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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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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有时真是太残酷了,残酷得甚至让人接受不了。很多我们身边的朋友就是在那些飞来的横祸中失去了生命,这怎能不让人生起人生无常的感慨呢?对以上事例也许有人会说:那是偶然的吧,那种不幸发生在我身上的概率是微乎其微的,何必要杞人忧天呢?我想,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那就表明你已忽视了生命最基本的规律。在每个人的心识田中都蕴含着无边的幸与不幸的种子,当你的幸运种子成熟时,你会运气很好且一切安然。但当你的不幸种子成熟时,你能应对得了吗?有智慧的人通过对现实人生方方面面的观察后,一定会得出“人身难得,寿命无常”的正知正见来,并且定会以厉行善法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创造美好的人生。

    就自己而言,在我短暂的人生旅途中,也曾经历了很多险难,诸如被水淹、被车撞、从高空跌落等等,但每次我都大难不死。这使我每每在庆幸之余,更加感到自己生命的宝贵。于是我不再游戏人生,不再将暇满难得的人身耗费在对今生后世都无意义的放荡行为中,而是依照佛陀的教诲,向菩提大道迈进。

    就这么闻思了一段时间的佛法后,九四年夏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在一个著名的寺院里求受了三皈依戒,正式成为了一名佛教居士。

    在随后的学佛日子里,我深深感到,学佛修行并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并不是磕几个头、看几本书就能与佛法相应。学佛实际上是一个修心的过程,是将一个人内心中许许多多的非理作意纠正的过程。可是,多生以来,无边的迷乱烦恼已使人的内心世界变得十分复杂了,若没有上师三宝的加持,仅靠自力,想澄清心源、显发佛性那实在是太困难了。尤其是在家学佛,更有诸多不便。一是很难遇上真正的大善知识;二是周围的不良风气、恶劣环境时时都会染浊初学者的内心。刚刚得到的一点正知正见还没来得及安住,就会被外境所转,很快就会消失。对在家学佛所面临的种种困难,我既感无奈又觉痛苦,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上了一位藏地来的出家人。在交谈中他告诉我:“你如果想真心学佛,那就必须离开家乡,到远方寂静的地方去,依止具德的大善知识、精进修行,才会有所成就。”他的话对我震动很大,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出家!到远方去!依止大善知识去!

    当我听说雪域喇荣有殊胜的上师时,便骑了一辆摩托车,向心中的圣地——色达喇荣佛学院飞奔而去。

    终于见到上师了,激动万分的我怎么也止不住汩汩流淌的眼泪。想到一个孤苦伶仃的游子,今天终于回到了上师三宝的怀抱,且将开启佛法修行的新篇章,这怎能不令人激动呢?

    在上师的慈悲关怀下,不久,我便披上了袈裟。

    现在,我过着安详而平静的修行生活。每天精进闻思修法,智慧越来越增上,心灵也越来越充实与清明。对未来的路,我更是信心坚定:我将在上师的教导下,勇敢地走完那伟大的菩提道。

    由于受社会环境的影响,心中没有定解的圆堪也走过了一段弯路,给自己的人生履历中留下了不光彩的一笔。但幸好,他已从那种颓废的状态中走了出来,并趋入了佛法正道。圆堪的沉浮经历总让我联想到其他的知识分子,那些所谓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们,会不会也像圆堪那样沉沦进生活的底层而无力自拔呢?

    记得我在学校读书时,也曾遇到过不少很优秀的同学。他们人格高尚、学习努力、上进心强,可一等到走上工作岗位,不良社会风气的大雾就渐渐吞没了他们的良心。原来那些美好的品质已被庸俗污秽的心态所取代,一个知识分子起码的道德涵养都消失殆尽,他们变得甚至连一个一般的正直者都不如了。更有甚者,有些还为一己之私而身陷牢狱!他们的堕落总让我想起这么一个问题:难道社会的发展必定要以人性的扭曲为代价吗?

    内心深处总是闪耀着一个深深的希望:愿知识分子们都能吸收真正有价值的智慧蜂蜜,度过有意义的人生。

    快乐之源

    神变月的喇荣只能用“惊人”二字来形容。十五天的日子里,上万名四众弟子每人都要念够五万遍观音九本尊心咒;不唯如此,遍布五个台的高音喇叭,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不间断地播放男女僧侣唱诵此咒的悠扬和声。我相信任何一个正信的佛教徒此时来到喇荣都会得到无量的功德与加持。

    坐在室内靠近窗户的位子上,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风中飘扬飞动的经幡,听着经堂里来自五湖四海的佛教徒们以诚心诵出的悦耳咒语,我想所有人的心中都会感到一种难言的惬意与愉悦。也就是在此时,智明欢欢喜喜地来到了接待室。

    我们聊起了她的学佛经过,可能她本人对这个问题感触很多吧,她滔滔不绝地讲了许多,而且语速还非常快。我只能尽量地笔录她的谈话内容,有些话可能还是让我给漏掉了。不过没关系,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补上,这只是她个人的一段人生总结而已,对她来说,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中,父亲是一九五四年从东北工学院毕业的。我们全家老少几代都有人信佛,如父亲,他是每天必定要在佛前烧香的。而我的曾祖母和祖母也都信佛,祖母因她早先生下的男孩子全都死掉了,于是便接受了曾祖母的建议而学会了念佛号。在她念阿弥陀佛圣号还没多久,她就又生下了两个男孩。这次她不但把他俩全都养活,还把他们抚养成人,这其中的一个就是我父亲。

