吆喝:“两位送财童子好走啊。”    
    看来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这话还真不假。可是我想没有哪个人,情愿用一场爱情来换取一小堆钞票。虽然如今爱情多少有些贬值,但还没到明码标价甚至摆上地摊论斤两打折出售的地步。    
    哈奔问我:“都是些不义之财,是不是考虑一下通过不正当渠道花掉它?”    
    “你想做什么?”    
    哈奔小心翼翼地说:“你看出去按摩按摩怎么样?”    
    周小铸端着茶杯出来反对:“坚决不要,我作为这个房子里唯一的纯情派代表人物,肯定不能去进行那种色情活动或者边缘色情活动。”    
    我说了声周小铸好样的,然后捂着钱袋子睡觉去。    
    躺了半天没睡着,才发现忘了洗澡是极不舒服的一件事。爬起来到隔壁看哈奔和周小铸,他们也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了。    
    我问:“今天晚上不洗澡了?”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又没出汗,洗什么澡?!”    
    这句话太熟悉了,大学时我们打过篮球后最习惯说的话。    
    为了确认一下,我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今天晚上是不是真不用洗澡啊!”    
    “是!”他们又是异口同声。    
    这个回答正中我下怀,我乐颠颠地重又钻进被窝里,由于没了心理负担,不觉得这天没洗澡是不好的事情,所以一下也就睡着了。    
    晚上做了个梦,第二天醒来竟然从头到尾都记住了。一个梦梦见了四个女孩子,真是难得,李芹芹、李小静、里琪妹坨,还有文芳。不过结局挺惨,她们四个拿着扫帚之类的家伙,一阵狂打,把我赶得无处藏身。吓得睁开眼的时候,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背,都汗湿了。    
    我坐在床上拨了李小静的电话,问她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她显然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解释说:“我梦见你打我了,而且是伙同多人。”    
    她一下就乐了,说:“这是好事啊,打是亲骂是爱嘛!”    
    突然记起过年之后,因为脑子里太多的时候还是想着李芹芹,我居然还没给她打过电话。我像是要追求她的人吗?觉得心有愧疚,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过年前留下的那个问题。    
    “小家伙,你想好做我女朋友了吗?”    
    “这个啊,哈哈,我过段时间可能会去长沙一趟,到时面谈啊!”    
    看来,我有点希望了。可是内心却突然害怕起来。    
    早上洗脸的时候,我对刚起来的哈奔说:“哈奔啊,我可能要开始新的恋爱了哦。”    
    他惊讶起来,说:“不会吧,这么快?跟谁呢?”    
    “李小静啊,跟你提过的。”    
    “可是我都还没见过啊。”哈奔像是没完全醒过来,说话打着迷糊。    
    “你没见过有什么,又不是你找女朋友。”    
    罢了,懒得跟他理论。我得先他找到女朋友,作为光棍之家的家长,得起表率作用嘛。说实在的,我们都很渴望有爱情。只是在城市里,我们似乎都没什么资本,长相只能说勉强看得过去,更重要的是,什么都还没有,除了还活着,有一条命。    
    上午到了单位,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里琪妹坨和文芳,问她们是不是有揍我一顿的想法。我没说那个梦。    
    里琪妹坨以为我在找打,干脆顺着我的话说:“你怎么才知道啊,我早就想狠狠揍扁你了。”    
    狂晕,看来我得罪人了。再问文芳,结果稍稍好一点。    
    文姐说:“朝弟弟还是舍不得打的。”    
    再狂晕,绯闻原来就是这样传出来的。    
    我给了文芳一个大拇指,对她的话表示赞同,然后问:“文姐,你妹妹入住寒舍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说:“哦,你不提醒我我都差点忘了,妹妹他父母没时间,不过我爸妈过来了,代为考察一下你算了。”    
    “文姐别真搞得像相亲一样好不好,我就算真对你妹妹有想法,还怕你啊,你看你长得牛高马大,打架我都不是你对手。”    
    文芳狠狠地给了我个白眼,不许我再开玩笑,说做父母的都这样,图个放心,其实也没什么。    
    时间定在第二天中午,文芳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陪妹妹一起过来,到我房间里看看,跟我吃一餐饭。欠子和里琪妹坨听文芳这么一说,都过来凑热闹了。    
    欠子哼小调似的说:“唉唉唉,祖国的花朵,又将被摧残一朵!”    
