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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变成了自己的儿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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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牌有认知、对企业形象有好感,就已经达到目的。”
    “这种不自觉的认知、好感,在学生们未来的职业道路上,很有可能有很大影响。” “将来,我们学校的优秀学生,很有可能就是贵企业的优秀员工,甚至也有可能是贵企业的合作伙伴。”常部长不可思议地盯着寂随风,“几岁?” “15岁。” “小伙子,有前途!”常部长眼露赞赏,“不过,你说的这些,企划书里可没有。”
     寂随风浅浅笑,“说实话,这些没有办法具体衡量。并不是每个企业负责人都有如此长远的眼光的。” “如果长篇大论地写出来,他们反而会认为在开空头支票。”常部长眼中满是笑意,好小子,夸、夸自己、还不忘捎带着批评下别人,果真是少年意气啊!
     “你们不是有三项赛事吗?也别到处拉赞助,我们全部包。” “10万人民币,长远地产总冠名。”寂随风的双眼顿时亮,“太感谢您!我们定会努力达到您的期望。”
“嗯,回去把三项赛事做成份企划书,发到我的邮箱里。” “具体条款,到时候再商议。” “好的,实在是太感谢您!”寂随风站起身,深深地鞠个躬。
寂随风兴高采烈地出来,等电梯时,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纸团,扔进垃圾桶里。电梯快到时,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站在寂随风身边。 “您先请!”寂随风冲着老者礼貌地欠身。老者微头,率先进入电梯。寂随风兀自沉浸在拉到赞助的喜悦中,完全没注意老者不着痕迹的审视目光。
   “小伙子,什么事这么高兴?”老者声音洪亮。寂随风回过神来,羞赧道,“没什么,都是很小的事。” “多小呢?”寂随风愣下,他没想到对方会追问下去。 “对于我来说,十分重大;对于您来说,可能小到忽略不计。” “所以,即使说出来,您也无法体会的愉悦。反而败您的兴致。” “……”老者下头,没再吭声。寂随风兴高采烈地走,身后是老者意味深长的目光。寂随风一个人搞定三项赛事的资金来源,公关部全体成员长长舒口气。大家积极修改企划书,对寂随风个“福星”越发地热情似火。终于不用为拉赞助的事加班加地工作,难得清闲的寂随风决定去听听讲座。
      9月26日,星期五。18时30分,大礼堂有个讲座,主题为“风险投资在中国——学者与企业家的对话”。寂随风对此很感兴趣,便提早过去。18时刚过,大礼堂里已经济济堂、人声鼎沸。寂随风好不容易在最后面找到个座位,心道,关心金融的人还真多啊!
   18时30分,讲座准时开始。两个西装笔挺的人,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上讲台,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大家好,是金融学院的吴玉函,欢迎同学们牺牲宝贵的周末时间前来听讲。”全场阵轻笑。原来是学术造诣颇深的吴玉函教授,难怪会有么多人来听讲。寂随风经过橱窗时,只草草看下讲座主题,没有仔细看主讲人。现在看来,这趟真是来对。
     “今天,非常荣幸地请到杉银投资的总裁程于名先生……”寂随风顿时如遭雷击,大脑片空白。半晌,寂随风才回过神来,讲座已经开始。他伸长着脖子、瞪大着眼睛,努力辨认讲台上的人。太远,前面又有无数黑脑袋挡着,看不真切。 只依稀看到是个高大、魁梧的人。寂随风只能竖起耳朵辨认声音,那独特的磁性嗓音,确实是程于名。
于名,于名……寂随风在心中拼命地呐喊。寂随风很想立刻逃走,却又极度留恋那具有魅惑力的性嗓音。他强行按下过分激动的情绪,认真聆听讲座。程于名的话不多,但是,字字珠玑。程于名看问题的视角很独特,观新颖、思想深刻。与知名教授吴玉函对话,程于名不但没有被对方的光芒掩盖下去,反而不显山不露水地深得人心。
     听到周围生议论着程于名是否单身、讨论着他的身价,寂随风心绪复杂,却又无比骄傲。能被吴玉函教授请来对话,不是造诣很深的学者,就是极具影响力的人物。于名,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出色的企业家!
