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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玉碎宫门-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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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真想一生如此了局?这一点也不象你平时的为人!男人间的爱情真会开长地久吗?别忘了,你与他尚存有无数的变故,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你思虑周详,不会没有想过的!”  

闻言,璎妩媚的双眼立即爆出尖锐的寒光,凝戾地盯视着张灵琇,稍瞬不眨,宛如两枚碧莹莹的银针。  

“看来我是说中了你的心事,你的心底也正恐惧着。”  

“王妃……”璎瞬际敛去自己适才骇人的形态,口气一变为温和,“你一夜未睡也倦了,先休息去吧。”  

显然,璎不想沿续这个老问题深究下去,这是他与珞两个人的事,即使身为他的妻子也不该多嘴什么,他欣赏的是张灵琇无人可及的慧黠,而非是向他郑重提出的忠告。  

男人间的爱情或许是个美丽的错误,他不该自私地将珞拖入,但爱了就是爱了,他不想纠正这所谓的错误,宁愿一误再误、一错到底也无悔,因为这个错误出乎人们意料的甜蜜,令人心醉不已,使他无意结束这段错误。  

“多谢王爷关心。”张灵琇自知已劝说不动璎改变心意,也就见好就收地打住了话题,婉约地一福,翩然消失在璎的视线之内。  

其实她内心充满了无解的迷茫,她不懂靖王娶她的目的何在?若单只为了可怜与腹中孩子,那倒也罢了,就怕靖王胸中另行盘算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她在举世钦羡的眼光下,被靖王娶入了靖王府,寡妇配王爷,成就了一段饭后的闲聊,别人说她鸿运当头才得靖王垂顾,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只是一个童话般的谎言,她不受靖王所爱,哄骗不了自己的心。  

娶她,非关情爱,亦非为了孩子,靖王生情鹜薄,观他种种作为,断不是一个注重血统传承之人,又曾经派人潜入张府,企图消了她腹中的抬儿,靖王为什么娶她,为什么留下这个孩子?这对她是一团无解的谜,她害怕自己与孩子俱皆沦为靖王利用的工作,可是她已不能停止对靖王的爱念。  

如同靖王毅无反顾地爱上他不该爱的人,她无法挣脱为自己编织的爱之囚笼,看着尚余稚气的俊美面容日益显露出威严的气度,看着那俊俏的小儿郎长成一名吸引天下人眼光的艳丽男子。  

覆水难收今世情意,岁月难挽长年的思慕,许出去的芳心再也无法收回,原以为嫁了过来便可把积年的相思一笔勾销,她原是太乐观天真了,那千秋万古的愁韵依然令她绵延此生。  

说什么要争一口气,说什么要让皇上也尝一下夺人所爱的苦头,可是在你眼里活泼开朗的我亦是无力的弱女子,混沌不明着未来的一切,私心狡图一丝侥幸,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转而怜惜于我,哪怕仅是是一丁点的薄爱。  

靖王爷,灵琇爱你啊,为什么你不爱灵琇?  

垂泪默问千遍,可有人能告诉她正确的答案?  
 
  
 作者: 221。10。12。*  2005…8…17 00:5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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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回 汉宫春  



婚假期满,该上朝了,按照典制理应亲去叩谢皇恩,虽然这桩婚事明面上并不干皇上的什么事,只是暗地里有人为此痛饮了几罐陈醋罢了。  

极难得能在朝会上瞥见靖王绝美的身影,成亲之后的他愈发美得惊人,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丽气息简直令每个擦肩走过他身边的人为之深深摒息,失魂落魄地端凝着那笔墨难绘的俊雅容颜。  

美玉为骨,秋水为神,仿佛形容得尚不够贴切,冰清玉润又算什么?何必糟蹋在卫玠这一对翁婿的身上,假如他们齐生于本朝,目睹过靖王的惊艳姿容,说不得会羞愧去撞墙,纵是西子复生、王嫱转世,亦要往一边靠站。  

