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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网游之三界五行-初级篇16-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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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羞涩一笑:“是我那老姐啦,她可是你的忠实FANS,在我家不挂祖宗头像单就只到处张贴着你的大幅海报,我是耳濡目染天天被老姐念,念得我想不受影响也难。”
  原来是姐姐大人。
  他赫然轻哼起几段旋律,不就是我的最新专辑主打歌‘DESTINY’!
  他轻轻伴奏着,我低低吟唱着,望着四野鸟语花香不由得痴了。
  末了,闻他感叹:“怪不得你吹笛鸣萧,样样精通,随手摘了片梧桐叶都能毫不费力地吹出旋律。”
  我一喜,往日千人捧万人赞我都不入耳,被他一句话就舒坦到不行,是啊,我一直看到他夺人的闪光处,得他谬赞反而自意荣幸之至。
  可贵的是之后他也没有变,他对待我仍如朋友,从不过问我的私事,老实说一开始我是觉得很轻松,我不想因自己的过往影响我与他的友情,可是渐渐我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只有我不时会逗他套他的话,哪怕他捞那么一点家常我都铭记于心。
  “高三课业不忙吗?”
  “还好啦,我已经被保送了。”他腰间的流云剑套着精美的银制水纹剑鞘,剑把上已戴上我为此配的精致藏青流苏。“你近期是不是北欧拍片水土不服?”
  一愣下了然:“听姐姐说的?”被他关切地打量脸色令我窘然,岔开话题:“我很羡慕啊,独生子很寂寞的。想来你们姐弟感情一定很好?”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现在还在观察期。
  “……应该吧,”他捂口含糊其词,见我侧目,复笑曰:“不过有点我敢肯定,任凭她再怎么迷你,在我姐姐的心底里排名次我一定是超越你的。”
  “这个自然,血浓于水嘛。怎么好同外人比。”禁不住伸手揉顺他的散发。
  一种急欲想为他作歌的冲动,真不知是福是祸。
  燕山——
  枝叶繁密的大树上,他抱膝静坐在我身边。
  “抱歉,我好象睡着了。”不知不觉我竟然睡著了!睡得很沉,倍觉精神爽朗,全身舒畅。
  他欲言又止:“……你看起来很累,工作辛苦的话不必天天强迫上线。”
  工作是疲惫,可是只要一想到线上有他,我就控制不住动念……
  “不,现在我反而感觉好多了。”安心的人在身边,祥和的气氛,汲取他那种清冷的气息让我着迷不已:“我睡了多久了?劳你看护。”
  他不以为意笑着摇头。递来‘西郊’的特产——人称『七泡有余香』的极品铁观音香茗一壶。
  此茶口感温润,一时香气弥漫。
  这位十八九岁的少年,白衣如雪,发如乌墨,眉似清羽,语声如笛,足以让我心宁。
  “小千……”不经意间我叫出了口。
  ……他微怔。
  “怎么了?”太亲密了吗?
  他摇首:“不,我只不过有点不习惯,除了家里人,朋友们都不会这么叫我。”
  这样啊……之后我便再不敢唤此昵称。
  不知不觉队里多出了两娉婷花季少女,她们爱闹爱玩,某天缠着不休来个网聚吧!