第63章 四方会谈(1)
吴玉函和程于名的对话结束后,是自由提问时间。同学们非常踊跃,个个问题不断抛出。程于名的幽默、风趣,引来全场阵阵会心的笑声。气氛正热烈,一个容貌艳丽的生接过话筒,站起来,“我们都知道,吴教授是金融学院的黄金单身汉。冒昧问下程先生,您还是单身吗?”
问题出,大礼堂里片安静,众人似乎都在等着答案。寂随风也竖起耳朵,心里竟然有些紧张。程于名微微笑,“这个问题,想请吴教授帮回答。”全体目光“刷”地集中到吴玉函身上。 “呃……”吴玉函握着话筒,为难地皱着眉,笑道,“于名……真是难为……从来没跟我说过个问题啊!而且,大家关心的明明是你,怎么把我扯进来做垫背?要请吃饭,补偿下受伤的心。”
教室里立刻笑声片,部分同学还鼓掌起哄。吴玉函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同学们,你们很喜欢程先生吧?” “喜欢!”几百人仿佛约好似的,异口同声,喊声震。 “哎呀……”吴玉函感慨道,“于名,真该出本写真集,搞个签售会。”
教室里又是片笑声,鼓掌声、口哨声,不绝于耳。 “同学们,你们可别再向开炮。”吴玉函微笑,“郑重宣布,对于程先生的身高、体重、三围、血型、星座、身价等等,概不知!”教室里再度哄笑片。 “好,还有谁有学术问题要探讨吗?如果没有的话,次对话就结束。”
 “有!” “有!”大家高举着胳膊,争先恐后地问问题。时间飞逝,眨眼,22:00。吴玉函看看手表,遗憾道,“同学们,感谢你们的热情参与。” “时间有限,今天,我们就先聊到儿。” “如果大家还希望见到程先生的话,明年再约约看。” “要知道,程先生可是非常难请的!”在众人和善的笑声中,吴玉函大声道,“同学们,明年还想见到程先生吗?”
 “想!”全场都扯着嗓子喊,个“想”字,差把屋顶掀翻,真是震耳欲聋。吴玉函、程于名同时站起身,向全场头致意。二人在潮水般的热烈掌声中走出大礼堂。人群陆续离开,寂随风仍然坐在座位上,情绪波动起伏。果然是个有眼无珠的蠢物!永远都被偏见蒙蔽着双眼,被自以为是左右着言行。像种自私自利、心胸狭窄的蠢货,绝对是面目可憎吧?人,都走空。寂随风最后看眼讲座主题,怅然地离开大礼堂。
夏夜,月色朦胧,凉风习习,暗香浮动。寂随风垂着头,缓步走在安静的校园里。昏黄的路灯,照出长长的影子,照出寂随风那孤寂的落寞。不知不觉间,寂随风走到昏暗的湖边。一片湖,清澈澄透、风景优美。5年前,白颀枫经常和陈驭欣、程于名二人来此散步。
湖边柳树下,伫立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只一眼,寂随风便认出那是程于名。他条件反射地想逃跑,双脚却被钉在地上。 
“你来了?”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惑人的魅力。 “这些年,过的好吗?”寂随风动下僵硬的脖子,想到黑暗中对方看不见自己头,随即“嗯”声。 “这些年,都做些什么?”寂随风征下,仔细回想5年的生活。 “学功夫、游泳……打伤过几个混蛋……挣笔钱……鼻子过敏、皮肤过敏都治好……最近成功地拉笔赞助……”寂随风突然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空气波动,他本能地跳开,身体轻盈、动作敏捷。
  下一秒,一个拇指头大小的石块,以极快的速度从耳边飞过。那清晰的撕破空气的声音,显示出程于名扔石块的力道极为劲猛。 “程于名,你干什么?”寂随风怒道,“如果没避开,不是要我脑袋开花吗?”
