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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不是不爱+一个理科女生的爱情-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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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不愿意了。 说是不习惯家里有外人。 修红的大姑妈和二姑妈只好轮流回来照看老人。
  这两个姑奶奶原来回娘家; 也只是做“客”; 顺便再挑剔范秀明的几句。 现在轮着她们自己亲自侍侯父母; 才知道不容易。 这才几个月啊; 也觉得烦了。
  修老爷子的有严重的高血压和冠心病; 平时范明秀总是要定期给老爷子量血压; 听心脏。 吃药打针全是范明秀在料理。 饶是照顾得那么周到; 老爷子的病还发时不时发着一下。 这几个月; 没人那么精心照顾了。 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 修志同在外生子; 占房这些事本来一直瞒着修老爷子。 这几天事情闹大了; 纸包不住火了。 修老爷子一气之下得了脑溢血; 被送进了医院。
  修志同被打伤;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 从观察室送回到了普通病房; 但是动弹不得; 需要人贴身照看。 敏益两口子在那边守着。
  范明秀的丧葬; 虽然是医院工会在主持; 但是修家不能不出面。 这个不讨好的差事就分给了文天和林竹。
  出了事以后; 魏晨带着孩子再也没露面。 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现在家里这么乱; 也没人顾及他们了。
  家里现在主事的就是大姑妈和二姑妈了。 遇到这些烦心的事; 谁的脾气也好不了。
  两人回到家里; 便争论了起来。
  大姑妈责怪二姑妈: “志同被打成那样; 你居然那么轻巧就把范明强给放了。 就算是不坐牢。 那医药费总得要赔吧。”
  二姑妈: “不放他出来? 这个乱摊子怎么收拾? 市里这么乱糟糟的; 哪个不知道是咱家出了这么大的丑事。 爸爸现在已经进医院了。 范家的老太太和媳妇在大院门口再闹几天; 回头再把妈气出个好歹来? 怎么办; 是不是一家子都住到医院去才罢休? 再说; 就算让他蹲监狱; 他那个流氓脾气; 过两年他给放出来; 能放得过志同吗? ”
  大姑想想; 觉得有道理; 但是气不过。 修家的人何时受过这个窝囊气? “可是你表态不起诉范明强; 好象是我们承认志同活该被打。 怎么着也该是红红和苏维嘉表态。 被打的是红红的爸爸。 苏维嘉怎么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
  二姑觉得她这个姐姐的脑袋实在是不清楚; 永远是只从自己的角度看问题。 还以为现在是当初父亲在榆阳一言九鼎的时候; 修志同在怎么胡作非为也没人敢惹他? 二姑妈说: “苏维嘉这就算给咱们面子了。 被打的是红红的爸爸不错; 死的还是红红的妈妈呢。 红红和她妈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若是红红非要追究个子丑寅戊来; 苏维嘉未必就这样放过我们。”
  “他能怎么样? 你们怕他; 我是不怕他。 志同那房子; 本来和范家没什么关系; 他偏要把范家拉进来。 还嫌不够乱啊?”自从苏维嘉把敏惠给 “甩”了; 又“勾搭”上了修红; 大姑的气一直憋在心里。 总想找机会发泄一下。
  “你不怕他又怎么样? 那房子是个祸根; 事就是打那里引起的。 明秀就是因为那房子死的。 你还真以为红红能看着志同用那房子养那孩子? 是你; 你能忍这口气?”
