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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派派小说_玉美人(女尊)+作者:黑山老妖-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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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越感让他做出这种俾睨众生的高姿态。不过话说回来,他这样清高的样子确实合很多子的欢心。人嘛,往往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古晓梦的这种格就恰恰满足了人的追求心态,如高悬天边的明月,看得到,却摸不到,再加上他确实生就一张国天的脸蛋,更是让人趋之若鹜。
    可是,也有例外,我就不包括在那很多人之中。我反到是喜欢那种温温柔柔的男子,看到他这种拽的二万五的样子,就很想把他踩下脚下,狠狠的蹂躏。我有种,想要将他那冷冰冰的脸狠狠的撕碎,想要看看这冷冰冰的面具是怎样的一副容颜。
    他醒荔就端坐在上,背挺得笔直笔直,右手温耗放在左手上,目视前方,如丝绸般光滑柔亮的长发温顺的贴在他背上,垂至上。
    他就这般坐着,仿佛置身世外,对于我的问话浑然不觉的样子。
    我有些奇怪的望着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很奇怪的人啊。
    他也不是鄙视,不是不屑,是真的炕到坐在旁边的我似的。只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情,无。对于我这般的好奇的打量竟也能熟视无睹。
    我更不解的是,这样一个人,怎么三番几次的跟我扯上瓜葛。
    第一次见面是在燕国九千岁的宴席上,然后是在金国皇宫的酒宴上,最好竟在轩辕韶华囚我的牢狱里。那次,他救了我,然后,又消失了。
    本该像两条平行线一样的两个没有交点的人,为何会频频相遇。最主要的是,他为何要救我?我们非亲非故,无冤无仇,他不欠我什么,我也不少他什么,为何,他会救我?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脑子,让我想不透。
    而且,他不是一个让各国皇亲贵族都不敢亵渎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梦姬吗?怎么会流落到在我军当起军妓来了?
    我看着他有些褶皱和污点的白内衫,军妓啊……
    可惜了啊,这样一个冷似霜雪,傲如梅的妙人。
    足足有一柱的时间,古晓梦都保持这个姿态。却突然,慢慢的转过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被他这样冷冷的眸子一看,我竟一怔,甚至,还有死死紧张。
    “你觉得我吗?”不是征询,不是自负,仅仅是平静无波的语调。
    却让我差点掉了下巴。前面一直没有说话,而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这么有冲击。
    他见我未回答,一副我不回答誓不罢休的盯着我。
    “嗯………………”则矣,但是像株雕像似的没有感情起伏,我不喜欢。
    “那你娶我吧。”亦不是征求,也不是命令,而是像在陈述今天天气很冷这种事情般的语气。
    闻言,我不仅下棒了,连眼珠子也掉出来了。
    我……我……没听错吧?
    我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他却平静的看着我,眼里没有丝毫波澜。
    见我久久未答话,他说:“我还是处子。”说完他便微转向我,揭开衣角。
    我刚想制止他,但视线却已经看到了他左侧腰间的那朵半个手掌大小的殷红徵,绽开在洁白如雪的皮肤上,妖冶,刺目。
    我抬头看他的脸,却发现他脸上没有一丝害羞的表情,还是一径的冷淡。
    待他确定了我看到了代表男子清白的徵,他缓缓的放下衣角,抬眸望着我,等待着我的答复。
    如此相望了许久,嘴角一扯,我淡笑着轻轻说道:“如果说我不要呢?”
    他闻言惊讶的睁大了狭长的凤目,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你……不是说……我……吗?”
    “你是很,可是,跟要我娶你有何关系?”
    “关……系……?”古晓梦怔怔的望着我,似乎无法理解,像是自语,又像是反问,微微拢起柳眉,眼里有什么东西滑过。隔了许久,他才想通什么似的,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啊……”说完,淡淡一笑,顿时,只觉得帐外的寒风突然静止了,时间也静止了,一切都静止了,好似有人在我面前撒下一斗的星辉,一时间如痴如醉。
    我还处在刚才的茫然中,却见他嘴角已经收了笑,淡淡说道:“你还记得我在金国救过你一次吧?”
    “记得。”
    “那么,若把娶我作为当初我救你的回报如何?”
    我顿了顿,看着他恢复平静无波的凤目,问道:“你当真是要我娶你,还是只想找个庇护所?”
    他微抬眸,定定的望了我一眼,“有什没一样吗?”
    “不一样!”
