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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陈青云快手-第3章

小说: 陈青云快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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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却妙到极点,只那么一点点,剑尖够不上部位,口里冷冰冰地道:“你太不识相!”
  赵世辉脸上一变,比输了一剑还难过,怒哼声中,攻出了第二剑,功力用足,比上一剑更见凌厉。
  白衣书生轻描淡写地连销向前一点,这一点,相当惊人,像是赵世辉的招式中故意留了空隙,让对方透入。
  闷哼声中,赵世辉弹退八尺。持剑的手,嗒然下垂,举不起来。面皮连连抽动,目光中骤现怨毒。
  红衣少女笑着道:“赵少侠,你输了!”
  她说的很轻松,很脆,但听在赵世辉耳里,可不是滋味,像是被人用针重重的扎了一下。
  赵世辉不敢再看她,恨瞪着白衣书生道:“是汉子的话留个名?”
  赵世辉把牙齿咬了又咬,他倒是识时务,知道绝对不是白衣书生的对手,把一口恶气硬吞了回去,点了点头,狠狠地瞪了白衣书生一眼,转身走了。
  红衣少女上前一步,道:“你赢了!”
  白衣书生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从喉头里“唔”了一声。
  红衣少女又道:“我叫朱媛媛,你叫什么?”
  白衣书生抬起头,挪动脚步……
  红衣少女一闪身拦在头里,撅起小嘴道:“喂,你这个人讲不讲理?”
  白衣书生眉头微微一皱,道:“我什么地方不讲理了?”
  红衣少女偏着头道:“我报了名,你呢?”
  白衣书生道:“我并没请教芳名,是你自己说的!”
  红衣少女鼓了鼓腮帮子,抽了下肩膀,娇叹道:“算我请教怎样?”
  白衣书生道:“对不起,我要走了!”说完,又举步走。
  红衣少女道:“你就打算如此一走了之?”
  白衣书生喘了口气,道:“朱姑娘,天下男人多的是,你可以随便去找,在下没兴趣。”
  红衣少女粉腮变了变,但瞬又恢复了笑容道:“但我只看得上你一个!”
  她的脸皮子够厚,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白衣书生眉头又皱了皱,似乎这是他唯一的表请,冷漠地道:“可是,我看不上你!”
  红衣少女调皮一笑道:“如果我偏偏要嫁给你呢?”
  内衣书生道:“那是你自己的事!”
  红衣少女一披嘴,道:“你以为你很了不起,是么?”
  白衣书生道:“我没说!”
  红衣少女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真的是出来找男人?告诉你,姑娘我还没那么贱,只是讨厌那批逐臭的苍蝇,所以想办法治治他们。”
  白衣书生道:“那是你自己的事,如果你的话已经说完,我可要走了。
  红衣少女咬了咬下唇,道:“你为什么这样冷?”
  白衣书生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冷?”
  红衣少女嘴皮翘起老高,跺脚道:“怪人,天下少有。你如果不说出姓名,便休想离开。”
  白衣书生道:“你恐怕留不住我!”
  红衣少女秀眉一扬,道:“你无妨走走看?”
  就在此刻,一个声音:“丫头,你再这样胡闹,我告诉你爹打你屁股!”
  红衣少女格格一声娇笑道:“我若不看你是长辈,就先打您屁股。”
  “不像话!”一个长衫飘飘的老人,施施然走了过来。
  白衣书生一看,又是日间所见的黄衣老人,心里不由打了个结,这老人像是阴魂不散,下午离开了,此刻又回头。
  红衣少女手指白衣书生道:“二叔,他欺负我!”
  黄衣老人哈哈一笑,道:“没这样的事,你不作弄人便是很好的了。
  红衣少女嘟起小嘴道:“二叔,您怎么向着外人?”
  黄衣老者道:“我这是讲实话,不帮谁。”
  红衣少女道:“您也不帮我?”
  黄衣老者道:“帮你什么,捣蛋?丫头,记得你信二叔平时告诉你的话了么,天下男子并不能一概而论,你自恃貌美,但也有人不欣赏,是么?”
  红衣少女撒娇似的道:“我就是不信!”
  黄衣老者道;“但你已经碰上了!”
  红衣少女嚷着嘴,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望着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却望着远方,一付孤傲冷漠之态,像是什么人都不放在他的眼下,使人看了不自在之外,还有一种莫测高深之感。
  红衣少女小鼻子一咻,道:“你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白衣书生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又开始挪动脚步。红衣少女再次拦阻道:“你不说出姓名来历,就别想离开。
  白衣书生表面冷漠,但内心业已发了火,口角一弯,道:“你到底要什么?”
  “红衣少女”朱媛媛道:“要你说出姓名!”
  白衣书生道:“我没有姓名,有也不会告诉你,你这样歪缠毫无意义;我说过了,对你没有兴趣,总可以了吧?”
  这几句话够份量,对一般少女来说,是承受不了的。
  但朱媛媛不但是任性,脸皮也的确厚,竟然满无所谓的道:“管你,只要我对你有兴趣就成了,你不说,就不让你走。”
  黄衣老者苦笑着道:“丫头,你太过份了吧?”
  朱媛媛只当作没听到,连头都不转一下。
  白衣书生把头扬得高高地,口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换了个方向走。
  意外地,她没再拦阻,只是粉腮已泛出了青色,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黄衣老者上前道:“媛媛,大姑娘家,你真不怕丢人?这白衣人来路不明,人又十分邪门,你犯得着么?依我看,他一点都不可爱……”
  朱媛媛跺脚道:“我偏要”
  偏要什么。她没说出来。
  黄衣老者喘了口大气,道:“淘气,不像话!”
  朱媛媛白了他一眼道:“唐伯虎的名画!”,黄衣老者正色道:“你再这么任性,二叔我可真的要揍你了?”
  朱媛媛拉了个兔子脸道:“二叔,您老人家是说着玩的,是么?”
  黄衣老者气得直摇头。
  口口      口口      口口
  白衣书生踏着溶溶的月色,向前走去,高的远了,才松了一口气。
  红衣少女朱媛媛的举动,他只感到无耻与可笑,懒得去想她。
  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拉住他,他止步回身,遥遥地望着那株老神树,这是童年记忆里,仅仅剩下的东西了,它代表着童年的甜蜜与无邪,如果说梦是实在的,能看也能触摸,这株古树便是了。
  姨父、姨母,未过门的媳妇小秀子,还有她的家中人等,都已不存在了,他像从恶梦中醒转,但这个梦并没有完。
  谁是凶手?谁杀了她的全家,又火焚庄院?杀人放火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没发生这意外,小秀子仍活着,该已有红衣少女那么大了,彼此见了面还认识么?当然,她不会在受了委屈之后,把自己当出气筒,也不会伴着自己到处野游,摘豆花,捉昨蜢,她会陪自己谈心,谈过去,说未来,互倾衷曲……
  然而,这个梦已经跌碎了,幻灭了,留下的是无止境的恨与悲哀。
  “我要替她报仇!”
  他向空挥了挥剑,眼帘又模糊了。
 