  “那又能怎样? 明秀死了; 那房子就是志同的。 没有给范家的道理。”
  “那房子一半是明秀的; 她死了; 红红; 明秀的父母都有继承权。”
  “那又有多少? 就是他们闹到法院去; 也不过几万元钱的事; 范家不就是要趁机要点钱吗? 给他们就是了。”大姑妈不服。
  “法律不光只有遗产法; 还有婚姻法。 你把红红惹急了; 她拼着去告志同一个重婚罪。 那孩子就是证据; 那房子周围的邻居就是人证。 那房子里他们住过的痕迹还在。 正好做物证。 就算是咱家在法院里有人帮忙; 给志同定不了罪。 他们要是不服; 请个律师在这里上诉; 一次不成; 两次。 两次不成三次。 反正红红的人不在榆阳; 到时候恶心的是谁? 再说了; 还有个苏维嘉给红红撑腰。 苏家虽不在榆阳。 可榆阳想和苏家拉关系的人不少。 苏维嘉真要和咱家较劲; 咱们未必能较得过他。 倒是让人家看了热闹去了。 维嘉把范家的人拉进来; 明明就是一个信号: 志同想独占那房子; 想都别想。”
  对修家来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控制局面; 消除影响。 修志同的风流在榆阳是出了名的。 原来他仗着父亲还有些影响力; 两个姐姐; 姐夫都还有些权力。 能罩得住他; 范明秀容忍他; 不计较他; 胡来惯了。 别人看着也只是嗤之以鼻。 更多的人倒是嘲笑; 不屑于范明秀“宽容大度”的。 现在闹出人命来了; 一下子就激起了人们的同情心; 当初范明秀的软弱无能越发衬托出修志同的无情自私。 修志同成了过街的老鼠; 人人喊打。 修家当初纵容; 包庇修志同; 同样也成了大家谴责的对象。
  修家在榆阳虽然看上去气派; 其实现在也就是一个空壳子了。 老爷子毕竟退休多年; 人家即使给他面子; 也只不过是几句好听的而已。 修红的大姑夫; 大姑妈都面临退休; 已经没有什么实权了。 二姑夫现在还能管事; 但早早地已经和修志同拉开了距离。 就连二姑妈自己现在也不再把自己当成修家的人了。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 算是把撑着修家的面子那个空壳子给打碎了。 二姑妈自己; 别说在外人面前; 就是在自己的儿子媳妇面前也丢尽了脸面。 所以再也不愿蹚这趟浑水了。 为了那么个不争气的弟弟; 白白去得罪苏维嘉。 只希望这事早早了解。 是非越少越好。
  大姑妈还是气不平; 觉得这样一来; 修家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修家当年在榆阳呼风唤雨的时候; 又怕过谁啊? 可是; 如果修红的二姑妈打定主意不管这事。 她自己平时刻薄人惯了; 没攒下人缘。 现在凭着她自己的一己之力; 还真是争不会这面子。 但又是不甘心:“志同他们原来就是没房子住; 才打了那套房子的主意。 现在你要他放弃那房子; 他愿意? 再说没了那套房子。 他们又住到哪里去?”
  二姑妈白了她一眼: “志同自己惹的祸; 自己去背。 他要争这套房子; 他自己去争好了。 看他自己有本事和他女婿斗吗? 早提醒过你们; 别打那房子的主意; 你们不听。 范明秀不同以往了。 她有了这个女婿。 就算她性子软;任你们捏。 红红未必看得过去。 苏维嘉未必看得过去。 要我说啊; 那套房子咱们也别说要; 也别说不要。 让红红和苏维嘉说怎么办。 他们两也不在榆阳; 也不会在乎那房子。 再怎么着; 志同是红红的爸爸。 红红再护着她妈妈; 还能看着自己的爸爸居无定所啊。”
  大姑妈想了想也没有办法。 叹了口气: “你说明秀也是; 她要是想回来。 早回来几天; 在那女人和孩子搬进那房子之前回来; 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二姑妈跟着叹了一声: “你说这么多年; 咱们总嫌弃明秀。 她到底哪点不好了?”
  两人想了想; 都没说话。 最初是觉得范明秀攀了高枝; 所以瞧不起她。 后来她没生男孩也是条罪状。 慢慢地嫌弃她就成了一种习惯。 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女人踢出修家才好。 这么多年这个家都是她在操持; 看着她累; 大家也没觉得怎么样。 现在没了她; 这个家还真就是乱了。 修老爷子得了脑溢血; 万一中风了; 以后可能会半身不隧。 老太太精力不剂; 又是那么一个尖酸刻薄的人; 就是请保姆; 谁能忍受得了她啊? 以后谁来侍侯两个老? 就连她们回娘家来; 怕也是没那么舒坦了?
  难道报应已经开始了?
  苏维嘉回到病房的时候; 修红已经醒了。 躺在病床上; 脸偏向一边。 两只眼直直地望着床外。
  彭乔默不着声地坐在一边。 苦着脸。 看见苏维嘉对他指了指门外; 蹑手蹑脚地招呼苏维嘉走到门外。
  苏维嘉问: “她醒了多久了?”
