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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不是不爱+一个理科女生的爱情-第60章

小说: 不是不爱+一个理科女生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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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红以前很少看到苏维家做这种手工活。 家里的装修都是委托给装修公司的; 家具也是买的全木成品。所以对苏维嘉的动手能力还是持怀疑态度:“你能行吗? 要不你把板留在这里; 我找系里的技术员来帮忙。”
  “一个书柜算什么。”苏维嘉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我什么没干过? 嘉华起步时,我写代码写得眼睛都绿了。刚开始在W市办健身房, W室的第一批健身房的所有器材都是我带着人肩挑手扛地搬运; 又自己动手安装的。就是现在这个新项目; 前几天去理工大学, 老雷他们要测无线电信号发射的最远距离。 我还跟着拿着测试仪器跑到他们楼外去测量了。当老板自己啥也不会干; 那不是等着让人糊弄吗?”
  “我还以为你指手画脚动嘴皮子就行了。怎么还要自己动手?”修红对苏维嘉有点刮目相看了; 比较苏维嘉在高高在上的样子, 修红更喜欢他现在这样脚踏实地; 勤劳苦干。
  那个周末; 他们过得忙碌而充实。 丈夫忙里忙外给家里添砖加瓦; 妻子跑进跑出; 为丈夫端茶送水打下手。 正是这种平凡; 让修红重新体会到了和苏维嘉相濡以末的感觉。 看着苏维嘉忙碌的身影; 她的心里变得温暖而踏实。 她深深体会到了 “家”; “夫妻”; “生活”的真正含义。 从而也让她对她和苏维嘉之间有了全新的认识。 他们和千千万万平凡的夫妻一样; 是一对共同为家庭衔泥堆巢 “劳燕”。 一起享受今天的家庭; 憧憬未来生活。
  而夫妻之间的含义还应该包括: 信任。 修红为前几天对苏维嘉的怀疑深感歉疚。 那是对苏维嘉的亵渎, 也是对他们的爱情亵渎。
  她决定, 从今以后。 爱他; 信他; 再不犹疑。
  苏维嘉在系里的出现; 让修红在一段时间里再一次成为人们的 “八卦”中心。 郎 “财”女貌; “财”子佳人; 又一次赢得了众多少男少女的羡慕和追捧。
  就这样; 修红怀着这样平静而幸福心情度过了这一年的春天。
  到了四月底; 因为帮刘教授送一个样品给W大的郭教授; 那个周五; 修红提前回到W市。 先去了W大; 送完样品。 然后; 她给苏维嘉打了个电话; 准备告诉他; 自己已经回来了。
  电话打到他的办公室; 是他的秘书小关接的。
  小关听出是修红的声音; 告诉她: “苏总去机场送客人去了; 等他回来我转告他。 ”
  去机场送客人? 什么客人重要得要苏维嘉亲自接送? 修红一滞; 心虚地问: “他是去送Catherine吗?”
  “是的; Catherine下午的飞机回广州。” 手机里传来小关的声音。
  结束和小关的对话; 修红的心情瞬间从云端降到了谷底; 僵在那里了。 原来自己的心中的信念是这样的脆弱。 已经下决心不再怀疑苏维嘉了的; 可是仅仅是一丝疑问; 自己便不由自主地惶恐起来。
  修红记得; 她第一次去嘉华找苏维嘉时; 苏维嘉打破常规; 亲自下楼迎接。 只因那时她是他的未婚妻。 那么现在; 苏维嘉打破常规; 亲自去机场送她; 她又是他的什么?
  这疑问便象一条毒蛇一样吞噬着她的心。
  她到底是他的什么?
  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修红不再想当鸵鸟了; 她必须在这一秒钟把这个问题弄清楚。 在出租车上; 她的脑中已经闪现了几千几百个念头:
  现在马上打苏维嘉的手机; 让他回来说清楚?
  找小关要乔忻茹的联系方式?