第 二 章

 
 
  初秋的阳光,大大收敛了气焰,照在身上,已没有炎热之感。
  开封城外,直通洛阳的宽阔官道上,一个白衣书生,垂着头,踽踽而行,他左手横掌拿着一柄连鞘长剑,胁下斜挎着一个织锦袋囊,人长得很英俊,只是面目太冷……
  走着,走着,一骑骏马从身后驰来,擦身而过,洒了他一头一脸的黄沙,他抬起了头,那匹马已要入右方的岔道。
  岔道尽头,是一座巨堡,高大的堡楼上,悬了一个“风”字,虽然隔了半里远,仍然十分清晰。
  这个“风”字,少说也有两三丈大小。
  他不由心中一动,暗想,这大概便是江湖中传说的威震北方武林的风,火,雷,云四大堡之一的“风堡”了。
  身后又传来了马蹄声,他本能地朝路边闪让。
  惊“咦!”声中,来骑竟然在身边刹住了。
  他抬头一看,登时面色大变,他那没有任何表情的冷面,这时忽然有了表情,不但有,而且是复杂的。
  来的一共两骑马,马上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穿蓝布大褂。
  一个是面目姣好的劲装青年,年纪在二十五六之间。
  两人都佩着长剑。
  马上人滚鞍落马,一样的面色,沉得像铅块。
  白衣书生畏缩地向后退了两步,激动地道:“大师兄,三师兄!”
  面目姣好的劲装青年冷阴阴地道:“老五,总算把你找到,你原本是北方人,判断你必然逃向北方,几千里路没白跑,你随我们回去吧,天下虽大,没有你亡命的地方。”
  白衣书生咬了咬牙,道:“我不回去!”
  穿蓝布大褂的中年汉子沉声道:“官道上人多,我们到岔路上的林子里谈!”
  三人折上岔路,进入路边的疏林。
  劲装青年语意森森地道:“老五,你矢口否认杀害二师兄,但这是有人目睹的,就算你是冤枉的吧,就该静候师父调查,你为什么要逃走?”
  白衣书生激动地道:“三师兄,我……为什么要杀害二师兄,什么理由?我……不明白二师兄为什么会突然坠岩落湖……”
  中年汉子道:“老五,师令不可违,门规不可反,你好好随我们回去,我们师兄弟与师母去替你求情,好歹查个水落石出。”
  白衣书生张了张口,又闭上,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说出……
  劲装青年接看道:“师父只二师兄这一根独苗,难怪他老人家伤心悲愤。”白衣书生咬牙道:“我誓要查明真相。”’中年汉子道:“你先随我们回谷,大家协力查。”
  劲装青年脸色一沉,道:“老五,师父已经有交代,人不回去,带头回去。
  白衣书生全身一震,星目暴睁,珠眸几乎要脱眶而出,那种神情可怕极了,两个月前,在洞庭君山发生的那幕惨剧,倏又呈现脑海。
  口口      口口      口口
  那是个懊热的下午,洞庭湖水波不兴。
  在君山背阴处的一处突出湖面的突岩顶上,一个白衣书生在那里练剑,一遍又一遍,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正在聚精会神之际,忽然传来了一声:“好!”接着一个三十余岁的锦衣汉子出现了,白衣书生忙收剑叫了声:“二师兄!”
  锦衣汉子眉毛一挑,道:“老五,怪不得这一年来你行踪诡秘,原来在偷使绝技,这不是我家的剑法,能告诉我这剑法的名字么?”
  白衣书生面上现出了十分为难之色,久久才道:“这……这叫‘追魂三式’!”
  “什么,追魂三式?”
  “是的!”
  “老五,背师别投,是门规所不许的!”
  “我并没有背师别投!”
  “那这‘追魂三式’的何人传授的?”
  “这……这……”
  “说呀?”
  “是先父生前,无意中获得的一本秘笈,先母临终时才拿出来交给我,所以……”
  “是真的么?”
  “不敢欺瞒师兄!”
  “唔……照我方才看来,连家父在内,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师兄怎能这么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些年来,蒙师父谆谆教诲,恩如山海,其报答之不暇,小第怎敢以一得而自高。”
  “不过……这件事你该早禀明家父的。”
  “是,是,小弟疏忽了,明天便和向师父请罪!”
  “老五,我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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