    里琪妹坨也从中作梗:“不过呢,朝哥哥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最多是晚上失失眠而已,不敢破门而入的。”    
    我说:“你们慢慢想啊,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得回去搞卫生去了,为了迎接明天小美女及长辈的考察。”    
    单位没什么事,跟刘主任说了一声,我就提前“提包”(下班)了。很好,哈奔和周小铸都在家里。    
    我说:“小美女明天过来考察我们这里的居住环境,马上搞卫生。”    
    他们两个乐得连牙都笑歪了,积极性比我还高了许多倍。


第四部分:非常同居喜欢跟你一样牛高马大

    第二天,我们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把被子叠好,很有大学里搞军训那架势。隔壁的房子已经腾出来,哈奔和周小铸跟我住一间房,一张两米宽的大床,新买的,三个人睡倒也不是太挤。牛游亮还是睡他的客厅,“公共场所”的独立空间,也藏不住什么秘密。本来打算让哈奔和周小铸两个人在家里等文芳妹妹一行人到来的,谁知事有凑巧,哈奔这天刚好轮到值班,周小铸则被老爸的一个电话催回去了。    
    最心有不甘的就数哈奔,他说:“唉,命苦啊,小美女的‘第一次’看来又只能让老朝给霸占了!”    
    虽然平常大家说话都是荤素不分,但这次我有点胆怯,朝哈奔挥了挥拳头说:“你小子给我注意点哦,什么第一次第二次,到时把别人吓跑了你会死得难看。”    
    牛游亮也给我帮腔:“是的,这种人语言太不文明,要是闹出意外来,五马分尸,横尸街头,随他选一种死法!”    
    哈奔吐着舌头出了门,说晚上一定早点回来看小美女。    
    上午十一点多,还未到下班时间,我跟文姐就先回到了我的房子里。以前来过几次的文芳,一进门就吓了一大跳,说:“不会吧,搞得这么隆重?难道真对我妹妹有想法?”    
    我连忙摆手否定:“卫生搞得好,跟对你妹妹有没有想法没直接联系吧?”    
    文芳习惯性地笑了笑,装出一副鄙夷的神情说:“你这鬼,我还不知道你啊,想让我妹妹对你有个好的第一印象嘛!”    
    我无从辩白,只好再次感叹好人难做。    
    差几分就到十二点的时候,文芳的姐姐打来电话,告诉文芳他们已经到街口了。    
    我问文芳:“文姐,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出去迎接啊?”    
    文芳把我一推,说:“这个还要问,当然很有必要啦!”    
    唉,她是过来人,说有必要那就肯定是有必要了。在很多事情上,我习惯听她的。以前她陪我去买衣服,我是不敢随便发表个人意见的,怕她说我没品位。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点儿紧张。我想要真是相亲,我一定会两腿发抖,后背冒汗的。还好,见面打招呼的时候,我表现得并不很差劲,伯父、伯母、姐姐都叫得挺甜。    
    文芳她妈满脸笑容地拉了拉旁边一个小女孩的手,对我说:“小朝,这就是何梦如妹妹。”    
    我赔着笑起来,笑得我好难受,因为那个时候我根本没做好笑的准备。然后我就听见那个小女孩很大方地叫了一声“朝哥”。    
    一起去吃饭,在路上文芳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身边,一脸怪笑地看了我一下,说:“怎么样?我说过长得漂亮吧!”    
    我说:“还凑合。”    
    “不会吧,不要说假话啦,刚刚我发现你看我妹妹的时候,眼睛发出了不同寻常的光了!”    
    烦躁,人活到这个份儿上真是失败,连看见美女时心里面藏点惊喜都轻易被人看透,我还怎么活?不过说心里话,何梦如还真长得不错,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和那个甜死人的酒窝,简直就是鼻血催化剂。    
    吃完饭,文芳的姐姐有事先走,她爸妈和她陪何梦如到我房子里实地考察。我胸有成竹地开门。果不出我所料,一进门,文芳她妈脸上的笑容显然夸大了三四倍,说:“不错不错,这么大的房间。环境很好。”我不禁有些失望,因为文芳她妈的话显然还没说到重点。    
    他们到为何梦如腾出来的房间看了一下,觉得很满意。我于是不失良机地说:“她住这边,我和同学一起住那边。”边说边引着他们往我房间走。    
    “男孩子的房间这么整洁啊?小朝不错!”文芳她妈终于把话说到我心里去了。    
    文芳看着我诡笑,我朝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揭穿说我们是特意搞了卫生的。她于是心领神会地说:“我朝弟弟是挺不错的,勤快得很。”然后又问何梦如:“你自己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呢!”何梦如笑出甜甜的酒窝说。    
    哈哈,我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想想啊,要是看了不同意住进来,会让我觉得很没面子的。特别是我作为形象代表负责这个迎接工作,失败了哈奔和周小铸这两个小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为了不再出意外,我急忙把早就配好的钥匙拿给何梦如,说:“我下午上班,你过来了自己开门就是了。”    
    何梦如看了看我。好在她眼睛不怎么会放电,让我觉得还安全。    
    下午上班,我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幻想着将来美女与群狼共舞的美好日子。我这人什么都守不住,有点疯癫,把文芳的妹妹就要入住寒舍的消息在单位里广为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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