“不是轻松地避开吗?”树下的人转过身来,双眼晶亮逼人。刹那,寂随风仿佛看到暗夜里潜伏的黑豹。 “你不是小枫!”程于名斩钉截铁。寂随风沉默,良久,苦笑道,“是啊,小枫已经死,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确实又是小枫。”程于名语气坚定。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条河流。”寂随风的声音带着些微的轻颤。 “那不样。任凭时光流转,以小枫的身体条件,永远不可能达到个水平。那是天生的!”程于名盯紧寂随风。 “是强生的。”寂随风脱口而出。 
“还是妈生的呢!”程于名话音未落,自己先笑起来。 寂随风也跟着笑起来,眼中却是一片凄楚。跟程于名在一起,总是会不自觉地插科打诨,斗嘴斗得不亦乐乎。那样轻松、畅快的日子,真的去不复返吗?不是死别,就是生离。我们的痛苦,全部变成某人的笑料吧?敢么耍弄我们,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于名!”寂随风的目光突然坚定起来,“要和你谈谈,找个安全的地方。”
 “跟来。”程于名率先迈步。程于名将寂随风带到以前那个楼中楼格局的家里。5年多没有来,寂随风无限怀念地看着屋里的每样东西。坐在漆黑莹亮的博兰斯勒三角钢琴前,寂随风以纤长的手指掀开琴盖,定定地看着黑白分明的琴键。良久,他抬起手腕,弹起无比熟悉的《月光》。
未雨眠14岁生日那晚,莫羽行的《月光》,孤寂、柔美、空灵、悠远。 “私生子假新闻”事件发生那夜,程于名的《月光》,柔和、明净、宁静、哀伤。圣诞化装舞会那晚,莫羽行优雅脱俗,仿佛是皎洁的月夜下、从迷雾深处缓缓走来的白色独角兽。凯悦1108房间,优美的音乐环绕中,莫羽行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笑得毫无温度。围绕《月光》,发生太多故事;因为《月光》,留下太多回忆。
寂随风弹着弹着,突然疯般狠砸琴键。那尖锐、刺耳的噪音,狠狠折磨着两个人的神经。寂随风突然停住,双目通红地盯着程于名。 “立即把莫羽行、陈驭欣找来,有话对你们三个人。” “快!一定要快!怕再也没有勇气说出那些事!”
程于名心中团迷雾,动作却极快。程于名颇费番功夫,总算约定个三人都满意的地。待到4人会合时,已经是9月27日凌晨1。卸下武器、遣开保镖,4个人围坐在圆桌前,气氛凝重。一身米色休闲装的莫羽行,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深沉,身体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他承受着其他三人含义各不相同的目光,敏锐地观察着他们,大脑高速运转。寂随风扫视三个人眼,深吸口气,郑重道,“下面的,你们三个人仔细听好。” “不要打断,让我一口气说完。”
接下来,寂随风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势,倒豆子般说出一番话。 “莫羽行……”寂随风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莫羽行,“2006年,6月30日。那夜暴雨倾盆、雷电交加,还记得吗?”莫羽行怔住,那夜,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些年,那夜的场景直如放电影般在脑中不停回放,折磨得他几欲发狂。
“岳晴举刀扑向未雨眠时,他将你推开,紧跟着突然晕倒。” “那时候,未雨眠发现黑暗中有个身影,很像你的保镖孟复博。”我呛咳着醒来时,未雨眠已经被烧焦。不过,他的灵魂正飘在屋子里。 当几个人冲进来时,那个身影似乎加入进去;被他们合力带出火海。 “孟复博藏在屋里,知道吗?” “你的突然晕倒,是装的吗?” “你的绝望、伤痛,是真的吗?”
“未雨眠到底是不是你设计杀害的?” “岳晴虽然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但是,从未那么疯狂到凶狠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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