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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东归祖国第一节隐蔽酝酿,寻机待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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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敦多克达什逝世后,摆在渥巴锡这位年轻汗王面前的是,土尔扈特部落危机日益加剧,俄国政府再次利用汗位交替之机,对汗国高压控制不断加强,以达到完全制服土尔扈特这一强悍民族的目的。他们削去了汗对札尔固的领导权,在思想上,妄图让全体土尔扈特汗国人民放弃藏传佛教改信东正教,俄国政府穷兵黩武,连年在汗国征兵,最多一年达至8万,他们移民成千上万的哥萨克,来抢夺汗国人民的牧地,他们无理要求部落交出300个显贵名门子弟做人质,汗国人民一片惊呼之声“汗国的末日到了”。以渥巴锡为首的汗国首领们,经过认真思考,审时度势,终于下定了决心,大胆而又勇敢地为民族指出了正确的道路,举行武装起义,重返祖国,以求民族生存。渥巴锡在1767年开始反复酝酿了东返祖国的计划,建立组织领导核心:其属下的领导成员主要有5人:1是策伯尔多尔济;2是舍楞;3是巴木巴尔;4是阿嘉库伦寺主持书库尔洛桑丹增大喇嘛;5是达什敦多克。
    策伯尔多尔济,是渥巴锡的堂侄,但比渥巴锡年龄大,足智多谋,具有斗争经验和强烈的民族意识,他是汗国札尔固首席,始终积极支持并宣传武装起义东返祖国的计划。他是仅次于渥巴锡策划东返的重要领导人。他的思想原来是反对渥巴锡承袭汗位的。当敦多克达什逝世后,自称是汗位的合法继承人,求助于俄国政府和敦多科夫家族的支持,俄国政府未满足他,敦多科夫家族一心想依附俄国,希望我国支持敦多科夫家族统治汗国,也视他为异己。求援受冷遇,使他看到只有渥巴锡才是可靠的同盟者,后积极协助渥巴锡。他以后成为渥巴锡发动起义的忠诚可靠的有力助手。
舍楞,是策划武装起义、东返祖国另一个重要的领导成员。他原属土尔扈特部,是和鄂尔勒克叔父卫衮察布察齐的六世孙。舍楞的先祖没有跟随和鄂尔勒克西迁伏尔加河流域,而是附牧伊犁境,为准噶尔属台吉(祁韵士著《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传》《札萨克弼哩克图郡王舍楞列传》卷105,传89)。1757年(乾隆十二年),他随阿睦尔撒纳反清作乱,兵败后退居博尔塔拉。次年,为清军副都统唐喀禄穷追,“使诈降计,诱唐喀禄赴营伏兵杀之,率部经喀喇玛玲逃窜俄境((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满文月析档》《色布腾巴勒珠尔奏土尔扈特部入俄及归来情形折》(乾隆三十六年八月十二日)。”迫于清政府向俄国要求引渡,又投奔汗国。这时汗国由于俄高压政策,处于民族危机之中,他和部众对俄国大失所望,普遍不满,和渥巴锡策划东归。他对渥巴锡说:“不久前我才从准噶尔来,那里的道路和土地我都熟悉,现在那儿牧民较少,如能安全抵达,你在那可不受人欺。”由于渥巴锡也需要了解祖国情况的人,而且他是坚定的东归论者,他便成为渥巴锡汗另一个有力的同盟者。
    巴木巴尔,是渥巴锡的堂弟,是朋楚克次支曾孙,他的兀鲁思仅次于渥巴锡和策伯克多尔济,但其为人从容稳重、诚实守信,善于交友,消息灵通,没有和渥巴锡争夺汗权的野心,对渥巴锡十分忠诚。他是札尔固主管外交和联络方面的札尔固齐,并主管对东归收集情报,还主管汗国的保密保卫工作。他是渥巴锡武装起义东归祖国又一个有力的助手。