  彭乔: “有一阵子了。 也不说话; 只是流泪。 跟傻了似的。”
  “她吃东西了吗?”
  “没有; 不过给她打点滴了。”
  正说着; 孙絮匆匆地过来了; 拿着几包冲剂; 给彭乔:“让修红先喝点这个吧。”
  苏维嘉忙问: “红红怎么了?”
  孙絮:“她现在说不了话了; 可能是太过悲伤引起的癔症性失声。 嗓子发不出声了。 你也别着急; 这是暂时性的。 过一阵等她心情好了; 就自然能说话了。 你让她多喝点水; 这冲剂可以养心安神,解郁开音。”
  “我去看看她。” 苏维嘉转身回到病房。
  “红红;” 苏维嘉坐在修红的床边。 紧握着修红的手; 现在还是八月初; 三伏天里; 修红的手却冰凉如水。
  修红听到苏维嘉的声音; 转过头来; 看着苏维嘉眼泪就流下来了。
  “别哭; 别哭。” 苏维嘉给修红擦着眼泪; 自己也难过得不知说什么好。
  “你肚子饿吗? 要吃点东西吗?”苏维嘉问。
  修红摇摇头。
  “喝点水好吗? 孙絮说你的嗓子需要多喝水。”
  修红点点头。
  苏维嘉走到床尾; 摇了几下把手; 把修红的床头升起来了一些。 然后端着水递到修红的嘴边。
  修红喝了口水。 定了定神; 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纸和笔。 苏维嘉递给她。 修红坐起来; 然后写道:
  请林竹和我舅妈去把我妈妈的东西搬出来。 我只要妈妈的照片。 其他的; 让舅妈看看; 把有用的拿回去。 没有用的就烧了吧。 我不想让他们把妈妈的东西当垃圾处理了。
  写完这些; 修红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苏维嘉一把搂住修红:“你别太伤心了; 这些我会帮你安排的。”
  修红在苏维嘉怀里哭着; 泪水打湿了苏维嘉胸前的衣襟; 苏维嘉心疼不已; 却不知如何安慰她是好。
  过了一会儿; 修红平静下来了。 苏维嘉想了想; 觉得修红应该知道家里的事情; 于是就把这几天修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修红。 然后问: “你爸爸现在还住在外科病房; 你要去看他吗?”
  修红摇摇头。
  “听文天说; 你爷爷脑溢血; 也在住院。 你要去看他吗?”
  修红摇头; 然后在纸上写道: 我没有父亲; 哪里还有爷爷奶奶?
  修红看了看苏维嘉; 又写道: 我没有家了。
  苏维嘉接过修红的笔; 写道: 你有我; 我会给你一个家。
  修红忍着泪; 看着苏维嘉; 点了点头。
  苏维嘉又说: “你家那个房子; 如果要问你的意见。 怎么办?”
  修红想了一会儿; 写道: 他的; 我不要。 妈妈的; 留给外公和外婆养老。
  
  60 悲伤
  修红是在那天下午的晚些时候看见母亲的遗体的。
  尽管; 早已知道了这个噩耗。 但是在她心里; 那个噩耗只是一个传说; 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所以; 当面对母亲的遗体时候; 她崩溃了。
  躺在那里的人; 是那样的陌生。
  母亲平时总是淡妆的; 即使是素面朝天; 依然是美的。 而眼前的这个人; 眉毛黑黑的;脸上却涂着一层厚厚的白粉;嘴唇红得吓人。 那不是母亲。
  母亲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 也象现在这样躺着而没有知觉。 那个时候; 修红曾有过失去母亲的恐惧。 守护在母亲身边的时候; 她忍不住去触摸母亲的身体。 母亲温暖而柔软。 而现在躺在这里的这个人却是冰凉而僵硬的。 这不是母亲。
  修红无声地喊了一声:“妈妈”。 即使在病中的时候; 听见女儿的叫声; 母亲也会给女儿一个疲倦的笑容作为回答。 而现在躺在这里的这个人却一动不动; 没有回应。 这不是母亲。
  修红无望地摇晃着母亲; 似乎想把母亲从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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