  找私家侦探?
  ……
  手足无措地回到别墅小区的家里; 修红强迫自己镇定。 突然想起了王瑾曾经提到过乔忻茹的博客。
  于是修红打开电脑; 在百度上输入了: Catherine; 乔欣茹; 忻茹; 心如; 馨茹……
  王瑾提到过的那个博客很快被找到; 但久未更新。 修红快速看了一眼; 正如王瑾所说的; 那是对她前一段婚姻的记录。
  修红再次回到百度; 细心地查找搜索的结果; 然后; 一行文字进入她的视线:
  错过: 那个叫我忻茹的男子 ;
  修红用鼠标在那行字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71 错过: 那个叫我忻茹的男子
  上大学的时候; 所有外语系的学生都有了一个自己的外国名字。 我也也不例外。因为喜欢Catherine Deneuve(凯瑟琳…德纳芙),这个永远优雅的法国女人。我给自己取名Catherine。
  自从有了Catherine这个名字以后; 除了父母和至亲; 很少有人再叫我忻茹了。 结婚以后; 更是连名带姓都法国化了。 在我的法国护照上; 乔忻茹只是一个曾用名; 如同封存一段历史一样; 将这个名字封存了。
  而他; 却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坚持叫我忻茹的人。 有一次, 我问过他: 〃为什么不叫我Catherine,〃
  他说:〃你一个中国人, 叫外国名字?别扭。〃
  仅仅是这样? 我有些不甘心, 又说: 〃我已经是法国人了。〃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拿的是法国护照。
  “在我的眼里, 你还是中国人, 跟过去没有什么两样。”他说。
  第一次听他叫我乔忻茹; 是在大三的时候。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 他堵在我的宿舍门口; 对我说: “乔忻茹; 今晚我请你看电影。”
  我那时并不认识他是何方神圣。 只觉得这个人非常奇怪。 有一头蓬乱的长发。 高高瘦瘦; 一件白T恤; 象面旗帜在挂在他身上; 下身是一条破旧的牛仔裤。 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学校电影院的电影票,冷冷地说:“我从来不在学校电影院看电影。”
  “那我请你到外面看。”然后又加了一句:“我给你买爆米花。”
  我有些好笑:爆米花是什么好东西?难道我会稀罕 ?只要我略有暗示, 捧着鲜花,拿着精美巧克力来请我约会的男人; 会从楼门口排到转角。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看电影?
  毫无意外, 我拒绝了他。
  过了几个星期,他又来了,照例说:“乔忻茹, 我请你到外面去看电影。 ”
  “不去。 ”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
  “是法国电影, 你都不去啊?”他说。
  法国电影怎么了? 我看过的法国原声片, 多的数不过来, 为什么 要和你一起去看?
  我再一次拒绝了他。
  不过从这次起,我知道了他这个人。 物理系的浪荡公子; 因为玩电脑游戏差点退学。 他如同那些追求我的 “裙下之臣”一样, 眼里流露出对我的崇拜和爱慕。 所不同的是, 他用表面上的玩世不恭掩盖着内心对我的渴望。 我对他不即不离; 反正在追求我的队伍里,不多他一个。与我众多的追求者不同, 他并不挖空心思来讨好我, 或者用的贵重精美的礼物来收买我。 他的所谓的追求的方式只有一个, 就是以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请我看电影。 而且; 遭到拒绝以后并不气馁。 所以, 我有时怀疑, 追求我只是他得一种消遣。一个空手套白狼的游戏 ; 或者; 他故意是想用这种与众不同的方法显示他的个性; 从而引起我对他的兴趣。 无论他的心思是哪种? 我都对此类游戏都不感兴趣; 自然也从来不给他任何机会。
  就这样一直拖到将近毕业。
  又一个周末 ; 他再次来到宿舍门口; 看见我; 照样说: “乔忻茹; 我请你看电影。泰坦尼克; 你们女生不都喜欢吗?”
