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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玉碎宫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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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驾临真使卑职寒家蓬筚生辉,请——』  

刘太守螃蟹似的侧过半边身子,弓背哈腰地邀王爷赏脸入府。  

『前边带路。』  

璎不懂得客套,省掉寒喧的罗裏八嗦,派头十足地呼喝著姑苏太守。  

『是,王爷请进——』  

刘太守不作为耻、反以为荣,端出笑脸在前引道。  



绮宴排就,珍馐罗列,十来个歌伎吹拉弹唱、或歌或舞,更有数名姿色较佳的陪侍饮乐。  

『王爷,请饮下奴家献上的这一杯酒……』  

歌伎娇揉做作地飞送媚眼,身躯硬要倒向璎的怀中。  

『坐好!』  

璎不耐地一把推开身边的歌伎,浓腻的脂粉味呛得他只觉得浑身不舒坦。  

除非是花泪语、燕儿之流的顶尖姿容,象此类庸脂俗粉,璎是不屑一顾的,更不用说是将她们当人地放在眼裏。  

『王爷……』那歌伎还不知趣,嗲嗲地捉住璎的袍袖,软绵绵地道,『今晚让奴家来侍候您吧……』  

好俊的王爷!即使今晚不取缠头,她也愿意奉陪春宵,这般高贵的人物她还是头回碰上,纵然一晌贪欢,日後也有了向同辈姊妹夸耀的话题,说起来她的身价非同等闲,连誉为『天下第一美男子』的靖王爷亦曾慕名造访。  

『滚开!』  

惹得火起,手下哪晓得要掂著份量地怜香惜玉,璎绝情地弹臂一振,挥开身边美伎,此时他浑然忘了顾及靖王的身份体统,对他来说求得耳根清净就好。  
 
 
  
 作者: 221。10。12。*  2005…8…15 20:1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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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柔弱女流怎禁得起璎地猛力推搡,无法稳住的身形地从凳上摔落,骨碌碌地在地上翻滚了数丈。  

惊声四起,弦乐倏止,所有人不知所措地瞧向怒容满面的璎,不知哪里得罪了王爷,惹得他如此恼火。  

『请王爷息怒——』  

刘太守马屁拍在马腿上,碰了一鼻子灰,忙命人将那吓瘫在地的歌伎拖下,自己亲自上前连赔不是。  

冷眼瞅著,璎不发一言地举杯就唇略沾了沾,算是喝过了,站起身来,道:『刘太守,这酒已饮过、曲已听过,本王告辞了。』说著,就欲往外而行。  

『王爷——留步——』  

刘太守发急地大喊,慌忙拦下璎。  

精心安排下盛宴,主角尚未粉墨登场,费尽心思邀来的唯一观众倒要抽腿走人,这该如何是好?  

要不是刘太守再三拜托顾府出面邀他过府一会,封疆大吏亦等闲休想见上一面的靖王怎肯屈尊枉驾这小小的太守府?  

看在太傅的面子上,璎重又落坐,手持牙箸有一下没一下地点敲酒杯,『叮铃铃』如风铃转荡。  

『快去请小姐出来!』  

刘太守恐贵客不耐久留,哪还有心思故弄玄虚,急急吩咐家人入内去叫女儿出堂相见。  

小姐?这刘太守想将女儿献予自己?  

投非所好!不如名器神兵能得他缓颜改色。  

并不需多待片刻,环佩声近,姗姗步入一位二八佳人。  

颊胜三春芙蓉,腰似一弯弱柳,粉绫碧罗,嫋娜娉婷,犹如风中摆荷款摆,鬓角略有蓬松,反显得风姿慵散迷人。  



剪不断,理还乱,闷无端,思更烦,失魂落魄为哪桩?  

年轻俊美的黄衫公子夜夜在梦中浮掠身影,每每回忆起他那嘴角浅挂的笑容,心如鹿撞,粉靥霞染,不觉神旌迷荡。  

因受到顾子和的启发,她曾不顾羞耻地前往顾府探问消息,闺中密友顾宣华对她的屡次旁敲侧击,总爱言顾左右,企图蒙混过关。  

其实不用说顾宣华,就连顾府上下有谁不对远香堂裏贵客的来历三缄其口、讳莫若深,她根本打听不出什麽头绪。  

於是,一团疑云始终萦绕心头——那位黄衫公子究竟是何等身份?  

