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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派派小说_玉美人(女尊)+作者:黑山老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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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摸下巴,对着大冰块,沉思,到底怎么才能弄碎它啊,我想的口水就流光了。这时,小丫头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大榔头,我一见便笑开了花,屁颠屁颠跑过去接过她手中的东西。但是,想不到这笨东西这么沉,一个劲不足,没提稳,差点砸了自己的脚。还是蒋青比较有人性,在我有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说:“少庄主,还是我来吧。”她都这么说了,我哪还会不领情啊,赶紧把榔头交与她,这个青年,有前途。
  
  只见蒋青搓了把手,提起榔头就要往冰块砸去。我立即出声:“等一下。”她一个失了准,差点砸到凳子。她不解的看我,我立即指挥小丫头找来一块干净的布铺在冰块下,再让蒋青接着砸。她提起榔头砸在冰块的一角上,顿时那一角陷了,碎落下不少的小块。我让小丫头找来捣药的东西,让小萝卜头也一起帮忙拾起那碎冰块放在容器里捣得更细碎。而我在一旁把刚才没吃完了西瓜捣成西瓜汁,忙活了好一会,也眼看着冰块也捣得差不多了。我便让他们停下来,让小丫头拿来一叠的盘子,把碎冰块分装在盘子里,淋上我捣好的西瓜汁,撒上些许葡萄干,这不,一盘西瓜刨冰就完成了。第一盘,我递给了小萝卜头,他接过,看着这东西,迟疑的问道:“洛姐姐,这是什么啊?”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是我密制的西瓜刨冰,只此一家,别无分店。这可是我的处女作哦!就给你了。”我慷慨的说。
  
  小萝卜头听我说完,脸马上红得跟番茄似的。这古代的人该不该说他单纯好呢,好端端的一句话,硬要想太多。我默叹口气,无语。他拿起小汤匙,试探得往嘴里舀了一口。立马,抬起了惊讶的眼。
  
  我自豪的说:“怎么样,好吃吧!姐姐我什么时候坑过你啊!”说完,大吃特吃起来,清凉,爽口,甘甜,我真是个天才。看小丫头站在一旁蠢蠢欲动的样子,我说道:“傻站着干吗?吃啊!不会毒死你的。”
  
  小丫头拿起来品尝,即刻对我露出崇拜的眼神。我心里那个乐啊!也招呼了那哼哈二将来吃,开始她们还别别扭扭不好意思吃,我一发话“我是主子,我最大,我叫你们吃你们吃。”结果她们才肯乖乖吃起来。蒋青吃了直赞我做得好吃,说想不到区区的冰块加点果汁味道也能这么好,真想不到,也对我能想出这样的点子佩服不已。但是那蒋红,吃的时候没什么表情,吃完了没什么表情,就那棺材脸的相。早知道就不给她吃了,连谢谢也没有,哼!
  
  我一连吃了两盘,实在有些撑了,但看到还有很多剩的,就让小丫头给我娘和红蕖都送出了一些。结果认识的人都分派完了,还有剩,浪费太可惜,而且这种东西吃多也伤胃,还是分给别人吧。想来想去,还有一个人没分到,就是弦眚。好歹人家也伺候过我几天,我怎么着也让他尝尝鲜不是。于是让小丫头去送点给弦眚。小丫头听我说要给弦眚送吃的,一脸的疑惑。我戳戳她额头,说:“叫你送还愣着干吗?傻了!”
  
  小丫头鲁鲁嘴,想说什么的样子,结果也没碰出半个字。转身送东西去了。
  
第十五章

  自从上次做了那个西瓜刨冰,大家都说好吃,红蕖还特地过来讨教了做法,说这么简易的法子竟也能有这样的美味,亏我想得出来。我听了面上谦虚的笑笑,心里那个嘀咕,这哪是我发明的啊,我也只不过是依样画葫芦,要是让他们吃到现世的冰激淋、沙冰什么的,他们还不知要不要连舌头都吃下去。于是,我一连做了些其他口味的刨冰,还有水果沙拉等,直吃得他们嘴谗。
  
  小日子就这么嗖嗖得过去。
  
  这晚,我在庭院里纳凉。一边吃着冰镇绿豆汤,一边赏着月亮。今晚似乎是满月,这月亮特别圆。人都说对着月亮会有很多感触,我便也附庸一番风雅,吟首诗,想了很久关于月亮的诗,结果就想到了一首,念了出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念完后,才发觉这是首思念故乡的诗句,顿时,我想到现世的母亲。不知她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念我,是不是已经发现我的失踪,会不会担心的吃不下饭,以泪洗面?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抬头看着明月,妈,我们是不是也在同一片月光下啊!顿时,胸头蒙上一片伤感,感觉眼眶发热,浅浅哼起: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哼着哼着竟流下泪来。
  
  小丫头见到,紧张得问:“小姐,怎么了?怎么哭了?”
  
  “没事,感伤月亮罢了。”我不愿被别人看到我的脆弱,赶紧擦了眼泪,故做轻松的道。小丫头见我不愿多说,便也不再多问。我独自对着月亮,发了会呆,便也作罢。伤心亦无用,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门吱呀一声,在这寂静的夜尤其刺耳。转头看向声音处,是小萝卜头出来了。想来小萝卜头住在这里也有个把月了,这些日子以来,他也圆润了不少,虽然仍旧清瘦,却不似刚来时那样瘦骨嶙峋,一副非洲难民的模样。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今天我算是彻底领悟了这句花的真谛。你瞧小萝卜头就是最好的典范。尤其在这朦胧的月光下,他一身鹅黄的曳地衫裙,一头青丝在耳边笼一花髻,嘴角的浅浅梨涡似盛着一池春水般谴绻万千,柔柔的说道:“洛姐姐,你唱得是什么歌啊,甚是好听。”
  
  此情此景下,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以后不能再叫璃珞为小萝卜头,他分明是一脆生生的小白萝卜!
  