  喜欢怎么了? 难道就非要和你一起去看?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我已经厌倦了他的这套把戏, 连看也没有看他; 径直走我的路。 哪知他突然接近我; 伸手一把搂着我; 一手按着我的头, 恨恨地亲了我的嘴一下。他比我高将近一个头; 做这些的时候非常容易。 而我却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所吓倒; 有些蒙了。 等我反应过来; 他已经退到三米以外; 边退边咂着嘴; 似乎在回味。 他满意地笑了; 说: “不枉我追你一年多。”然后,扬长而去。
  再一次见他是五年以后,在一次校友聚会上。 召集人是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我必须承认, 当年他的那些把戏奏效了。 我居然记得他。 这时,他已经有了间游戏公司,正干得风生水起。
  他已不是我印象中的楞头青了,有了些成功人士的模样。 席间,他说他正在筹备一个新项目; 要经营国际知名的体育运动器材。
  我问他:“以前干过吗?”
  他说:“没有。”
  “有什么内线吗?”
  “没有。”
  “哪为什么要干这个项目?”
  “就是想干。”
  在这时, 可以看见他当年无所畏惧影子, 难道又是一个空手套白狼的游戏?
  不过,这一次,我决定帮他。我正好认识几个国际品牌的在中国的代理商。 我介绍他们和他认识。果然,后来,他干得火热。他的公司的名气越来越大, 他似乎越来越意气风发。
  后来, 我们断断续续地联系着。偶尔互相问候一下,但似乎谁也没有花费心思; 刻意维持这种关系。有一阵; 大概快有一年我没有和他联系,只是偶尔在媒体上看见关于他和他的公司报道。然后,某一天, 他突然有联系我了,要求见面。
  见面后他告诉我,他要开发一个全新的项目。 这个新项目和和他公司现在的业务完全不相干。并且, 要和法国人打交道。所以,他需要我的帮助。我被他跳跃的思维弄糊涂了。剑走偏锋, 又是新一轮空手套白狼的游戏。如果哪一天他说要买下火星,我想我再不会吃惊的。
  那次见面,他告诉我他结婚了。我知道,这个些年来,他身旁一直有各色女人出现。 能让他收心,结婚的女子一定是有些特别。 关于他的妻子,他说的不多, 我只知道,那个女子的家庭和他的家庭有一些渊源。她是个理科女生, 在某大学任教, 并在职读博士。 他们现在还两地分居。
  而那次见面,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正在和我的法国丈夫闹离婚,俩人已经反目成仇了,各自请了律师; 准备在法庭上“兵刃相见”。
  七月, 陪着他和他的同事一起去了法国, 为他们做随行翻译。这时第一次有机会和他有一段长时间的相处。而且在公事之余,有充足的时间,聊一些其他的话题。发现,其实他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率性而为的男人, 他成熟沉稳;思维活跃而有独特见解; 更重要的是; 我们其实很说得来。
  从法国回来后,我们的联系频繁了许多,他其实对他的新项目心中没底,总是在惴惴不安的时候我发来信息, 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而我,以我这么多年工作中,和那些从事法中之间贸易的商人打交道所得到的经验来鼓励他,劝解他。让他获得信心。
  十二月初,母亲突发心脏病,需要到W市做通血管手术。 我那时正带团在法国。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父母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于是我打电话给他,请求他的帮忙。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等我从法国赶回来, 母亲已经接受手术, 恢复得不错。 父母亲对他赞口不绝, 说他安排和照顾得非常细心周到, 每天都来医院看望母亲。 连同病室的人都以为: 他是母亲的女婿。 母亲提到他时, 语气就有些幽怨:“我哪里有福气有这么好的女婿?” 母亲是在责怪她自己的女婿对她的病不闻不问。 她哪里知道: 她的女婿已经快要不是她的女婿了。 而这个男人, 曾经向她女儿申请过想当她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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