绣楼闲寂,画眉无人懒自描。  

早知今晚有贵客临门,数日前全府已然忙碌开来,爹爹于昨日命人入内通传,要她今天好好地精心妆扮,到时要她出去见客。  

记得当时,心中暗怨爹爹真是老糊涂了!  

她这即将入宫之人怎能轻易地出去抛头露面,让陌生人睹见她的面容,真是好生失礼,若被人传扬出去岂非要败坏了她的名节?  

无意揽镜费心梳洗,草草掠过蝉鬓,便在贴身丫环的搀扶下,下得十八阶绣楼,很不情愿地往前厅行去。  

湘裙徐动,红菱纤巧,优雅的芳香如兰似麝,闻人欲醉。  

侍儿缓扶娇无力,云鬓花颜碧翘头。  

进得厅来,秋水翦瞳,灵波流灿,俏眼偷瞟居中高坐之人——哧,竟是那朝思暮想的黄衫公子,此时他端坐谨仪,恍如神祗临世般威严,俊美得无以加复。  

『珊儿,速来见过靖王爷。』刘太守从中穿针引线地周转介绍,『王爷,这是小女云珊。』  

靖王?  

那个坊间传说中权倾天下的靖王璎?  

那个在深闺暗地流传俊若子都的兰陵王?  

『云珊参见王爷。』  

陡然一阵窃喜升起,含羞脉脉地上前深自万福,杏腮已泛淡红。  

『罢了。』  

坐上并不擡身,仅是把手一招,神情冷漠,没有去留意刘云璎的美貌。  

『小女今岁即要应选入宫,万望王爷能在皇上面前多加美言几句。』  

这才是刘太守三番五次执意邀璎过府的真正目的,风闻得靖王在皇上面前的炙手可热,既然靖王微服临访苏州,说什麽也不能白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娇躯闻声一震,珠泪几欲凝眶溢流,抱持著对萍水相逢的男人的好感,去侍奉他的兄长,这教她情何以堪?  

靖王爷,若你对云珊尚有一份怜惜之情,请不要让我进宫,云珊不愿怀著对你那份的爱慕,去面对另一个男人强颜欢笑……  

『令千金兰心蕙质,皇兄定然一见心喜。』  

本就打算多挑选些江南秀女点缀宫廷,厅上这水当当的苏州娇娃正合心意,粗心地忽略了她神色间的异样。  

够了!有这句话就够了!靖王爷的态度表明得还不够明显吗?  

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深深垂首,不敢让人瞧见滑落玉颊的泪水,一滴、二滴、三滴……  

滴潮鞋尖,滴碎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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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长了,贴得我好累!~~~~~~~~~~~‘  
 
  
 作者: 221。10。12。*  2005…8…15 20:1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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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碎宫门41…45  
第四十一回 临江仙  


夜泊瓜洲,津渡胜迹,王安石之『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掌故因此而来。  

渔光微火,缀天星斗倒映成江底明珠,澜澜漾漾,星星点点,其景如诗,其景如画,宛似一挽渔歌轻唱归舟暮曲。  

晚膳撤罢,歇宿尚早,璎命人摆上棋坪,左手执白,右手执黑,闲闲地在自己同自己下棋斗智。  

薄纱飘扬,灯红盏盏,燕舫满载少女动听的歌声迤逦踏水而来。  

天意巧合吗?燕舫恰恰在璎的座舟旁停梢,船弦轻轻一撞,旋即荡开。  

『王爷,燕舫泊於邻舟。』  

站伫船头的侍从知道王爷颇为在意燕舫,特意进舱禀告。  

『无需理会……』  

双眼盯著棋坪,专注眼前棋局横纵变化,良久方一子徐徐落放边角。  

燕舫之事胸有成竹,璎不想在此刻分散自己对棋弈战事的注意力。  

倾俄,船外蓦地喧起嘈杂,争吵声越来越响,渐能清晰入耳。  

暗恼有人扰其清兴,不觉蹙额微嗔:『外面发生何事,怎生如此喧哗?』  

一人应问入内,拱手回道:『启禀王爷,瓜洲知州之子强登燕舫,两下起了争执。』  

思路暂止,执於手中的棋子慢吞吞地放回棋钵,俊脸泛上不愤之色。  

在这种需要静心凝思的时候被打扰,无论是什麽人或是什麽缘故,对璎来说皆是十恶不赦之徒,那个好色无礼的瓜洲知州之子尤为可恶!  

