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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皇室世纪婚礼-第6章

小说: 皇室世纪婚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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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佐依看了一眼她的小包包,又看了一眼贺冈静言,眼神哀怨极了。
  「妳放心,妳的贞操安全无虞。」他摇头笑着说:「既然说好了不碰妳,就不会碰妳,除非妳自己亲口告诉我,妳要我。」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那是不可能的。」
  在静言的人格保证下,佐依似乎很自然的遗忘了她现在的身分是贺冈静言的妻子,而不是伊藤佐依小姐了。
  「那妳还担心什么?上来吧。」静言将她的枕头摆好,并拉开被子引诱她。
  佐依内心挣扎着,犹豫着要不要拿出包包内的妮妮。
  「怎么了,还有问题?」静言嗤笑。他的小佐依几时变得扭扭捏捏来着了?
  一声暗叹后,佐依放弃了挣扎,决定还是不要让他有笑她的机会。
  可是她还是不放心,索性将枕头拿来当屏风,藉以阻挡他的越界,嘴里依旧不忘殷殷提醒兼警告,「真的不能碰我喔,否则我会把你踹下床。」
  「是。」望着两人之间高高叠起的屏障,静言无奈的摇摇头。
  如果这件事让哲别知道了,只怕会被取笑一辈子。
  床铺在被枕头占掉三分之一后,佐依和静言所能分到的位置也只剩下较小的的空间,为了避免碰触他的身体,佐依只得将身子往床的边缘靠去,侧着身体睡。
  两人会一起成行,是他们在「逃离」山庄时说好的条件。
  他答应她的逃婚,而她也大方的答应让他跟,不过前提是在这段期间他不可以碰她,除非她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给他,如果他违反协议,她有权提出离婚,而他也要无条件的答应她的离去。
  当初静言还直呼她比他这个生意人还厉害,所有有利的条件全都归她,而他反倒成了小丈夫似的,威严和尊严全都没了。
  谁知转眼间,她从优势落居劣势,说什么他的年纪比她大,经验比她丰富,他的身高比她高,可以为她挡去一切,还有他口袋中的现金比她多……于是就这样,才进了机场,他就主宰了一切,她反倒成了小跟班似的,什么部得听他的,当有意见相冲突时,更当以他的意见为主,唉,恨啊!
  静言退开了一点,瞧见佐依还睁得大大的眸子,不停地眨呀眨的,忍不住笑问:「是不是觉得太挤了点?」
  看她坐在沙发上时频频点头钓鱼,怎么一拉她上床,她反倒眼睛睁得比牛铃还大。
  闻声,佐依抬高双眸迎向他闇黑的瞳眸,「是有一点,不过这还不都是因为你说的,不能用信用卡签帐。」要不然她早就住到另一间客房了,还需要跟他挤在这张小小的床上啊!
  「可以啊,如果妳不怕隔天天还没亮,就被抓回去的话,那么大可去开另一间房。」他笑着说。
  「不要,我要睡觉了。」
  拉高被子,佐依盖住自己的脸,须臾,平稳的呼吸声从被窝中传出,紧抓着被子的小手也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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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痛!
  睡梦中,一阵疼痛从头上传来,佐依低低咕哝了声,紧闭的星眸缓缓的睁开一小缝,将被压在身下的长发给扯了出来,这才满足的松了口气。
  咦?这儿是哪里呀?真糟糕,她该不会是又犯了妈咪刚去世时常犯的梦游症吧?!