美人啊,原应是指靖王这等的妙人儿,倘若为女儿之身,怕不是天生的尤物,恐是早被人收归私房宠爱,不幸身作男子,白白便宜了那个张家的未亡人,难道他们争相献上的淑女闺娃尽不如靖王心意?偏教那克夫的白虎星独自霸占了鸳鸯枕上的风光。  



条条阶石划分了官阶的尊卑,按着身份的高下依序整齐地伫立于丹陛之下,鲜明的朝服,楚楚的衣冠,都是为人臣下的,唯一有资格坐着的只有那个黄袍的男人,世上独一无二的强大权力者。  

以前他总是讨厌上朝,不愿在那种场合看见那个让朝臣们敬畏的男人,不愿见到那张象征权力的盘龙金椅。  

他想要坐上那把椅子,想要得到那个男人,那交椅极尽华丽,因为它的存在代表了一切至上的巅峰,那个男人不是泛泛之辈,却是他毕生爱恋的对象,隔在他们中间的不单是层层的殿阶,他是兄、是君,自己是弟、是臣,无论靖王这个威赫的名号怎生权焰烛天、举世侧目,终比那个男人矮了一肩,心总是这般不甘,那段憾恨不是爱情可以填补的,而不服又如何?谁让他爱上了是个皇帝。  

象圭牙笏散发出冰冷的光泽,一双细腻的纤荑比象牙还要皎洁上几分。  

璎遥遥相望着至高处居中独坐的男人,眸光深沉,整颗心神恍恍惚惚地被牵引了过去,两人之间若有一条看不见的线纠缠着彼此,是月老的红线吗?恐也未必,毕竟他们各自婚娶,皆为有妇之夫,那情不便宣扬,尽在眼光中密密交汇,已然心领神会。  

“礼毕——”  

司仪官以高耸得夸张的嗓音结束了平板单调的唱喝,璎倏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尾随着一班文武行完了朝礼。  

多么无聊的繁文缛节,藏在心窝里的忠佞之心岂能凭礼节上的恭维来辨别衡量?或者明知如此,仍故作形式上的神格化,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蠢念头。  

单调乏味的朝务开始了,璎更觉无聊之极,他是虚挂荣衔的空头王爵,表面上并无多大实权可言,当然无意在公开的场合上插嘴自己的高建,迳自瞻视着那个高高坐着的人,瞟去的一道道眼波述尽别来的零零总总,咫尺天涯,却无法用语言来倾诉。  



早朝散后,璎并未急着匆匆打道回府,反而孤身进了大内,抄兜捷径,渐近崇光殿。  

光灿的兽环在风中琳琅作响,发出清脆的悦音,往日岁月的章回深锁在两扇宫门之内。  

璎徐徐迈步踏入,但见西风帘卷,深庭空凉,丹檐桂宇犹附着去岁的残红,明瓦瑶砖不难见飞来的花尘,无处不抒写着寥穆的气息。  

崇光殿上,皇帝朝罢尚未归来,整座宫阙显得冷冷清清,廊下三五宫娥罗袂飘香,言谈甚欢,檐前几名小宦郎正自细心地洒扫,皆谨慎地把声响降到了最低,突然他们目露惊讶地呆瞧着在自己眼中愈见清晰的美丽身影,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得老大。  

是否他们眼花了?竟然瞅见早已搬离皇宫的靖王旋又姗姗来至,挥扬着惊艳殊伦的绝世风采,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不曾减逊了一分,依旧是众人眼里美得炫神的靖王千岁。  

“王爷金安——”  

一阵发愣,半晌方悚然回神,这才醒悟到自己的失态,忙不迭地纷纷跪倒行礼,不敢在这位心思莫测的王爷面前逾越了主仆尊卑的规矩。  

璎轻轻抬抬手,算作是回应,眼角微瞟,忽然瞥见一张不该出现在此的老面孔,心下不禁微讶。  

“你过来——”于是素手一扬,璎招手命那张老面孔过来搭话,“对!就是你!”  
 