  “什么歌?!这可不是歌啊,这可是词哦。”我纠正说,“不过也是可以拿来唱的。”
  
  “词?那是什么东西?我只听过有人吟诗,可没听过谁人唱词的。”小白萝卜一脸迷惑。
  
  这下可轮到我迷惑了,难道这个时代还没有词的出现。这样的话要怎么解释啊?眼睛转了一圈,答道:“还什么东西,你当能吃的啊!”瞧了下他的头,继续说:“这可是你姐姐我自创的,怎么样,强吧!”我也只能这么编了,首先想出词的先驱啊,您老就原谅我盗用下你的发明权,反正这里也没有人给你颁奖,我用就用了吧,阿弥陀佛!
  
  小白萝卜立马露出一脸崇拜的表情。我一看,乐了,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怎么样!崇拜你姐姐我了。姐姐我虽然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好歹也是通晓古今,知道这上下五千年发生的事啊!”前提是书上有记载的,最重要是我记得的,我在心里补充道。
  
  “真的?”小白萝卜一听,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星光闪烁,刹是惊奇得看着我。
  
  却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轻哼,看向源处,见小丫头一脸的不信,“怎么,不相信你主子我有这能耐不是?”说完,商她一记爆栗。
  
  小丫头揉着头,委屈得道:“小姐,你就知道欺负我!”
  
  “欺负你又怎么样啊!谁要我是小姐,那我就是老大,就要欺负你。”一边说,一边下猛劲弹着小丫头的额头。小丫头闪躲,我就追着她要欺负她。小白萝卜在一旁咯咯直笑。还一个劲的在一旁吆喝,“小文,快跑,不要被姐姐得逞了。”我见他帮小丫头,转而偷偷赏了他一记炸弹。
  
  打闹间,时间不知觉的过去,刚才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突然,心下一肃,看向小白萝卜,只见他眉眼弯弯,张着一脸灿若春花的笑容看着我,难道,他是故意逗我开心的?顿时,我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满得都要溢出来的充实。
  
  朝他走过去,轻轻得戳了一下头,说道:“高兴什么呢!傻乎乎的。好了,回去休息吧。”说完,拉起小白萝卜的手,回房。
  
  回到自己房里后,打开房间的窗户,再次看向这圆圆的月亮,心情却是无比开朗。此时,不知哪里扑来一阵凉风,夹杂着丝丝花的甜味儿,让我想起了一个人的笑容,问身旁的小丫头:“弦眚最近哪里去了啊,怎么好些天都没见到他了呀?”
  
  小丫头看着我,鲁鲁嘴,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最后,好象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毅然嘟嘴问道:“小姐不是不要弦眚哥哥了吗?还见他做甚!”
  
  “啊?什么叫我不要他了啊?”我很是迷惑。
  
  “小姐要求换我服侍您,不要弦眚哥哥服侍,这不是就表明不要弦眚哥哥了嘛!小姐这样太过分了,弦眚哥哥都是小姐的人了,而且弦眚哥哥人这么好,又没有犯什么错,小姐怎么可以狠心,就不要弦眚哥哥了呀!”这小丫头被我惯坏了,讲话也越来越没规矩了。好歹我是少庄主,是她的主子,她这一骨脑儿把话全抛给我,又急又快,好似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的编派我的不是。
  
  “等等,你说清楚点。什么叫弦眚是我的人?”我皱着眉头问她。
  
  “就……就……就是……哎呀,小姐真坏。还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小丫头脸一红,结结巴巴道。“弦眚哥哥都跟着小姐三年了,小姐不给他名分,现在还抛弃他,小姐就是坏!”小丫头说得理直气壮。
  
  我听得满脸黑线!不会吧?听小丫头的口气,应该是说小眚眚是我的男人。不,确切的说,是我原来身体主人的男人!怪不得,在古代男女这么保守封建的社会,他会和我睡同一屋,关系肯定不一般。我早该想到的。现在怎么办呢?难道我接收了这个身体,连她的责任也要一并接收吗?我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我可不会接受。但是,我对小眚眚的感觉‘‘‘‘‘‘啊~~~~~~好烦啊!!!
  
  “小姐?小姐?”看到我深沉的脸色,小丫头有些怕怕的轻声叫我。
  
  “干吗?”我想着自己的事情,被她打断了,有些大声的问。
  
  “没……没什么。弦……弦……眚哥哥……”小丫头本还欲说什么,但看到我不善的脸色,又止住了。
  
  “好了,弦眚的事我知道了。休息了!”说完,猛得关上了窗户。小丫头低低得哦了声,象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开始为我准备洗漱。
  
第十六章

  自从上次红蕖拂袖离去之后,已有好些天没有见到他了。听小丫头说他得了风寒,这大热天的感冒确实不是好受的。所以打算去探望探望他。
  
  这是我第二次踏进他的沁簌居,进来时也未看到一个人影,想是因为午后天气闷热,下人们都去午睡了吧。我熟门熟路的摸进园子,来到他的厢房前,正欲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声:“这么多年了,你这样又是何苦呢?”这声音听来甚是熟悉,细细一想,这不是我娘施君的声音吗?我一个趔趄,我娘怎么会在这里!但是转念一想,我娘在这里有何奇怪,红蕖他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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