『外面的猫狗听者,速速离去,休得扰人清静!』璎陡然朝外扬声斥道。  

『什麽人?大胆!还不给本公子滚出来!』一个粗俗的男声高声咆哮。  

璎自封王以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见了不是客气三分,纵是恨其入骨之辈,表面上还要维持虚伪的客套应酬;落草为寇之时,冷芒电扫,那班江湖草莽慑于冷肃威严,个个噤若寒蝉。  

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出言不逊!  

秀眉飞剔,眼底杀意渐浓,俊俏面容倏现阴森。  

『去!把他们全扔进长江种荷花!』璎断声喝令。  

幢幌人影连闪抢出,飞身跃至邻舟,几个仗势豪奴岂敌璎手下的高手,一阵拳打脚踢,纷纷让人给打落江心。  

『你们……我是知州之子……』  

被眼前情景惊得魂不附体的知州之子,企图擡出老子的招牌来吓阻这群不明来历之人的杀机。  

『小子算你不走运!』  

一人臂力奇大,老鹰捉小鸡似的将知州之子一把擒住,狞笑著抡起犹在拼命挣扎的身躯,奋起神勇地掷向远处江面,『咕嗵』一声溅起老大的水花。  

『救命——咕咚——救命——咕咚——』  

冰冷的江水灌进腹内,手脚无意识地乱蹬,恐惧万状地拨打著水面,扯哑著嗓子呼救。  

没有人敢来救他!  

略通水性的奴仆仓惶地划动四肢游回岸上,头也不敢回地窜入林中逃生去也,犹惧招至追杀。  

刹那即过,知州之子吃饱江水,挺著大大的肚子没顶江中,裹了鱼腹。  

状况发生只在呼吸之间,在旁的船只未及反应过来,已被夺走数条人命。  

悚然惊醒的零散泊船,唯恐惹祸上身,顾不得夜间月黑风高、滩险流急,匆匆忙忙地连夜拨锚启航,有胆留下观战的仅剩下燕舫一艘而矣。  

『王爷之令叶已办妥。』回舱覆命。  

『很好很好……』璎展颜微笑,若无其事地重又执子在手,『有漏网之鱼吗?』  

『有几个被他们跑了。』  

心下惴惴不安,不知是否会招来王爷的责怒。  

『跑就跑了吧。』  

区区几个人的性命进出在璎眼裏无关紧要。  

『那麽今晚如何布置,请王爷示下。』  

王爷的脸色略佳,侍从人等不由暗松一口气,转问今晚善後事宜。  

『大不了一个知州罢了,谅他能翻出什麽花样?』  

璎冷哼一声,天子嗔恚尚且化为绕指柔,何况是小小的知州一怒,并不将此事挂在心上。  

『可是……』  

强龙难斗地头蛇,他们身处客地,北人又疏习水性,王爷似乎过份托大了。  

『一个知州难道有能力调集官兵来对付我等?最多也只是遣几名小吏尽尽人事。』璎不以为然地道。  

『王爷说得也是。』  

略加颔首,表示赞同。  
 
 
  
 作者: 221。10。12。*  2005…8…15 20:1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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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那知州衙门会有甚武功高手?他们是太多虑了;再说知州能差使出来的人,不出官府的范围内,而王爷正是屈居天下次席的掌权者,试问谁人有此胆量敢冒犯赫赫虎威?  

『王爷,燕舫上有人求见。』一人匆匆进舱禀道。  

『燕舫……』璎思索片刻,果断说道,『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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