 
  
 作者: 221。10。12。*  2005…8…17 00:51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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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王爷!”那个曾在缥缈御苑里侍侯过璎的小内侍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地趋至璎近前,然后敛眉垂手,静候吩咐。  

“本王记得你的缥缈御苑里的人,如今怎么调来崇光殿当差了?”秀眉飞挑,璎淡淡问道。  

“这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璎登时神色大变,浑身气势陡涨,形同一把冷锐的利器狠辣地捅入对方的胸腔,迫得那个小内侍呼吸一窒,面色倏地转青,煞是吓人。  

“你将此事说清楚。”  

板起俏脸的璎是绝对令人战栗的,尤其是刹那迸发的寒凝,教人惴惴难安,自问无法抵挡得住刹那逼人的森冽。  

“自从那晚王爷……那个……之后……”小内侍意欲含糊其词地带过,他可没胆去跟靖王争辩火烧缥缈御苑使得他们统统无家可归的严重后果,“所以皇上下旨命缥缈御苑里的旧人悉数迁入崇光殿,直到今日。”强忍住爬上心头的恶寒,小内侍一五一十地如实告禀,甫待说完,暗地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得顿感轻松不少。  

“这是真的?”璎俊颜转色,淡映梨花片片,连带的声音也略有些苍白失真。  

“此事千真万确。”那名小内侍也是璎跟前使唤得上的人,皇帝与靖王之间的事他原是知情者之一,但他是个阉人,这情呀爱呀的,不是他可以理解透彻的,但他懂得察颜观色,善伺主子的气色,懂得揣摩主子的喜怒,于是乍着胆子张嘴说道,“皇上嘴上不说,我们这些当奴婢的也都全部瞧得出来,其实皇上心里挺记挂着王爷的。”  

“是吗?”眼角微瞟,璎一脸的冷静,仍未露一点端睨。  

这倒也是,没有了自己,那一片断垣残壁有何值得留恋之处?不过是旧事的陈迹,仅供人凭悼往日的情怀。  

“奴婢不敢在王爷驾前撒谎。”深深地垂下头,再无言语,躬身退了下去。  

“这也很像他的性子。”艳丽的唇角一翘,竟掺入几丝凄凉,暗地里怨恼着那人的拙腮笨舌,就算是为了哄自己高兴也不会说一句讨喜的话儿,哪怕是情深万太,他也只会深埋胸底,宁愿守恨抱憾,轻易不敢表露。  

“缩头乌龟!”不计自己一贯的优雅形象,居然从那两片动人的唇瓣里蹦一句这么几个粗俗的字眼,霎时教在场众人一齐傻了眼。  

靖王爷会骂脏话?  

“皇上驾到——”悠扬声中,敞开的宫门外顿时热闹起来。  

璎闻声扭脸一看,正瞧见跨下肩舆的那一身鲜明的黄影。  



一瞬间,天地化为初开的鸿荒,什么声音都消失在相望的刹那。  

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居中拉拢了彼此的目光,视线胶织在一起,眸底的火辣似乎燃着了空气,久久不舍得分开。  

“璎?璎——”宛如从一个困挠得极深的冬眠中蓦然苏醒过来,珞不敢相信自己大瞪的双眼,激动地喘着气,稍瞬不眨地凝视着那几乎梦想了一辈子的绝美脸蛋,长身玉立,风姿隽秀,此刻便在他眼前真实地出现,不让他有丝毫怀疑的余地。  

真的不是他在做梦吗?不是一个可以自欺欺人的白日梦?璎怎么可能又回到了崇光殿?在璎焚毁了缥缈御苑之后,为何那俏丽的眉梢所含蓄的深情依然一如往昔的专注清澈?澄澄美目,盼眄流波,美得直教他心痛如摧。  

然而璎为什么为突然出现在崇光殿?莫非那个女人不曾好好地对待他掬在掌心里珍惜的绝妙人儿?他已忍痛成全了他们,为何心境仍然萦绕着无限的伤楚?  

不知不觉地走近那朝思暮想的容颜,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来习惯性地揽住柔软的腰枝,干净清爽的体香如兰似麝,袅袅钻进鼻孔,却决非浓郁的脂粉花香,高雅清新得令人陶醉昏然。  

“璎……璎……”痴痴地唤着,频频地轻喃着这个仿佛已经钟念了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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