  记得爹地曾告诉过她,在妈咪刚去世的时候,没有安全感的她,每次总是睡觉睡到一半,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跑到爹地的房间,抱着爹地一起睡觉。
  可是自从遇见了大哥哥,有了他送的布偶妮妮作伴之后,这种情况就不再出现了。
  罢了,等睡饱了再说吧!虽然自从她长大了点后就不曾再犯这毛病,不过就是犯了,想必爹地也不会太抗议才对。
  一夜的好眠,让佐依忘了昨夜之前才发生的事,还以为自己跑错了房间睡觉。
  习惯性的摸索着身旁的位置,寻找睡觉时不知被遗落到何方的布偶妮妮,摸着、摸着,她的手突然摸到一面温暖,且结实得像墙壁一样的东西。
  咦?已经迈入五十大关的爹地,他的胸膛竟然还像她小时候一样,那么结实,那么有安全感。佐依在心底笑笑的想。
  接着,她的双手双脚很自然的往身旁人儿的腰际跨了上去,就像小时候一样。
  她老喜欢把手呀、脚呀的,都往爹地的身上摆,把他当成尤加利树,而她想当然尔,就是那只喜欢赖在尤加利树上的小无尾熊了。
  当手脚找到了好位置后,她的头也开始摩蹭着寻找一个最舒服,又不会压到长发的好位置,摩着、蹭着,好不容易终于让她找到爹地的手,这下子她二话不说的,就往身体与手臂间的胳臂窝枕了过去。
  当所有的姿势和位置都搞定了后,满足的双唇微微向上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就在佐依摩蹭间,扰醒了原本熟睡的静言,他睁开闇沉的黑眸,望着像八爪章鱼似的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的佐依,性感的唇微微向上扬起。
  控制不住地,他翻转过身体,将她小小的身躯整个纳入怀里,修长的手指轻柔摩挲着她细致的脸庞,将落在她脸颊上的发丝轻轻撩起,别到耳后,接着指尖掠过她微启的红唇,顺着向上扬起的弧度划着。
  昏昏沉沉间,佐依觉得脸颊上传来阵阵搔痒的感觉,这感觉坏极了,扰得她想睡又睡不着,遂低喊了声:「爹地,你别调皮了。」
  「我怎么调皮了?」没有理会她叫错的那声爹地,静言反倒对她那句调皮觉得有趣。
  「好啦,我知道,我长大了,不该再来跟你挤房间啦,下不为例,你就先让人家睡一觉再说嘛。」爹地几时变得这么小气了,等明儿睡醒了不跟他抗议一下不行。
  佐依打算一切等她睡饱了再说,因为她实在困极了,困得没有力气爬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好好,妳睡,不过我不是爹地,但是我很喜欢跟妳挤一张床。」而且还免费提供他的身体让她抱个过瘾喔。
  闻言,佐依一震。
  等等,他说他不是爹地?!难道……她跑错房间睡觉了?不会吧?!
  突然而来的危机意识赫然从她脑门窜过,颜面神经在瞬间严重抽搐。
  啊,想起来了!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想起一切,想起她昨天已经结了婚,还逃了婚,然后……
  原本还处于睡眼惺忪状态的佐依,顿时惊吓得睁大眼睛,暧昧的画面霎时进入眼帘,而她的小脸也在瞬间涨红。
  看着横挂在身旁那个男人腰上的脚,她表情僵硬,嘴角严重抽搐着。
  这一刻,佐依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噢不!这太慢了,最好是能让她瞬间蒸发。
  糗得恨不得死了的佐依,压根儿不敢将视线往上移,忐忑不安的视线只是不断的在横挂着自己大腿的腰际上下徘徊着。
  她鸵鸟心态的想将大腿往上抬,希望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那条不安于室的脚从他身上移开。
  蓦然,一声尖叫声突兀的从她嘴里逸出
  「啊」
  她的脚抽筋了。
  砰的一声,试着想撑起的身子,这会儿竟跌进了他的怀抱,接着叩的一声,她的唇贴上了他的唇,她的牙齿碰撞上他的牙齿。
  「啊……痛……」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会儿痛的不只是她的脚,就连她那两颗可爱的大门牙都被撞疼了,佐依一手摀着被撞疼的门牙,一手抓着抽筋的小腿,娇小的俏脸严重的扭曲变形,眼中还隐隐沁出了泪来。
  「依依?」望着她眼中悬挂着的泪水,静言心一紧,赶忙伸出手,托住她痛得无力承受的身体。
