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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有花堪折直须折-第20章

小说: 有花堪折直须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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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贴身小厮都选了三个月了艾希丝居然还是处女就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
  “你哥接到信后就想冲到你家去,问你是不是对袖的,幸好当时我在,才拦了下来。”陈雪同情的对艾希丝笑笑,“你哥现在也就这点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闹成这样?”若不是她知道艾希丝不是对袖,恐怕她同样认为艾希丝不喜欢男人了,二十三岁的女人,还是处女,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艾希丝苦恼的挠头,她有她的难处啊,虽然这个难处在别人眼里可笑了一点,但是她没有解决这个难处之前她真的和男人没办法做啊,“我,我有难处嘛……”
  陈雪听得难处二字,紧张起来,跑到艾希丝身边,小小声发问:“什么难处啊?你哪里不舒服?或是身体哪里有缺……哦,不好的地方?”眼睛上上下下的瞄,仿佛要脱光艾希丝的衣服看看她身体哪里有难处。
  艾希丝没好气的推开她那颗大头,嫌弃道:“你少什么都往那方面去想,我的身体很正常。”
  “那,那到底什么难处啊?你有钱,你有势,你身体健康正常,你容貌秀丽漂亮,你的哥哥已经出嫁又生了女儿,你究竟有什么难处啊?”陈雪眉毛都快连成一条线,她实在想不出艾希丝究竟有什么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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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陈雪一番话,艾希丝气的想揍她,吼道:“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我至于到今天这地步吗?!”
  陈雪惊诧莫名,她和艾希丝一向关系极好,从没红过脸拌过嘴,可以为对方两肋插刀,她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艾希丝啊,为何艾希丝会说这样的话?
  “丝丝,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艾希丝哼了一声,“得罪倒没有,不过你让我有心理阴影是真的。”想起那事,她就呕。
  “心理阴影?拜托你说清楚么,我问一句你说一句很麻烦的。”
  艾希丝叹气,那事真的挺丢她面子的,可是如果不解开心结她怕是一辈子也无法行房,一狠心,说吧:“你记得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吗?”
  “记得啊,怎么了?”那段时间是陈雪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始终珍藏在心中。
  “那时,你和我哥好上了。我说不拜天地你就别想碰我哥,你就急着要拜天地。”艾希丝说起当年的事,嘴角漾起温柔。
  “是啊,当时我和你哥接吻都得偷偷摸摸,你耳目那么灵敏,我可被你整惨了。”不过,这和她的难处有啥关系?虽然往事回忆起来挺有意思的。
  艾希丝想起当年自己围追堵截的手段,不禁笑出声来,“谁叫你要勾引良家闺男,幸好你是遇见我,若是个古板的妹妹,你早就被乱棍打死了。”
  “嘿嘿嘿嘿……”陈雪讪笑不已,“也亏得是你,才会在不知道我身份的情况下还能愿意我和你哥在一起,而且连闹洞房都省了。”
  艾希丝耳朵里接收到某个敏感的词汇,脸刷的就沉了下去,恨恨道:“你还好意思说洞房!”
  自己洞房招她惹她了她那么咬牙切齿?陈雪简直弄不明白艾希丝在想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吧,我快被你弄糊涂了。”
  艾希丝张张嘴,没说出话来,好不尴尬,“你,你……”
  陈雪歪头瞧她,用眼神催促她快讲。
  “你,你洞房时叫的好大声……”
  陈雪想不到艾希丝居然这么说,哈哈大笑,道:“我说丝丝啊,做那档事爽的话叫出来很新奇吗?你为何会有心理障碍呢?”
  “你才不是爽咧,你是痛的惨叫吧!”艾希丝忍不住反驳。
  痛的惨叫?艾希丝这么一说陈雪想起来了,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当时还是处女,所以只顾着安抚因为是头一次比较羞涩的艾希锦,对自己比较大大咧咧,造成的后果就是当她们合二为一时她因疼痛而痛的大叫,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点头,“恩,是的,好疼啊。”
  艾希丝脸灰灰的。
  看到好朋友灰白的脸色,陈雪似有所悟,这家伙,是不是因为那个问题才有心理障碍的?“丝丝,你怕疼的毛病改好了没有?”