    我是父母单位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从我之后,单位里才开始有其它的孩子陆陆续续考上大学,父母为此觉得我给他们的脸上增添了不少光彩。一九八五年,我从一所师专毕业后,被分配到一家学校教书,从此以后,每天过的日子就是上班挣钱,挣钱吃饭,吃饱饭再去上班。这样的生活过了几年后,想不到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里,我的生活轨迹却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一九九二年,我在对佛法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出于想摆脱单调生活的愿望、给贫乏的人生找一个信仰当依靠的情况下,皈依了驻锡在离我家很近的成都昭觉寺里的清定大和尚。皈依时,清定上师给我取了法名叫智明,并在大雄宝殿里,亲自领着我们念皈依文。新皈依的和过去皈依过的人合在一起,大概有好几百。我至今还记得,当时我穿着大红色的呢子上衣,上师就坐在离我不远的法座上。整个皈依过程中,他老人家一直都在冲我们笑,笑得如此真诚而灿烂。我被这笑深深地打动了,觉得他真是一位非常慈祥的老人。

    没过多久,有一天我又到昭觉寺闲逛,刚好看到上师在大雄宝殿外面的空地上,正非常虔诚地对殿里的三尊佛像顶礼。那种无比的虔诚又一次深深打动了我。我想,像他那样过去在军队中做过少将的高级将领,都这样虔诚地礼拜佛像,看来这佛像恐怕不会是简单的泥坯塑金的几尊偶像,这里面一定大有名堂。可惜当时尽管感动了半天,但还是没能真正发心去精进修行。

    又有一次,我来到了成都文殊院,看到最里面一间殿堂的右边挂着一幅字画,那字里表达的意思是:人生皆苦海。这在我内心引起了不小的震动,看来寺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居然在讲有关人生的问题。

    刚好我的邻居也是个学佛的,他还参加了文殊院的“青年佛学会”。学会的学员每周都有几个晚上组织听课,而且还经常到外地去参拜高僧大德。邻居把从佛学会借得的《观世音菩萨传》拿给我看,没想到我一看便看得眼泪直流。他又借来《释迦牟尼佛的故事》等录像带,以加深我对佛法的理解。随后我自己又看了《米拉日巴传》,也是边看边流泪。他的遭遇与苦行的经过,让我内心对他,也对藏传佛教生起了无比的敬仰。这时文殊院又组织他们去了西藏,参加一位嘎玛巴大活佛的坐床仪式。回来时,邻居把这位大活佛亲自加持过的、写有藏文六字大明咒的金属手镯给我带回了一个,于是我就把这个手镯天天戴在手上。

    就这样,在各种因缘的交汇冲撞下,大概过了三个月的样子,有一天,在我内心深处终于生起了一个非常强烈的愿望:一定要开始真正修行了!马上我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昭觉寺找到清定上师,请他给我传“加行法”。得到传承后,我立即开始了五加行的修持,结果在刚刚开始磕大头时,我就得到了他的大力加持。现在想来,如果没有他当初的护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加行修完的。从对治我的嗔恨心到矫正我的邪见;从帮助我树立对上师三宝的信心到培养我初步养成视众生如父母的大悲心,可以说,我的整个修行过程,都是他老人家一步一步扶着走过来的。如果上师对我们众生的恩德可以用言词来形容的话,那么整个虚空也容纳不下他对我们的福泽。生生世世,我都报答不了上师对我的恩情,唯有像上师一样发大菩提心、誓愿度尽法界一切众生,方才能告慰上师殷殷深情。

    修行每天都在进行。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在念经中我渐渐地感受到了快乐,心也开始体验到一份以前从未领受过的宁静。手不断地在拨动着念珠,口里不断地念诵着咒语,心里似乎便有了一种已离开了尘世的喧嚣与嘈杂的平和的快乐。这时我不再觉得念经是件苦差事,它已完全变成了一种享受。

    也就是在修行刚刚有了一点起色时,违缘也就开始不断地向我袭来。不过我已不再像原先那般害怕、诅咒违缘了,因为我明白,该我承受的,我必须承受,更何况这时我心里还多了另一种依靠,那就是念经。既然在念经中能找到快乐,那我又何必去留意外在的幸与不幸呢?即就是天大的事情发生了,我也有念经这根柱子支撑。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全天候地想着念经,念经成了我唯一的快乐。

    不过此时的我,还是没有系统地学习过经论,所以对修行的次第以及甚深的中观见都不了解,而这些对于一个修行人来说又是多么的至关重要啊。正当我想迈步深入经藏时,一件人天同悲的事情却赶在了我的计划之先,没有任何预警地发生了——一九九九年,对我恩深无比的上师示现圆寂了。噩耗传来,我急忙赶到昭觉寺,却只能看见上师已被安放在水晶棺里的遗体。坐在他老人家的遗体旁,透过水晶棺,我能清楚地看见那熟悉而又安详的面容。尽管当时我早已是泪流满面,但还是与僧众一起在藏经楼忍悲含痛专修了“上师无上供养法”。我一边流着泪,一边在心里默默地发愿:从今往后,我坚决不说上师不愿意我说的话;坚决不做上师不愿意我做的事;坚决不想上师不愿意我想的事。否则,就太对不起清定大和尚对我们大家的再造之恩了。

    第一个皈依师的圆寂让我难过了很久,也让我清醒了许多:再这么晃晃悠悠地修下去,恐怕这一生就将在大大咧咧中蹉跎过去了。没有哪个上师、没有哪个法是专为我而准备着的!自己不去抱定“朝闻道,夕死可矣”的决心,又如何能打破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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