  我竟不惧怕见光死,反而雀跃不已,赞成附议:“那么,我们定个时间聚首畅谈吧。”我想看看你,看看真实的你。
  “你有空吗?”他稍后私下征询我。
  天大的事都得为你挪出来,我平状道:“都这么熟了,也不需要太见外。”
  他住上海,蛛蛛在南京,奇奇在杭州,我的驻停飘忽不定这两天都在威尼斯出席电影节,私心作祟我下提议:“我也在上海,奇奇来上海也方便,就定在上海市中心的人民广场吧……”只好委屈蛛蛛一下了。
  环境优雅的咖啡厅,僻静的包厢——
  我躲躲掩掩地早到了半小时,还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不想……
  “子明!”那桌的男孩冲我挥手,那嗓音一如记忆中的清越悦耳。我顺着召唤,屏息迎向了生命中最璀璨的那个亮点。
  茶色的外套,雪白的毛衣,蓝黑色的牛仔裤,略显白皙的肤色,一如初见时清澈澄透的邃眸,笑颜如雪般纯净。
  “你完全没有变……”我喃喃道。他还是那么美好,完美的像冰雕出来的美少年。同他相比我戴着帽子,墨镜,口罩,围着围巾就像个鬼鬼祟祟糟老头一样了。
  “是吗?”他摸着短发:“游戏中我是没有修正过五官,不过我现在不是长发梳髻了,应该不会太书生气了吧。”
  “千哥哥。”才说了没几话,一个打扮亮丽棕色皮草外套,头戴贝雷帽的女孩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是奇奇!后面那个暗花羊毛铅笔裙,系带中筒靴染了发的背包女孩应该就是蛛蛛了吧。
  两女孩还是一点都没变,惯例一左一右抢着朝他身上‘卡位’扑去。
  蛛蛛的视线停在了坐在千老弟身边的我的扮相上,一脸咋舌:“哎呀子明兄啊,我知道外面很冷,但这里不是开了空调了嘛,你还包得那么牢干什么!快脱下来……”她抓手便来抢——
  “子明……??!!!!!!咦咦!!!!!!!!”
  轮到我发窘了。
  “再重新来遍自我介绍吧,”替我解围的还是他:“我叫林钎,家住上海浦东,今年19岁,就读于……”
  几日后,我好心情的吹着口哨从录音棚出来,告诉经纪人打算在来年初去上海开演唱会。
  “这是好现象呀,你好似整个活过来一样,一定是有大喜事!”经纪人开心完,又忧愁试问:“是不是,谈恋爱了?”
  恋爱了?
  不是,不是,我笑着摇头。关照:“到时头排头座的票子给我留四张。”
  可是,心里又在叫嚣着什么,思念的痛楚,渴望不可及的距离,他一颦一笑的牵引,焦躁的情绪,隐忍着宣泄的冲动。
  或许,捂住忐忑的心口。
  我真的,坠入爱河了吧。
  后记:
  新闻中——
  “什么!!!!周周宣布要在上海开演唱会!!!!!天哪☆我开心的快死掉了……千年等一回啊!(还珠腔都出来了)存钱必须快点存钱,到时候的票价铁定会炒卖天价……我要去兼职……我要去卖血……”
  攒钱中——
  “卖身我也要去!!”这个女人想钱想疯了!
  生病中——
  “爬我也要爬过去!!”
  可怜的女主最后还是没去成,事后只好边抱着枕头痛哭边看转播的演唱会实况。
  (哭什么!将来他拍你马屁都来不及了,送花都送得你手酸,你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好日子在后头呢。)

  番外篇之三

  :我的世界
  一开始,我的世界就是蝴蝶谷那方圆200里。师父画地为牢,将我圈养在里头。
  日子是无忧无虑,可不见新意,我总是催促着问着师父何时能放我出去,师父只避之不肯点头,他说在我未消前劫之前一步路都不能走错。
  他在等待合适的人选出现将我接手。
  可等啊等,在这个新手村里困得时间也太长了点吧。再等上十天半个月,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怪只怪这蝴蝶谷太偏僻了,怪只怪师父太厉害了玩家都被他打跑了。
  可那一天这么强大的师父也差点被刷新了。他笑吟吟把我打包送给了来人。