  艾希丝的脸更灰了。
  原来如此。
  陈雪不禁嘲笑她:“真不明白你,都已经做到大将军了,居然还那么怕疼!你在战场上怎么没怕过?”
  艾希丝一撇嘴,不屑道:“你当我和那些笨蛋似的,弄的自己浑身是伤?我可是从没受过伤!”她的武功好是一方面,怕疼的她会尽量避免自己受伤也是原因之一。
  唔,陈雪沉思,女人第一次都会痛,可艾希丝偏偏宁愿死也不愿意痛,实在难办啊。思来想去,她对艾希丝说:“疼痛是女人第一次必经之路,你是不可能避免的。现在只有两条路,一,你永远不破身,这意味着你永远不会有孩子,希锦会难过一辈子;二,把疼痛降低,你在第一次时绝对比我舒服的多,不过还是会痛。你自己看着办吧。”

  第 26 章

  艾希丝撇嘴,“我还有得选吗?我是不可能没有孩子的。”
  陈雪拍拍她的肩膀,宽慰她:“没关系的,丝丝,我们可以把疼痛降到最低,你忍忍就过去了。”
  “怎么做才能把疼痛降低呢?”艾希丝愁眉苦脸。
  眼睛转转,陈雪爬上龙床,在枕头下摸出一个苹果绿的浅底圆形玉制小盒子,有些像男人用的胭脂盒,笑的奸诈:“你试试这个喽。”
  艾希丝接过打开,里面是齐口平的深绿色油脂,扑鼻的香气,艾希丝不明白,抬头问陈雪:“这是什么?”
  陈雪笑的很淫荡:“油脂,润滑用的。”
  艾希丝一下就明白了,盖上盒盖,虚心请教:“我用,还是他用?”
  “最好都用。”陈雪用过来人的经验教她,“男人用不用都可以,但女人如果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一旦行房就会因为太过干涩而疼痛,所以女人一定要用。你那么怕痛,当然给你的小侍宠也要用,引导他进入时会更顺畅,女人的疼痛也会少很多。不过呢,若是你的小侍宠能懂得如何利用他的身体使你充分润滑,这东西你也就用不着了。”
  艾希丝揣起小盒,道:“他们不是烟花男子,清白纯真的很。我先谢了。”
  “清白我相信,纯真恐怕就未必了吧。”陈雪舒舒服服的把自己埋进椅子,就今天这件事来说,说那两个小厮没心计,鬼都不会相信。
  艾希丝吹吹雪球一般的茶叶,品尝香醇清冽的茶水,无所谓的说:“他们没有把心计用在害人上就行。以我的身份,内宅里的男人若没有点心眼,或迟或早,必死无葬身之地。”
  “难道上官珊瑚有什么动静?”
  “现在还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迷惑女人最好的方法,她早晚会用上。所以我的小厮不能和我哥哥一样。”
  陈雪不可思议的望着她,讶然道:“你可以拒绝的。”
  “为了那么点事和齐国公的女儿交恶,不明智。我是为你好。”艾希丝头也不抬的说。
  作为既得利益者,陈雪摸摸鼻子,没有话可说。
  回到府邸,艾希丝找来春生,也不说话,风清云淡的看着他。春生见状,知道八成是东窗事发,心里发虚,跪倒在地不肯起来。
  艾希丝由着他跪了一个时辰方命他起身,春生跪的膝盖青青紫紫,疼的钻心,可是艾希丝依然淡漠的脸令他不敢叫一声苦,战战兢兢的立着听训。
  “知道错了?”