书库尔洛桑丹增大喇嘛,阿嘉库伦寺的首席喇嘛,是书库尔岱青的三支五世孙,也是渥巴锡的又一个堂兄,负责祭祀和法纪的札尔固齐。他7岁时送到阿嘉库伦寺做满金,表现灵异,甚得洛桑六世主持喜爱,被派往西藏达赖喇嘛处学习。经过多年的努力,学完主要经典后回到了土尔扈特汗国。后深得广大僧众的尊重,洛桑六世圆寂后,继任洛桑七世喇嘛。1669年4月,渥巴锡召集决策层领导人决定东返祖国,洛桑丹增认为时机不成熟,但决策层都同意汗的意见,万不得已,他向渥巴锡传达了七世达赖喇嘛“断言”:“1770年1771年是土尔扈特人走向光荣的两年,也是离开俄国最为有利的两年(帕里莫夫著,许淑明译《卡尔梅克族在俄国境内时期的历史概况》第72页,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他适时传达断言,成为东返祖国又一个重要的动力,也使他成为渥巴锡又一个亲密的朋友。
    达什敦多克,是渥巴锡的又一位表兄,他的兀鲁思仅次于巴木巴尔。他是负责土尔扈特汗国财政和后勤方面的札尔固齐。他为人练达,善于筹划,处事深谋远虑,精细周到。他为了保证东归的物资供应,提前一年就制造许多精良的战车、幌车、武器和器具,储备了大量的粮食、奶酪、肉干和军需品。他在极其隐蔽的环境下,领导他所在的“空格斯”兀鲁思,制造了大量的长矛、大刀、鸟铳和猎枪,为东归祖国做了物资上的充足的准备,使他成为渥巴锡又一位亲密的战友。
利用矛盾,战胜告密:
    汗国蒙古(包括土尔扈特部、杜尔伯特部、和硕特部)极少数封建王公在俄国的高压政策下,已完全东正教化,对俄国已俯首听命。还有的贵族和渥巴锡有矛盾,如和硕特部的札木杨与敦多克达什互娶对方的姊妹而联姻。札木杨在达那拉(敦多克达什之妹)死后,歧视所生之子色克色那。色克色那向表兄渥巴锡求援,遂引起札木杨的不满。札木杨他从1767年3月到1769年5月间,5次写信密告渥巴锡和策伯尔多尔济,计划背叛俄国到中国去。然而札木杨和渥巴锡的矛盾早已人所共知,俄国政府认为,这是札木杨玩弄的权术(诺伏列托夫《卡尔梅克人》第57页),根本不予相信。1770年秋,在伏尔加河西岸的维特梁卡,汗国召开了高层6人参加的绝密会议,并举行宣誓“离开俄国,东归祖国,1771年,武装起义”。并强调事情的成功在于保密,失败在于泄密,时机成熟才向汗国人民宣布具体的时间。
制造假象,麻痹敌人:
    1769年3月间,在汗国曾任职的别克托夫截获了一封信,信是写给土尔扈特籍法官的,是法官的姐姐、原准噶尔贵族的妻子写的,信中说:“渥巴锡和舍楞打算迁移准噶尔。”(苏联科学院编《卡尔梅克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史纲》第215页,莫斯科,1967年版)这引起了别克托夫的不安,但他于1667年6月间已到阿斯特拉罕任职。他将此信转给主管汗国的基申斯科夫上校,上校根本不相信,认为是别克托夫制造混乱,排挤自己。而渥巴锡在1669年1月间至1770年底,应俄国政府之命,亲率土尔扈特骑兵2万人去参加俄国对土耳其的战争,借此麻痹俄国当局。巧妙的计谋,致使在渥巴锡身边呆了3年的基申斯科夫什么也没有觉察到。1771年1月6日,渥巴锡从前线归来,写信给在外地过冬的基申斯科夫,告诉他“要集结军队,因和俄国敌对的哈萨克人要袭击汗国,汗国准备还击”,借以继续麻痹俄国当局。俄国当局虽然怀疑,并且派了16名军人来劝阻,但是为时已晚。俄国政府堆起的民族压迫的干柴已经点燃,便形成了反抗沙俄统治的武装起义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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