    他望着我的凤目里眼波动了动,却未流露出更多的情绪,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说道:“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我看了他许久,说道:“那我娶你。”
    他不再看我,又目视前方,他的前方只是对着帐帘,寒风吹打着帐帘,发出“噼啪”的声响。
    ※※※
    魏贤对于我收了一个军妓并无多言,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方乔深恭喜我得了一位绝世人,可是我内心却没有丝毫喜悦。我也理不清自己对古晓梦到底抱持着什么样的态度。我想,是个人,都会对于古晓梦这样的男子心动的,可是,我明白,心动不代表喜欢,更不代表爱,我明明知道,可是我还是说娶他了。
    我想,他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可是,故事,或大或小,谁没有!他说了他只是为了寻找庇护才选择嫁给我,其实,只是刚好是我吧,若当时换做是别人,他也会说同样的话吧,对他来说,我并不特别。这样的认知让我有些气馁,因为人或多或少都虚荣心,希望自己在别人眼里是特别地,尤其是在这样别人都得不到的绝世人的眼里。
    我本可以只是给他一个安身之所,并不是非要娶他。可是,面对他那冷冷的面容,冷冷的眼神,冷冷的言语,我便情不自的说出了我要娶他的话。这个婚约没有爱情,只有交易,这样的感情向阑是我所追求的,如今,却也做了这样的事,一时间有些迷惘。
    可没来得及等我感怀秋,就听得探马报,有事发生了。
    昨里,我军左翼与右翼分别遭人突袭,两翼的士兵损伤不多,但粮草却几乎被烧光了。
    得回这个消息时,我和魏贤都惊了。
    这天寒地冻的日子已经让我军损兵折将得了,本来就不多的粮草棉衣也只能挨过这个冬日,现下大半粮草却被敌人烧光了,这不是摆明了要断我们后路吗!可是,更让人担忧的还有一件事,我军左右翼也不是那么弱,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敌人袭成功,顿时,我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我军中一定有敌方的内应,里应外合,以突袭吸引我军的注意力,又乘后方无人,才能这么轻易的烧掉粮草。我一想到这个,立即转头看向魏贤,只见魏贤也看向我,我们眼神一交汇,就立即明白了她心中也是如我所想。她的眉毛深深皱了起来。
    眼下,我们不该先考虑反攻,应考虑我军的粮草问题,还有,尽快找出内应。
    我立即修书回朝,可是,却难以下笔,别人不知道,我却清楚的很,其实赵国现下并不富足,前几年金赵两国还在战争,最后以赵国求和而结束。赵珩登基还不到三年,权力尚不巩固,国库本就空虚,这次我带来的粮草军饷已是让国库都快空了,这会子要赵珩上哪儿弄银子去!唉,我大叹一声。这可如何是好?我到是有不少银子,可是我那银子拿出来了还不讨好,我那些银子见了光,我救着被赵珩拔除吧。所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
    我看魏贤也是对此烦恼的不得了,却又无计可施。
    就在魏贤忙着抓内应,我忙着无可奈何的时候,却又发现了一件事,让我怀疑,我最近是不是犯了!
    那日下午,魏贤去了右翼军那,我仍旧在后方营地。正在打盹,士兵突报,营地外有一个男子求见。
    我一怔,一个男子,还特地跑到大营来?
    “可知是个怎样的男子?”
    那士兵闻言,脸微红,唯唯诺诺的回道:“是个……非常……丽的……男子……好像叫……叫……朝云……”
    朝云?我微诧!朝云,朝云。我认识的唯一一个叫朝云的男子就是烟雨楼的楼主,那个跟蓝烟很相像的温文尔雅的男子。一想到朝云,我便想到心中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蓝儿,你究竟在哪?心下一阵扭痛。
    我并不记得我跟朝云之前有牵连到要他感到军营来找我的地步,不知是什么样的事?多思无用,召他进来便知。
    我对地上的士兵说,让她把人带进来。
    自从我答应娶古晓梦之后便决定把他送回府里,一个男眷留在战场实在是不方便,他也未有异议。可是还没等我安排,军营就出了粮草被袭的事情,所以安排他回府的事情也就搁下了。现下他与昊月一并住在我帐内,虽说我答应娶他了,但我也有自己的思量,并未与他一帐。我自己便在他们边上搭了个小帐住下。
    一柱后,刚才那个士兵便把朝云领进了。
    我正正经经的坐在帐内的书案前,帐外士兵道:“报将军,朝云公子带到。”
    “进来吧。”
    听得帐帘一挑,顿时,寒风灌了进来,我不抬起头,只见眼前出现一个身如玉竹的翩翩君子,穿着一袭蓼蓝长袄衫,还是那么淡定,从容,娴雅。可不就是那个烟雨楼的楼主朝云公子嘛。
    见我有些失神的望着他,他也不惊不讶,不焦不躁,脚步轻巧的走到我书案前五部远的地方站定,然后微微福身,微笑着启口道:“朝云见过施大人。”声音不急不缓,润如玉击。
    惊讶过后,我敛定情绪,淡笑着回道:“公子请坐。”
    朝云也未推辞,“谢大人。”随后莲步轻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在,只占了椅子的三分之一,坐姿优雅。
    我看了他一眼,继续埋头看我手中的书卷。
    隔了许久,只听朝云道:“大人不问朝云为何千里迢迢来找大人吗?”
    我对他温和一笑。等待着他的下文。
    “大人不问,想必是大人心中已知朝云此来的目的了吧!”
    我仍旧是温耗笑着。
    “那不知大人有何想法?”
    我嘴边的笑容渐渐扩散,漫不经心的道:“朝云公子啊,她们为何让你来跟我说呀?”
    朝云闻言一怔,随即站起,然后单膝跪于我案前,左手轻轻贴与右肩前,右手自然下垂,他做的这个姿势表示他们族对一个人最大的尊敬。他垂头道:“请大人不要误解我们族长的意思,族长派一个男子愧不是对大人的不尊重,反而是知道大人是个不轻贱男子的光明磊落之人,之所以让朝云来,出于三点考虑,一是因为如今在战场上,任何一个外人的出现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二是因为族长觉得朝云与大人还有那么点交情;三是……朝云自己想来。”
    我闻言,眉头微不可见的皱起。却没有戳破那层谎言,交情?我冷笑。
    朝云见我嘴边挂着的冷笑,眼底滑过重重的伤痛,“原来在大人心里,朝云也不过是这样的一个男子啊!”看着他的脸,听着他的话,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竟也滑过丝痛楚。
    我咬了咬牙关,许久,说道:“公子还是坐着说吧。”
    我在心里无奈的叹口气,我这个一对上人就心软的脾气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朝云闻言,脸上顿时一亮,嘴边噙笑,如玉的声音说道:“谢大人。”
    我想忽视他脸上那种久违的笑容带给我的震撼,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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