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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育神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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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嫩嫩的胸膛,有着少年的纤细和单薄,虽然没有我原来自己的胸膛雄壮有力,但至少没有女人的胸部,果然还是有男儿本色地……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胎记,什么胎记也没有……哈哈,什么也没有……
  我仔细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果然是什么都没有,万岁,我不是育神,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罢了,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是我平常考虑育神的事考虑得太多,才会做那样奇怪的梦(你考虑育神的次数屈指可数,什么叫考虑得太多?),管他谁当育神,只要不是我就行了(标准的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
  我心情大好,穿上衣服,叫道,“来人啊。”
  毕灵湘推门进来,疑惑地上打下量了我一下,道,“这么快?”大约是怀疑我的男儿雄风,眼睛不由自主地在我下身溜了一圈。
  “看什么看?”我火气又上来了。
  “好好好,不看不看。”毕灵湘无奈地道,“说吧,又有什么事?”
  “我要见小雷和小风。”我道,“别告诉你们现在不是一伙的,你们不弄了个八国联军吗?小雷和小风肯定也在军营中。”
  毕灵湘为难道:“太子殿下和三王子殿下虽然已经和皇上结下联盟,但此次进攻,我们是兵分三路,太子殿下和三王子殿下在右翼,你就算要见他们也不是一时片刻见得到的。”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他们?”我心沉了下去。
  “皇上没有吩咐,我们做臣下的也不敢擅自作主。”
  “你什么意思?”我大怒,难道我拼死拼活的出轩辕直手中逃出来,就是为了再进另一个牢笼吗?
  毕灵湘看看我,踌躇了半晌才道,“皇上在中路的战势有些吃紧,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你……还是安份些吧。”
  “他心情不好?告诉你,我的心情更不好。”我叫道,“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三十万军队和轩辕直八十万军队对抗,这无疑以卵击石,南库宗律发了失心疯,想当皇帝想疯了这我管不着,可是为什么要拉这么多人垫背,轩辕皇朝没有人口出生,死一个就少一个,难道非要到举国上下无人可用的时候才来后悔吗……”
  “住口。”毕灵湘低吼一声。
  我愕然看向他,他漂亮的脸上满是愤怒,眼睛里充满仇恨,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模样,我不由愣住了。
  “你懂什么?”他神情激动,语气激烈,“轩辕直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什么轩辕皇朝,我呸,我们的国家被他摧毁,人民被他屠杀,当年他的那些铁骑征戮过的地方,死伤又何止数十万?你看看那些轩辕皇族,好像只有他们是高高在上,而我们永远被他们踩在脚底下,你怎么不去劝劝他们让他们少造杀戮?我们起义,不过是要光复我们的国家,为我们国家无数死难的人民复仇,我们有什么错?难道被轩辕直奴役,做他的走狗,才算是正常的吗?那么,你这正常的标准,我还真不敢苟同。”
  我被他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确,任何一个民族也不能忍受他国的侵略,从政治的角度来说,轩辕直统一了各国,历史的功绩有目共睹,感觉就像历史上的秦始皇,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也是各个民族的大仇人,而且过份集中的权利和森严的等级制度也导致了下层民众的积怨,这个所谓的轩辕皇朝,该不会也像秦王朝一样,最终断送在波涛汹涌的人民起义中吧。
  “怨怨相报何时了?”我叹了口气,“难道你们没有想过,一个国家的灭亡,不仅仅是来自侵略,更大的原因还是来缘于自己内部的腐败?”
  “就算南库国在灭国之前的确正在发生内战,但那也是我南库自己内部的事,他轩辕直凭什么以审判者的名义入侵我国?还美其名曰消除民族隔阂,占领我们的国家,摧毁我们的文明,强迫我学习他们的语方,接受他们的习俗,做他们的奴隶,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民族大融合吗?” 毕灵湘慷慨激昂,感觉就像是正义凛然的斗士,浑身都在发光,“就算皇上想息事宁人,轩辕直也不见得会放过我们,更何况我国的人民也不会同意的,他们被压迫得太久,他们需要自由的空间。”
  我冷汗冒了出来,怎么感觉轩辕直像是日本帝国主义,正在建立大东亚共荣圈?而毕灵湘已化作正义的使者,号召人民打倒轩辕直,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而有意劝说的我,则变成了日本走狗汉奸???
  可是,我左思右想,想了又想,实在是分辨不出他们究竟哪边是对,哪边是错,而历史的教训告诉我,做墙头草是得不到好下场的,那么,我到底该站在哪一边?
  