  我不依,等来等去就是这两个大男人啊,人家想和漂亮的姐姐妹妹一起组队游玩啦。
  唉,不满归不满。江湖险恶,我一介女流又带着妖身,实在逞强不得。只好委屈的抽抽鼻子,来句:“谨遵师命。”
  师父他别说是十八里相送,连丁点好处都没留给我们就催促我们上路。呜,呜,呜,我觉得自己好象弃狗噢。
  接触后发现领队子明太过于拘谨,千变万化却很随和还能说上两句。也是他带我练级的多,当时我从不过目官方索引排行榜,不知他是高手三甲名手……还以为练级用的小怪理所当然应该像切豆腐般弱。好糗~
  同玩网络游戏的朋友们曾向我灌输‘练级苦,练级无趣,练级度日如年’的无数口水,可我不觉得呀,我和千变万化一起练级说说笑笑,再想想歪点子故意折磨可怜的怪,玩的不易乐乎,好几次系统催着我下线我还不舍呢。
  日子久了,我也识得情愁,明了其实对的那个是‘人’,是这个懂得照顾女孩子,能陪着同喜同乐,谈吐亲切有礼,暖暧内含光的优质男人。
  他对我蛮不讲理的小孩子脾气总能一笑置之;不情绪化不会迁怒于他人;有主见但不会给人压力,对于不熟悉的话题不轻易发表见解;在别人发怒的时候从不说风凉话……
  是的,越久相处我就越能从他身上看到闪光之点,每一点都令我觉得可贵:强大而不嚣张,温柔而又不滥情,兼之诙谐风趣,器用大度。
  我就没想过他浪费时间带我练级有什么好处,那些怪的经验值拿来给他升级当零头也不够。
  好友笑点我:“傻瓜,像你这样水嫩水嫩的女孩,他不带,后面抢着排队愿意带你的男人多的是。把MM嘛~”
  我被他保护得滴水不漏,难道真是他对我有所图?随即被我自嘲着否定。他并非做以刻意的温柔体贴,而是从骨子中渗透出来的良好品德。
  他待人彬彬有礼却又不亲不疏,对我亦是如此。
  我并非是特别的那一个。
  如果当我做错事,他能逼着我认错的话,或许我就敢顺着心意伸出手主动靠向他,可是我至今不曾踏出这一步。
  无时不刻,情感非常非常汹涌地告诉我:是的,我喜欢上了这名白衣飘逸如雪,眉似清羽,眸胜寒星,容色清雅,一身清华之气的少年男子。
  我承认,是我对他有企图有所念,要他完完全全属于我,永永远远陪伴在我身边。
  但世故的我做不来没把握的行动,不愿在爱情路上撞得头破血流。只得辗转暗示,试探他对我的感觉。
  先隔三差五把功课打包请教,其实是借故送上自己的心意,藉口的谢礼。
  “是买给我的?”
  ……那时我羞得没敢抬头看他的表情。送男孩子衣服,是我生平做过的最大胆的事了。
  ‘轻云衫’是一件银白的袍子,领口、袖边、衣摆处都绣着极精致的兰花,缝工细致、剪裁高雅。他换上后系上帽缨,束了如流水一样倾泻在身后的长发,整个人添了种近乎目眩的洁净色泽帅气。连身为同性的子明也不由看得痴了。嘿,嘿,我配衣服的眼光不错吧。
  “谢谢。”他的脸上漾着礼貌的微笑,眼睛却很清冷,恍若一块无人可侵入的净土,缥缈而遥不可及。
  其实这一句话,也是迄今为止他对我的所有种种暗示作的最明显的一次婉拒。
  他太温柔了,温柔得不着痕迹,温柔得让我体会不到受伤的字眼。
  只能看着他走在前头,总是飘然越过我与子明同行。看着夜雨像一阵轻烟,吹在他的白衫上。又散了开去,不留一点水痕。而,踏着他足迹的我竟也会感到幸福。
  然后没几天,子明通气透露他准备私下去极北‘天山’为我打专用的轻装级武具‘天山雪莲’。
  我又怎肯错过?他此行是为我,为了我啊。
  天山缥缈峰——
  及眼四下里都白茫茫一片,银絮飞天,琼瑶匝地。越近高峰山势也愈险峻,走了约一个时辰,狂飙又起,暴风雪吹袭得我张不开眼,但觉肩上积雪已厚抬不起脚——
  “哎呀!”
  我很拖后腿的又跌倒了,数不清这已是第几次的失足,雪花漫天席地而来差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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