  该死的,如果可以,他希望所有的痛都由他一个人来承受。
  佐依是唯一能让他在瞬间失去冷静与自持的人。
  过去,每当看到伊藤焰送来的她生活上的点点滴滴,她的喜怒哀乐几乎牵动着他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情绪。
  有一次,当伊藤焰来电告诉他,佐依对经商没兴趣,极厌恶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之后,他想也不想的便立刻去电给伊藤焰,承诺自己在娶了她之后会一肩挑起她肩上的所有责任。
  只是这些事,由于两人接触的机会实在太少了,十几年来碰面的次数数起来,就连一只手的手指头都嫌多,她根本无从得知。
  再加上,他也不希望在她小小年纪时,就造成她的心理压力,所以就连决定公布两家婚讯一事,他都是压到最后不得不说了,这才答应让伊藤焰通知她,通知新闻媒体,无一不是为了保护她,无奈还是让佐依误以为,自己成了父亲为了扩张商业版图的商业联姻。
  没主动找她说明白是静言一生中唯一的失策决定,他不该太有自信的认为,佐依知道跟她结婚的人是他后,就会欣然接受这桩婚姻。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反正他也太久没有休假,而且他还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测试一下贺冈国际员工的工作能力。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佐依痛得脸蛋发白,嗓音发颤,额头上冷汗直冒,但仍试着保持淑女该有的风度向他道歉。
  语意不清的道歉,让人听不出她是为了撞疼他而道歉,还是为了自己昨夜无知的踰矩举动道歉,但无论是什么,听在静言的耳里,就是觉得不舒服。
  瞧见她痛得脸都揪在一起了,静言眉心一蹙,一颗心更加揪紧,只可惜在她还没有爱上他之前,他不打算让他知道他对她用情之深。
  「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静言试着以最冷漠的语调跟她说话。
  「别……别……打电话,我没这么严重啦。」看着他就要拿起电话来打,佐依赶忙扯住他的手,猛摇着头。「我只是脚抽筋,牙齿被撞疼了而已,小事一桩,千万别劳师动众。」
  「真的?」静言眼神中流露着极度的不放心,不过说起话来的冷漠令人气结。「我可不希望在逃婚的行程中,还得分心照顾一个受了伤的病患。」
  表面上,静言说的云淡风清,但内心的焦急却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闻言,佐依险些儿气得口吐白沫,当场气绝身亡。
  真是的,他就不会说句好听话吗?对于静言事不关己的态度,还生恐她拖累他的模样,佐依不悦的噘高了嘴,但才一噘嘴,立刻触痛了刚刚和静言的牙齿相撞的大门牙,随即又痛得龇牙咧嘴。
  罢了,罢了,她小女子大人有大量,不跟他那种小鸡肚肠的男人一般见识。佐依自我安慰着。
  不过,对小腿肚毫无预警的抽筋,她依旧恼火的低咒着。
  但,最令她生气的还是贺冈静言的冷漠以对,他难道忘了她是他的妻子?那个他在住持面前承诺过,不论病痛或健康,都不离不弃的妻子?
  妻子?当这两个字闪过佐依脑海的时候,她拧起了眉头。
  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字眼?先提出要逃婚的人是她,不想承认他这个丈夫的人也是她,她不该想到这个与他有关的字眼才对呀!难不成她不仅撞痛了牙齿,还撞晕了脑袋瓜不成?
  甩甩头,佐依下意识的想甩去脑海中这不该存在的字眼。
  「好吧,既然没事那就好,不过妳刚刚撞得我好痛,这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摆平的。不过,看妳也痛成这样,我如果再追究,似乎也太不合情理,这样吧,这笔帐我就暂时先让妳欠着,等哪一天我想到了再跟妳要。」静言用冷漠的语气,说着无情的话语。
  天知道他心里有多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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