  “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不该,不该插手主子的事……”春生小心的从眼角瞄艾希丝,见她没有生气的意思,才大胆说下去,“这次事是我利用了飞燕,主子若要惩罚,罚春生一个人就是,飞燕是无辜的。”
  艾希丝终是浅笑了一下,说:“也不怪你们,是我总拿不定主意,你错有错着,倒是逼的我做了决定。”
  艾希丝的笑容虽然浅,但已足以让春生长出一口气,“主子……”
  “这次就算了,下次要再算计到你主子我头上,我再不饶你。”语气依然平缓,却把春生吓的又跪了下去。
  “没深没浅的孩子,这么好的头脑,以后有你用的机会,少拿我来试探。明白了?”
  “是,春生明白。”
  “此事无须告诉飞燕。”
  “是。”
  当晚,艾希丝取出了书房最高书架上小盒子里的册子,趴在床上认真的钻研,飞燕几次提醒她该睡了,置若罔闻。
  说起来,陈雪送她的册子还真不错,男女之间的一百零八种姿势上面都画的齐全,栩栩如生,妙处毕现。艾希丝一边研究,一边品评,看哪种姿势估计最有快感。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这是艾希丝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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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生还是飞燕?这是个问题。在艾希丝心中他们的地位一般高低,选谁做一侍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可是一侍只能有一个,到底该选谁呢?艾希丝斟酌了两三天,决定选择春生,无它,春生年龄稍长,是曾经差点就成为别人的夫君的人,对于情爱之事,自是比毫无经验的飞燕懂得多些。
  一日午后,艾希丝算着轮到春生晚间侍候,便悄悄拉过春生,先是一番唇齿温存,待到两人气喘吁吁,衣衫凌乱之际,告诉春生:“晚上到我房里来,打扮的漂亮一点。”
  春生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他的主子是在要他准备侍寝。这是天大的好事,在他和飞燕苦等苦盼了近四个月后,主子终于愿意接纳他们了,他的心就像雀跃的小鸟,兴奋的急剧跳动。然而他几乎是同时又冷静下来,想到自己即将成为一侍,那飞燕呢?那个虽然有心计但是却没有什么大城府的男孩子,他该如何办才好呢?
  晚上飞燕没有差事便回屋准备沐浴早早睡觉,却看到春生皱着眉头,捂着肚子站在他房门口。这一段时间以来,两人打开心扉交流后感情好的如同蜜里调油,所以看见春生不适的模样,飞燕上前搀扶,关切的询问:“春生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叫个太医吧?”
  春生勉强勾给一个无力的微笑,拒绝道:“我没事,老毛病,休息休息就好了。”
  飞燕搀扶春生坐下,斟了一杯热茶递给春生,道:“那晚上我代哥哥值夜吧,哥哥好生休息。”
  春生虚弱的笑了笑,说:“那就麻烦弟弟了。”
  这时丫鬟们抬来盛热水的大木盆,飞燕打算简单洗洗,被春生反对,春生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各色花瓣,通通撒入水中,又拿过飞燕准备睡前喝的牛奶倒进水里,搅拌均匀后方抬头对飞燕说:“今个儿可不能那么简陋,一定要洗的香喷喷,皮肤滑腻腻。”
  飞燕呆呆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实在想不通是为什么。以往值夜时因为随时要警惕艾希丝的召唤,他和春生总是简单沐浴,待自己晚上空闲时再好好清洗。今天春生为何要他如此费神费力的洗澡?这样主子不会等的焦急吗?
  他被春生催促着走进木盆,春生干脆帮他清洗,除去最隐私的地方春生嘱咐他要仔细清洗外,其他从头发到脚趾,无一遗漏。看着春生因为忙碌而通红的脸颊,从额角滴下的汗水,飞燕下意识问了一句:“春生哥哥,你的病没事了?”
  春生顿时僵住,手中的皂角啪啦掉进水里,他眼睛游移不定,嘴角扯起僵硬的微笑,期期艾艾的说:“啊……啊……哎呦!”他再次捂住肚子,满脸痛苦之色,“还是,还是很疼啊!”
  飞燕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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