  
                  二十六
  
  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半个时辰之后,我被带到了南库宗律的营房中。
  因为战事失利,南库宗律的军队被迫后撤,因此才不得不捡这坐普通的庄院当做临时的营地,南库宗律住的营房自然也非常简单,连我住的那间房都不如。
  南库宗律斜坐在床沿,拿着一块布,细细的擦拭着一枝金翎箭,脸上的表情堪称冷静。
  “南库宗律,你究竟想干什么?”看他悠闲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再看一万遍、一亿遍,我还是非常非常讨厌这个人。
  “放肆,胆敢直呼陛下的名讳。”站在我的身后的士兵显然恼于我对他们的皇帝不敬,猛地推搡了我一把。
  我回头,怒目而视,那士兵也不甘示弱的与我对瞪。
  南库宗律朝那士兵作了一个手势,士兵才不甘不愿的退下,并顺手关上了门。
  “坐。”
  我气呼呼地坐在桌边的圆凳上。
  南库宗律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金翎箭半晌,才依依不舍地慎重地放进床边的一个红楠木长箱子里。来到桌边,执起桌上的茶壶,翻过两个茶杯,注入茶水,然后把其中的一杯推到我面前,挑了挑眉,“喝杯茶吧。”
  “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抓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我故做冷静,脸上一片慷慨正义,其实心里七上八下,看他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啊,好吓人啊,这个人最阴险了,不知道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害人的主意,而以我有限的智慧,跟这种人斗智真是太辛苦了。
  南库宗律玩弄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警惕地看着他,心里越来越惶然,天啊,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最怕人家这样不声不响地盯着我看了,这样会让人心里压力很大的。不过话说回来,轩辕皇朝的这些大人物好象都喜欢这么没事盯着人家看,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好像不这么做,就不能显示出他们晦深如海的智慧似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库宗律终于道,“我自认识人无数,没有什么人的心思能逃过我的眼睛,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看不透你,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都诡异无比,完全无迹可寻,我甚至看不透你想得到些什么,看起来,你好像一个势利小人,汲汲钻营名利、财富,但实际上,你对这些根本就不在乎,哪怕是唾手可得,你也能果断的拒绝;说你是个胆小鬼,可有时候你比谁都勇敢,在危险面前总是能挺身而出;当然,别人都认为你鲁莽,但你的鲁莽为什么每次都能化解危机,到底是因为你运气特别好,还是因为你太过聪明,知道怎样的表现才最能让人放下警惕?”
  我目瞪口呆,听他这么一说,我怎么觉自己突然伟大起来?原来我这么聪明,居然会让人家觉得我的行为诡异无比、无迹可寻,看来我还是优点多多的,之所以会做错事,主要还是因为初来乍到,对轩辕皇朝不熟悉的原因啊。
  南库宗律见我不说话,轻轻笑了起来,“就说这一次吧,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派毕灵湘去把你带来吗?”
  “我管你为什么,我只知道是来这里见小雷和小风的。”我淡淡一笑,努力将眼神变得幽深飘渺,怎么说也不能对不起人家的评语不是?
  “说的好。”南库宗律苦笑站起,“我真后悔当初的一念之仁,如果我当时狠下心杀掉你,也许现在就不会如此窘迫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忍不下心吗,就是因为你脸上的表情,我总是在想,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是这么好懂的一个人,为什么总在做我不懂的事。”
  是你把一件简单的事想得太复杂了好不好。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也难怪,他们这些人,每天都在尔虞我诈中求生存,哪怕是一件最简单的事也往往蕴藏着阴谋和诡计,以致于他们已经不相信会有人真正的去做一件没有目的的事情了。
  “南库宗律,你认为这场战争你有必胜的把握吗?”
  “不,完全没有,现在的形势想必你也很清楚,我军是节节败退的。”南库宗律波澜不惊地道。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没有胜算的仗,你打来干什么?你有没有脑子啊,你这不是叫人去送死吗?”
  “本来,这仗是有胜算的。”他看着我,“如果没有出现变数,也许轩辕皇朝会被我们推翻。”
  “变数?”
  南库宗律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无法掩盖的惆怅,“对轩辕氏的崛起,澄玉国是最早做出反应的,因此实力保存得最完整也最隐秘,如果我能和澄玉流联手,就算不能完全推翻轩辕直,也至少可以三分天下,但没想到澄玉流、玉梢红相继死去,以至于澄玉国潜伏在轩辕皇朝的内部人员我们一无所知,伏叶作为澄玉流的近身侍从,虽然知道一些内幕,但所能调动的人员有限,澄玉国的大部分人还隐藏在轩辕皇朝内部,因为得不到指示,所以潜而未动,如果我能调动那一部分人,也许这场仗最终的胜利者就是我们了,现在,只能说轩辕皇朝气数未尽,莫非真是天意吗?”
  “玉梢红死了你已经说过了,但是澄玉流不是还活着吗?”我奇怪地道,“据说好像是你们这次起义的领头人。”
  “我们这里的澄玉流是伏叶假扮的,真正的澄玉流早死了。”南库宗律无奈地笑了笑,“你还不明白吗?从名义上来说,流相醉就是澄玉流,伏叶假扮的其实就是流相醉,而流云山庄不过是流相醉为了复国而建立的据点,专门用来敛财的。”
  “流相醉……就是澄玉流?我?”我指着自己,一脸惊讶。
  “不,你不是。你不是流相醉,你也不是澄玉流,更不是玉梢红。” 南库宗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准确的来说,流相醉也不是澄玉流,他不过是澄玉流的替身罢了。”
  “替身?”
  “对,真正的澄玉流就是轩辕直的第三十八妃玉梢红,可笑的是,他丝毫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因为他的身份被流相醉占去了。”他靠近我,慢慢地道,“流相醉原本不过是澄玉流身边一个低贱的奴隶,却光明正大的代替了澄玉流,说起来,流相醉倒是具备了成为帝王的潜质。”
  “等等。”我摆手,被他说得晕头转向,“既然我不是流相醉,也不是澄玉流,更不是玉梢红,那么我是谁?”
  “我也很想知道。”他伸手钳住我的下颌,把我拉近。他的手劲很大,我想挣扎,可他丝毫也不放松,我只能不由自主的跌进他的怀抱。他扶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轻轻地道,“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二十七
  
  “你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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